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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话已至此,顾筝也只得叹了口气,他倒也不愿对上荣萧两派,军、阀和世家最大的区别在于开罪世家未必能听到个响,但开罪军、阀可能全家送命。“圣人可是要削藩?”
  “孤倒是想。”楚映水略向后靠了些许,有些疲惫的说,“天意不由人罢了。至少,孤不愿让害死父皇的真凶仍在世上尽享荣华富贵。”
  “此事圣人当与太尉共谋。”顾筝心知此事怕是会引起误会,堪称无妄之灾,出言提示。
  灯火阴暗难明,楚映水看着烛火,道,“一个女孩子已经够辛苦的了,至今不成家,不分昼夜的在朝堂上熬着,她有过安生日子吗?孤争的动时就不劳烦她了。”
  顾太后告知了他实情。
  是他无能,拖累了荣宪这个异父姐姐。
  若他身子稍微好些,大概姐姐就能像正常女子一样,开心的吟诗作对,赏花谈雪,而不是手提刀刃,出京南下。
  何至于此。
  当日先皇南征,信阳王借援军之名,伏兵于荆州,害先皇伤重,北朝丢了荆门,之后信阳王居然还师雍州,拥兵不出。
  信阳王母妃卢太妃病逝,信阳王回京奔丧。
  楚映水握紧了手。
  信阳王届时会带兵入京。他只能和王谨合作,才能让禁卫和雍州兵马里应外合,杀了信阳王楚映江。
  他还能勉强办到的事就不烦别人了。开口求一个女人毕竟不是那么回事。
  “事成之后,王诚、王谨和雍侯夫妇几人当如何?”顾筝问。
  郑雍容提裙拾阶而上,自有宫女入内禀报,她刚站在门口,听紫宸殿中,传出一少年声音,“可杀可诛。”
  郑雍容就笑了起来。
  谁可杀可诛?
  荣宪?还是她?不,应该是所有人。
  居然选在这时候动手。
  这么看,南朝皇帝好赖知道开皇陵陪葬,以安天下,好歹有八十来分的水平,楚映水这怕是没及格。
  很快苗尚仪走出来,一礼,“副使请。”
  “臣郑氏雍容,恭请圣安。”郑雍容瞄了顾筝一眼,看来顾家也参与其中。
  “孤安,免礼。”
  “郑副使。”顾筝打了个招呼,随后告退。
  楚映水屏退左右,待宫人站在帘外,背身低头对着墙,才小声问,“冷吗?这么大的雪怎么过来了?”他把暖手的捧炉递过去。
  郑雍容接过去,挨着楚映水坐下,“没办法,要跟别人议事。”她问,“你好些了吗?”
  “大概就那样吧。”楚映水拿衣袖遮住脸,躺下。“太尉那边还好吗?缺东西吗?”
  “她还好。”郑雍容道,“缺不缺东西就不知道了,她不会写信跟我说这些……”话没说完,楚映水突然捉住她的手。
  郑雍容差点想把手抽回来,但忍住了,心道,您这是趁演戏的机会来占我便宜吗?
  从一开始就是楚映水自己贴上来的,她只得从善如流。快两年了,今日也算图穷匕见了吧。辛苦一个病人挣扎着拖着病躯跟她做戏。
  郑雍容还是颇为佩服这一点,一般人如果病到这个地步,大概所有事都一概不在意了。
  楚映水只是躺了一会儿,觉得血腥味涌入喉咙,肺里仿佛装满了水,而他是一个溺水的人,连呼吸都不能自主,不得不再坐起身。
  贺兰晴叛军入城那五日,就是郑雍容陪着他和顾后。
  他听着外边的喊杀,一时慌了,下意识找东西来抓,无意中握住了郑雍容的手。
  楚映水觉得郑雍容手一僵,似有回避,就看了过去。
  郑雍容察觉有异,忙按下心思,看向几案,“公主这样过世,圣人你……”她眉心微颦。
  “我会给皇姐一个公道的。”楚映水匆忙解释。
  “比如关王诚几天再放了?”郑雍容无不讽刺的说。“圣人还真懂的作明君,宽宏大量学的不错,连自己姐姐的死活都不在意。”
  楚映水觉得她似言有所指,刚想开口,却又开始咳,咳了两声血顺着指缝流下。
  郑雍容递过去手帕,忙要传太医。楚映水死死抓住她,拼命摇头。她只得作罢。
  过了一会儿,楚映水稍微缓过了些,“吓到你了吧,你别慌。”
  并没有。郑雍容不可能说心里话,“你到底是什么病?”
  太医院很有良心,皇帝的脉案根本调不动。
  “心脏上的毛病。”楚映水说,“楚家的后代,只要是男子,多少都有这毛病。只不过有的重些,有的轻些,从不例外。”
  郑雍容一时倒也觉得楚映水可怜,多坐了会儿,才回去写文书,禀报荣宪。
  太尉敬启:
  皇帝密谋清君侧,刀向汝颈。其赦王家杀公主之罪,疑与雍州有交易。
  郑雍容差点写了个皇帝谋逆出来。
  她将文书递出去,支着头,突然想起来什么,问,“班宝镜说萧珂有先心?”
