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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才是真绝色之八(GL百合)——污术

时间:2024-03-08 09:53:20  作者:污术
  “妾身让管家招待着呢。”她随便的找了个借口,余光却忍不住的频频外瞥,“陛下亲自前来,自然是侍奉陛下为重。”
  皇帝身后的薛玉虚虚落眸,眼睫低垂,像是完全注意不到她的目光。
  “哈哈,朕打小就挑嘴的很呐,爱好喜食你们也不甚清楚,醇王妃就不必为朕多忧,朕身边自有人操办这些小事。”说着,皇帝朝身旁挥了挥手,“薛玉,你去吧。”
  “是。”青年太监应声退下,削瘦细长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拐弯处的门外。
  见那人消失在眼前,鹿鸣的心就有些急了,目光急慌慌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尽量维持着平常的模样说道:“看来陛下要与王爷相聊甚久,妾身也去为王爷备点吃的吧。”
  她笑了笑,却有些勉强:“王爷想吃点什么?小厨房近来刚学了些岭南小菜,辣味颇佳,王爷可想试试?”
  醇王看着她的笑容,面色无波的颔首:“好。”
  于是她转身提裙大步出了门。
  鹿鸣提裙出门后走姿仓皇的四处寻人,才寻了不到一刻钟,就见他站在花木环绕的廊下,满眼的奇花异草都比不及他层层的烟柳色衣袖下一根莹白的指尖。
  她看见站在他对面的奴仆手中正端着一壶刚烧好的热茶,和一盘精致的小点心,他一一检查仔细后却没有立刻接过来。
  先是取了一个杯盏倒入些许的茶水,自己亲自喝了一杯后等了半刻觉得无异,再拿了新的杯子重新倒了一杯,盖好杯盖保住茶温,这才满意的打算端过来。
  却是转头时便一眼瞧见她站在不远处的廊外盯着他看,接着竟就提裙疾步走了过来,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倒竖柳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没想到这传言里矜持自重的醇王妃胆子竟是这般的大,敢追着他一路来到这里,还直直的盯着他看,青年太监被看得一怔,随即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笑,装作从未相识的含笑开口道:“王妃可是有何吩咐?”
  其实她们本来就不是很熟,不过是那秋那夜桥头的短短一望而已。
  宛如是撞了邪一般,他不看自己的时候就一个劲的追着他,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又恍恍惚惚的,许久说不出一个字,像是三魂七魄都被他一下全锁了去。
  “我,我……”鹿鸣看着眼前的人吭哧吭哧,吞吞吐吐了好久,才是红着脸勉强找到了一个借口。
  “我,我有点渴了。”
  多么一个可笑又站不住脚的借口。
  果然,青年太监听后就是软目一笑,竞真的转头给她重新倒了一杯茶水。
  倒好了一杯茶水后他没有立刻递给她,放在自己的手中停了半响,才双手低低的捧着送到了她的面前,低眉顺目的说道:“这茶刚烧好,盏壁还有些烫手,王妃要慢着些,别伤了手。”
  明明他刚倒出来的茶水还氤氲着滚滚热气,但他递过来的那一刻,热雾只剩下了一丝半袅,腾起的朦胧水雾飘过他温润的眉眼,像是一幅被打湿的江南画卷。
  她偷偷扫了一眼,瞧见这人用细长白皙的指骨捧着清透的茶盏,衬着碧色的壁盏是如玉一样的好看,而从他的袖口处便有丝丝袅袅的香气飘来,又甜又腻,像极了那夜回荡在她鼻尖长久不散的桂花香。
  暗香盈袖,最是惑人。
  鹿鸣被这惑人的香迷昏了头,伸出手就恍恍惚惚的想要接过来,却是无意摸到了他冰冷的指尖。
  她触摸到的茶盏只剩下淡淡的余温,并不烫手,自己指尖的体温却把这人烫的手腕轻微抖了抖。
  面前的青年愣了一下,看着她不禁微妙的眨了眨眼,说不准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直到瞧见他透着几分深究的眼神,她怕冒昧了这人,才是回过神慌忙收了手不敢再拿,却是下一刻又被他端着茶盏及时的向前微微一推,主动把半杯茶水送到了她掌心里。
  “王妃既然渴了,这杯茶便要拿好。”青年太监笑着说道,“奴才还要去侍奉陛下,恕不久陪。”
  说完,他转身一手取了身后的那杯稍稍冷却的茶水,一手端着点心盘子,向她不卑不亢的弯了弯腰后便与她径直的擦肩而过。
  她捧着茶愣在原地很久,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猛地回首看去。
  不远处的草丛后,见她久久不归的醇王就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
  _______________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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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出嫁前,鹿鸣是靖国候府里最受宠的女儿,长相貌美,贤德淑良,被先皇独独的赐名柔嘉郡主,身份高贵可看一斑。
  她前有两个知书达理的姐姐,早早的就顺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位嫁了征战沙场的将军,一位嫁了杂事繁多的大理寺少卿,平日一对夫妻聚少离多,空有同床的情义而没有同心的爱意。
  不过身为贵族子弟,婚姻只是一条联系双方族亲的纽带,作为负责拉着纽带一个工具罢了,又哪里算的上有情有欲的人呢?
