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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才是真绝色之八(GL百合)——污术

时间:2024-03-08 09:53:20  作者:污术
  很显然,她这般欢喜到了违矩的原因不仅仅是如愿得到了袖里的方帕,更大的原因,则是因为早前被她费尽心机哄得大笑的皇帝笑完以后,斜目深深打量了她两眼后,忽然就提议出了一事。
  “想不到醇王妃这般的能言善道,学识丰厚,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倒让朕颇为惊喜。”
  他转头看向了身后静静垂手侯立,着了一袭薄薄青烟色的曳撒长服,如同站在暗色柳荫中的青年,便是挑目一笑,其中满是深意。
  “正好,这薛玉啊陪伴了朕多年,性子却闷得很,总是冷冷清清的不愿与朕说笑逗趣,叫朕好生的无奈。”他状似随口一提的说道,“醇王妃若有闲情,不妨多来教教这无趣至极的奴才,免得朕日日被他气的半死。”
  话音刚落,她就直接愣在当场,而皇帝身后的人也是神情一凝。
  “这,这妾身不知……”这对她无异是天掉馅饼的好事,她被砸在原地脑子昏沉,一时都答不出话了。
  不知怎的,那时她猛地回想起了方才在御花园的时候,她慌乱的提出自己要以物换物时,青烟如拂柳的青年本来是冷着脸没答她的,却在短短的看了她两眼后一下就放缓了脸色。
  “这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帕子罢了,算不得什么贵重之物。”青衣华袍的太监垂眸叹息一声,阴柔低细的嗓音像是被揉碎了在春光里,“若是王妃想要,百张千张的也不是难事。”
  “可我,我就喜欢这张。”她红着脸,固执的坚持道,“我就想要这张。”
  青衣太监抬目望着她,漆亮的眼底尽显复杂。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给我?”她有些急了,“我真的只想要它!”
  “……”
  “给。”沉默半响的青衣太监还是答了她,侧目看向她的身后远处,慢慢的笑了,几分清冷,几分温柔,笑容之中却有几分淡淡的苦涩。
  “既是王妃想要的,奴才自然要给。”
  说完,他便把那方帕子仔仔细细的叠好,然后双手捧着递到了她面前。
  他递过来的动作很恭敬,很稳重,神情凝重,像是手心里捧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她并没有多想其他,不假思索的就伸手接了过来,然后当着他的面仔仔细细的的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青衣太监看着她的举动,缓缓的垂目,沉声道:“既是王妃的心喜之物,还请王妃收好了,莫要转头丢了才是。”
  说完,他提起脚边的食盒,竟然没有等候她就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徒留她站在原地听完这句话呆愣许久,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他话里其它的什么。
  直到后来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是粗心的忽视了什么。
  他没有要她的一分一厘,索她的一字片语,就把她想要的东西主动双手献给了她,他还能有什么意思呢?
  这厢,她还暗自思索着出了神,那厢皇帝瞧着她露出迷茫的神情,一副沉思考虑的模样,还以为她是在皇帝的命令与身份的差距之间两厢为难。
  皇帝实在是个体贴明君,便软声劝慰道:“醇王妃不必多想,朕并无折难你之意,只是让你得空之时便教这奴才说些软话好话,懂得体贴些,识相些,免得那日真把朕气急了,朕就忍不住会拉着他一顿好打。”
  听后,她站在殿下,目光就忍不住的往前方瞄,凝望住那青烟色的身影。
  这人至今尚且还没对她说过好话软话,她就已经情不自禁了,若是再学得一身的甜言蜜语,千指柔肠,她岂非会一头就莽撞撞进了他的怀里,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掌中雀,兔莬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而不知?
  “啊?醇王妃莫非是不愿意么?”皇帝见她久久没答,终是露出了失望之色,“真是可惜了,那此事便作……”
  一道清脆绵软的嗓音急匆匆的刺破了大殿安寂的气氛。
  “妾身愿意!”