  “凤衣猜的,但若真是心脏上的毛病,他也二十了,如今定然一则广纳姬妾求后,二则险中求退。”朱怀素给她端了杯茶。“所以我觉得不是。”
  “他请过平安脉吗?有脉案记录吗?”
  “没有。”朱怀素说,“不过很多年前于太医给他看过,但什么都没诊出来。”
  郑雍容抿了口茶,“没诊出来是什么意思?”
  “于太医说他左右手臂上都有伤,左边探不到脉,右边好像也有点问题。请不了脉,他说看症状像哮喘。”
  “这伤的也太是地方了。”郑雍容放下茶盏。
  怎么这么巧。
  #
  2019年11月23日,旧金山。
  一个头发特别长的姑娘走进门,她一袭红风衣,白衬衫铅笔裙戴着墨镜,踩着过膝靴。女子举着手机,手机开着google translation界面,只见她手写输入了几个字,随后点击朗读。
  机器女声响起,英语无比标准,“你们所有的彩妆护肤品和香水一样都给我包一份。”
  Dior专柜的服务人员愣了,重复了遍,“全部?”
  女子提着一个很怪的手提箱,递过去一张黑卡。
  她回到希尔顿总套,将所有东西都放在脚边,确保每一样都跟她身体接触,然后背起Macbook,捧着ipad,叼着iphone,拿起方尖片,坐标选定,跳回原位。
  瞬间,冷气扑面而来,她再度回到长安别苑。
  荣宓把东西都捡到榻上,放下手机,看见手机电量5%的提示拿着充电器想找插座,随后猛的一拍脑袋。
  这里没有电!
  她应该买个发电机!
作者有话要说:
荣二:没想到吧
唱词灵感来自《自挂东南枝》、《今年勇》、《三、国群芳谱》etc
 
52、九仙
  荣宜早上爬起来,去衙门点卯,回来倒头就睡。
  才躺下,就听门砰一声被人踹开。
  “谁?”她迷迷糊糊的起来。
  如瑟跑到床前,把脸凑上来,“二娘!”她声音特别的大,“你家里有没有凶禽猛兽?”
  荣宜揉了下眼睛,看一只棕色矛隼一脸无辜的停在八仙桌上,歪着头一脸呆萌和费解的盯着两人看。
  随后,荣宜哆嗦着伸手,“水水水晶?是你吗?”
  这不萧珂养的那只吗?
  这只不是送信用的吗?
  腊月二十八往晋阳送什么信?难道是水晶太能吃了,快过年放出来改善一下伙食?
  那只隼听声就飞了过来,落在床边,拿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手。
  荣宜双手一拢,抓住隼,水晶也很乖,一动不动,她提起来,递到如瑟面前,“这就是你要的凶禽。”
  “这个完蛋货不行。”如瑟气的牙根痒痒,上去拿手推了隼小脑袋一下。“我今天去了九仙楼。”
  她费了好大力气找到九仙楼接待受理事务的地方——一个斗兽场。去了后才知道,九仙楼规定:每日的最终胜者才能见九仙楼的堂主,赢得交钱买命的资格。
  如瑟就回来找凶禽猛兽,但队友一个比一个坑。
  云清音手着扶腰下了床,打开鸟笼,给她抓了只黄鹂。
  云晚词抱起那只橘猫放在她怀里。
  湖阳递给她一只巴掌大的袖珍兔子。
  班宝镜捏着一个飞隼传书的信筒,去厨房给她抓了只鹅,那鹅落地翅膀虎虎生风,差点抽死她。
  萧羡仙出门借了一只狐狸犬。
  陆琉给了她一个圆形玻璃鱼缸,缸里是一尾蓝色孔雀鱼。
  如瑟崩溃,去鸽房,一看,有一窝隼,随便挑了一只。
  不料,去了后,这个隼也不下场,就站在台阶底下,瞪着一双漂亮的棕色眸子左看看,右看看,歪歪小脑袋,最后所有的郎君和娘子们不看白虎了,都过来看这只隼。
  这只隼还极其场面,被人围观丝毫不怕,反而开始拿脖子在台阶边缘蹭来蹭去的卖萌。凶禽卖萌是真有用,那双无辜的眼睛能把人看的心都化了,当时就有郎君拿生肉去喂它,斗兽场的主管也切了一盘生牛肉,放在地上,一群人就在那里看隼吃肉。
  这隼很聪明,谁给吃的就拿小脑袋蹭一下谁。
  如瑟气到爆炸,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眼选中了这个兄弟——这只鸟羽毛光亮,肚子圆圆,比其他隼胖了足足一圈,凭她在野外生活的经验来说,一看就知道这鸟肯定狩猎能力十分强悍。
  她是真的万万没想到这货是靠卖萌长的这么胖。最后黑着脸一把抓起隼,拿着九仙楼斗兽场主管送的二斤牛肉,狼狈的回来。
  听罢,荣宜清了一下嗓子,“我家隔壁那两个奇葩毕竟把一只没有橘猫血统的三花养到胖成一个圆筒,他们家的猫狗鸟……都,比较完蛋。”
  据班宝镜说,第一次看见那只三花,她以为那只猫怀了,那肚子圆的,她还以为这胎少说也得十来只小猫崽。
  那俩是真的秉承一个原则,只要喂不死,走过路过肯定顺手给点吃的。
  她出门,喊住班宝镜,“我四妹最近有事找你吗?”