  多么的可悲啊。
  每次鹿鸣看到姐姐们日渐憔悴的容颜,麻木的举动,像是一朵娇柔的花朵在时光不曾停留的流逝下飞快的凋零,她心里便是长长的叹息一声,因为她知道她迟早也会走上这一条路。
  她再受父母的宠爱,身份再是高贵,在家族的利益面前,在父母的安排之下,这些都只是世人附属在她身上的一层又一层的更加方便他们交易的光环罢了。
  她早就看透了,所以早就妥协了。
  果然,在她及竿后的次年,父母就含笑的告诉她,终于给她千挑万选的选好了一个如意郎君。
  为皇城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的敦亲王的长子,被称作神通投胎的嫡世子萧湛。
  据说此人三岁可作文,八岁便习武,十六岁就上战杀敌破敌军万千,一剑取敌方首级,因此被先王破例封王,坐拥独属的王府,麾下有数支精锐。
  传闻之中,此人生的眉目星光,身姿挺拔如玉树,又有盛名在外,当真是大晋楚朝无数闺中女子的梦中情郎。
  她是父母膝下最小的孩子,又是老来得子的早产儿,父母打小疼她爱她入了骨,要星星绝不给月亮,为她千挑万选的一生夫婿,当然也要选最好的才能确保她称心如意。
  可这只是他们所认为让她的称心如意,给她的如意郎君,明明她从头到尾也没见过那人一面,究竟那人是美是丑,是高是矮,她全然无知的。
  她听到的看到的,都是旁人的传言中,父母的夸奖中,唯独没有自己的亲眼中。
  当时,她望见厅堂里坐着的父母说完以后,互相看着对方露出一抹极其满意的笑容,似乎是做了一件多么英明而正确的选择,就像当初为两位姐姐择夫婿一般。
  他们叙叙聊聊的自顾说着将来成婚时的各种安排,大到聘礼嫁妆的数量,小到邀请宾客的红函,当真是面面俱到,不漏细节。
  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问过她一句,她是否愿意,她是否喜欢,她是否考虑。
  他们只是自说自话的定下了这一切,从来就不会多问她的想法,因为他们直接的认定最为乖巧懂事的小女儿一定不会违背他们的心意,况且这还是特意给她挑选的如意夫婿,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是的,他们想的没有错,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不是这一个传言中的神童降世,就是下一个传言中的将相王侯,总归都是长居府中的她终生难见一面的人物,那么嫁谁又有什么关系?
  “鸣儿,你喜欢的吧?”大抵是她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母亲终是想起来了什么时候,这才笑着转头询问她的意见。
  她站在几步外,背后便是春光灿烂,满地暖阳,而她站在阴凉暗淡的厅堂里,对他们微微一笑。
  “是的,娘亲,我喜欢的。”
  三个月后,多年未办喜事的帝都铺满了十里红妆,热闹非凡,在人群的吩闹庆贺中,一身烈烈嫁衣的柔嘉郡主头盖喜帕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扶着喜娘的手臂缓步踏入喜轿。
  红艳的轿帘落下,挡住了外面的冲天贺喜,遮住了里面的一双润眼。
  一夜之后,柔嘉郡主就成了醇王府的正王妃。
  醇王确实不负传言之中的佳名,容貌俊逸非凡,身姿雄伟有方,一举一动都端着满满的君子之仪,完全看不出这竟是年少就在战场一战出名的威武将军,果真是少年英才,不胜天恩。
  嫁了这么一个文武双全,容貌赛潘安的如意夫婿,旁人做梦都要笑醒了,偏偏鹿鸣却不见丝毫的喜色。
  她的如意夫君的确是哪里都好,但却是样样的好,都与她完全无关。
  他从不会笑,冬月寒霜比不及他眼角的一丝冷意,看着你的时候无波无动,仿佛看着的只是一株草,一朵花,任何东西都印不进他那双漆黑漆黑的眼瞳里,直看得你心里发慌。
  他从不贪欲,许是多年习武成将的原因,他对自己有极其苛刻的自律束缚,不会有丝毫的贪念产生,无论是对人对物,中意的食物多吃三口便会停下,喜欢的物什多看两眼便会转开视线,碰都不会去碰一下,就怕会玩物丧志,浪费宝贵的时间。
  他从不发火,因为深受常年的儒术熏陶与大家教导,他练得一身无比奇高的修养,无论是任何糟糕的事,任何牵动的人,都不会引起他一分多余的情绪外露,他只会淡淡的说一句好,或者嗯,然后便转头有条不紊的开始按规矩办事,挑不出丝毫的错误。
  这样的人,说好听点就是规矩深严,颇有君子之风,说难听点就是毫无趣味,死板有余。
  因此与他成婚已过三年之久,鹿鸣对自己的丈夫始终没有一分的爱意,而醇王对她也是没有太多的回应,两个人就像是暂时同居屋檐之下的一对陌生人,若无要事从不会特意去打扰对方的生活作息。
  这种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日子,真的是让人感到十分的寂寥,十分的无趣,十分的……
  漫长。
  度日如年的漫长。
  她彻底感受到当初两位姐姐的心境,也彻底明白两位如花般年纪的姐姐为何却在飞速的凋零。
  幸亏身旁还有从小陪她长大的贴身侍女阿瞒。