  皇帝与他身后的人都被惊了一跳,双双面目错愕的瞪着大殿之下面红耳赤,神色焦急的宫中女子。
  皇帝的话都没说完,她就迫不及待的立时接口,急迫表达的模样显得颇为可笑,好像她是应下了一件独天得厚的大美事,旁人用千金万金她也不愿意换取。
  分明让堂堂的王妃教区区的太监说话做人,这是多么低微下贱的一件事,换了旁的皇亲贵族定是倍觉受辱,要当场大闹一场不可。
  也只有她,才会觉得这事是千金不换的美事。
  半刻后,皇帝堪堪回过神,便是偏头若有若无的瞥了身后一眼,嘴中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
  “如此,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身后一袭青曳蟒袍的太监与他短短的对视一眼后,便轻轻垂帘阖眼遮住了眼底的百般思绪,面色端的无波无动,始终没有太大的波澜,看不出喜怒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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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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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飞逝而过,这日,寒霜已至,帝都竟是早早的就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天上白雪纷纷,地下行人寥寥,贵为一府王妃的鹿鸣却是特意乔装打扮成普通女子的模样,然后拉着自己的随身侍女频繁出没在街边半畅半开的各色商铺里。
  天际重云堆积,像有乌云盖顶,寒风阵阵灌入,店里的客人少如罗雀,连店中的伙计都卷缩在柜后躲着不愿多走两步,唯有她们这对主仆和一两个零星的客人在挑选物什。
  阿瞒陪在自家主子的身边冻的小脚直跳,忍不住低声埋怨道:“小姐,你想买什么同下人们说一声便是,这寒风大雪的,何须你亲自来买呢?”
  “这哪里行啊。”鹿鸣一边埋着头挑挑选选,一边语态郑重的回答,“她们粗手笨脚的,又不懂得那人的喜好,要是买的不合心意,给我拿去送了人,岂非白白的惹他生气不是。”
  她深居闺房多年,除去亲人相识的不过寥寥,而需她亲自挑选礼品,再亲手相送的人,想必也非亲人之类,剩下的便是她身边亲近,得她喜好的人,可这人选的范围就愈发的狭窄了。
  阿瞒想了一圈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秀眉微蹙,反口询问:“小姐,你要拿去送谁?”
  她只是随口一问而已,自家主子却是嘟嘟囔囔的说不出话,好半响才模棱两可的回答她。
  “送给宫里的人。”
  “宫里?!”阿瞒听后的面色显然疑惑不尽,实在想不出她才出入宫不过几回,能在宫里认识几个人?
  阿瞒毕竟是陪伴着她从小长大,两人亦仆亦友,自然相当的了解她,瞧着她迟迟疑疑的可疑红脸,才是稍想半盏茶,就迅速的得出了一个人选来。
  一个极其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却又是避无可避的人选。
  “小姐,你莫不是想送给薛公公?!”
  阿瞒的声音算不得如雷贯耳,也绝非耳畔低语,语尾还有些尖锐,猛然从她嘴中蹦出来后就把鹿鸣吓了一跳,慌忙左右巡望了一圈,见其他的客人压根没注意到这边的响动才是松松放了心。
  转头她就压声斥她:“阿瞒,你小声些,吓着我了!”
  自打那次家宴过后,鹿鸣便常常捏着那浅绿荷包发着呆,一副三魂去了七魄的失神模样,哪怕她只字未说,同她一起长大的阿瞒又怎能不了解她的心意。
  “小姐,这礼咱不能送了,咱们回府吧。”阿瞒冷着脸说完,便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往外拉扯。
  鹿鸣被她扯的措手不及,竟是就被她扯出了店门,两人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外没几步,刚进了一处偏僻巷道,她一使劲就强硬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一身华绒毛披的她站在冰天雪地里,像是一座落了满满雪身的花容菩萨。
  她气的撰紧手腕,压声冷斥:“阿瞒!”
  “小姐!”阿瞒不甘示弱的喊了回去,惊目瞪着她,止不住的惊声叫道,“小姐,你莫要再糊涂了,那人怎是你能再三牵挂在心的,他是太监,你是王妃啊!”
  “太监又怎么样?!”她的手心捏的越紧,手心里都是冰冷的汗渍,“我高兴,我乐意,我情愿的!”
  “可你嫁人了!”阿瞒第一次敢大声吼她,“你已经嫁人了啊!你让王爷怎办,你让老爷夫人怎办,你让两家的颜面怎办?你把他们都置于何地?!”
  语落,她呆愣的站在原地,简直是当头棒喝一般。
  “小姐,都是阿瞒不好,阿瞒当初就不该怂恿你出府夜探!”阿瞒看着她的模样颇为惊慌,走上前死死扯住她的袖子,仿佛要是不扯住她,下一刻她就会整个人摔碎成了渣滓。
  阿瞒一副快哭下来的表情,再三恳求道:“小姐,阿瞒求你,阿瞒求你了,你不能这样的任性,你要是继续糊涂任性下去,迟早有一日会东窗事发的,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啊,小姐?!”
  到时她能怎么办呢?大晋楚朝的礼德规矩深严,所有人皆是一视同仁,对胆敢有丝毫叛离的姻亲更是极其严苛的规定,尤其对皇亲贵族的子弟更加规肃。
  若是她明明与倍受皇帝信赖的醇王府成婚多年,却心喜一个太监的事件被传扬出来,自然是众叛亲离,说不定还会落得剥名削身的下场。
  阿瞒和她从小长大,与她情分深厚如姐妹,自然最是担心她的安危啊。
  “我不知道……”她怔怔的看着面色惨白的阿瞒,笑容却像是快哭了,“我也不知道我到时候该怎么办啊,阿瞒,我真的不知道!”
