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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若降荣元姜与你兄长,你们倒真有一搏之力,”白衣男子也是叹了口气,“荣真和湖阳到底愿陪嫁七万五千部曲,荣无瑕又是将帅之才,小姨子效力姐夫麾下也是应该的,到时候哪怕一搏九五至尊,也未必不可,可如今,”他摇头,拢了下长发,“你们是在以卵击石。尤其晋阳这边荣家的人坐太守,荣宓领了并州卫。”
  祁司青盯着酒盏,“就算降了荣元姜给我家,怕也是姐夫效力小姨子军前吧。”
  “那位是天不假年。”白衣男子说,“你哥可没病没灾的。”
  “借你吉言。”祁司青话没说完,就见白狼当真咬死了猛虎。
  他放下酒盏,展颜一笑,“看……”
  谁知此时场景骤然一变,斜里飞出一雕,一爪入脑,一啄裂喉,白狼顿时毙命。
  场里传出倒吸气的声音。
  白衣男子匆忙站起身,往下看。
  那雕竟开始埋首用膳。
  #
  如瑟呆立当场。她没想到玉兰会吃这种东西,她瞪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拿出骨哨,吹了一声,玉兰回眸,双眸杀意未退,吓得如瑟退后半步。
  主管见状,低声吩咐几句,下人端着一碟生鹿肉出来,主管苦笑着把盘子递给她。
  如瑟远远的把鹿肉丢过去,但玉兰不理。直到玉兰吃饱,才从狼的尸体上下来。提着爪子,递到她面前。
  如瑟和雕对视,半天才意识到这是要她给擦爪子,手忙脚乱的拿了丝帕,沾着酒,一点一点的替玉兰把爪子上的血擦干净。
  玉兰又把头伸过来。
  如瑟又哆嗦着把它的鸟喙擦干净。
  “我不是故意的,这只鸟是我借的,我也不知道它它它它……”如瑟赶紧上楼,去帘后贵宾的厢房里找白狼的主人赔礼。
  白狼的主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年近四十,但仍丽掩姚黄,态度也很好,“没关系,”他说,一双浅黛近琥珀色眸子闪烁着笑意,笑起来让如瑟有一丝恍然,“大概此人命不该绝。”说罢,一合扇子。
  这人可能是蒙古王公,身边护卫汉蒙均有,或裳或袍,服饰不同。
  如瑟正要走,一个穿浅绿色曲裾的年轻女子打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十蒙古人,大概是护卫。这个女孩眼睛竟是湖蓝色的,让如瑟多看了一眼。
  “爹。”少女唤道,“果然你又在这里。”刻意咬了一下又字。
  “无聊而已。”男子起身。
  “呦,”少女扶着栏杆,往下望了一眼,看见笼子里的鸟,喊了声,“玉兰,我是月宾。”
  玉兰抬头,看了少女一眼,低下头。
  “我等会儿去找荣二孬。”萧凌道,“你别乱跑,真是的,有吃的吗?娘圈了翠山,要冬日围猎,你一个大活人一转身工夫就不见了,我一路从长安追到这,累死我了。”她说着,一边在几案上找吃的,很无形象的倒了杯酒。
  那男子很快皱起眉,嫌弃一闪而过,“殊兰,你还有没有规矩?”
  “外公如今已上表请立我娘为王储,我未来就是西庭的王爷,”萧凌噙着微笑,“规矩我定的。”她起身跟如瑟搭讪,“姑娘,你是谁呀。”
  “我叫……若筝。”如瑟很快编了一个假名。
  “那鸟你带来的?”萧凌看见自家狼的尸体,就笑。
  “借的。”
  “有意思。”萧凌往侧面一看,“王昀?”
  “萧郡主?”王昀看见萧凌,远远的敛袖一礼,“见过郡主,郡君。”
  一个青衫男子也跟着行礼。
  “敢问明镜如台,这番可是踢到铁板?”萧凌调侃,“这位是王昀,这位是祁司青,”又指着如瑟道,“这位叫若筝。”
  如瑟也不知道法会那天祁司青有没有见到她,从萧凌开口时就低头,此时连忙行礼,转身跑掉。
  萧凌还调侃,“小姑娘抬头看一眼。”她指着那边,“那是王家十一郎,皎皎如玉,你不看可惜了。”
  如瑟匆忙喊了声,“看了,他太好看,此后万千男儿皆不入眼,故不敢多看。”
  谁在乎王昀到底长什么鬼样。
  萧凌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改天偷着带你见绮姝萧逐月,见过后天下女人也皆不入你眼,世上三种人,男人、女人、皇帝,你只能揭竿而起了。”
  如瑟闻名身体一僵,但很快走出帘子,听萧凌说话声远远传来,“听说季家那场赏雪也请了你?祝你好运。可巧我们也要回长安,可要同行?”