  没有受过各种教化的阿瞒又被她特意的骄纵呵护着成长,便长成了现今的活泼,开朗,大胆的阿瞒,完全符合一位正值芳华年纪该有的模样,正好弥补了她不该有的东西。
  因为有阿瞒的日夜陪伴,给她作为心里唯一的支撑,这才让她在这漫长如死水的日子里有了几分残存的生气。
  但在那夜的桥下偶然遇到了那个人后,她常年干渴冰冷的心口霎时溺出了汩汩的热流,不仅让她顷刻之间生出洋洋春意的繁荣,还多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情。
  那是一种犹如沸腾的,汹涌的,转瞬即至就能把她的所有理智浇的一干二净,不留丝毫的残渣,一阵透心的冰凉过后就是滚热灼人,把她整个人烫的几乎要跳起来的要命感觉。
  她说不清那种几乎要夺去她性命的感觉是何物,或许是初见的兴奋?又或者,是欲念的热烈?
  她不知道,她也没心思多追究,此时此刻,她只想做一件事。
  她想再见他一次。
  哪怕他是个太监,还随身侍奉在皇帝的身侧,她就不该与他再有一丝一毫的纠缠。
  可她的脑子,她的理智,从再次见到那人的一刻起就荡然无存,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人的身影,声声句句的都诉说着思念,把她整个人摧毁的近乎土崩瓦解。
  其实距离那日家宴明明才隔半月不到,她竟就开始无尽的想念那人的笑容,那人的声音,那人袖口的甜香,让她魂牵梦绕,茶饭五味,时时刻刻相思二字都在折磨着她。
  她想再看看那个人,再站在他的面前让他对自己笑一笑,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只是浅浅淡淡的一笑呢,仿佛她这百般无趣的一生就再别无所求了。
  所以在此刻,她鼓起了自己全身的勇气,走到正与醇王低声说话的华钗插头的年老妇人面前,随即姿态合宜的弯了弯腰,再笑着说出了一句话。
  “母妃,儿媳想与你一同进宫给太后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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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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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玉带着几名太监进殿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跟随在几名华服妇人身边掩袖轻笑的宫装女子。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实在是世间难得的佳人。
  果然不愧是芳名远盛王朝的一代绝佳王妃。
  他顿了一顿,走上前,窄细的腰杆如松竹的向前弯折,恭敬的道:“奴才特奉皇命来送贺礼,恭贺太后六十大寿,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哈哈,说什么千岁呢,哀家要是活那么久可不就成了老妖精。”白发不胜簪的太后笑的皱纹堆起,看了看他身后,只看到几名抬着贺礼的奴仆,便问,“陛下呢?怎的只你来了?”
  “回太后,陛下的奏折还没看完,嘱咐奴才先来送礼,过后便来陪您吃晚膳。”薛玉笑微微的道,“陛下特意说了,若是太后要求,奴才这便可去请他前来。”
  “不必,国事要紧,稍候再来也是无妨的。”
  太后无谓的摆了摆手,又想起皇帝近日很少来看望她,便关切问了皇帝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得知最近的边境不太平,总有旁国的闲兵打扰,朝内又有几处天灾人祸,只把皇帝忙的晕头转向,好几晚都没得歇了。
  听完,太后的眼神透着明显的心疼,不禁埋怨道:“这孩子真是的,就顾着没日没夜的处理那些杂事,也不知道把这些破事交于旁人管管让自己歇一歇,这要是累坏了身子可怎好的!”
  先皇突然驾崩没有留下遗旨,太子又年幼不成器,因此在众臣的极力推荐下,远在锦州以贤德闻名的五皇子便被紧急召了回来,被众臣拥护着登基为帝。
  新帝刚登基不足两年,朝中人心尚且不稳,自然是里里外外都要自己亲自过问,但这些事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只笑着附和道:“太后说的是,奴才定把太后的叮嘱一一传达给陛下,还请太后安心过寿。”
  “你这孩子倒是体贴,懂得关心人,有你在皇儿的身边,哀家都要放心不少。”说着,太后就取下手腕间的手镯让身旁的宫女递给了他,作为给他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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