  班宝镜拿着两个奇怪的小白瓶,“没什么大事。”
  “鹰还在吗?”冬天了,不用鸽子,都用鹰和隼。
  “没,对,还真有,等着。”班宝镜把瓶子往荣宜起居室一放,就回了她住的那个院子,荣宜还拿着瓶子看了眼,一瓶propranolol,一瓶lasix,上面贴着标签,是荣宓的字:心得安,速尿。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放在原位,和如瑟跟了过去。
  班宝镜一点也不像女孩,房间乱到令人呕血,笔满桌子滚,书基本上都在地上,床上还有几本书和折子,更可怕的是,一根沾满了墨的笔就搁在枕头上,只有一本特别厚的书珍重的放在书桌上。
  荣宜凑过去看,好像是人体图谱,书名:GREY ANATOMY,彻彻底底一个字都不认识,就是鬼画符。
  这房间简直闻者落泪,见者崩溃。
  荣宜小心翼翼的找了一个空地站着。
  如瑟就盘膝坐在几案上,看桌上丢着那个信筒,就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噗嗤笑了。
  “看什么这么好笑?”荣宜凑过去。
  写信人用的是行楷,是萧珂本人亲笔。他的字比班宝镜和荣宪的好一点只好在了能认出来写的是什么和字大小均一。
  班宝镜是字大小不一样。
  荣宪是潦草。
  以她被王谢南朝世家那些子侄朋友丹青养刁的目光来看,这字真的是辣眼睛。
  萧珂写:我死了有事烧纸。街上没有卖姜糖的。再叫我萧娘我把折子签退给余容。
  班宝镜搬着一个蒙了布的笼子出来,就看见这两个笑成一团,把信劈手夺过,“你们怎么手这么欠,万一是我的私事呢?”
  “对不起。”荣宜把笑憋回去。
  “你姐说的对,你认错特快,从来不改。”班宝镜吸了一口气,把那个巨大的笼子搁在几案上,她把如瑟从桌子上赶下来,“这是玉兰。”她拉起罩子。
  里面是一只金、雕,羽毛光滑,眼睛一眨一眨的,乖巧的呆在笼子里。
  “看起来也是一个完蛋货。”如瑟觉得玉兰的目光也很温顺。
  班宝镜笑而不语,“你知道这哥们吃什么吗?”
  “牛肉?”
  班宝镜笑而不语,她拿起一盘生牛肉,端过去,玉兰看都不看。她放下盘子,拿出来一只骨哨,“你要它飞到你面前只需要吹这个哨就行了,一定要把它关在笼子里给我带回来,没事别往外放,它有点重,你得带辆车去。”
  如瑟半信半疑的把玉兰带走了,赶在除夕前又去了斗兽场。
  #
  斗兽场采光不好,摆着数百夜明珠,场内一白狼与猛虎相搏,嘶吼阵阵。
  一白衣男子斜躺在榻,长发低垂,他手中拿着一串蓝色珠子,数名白衣侍女围在他身边,或站或卧,或奉水果,或奉佳酿。
  他接过酒盏,“佛佑,你猜今天谁会赢?”
  一个穿青衫的男子坐在另一个榻上,也有侍女围在他身旁,不过他倒是正坐,不是慵懒的躺在那里,“我记得,我已是第三次见到这只白狼了。”他眼眸低垂,并未向场中看去。
  “你觉得是白狼?”
  “屡试屡败,屡败屡试,总归会有一次胜负未可知。”祁司青说。
  “这么好斗,你一点也不像学佛的。”白衣男子嗤笑一声。
  “诸佛司战。”祁司青想起荣宜说的那句话。
  确切来说,他每天都在琢磨这句话。
  兄长说,不需他沾手其他的事,不喜红尘纷扰,专心钻研佛经便是。
  可……
  白衣男子朗声笑道,“荣太守是个妙人啊,说实话,你们两家这梁子真是情不知所起,至今仍不知为何。”
  “兄长当年也是被逼无奈,方求娶荣元姜。”祁司青指了下几案,自有人斟酒,满满一杯,递给他。“我们父亲去的早,等我们兄弟懂事时,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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