  萧凌看着如瑟走到楼下,呵笑了声,看向她父亲,“可别说我没帮你,省得你整天一出接一出的闹。”
  她认出如瑟来了。
  其实大概得见荣宪一面才能觉得天下红颜皆枯骨。
  她父亲却只是坐在那里把玩酒盏,不语,看不出悲喜。
  萧凌略微抬起头,语气骤然转冷,“莫非……你想杀得是我娘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父女视线交汇,一触即分。
  如瑟回到场中,白狼尸体收拾了,她把玉兰送回马车。
  “请随我来。”主管这才引她上楼。
  上楼是一整个通开的厅,有人抚琴,有人起筝,低眉信手徐徐弹奏着舒缓的乐曲。
  一个艳丽的女子坐在窗下,容貌颇盛,却着一身白裳,“谈谈来意吧。”
  “要你们帮忙杀人。”
  “我要先跟你说一些琐事。”
  “先说价格。”如瑟说。
  那女子却笑着摇头,“别慌,先说我们的规矩。”她原本是半睁着眼,此时眼睛睁开,一双凤目流波婉转,“若你想杀的人身处东十五州,除非此人罪大恶极,与你有杀父夺妻之恨,不然我们不接。就算接,我们也只能派师爷帮你写状纸和调查一些往事,是非曲直,是生是死,全凭衙门过堂。”她换了一下坐姿,“若是西九州和朔北七州,这些地方如今军管,我们一律不接。若是在燕京,皇亲国戚不杀。”
  “我想杀……”萧珂的名字还没报出来,就被打断。
  亡国之恨若是能报倒也不错。如瑟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我还没说完。”那女子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女郎不要着急。”她随后说,“隶属东十五西九共二十四州所有官员随从皆不杀,好了,你说吧。”
  如瑟顿时卡住了,她暂时还真想不到第二个名字。
  最后,她说,“杀祁司青。”
  那艳丽女子居然一愣。
  如瑟毕竟混迹皇室,在大妃手下求生,察言观色基本功仍在,见那女子微怔,心下已有定论,瞳孔微缩,“他居然是你们东家?”
  果不其然,那女子表情变得错愕,就在女子开口前,如瑟竟飞身上前,双剑齐出,一剑刺、向那女人——却是虚晃,另一剑破窗。
  那艳丽女人挥手,打出暗器,不料如瑟跳的太快,年纪小,很小一只女孩子,落地就没影了。
  “追!”那女人吩咐。
  如瑟落地后就把外边的大袖袍脱了,一团抱在怀里,头发一散,边走边换发型,走到马车前已经是另一个样子,她跳上马车,赶紧吩咐,“走。”
作者有话要说:
玉兰名不符实。
荣四那边法、、治
 
53、化妆
  如瑟冲回公主府,先把玉兰扔给班宝镜,随后闯入内堂,“我知道九仙楼的东家是……”
  她对上萧凌那双蓝眼睛。
  “咦?”萧凌还愣了。
  荣宜:“你说。”
  “她?”如瑟指着萧凌。
  “自己人。”荣宜让谷雨又拿了一副碗筷,“你也坐。”
  “如瑟妹妹,”萧凌凑上来,搂着如瑟的颈,“你吊打了两万京兆卫?”
  如瑟诧异,“多少?”
  “二十万?”
  “这个梗你们还能过去吗?”如瑟怒而拍桌。
  萧凌笑的前仰后合,放开了如瑟,“姑娘,你真的让九仙楼去杀萧珂了吗?”
  如瑟瞬间想通关节,“你算计我!”
  萧凌刻意提了那个名字和名字所代表的往事。
  “你既然见过他,”萧凌承认了,“我不用带你去见了,他那个人不好相与。”她拿起酒杯,“他杀了我大伯、三伯和五叔,哦对,还有我祖父祖母。我爹人在西庭才捡了条命。”
  这话一出,如瑟不敢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权力面前,不论血亲。”萧凌满不在乎的将酒一饮而尽。“不用那个表情,这叫兵变,大义当前,无人不可诛,无人不可赦。换我,我也会做一样的事。”
  “九仙楼的东家。”如瑟说,“是祁……”
  “我知道,王昀管日常运营。”萧凌夹了片藕,“别看九仙楼没暗市生意杂,但东家二十多人呢,全是老一辈的名人。”
  “……司青。”
  “噗……”
  荣宜放下筷子,“到底是谁?”