  “小姐,你听我的,你断了吧。”阿瞒扯着她的衣袖,求她,“断了这个不该有的心思吧,这样对你对所有人都好啊!”
  “我做不到。”她艰难的扯着笑,颤声道,“我真的做不到,阿瞒,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像是被他种了痴心蛊,我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把整颗心都给他了。”
  “只要我能看他笑一下,就是要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了他,若是他皱一下眉,我便觉整个人都要碎了,若他能欢喜片刻,即便我粉身碎骨也绝无怨言。”
  “阿瞒,我对他的心动别无道理,对他的在乎,远超过对我自己的性命。”
  “阿瞒,是否喜欢,真的就是这么要人命的东西?”
  听完,阿瞒的脸已是白的毫无血色,许久说不出只言片语。
  她分明已把自己的身家安危全部赌注在了一人的身上,只凭那人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就可轻易决定她的生死命绝,当真是如同中了绝命蛊的毫无办法,她这个局外人哪里再说得出片字的劝诫。
  她与阿瞒两人对面而立,谁都没显露半分的退让之意,仿若不是一对从小长大的情同姐妹,而是一对殊途仍不归的冤家仇人,同样的面色绝望,同样的无可奈何。
  两人面面对觑了许久,久到大雪纷扬,铺天盖地的落满她们的脚边后,一向心肠软的阿瞒往往都是最先妥协的那一个,这次也是一样。
  便听她长长的叹息一声,伸手就去拽鹿鸣的手臂以示和好。
  “罢了,小姐,咱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吧。”阿瞒的声音满是苦涩,却是沉重的允诺着她,字字吐出,“放心吧,小姐,有阿瞒在的,就算天塌了阿瞒都会陪你一起扛。”
  从小到大看似是她在庇护着阿瞒,其实都是比她还小两岁的阿瞒为她的喜好细细打算,千方百计的让她悄悄体会着普通儿女的随性生活,哪怕是这一次她仍然如此的包容着她,鹿鸣的眼睛不禁微微泛红。
  一对亦亲亦友的主仆终于和好,携手打算默默归家时,正经过一处巷口拐弯处,便无意撞上了偶然路过的两名粗衣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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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漏发一章,重看)
  那两名粗衣汉子长的四肢雄壮,畏头畏缩的正低声商量着什么,猛然在这偏僻巷道撞上这一对主仆,见她们衣裳普通,容貌秀丽,便是眼前大亮,色心顿起。
  “你们要做什么?”阿瞒率先把鹿鸣护到了身后,神情凝重的劝止道,“这可是贵家小姐,尔等匹夫还不快快走开!”
  “贵家小姐?”左边的汉子挤眉一笑,意味深长,“哪家的贵家小姐竟会在这寒月出门,还不带侍卫随身?”
  “大哥,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另一人急色制止了他,又转头故作无害的对她们笑道,“二位姑娘莫要介意,我兄长其实是一片好意,这天寒地冷的实在不是个事,莫要冻坏了你们,正好附近就有家舍,你们可随我们回家取取暖啊!”
  鹿鸣只是在一人的身上摔了跟头,还不至于至此就识人不明,哪里看不出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故作模样,便冷声直拒道:“二位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天色已然不晚,家人正在前方等候,便不用挽留了!”
  他们刚从巷口进来,分明是空无一人的,那人怎能信的,不耐烦与她们多加废话周旋,粗手粗脚的伸手直接一把就甩开了母鸡保护姿态的阿瞒,越过就要抓她到自己跟前来。
  阿瞒的小胳膊小腿哪里争得过这等雄壮汉子,轻轻松松的就被扔倒在地,再见他妄想着非礼鹿鸣,一边挣扎着就要扑上来与他殊死搏斗,一边惊声大喊着救命。
  巷道之中人声寥寂,她只得惊慌的看过来,大声喊道:“小姐,你别管阿瞒,快跑吧!”
  鹿鸣怎愿意离她而去,把她丢给这两个无耻的狼狗虎兽,早已暗暗的抽了发间的钗子,打算与他靠近之时就给他致命一击,最起码也要与他殊死搏斗时,却在这一刻,她的鼻尖似乎闻见了熟悉的一丝香味,从她身后萦绕而来。
  这刻,前方的人狞笑着伸手扑来,她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知,直接罔顾了全部的危险,只顾恍惚的侧过头看向了自己身后。
  下一刻,一只素白修长的手腕从她肩侧飞速袭出,正正捏住了前方袭来的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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