  萧凌挠头,“莫非王昀从良了?”她突然啊了一声,“对,他还真从良了,我说怎么没人给我通风报信。该死的,季北媛选妃名单里有他。”
  选妃?荣宜对这用词表示汗颜。
  谁知萧凌下句话更令人无语。“他怎么跟艺妓从良似的,连个动静都没有。”
  半晌,荣宜起身冲出去,“你们两个吃。”她找到班宝镜,“给季北媛写信!”
  “什么?”班宝镜从一堆药材里面抬起头。
  “让她定王昀!”荣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气还没喘匀,“快,赶紧。”她亲自给班宝镜递了纸笔,“告诉她找机会让我和王昀单独谈!跟九仙楼有关。”
  用九仙楼曾经的主管扳倒九仙楼。
  她太天才了。
  王昀若是白身,一定不肯开口,但若是三韩总督未婚夫——虽然也一句话都不会讲。
  但已经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明里暗里就得帮忙。
  #
  荣宪端着一个玉碗。碗里是酒红色的碎冰,她用勺子挖着,一点点的吃,一碗冰吃了足足半刻钟。
  手捧文书的都督跪在几案前,手开始发抖,突然手一轻。
  荣宪将文书拿走了,“我知道了。”
  都督这才松了口气。“卑职告退。”他站起身,一拱手,告退。
  “主公。”邓九娘起身,“卑职以为京中的处理不妥。”
  却没听见荣宪的回答。
  荣宪把空碗放在一侧,整理了一下袖子和衣摆,坐下,抬眸,又过了些时候,才说,“你平时就这样跟萧部堂讲话?”
  邓九娘一愣,“是?”
  “你是我的部下,我估计他一个男人不怎么好意思开口训你。”荣宪转了一下笔。“我不想听你觉得不妥这种废话,我只想听哪里不妥,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她言辞如霜,声音提高了些,“你这是等我一句句问你?”
  邓九娘匆忙一跪,膝盖触地,差点想出言请罪,随后忆起荣宪往日行事风格。错了只能安静的跪在她面前,听候处置。若开口辩解或请罪,罪加一等,又把话憋回去了。
  荣宪扫了她一眼,“你觉得我很闲?”
  “历朝历代,从未有驸马杀了公主,满门三族能全身而退的道理。”邓九衡赶紧说,“此事传出,其余公主定群起而攻之。无论是挥师燕京请皇帝禅位还是去长安灭了雍侯一家都有可能。我觉得当出一份旨意,加盖同道堂,发往关中,这样一来,公主们会念您的好,更衬出京中那位思虑欠妥。”
  “那你以为,我应该什么时候把这道旨发出去?”荣宪问。
  邓九衡豁出去,“请主公不拦圣旨。待圣旨入长安,直接拟文发关中,只盖同道堂,不加盖御赏。”她抬起头,眼中似有火在燃,心怦怦在跳。
  她浑身发烫。
  “如今雍侯夫妇羁押长安,总督李夜来尚主。若昭平长公主一时激愤,直接赐死雍侯,他们夫妇会拿此旨驳斥圣旨。李月丹总不能让楚玉恒去偿命。”邓九衡缓缓说,近似一字一顿,“只要有了第一例,日后,同道堂印就可以驳斥圣旨,凌驾于玉玺之上。这便是第一步。”
  荣宪笑了,把玉碗递给白露,之后才看向邓九衡,“按你说的办。”
  “是!”邓九衡拜,告退,将此事安排下,又传人送空白旨意给荣宪拟文,又亲自捧来印泥,看同道堂印落下的一瞬,她难耐心中激动。
  邓九衡欢天喜地的捧走文书后,荣宪靠在椅中,按着太阳穴。只有所有人都不在时,她才敢显露出疲态。
  这么多日下来,她也觉得累。
  到了这个位置,果然自己对争与不争已模棱两可。当维持原状也能全身而退时,人容易心生退意。可下面的会在后面推着她争下去。
  #
  晋阳,夜半,积雪逾膝。
  “这是什么?”荣宜暂停了进行到一半的内部会议,出来接见了清明,她拆开盒子,看见里面全是各色小罐子,她抬头,望过去,“我是文盲。”
  荣宓给她的新春礼物。
  清明:“娘子说,这是银座资生堂,扶桑那边舶来的,护肤擦手的。”又指着黑色盒子,“这叫唇釉,比口脂好用,颜色是齐的,让您自己试哪个颜色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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