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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才是真绝色之八(GL百合)——污术

时间:2024-03-08 09:53:20  作者:污术
  清脆的咔啦一声响。
  紧接其后,一声刺破厚重天际的痛苦尖叫响彻的那刻,几乎是同时,她就正正的靠近一个萦绕着淡淡桂花香的温暖怀抱里。
  熟悉的桂花香顷刻告知她,此刻出现救她们于水火的人是谁,她下意识的想要回目看一眼,一只绵软的手心便落在了她眼前,盖住了她的视线,不愿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
  “真是下贱到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靠着那人温暖削瘦的怀抱,耳边听着他低压暗沉的阴柔嗓音,字字含着冻彻的冰渣,平日听着的温和与包容,此刻皆是荡然无存,不难想象此刻他的面容该是多么可怖。
  “什么人该碰,什么人不该碰,你这双眼睛若不会看,这种手脚若不会用,就地扔了也无妨啊。”
  那人的声音听着慢悠悠,分明是有笑意,却让人打心底的觉得这股子笑意足以让人冷寒透骨。
  “今日心情本就不佳,偏又看到你们两个糟践的杂碎,又白白坏了我几日的心情。”他冷涔涔的不知是在对谁吩咐着,“拖下去乱刀砍死,就近把他们埋在自家的院子里,莫脏了别人的地。”
  话音刚落,她从狭长的指缝间虚虚瞥见几抹暗色影子从她们的身侧倏忽飘过,直朝那两人而去。
  她正要再努力的凑近指缝时,遮住眼前的手掌便恰巧带着她转了个方向,另一只手按上她的肩膀,顺势把她整个人往后远远带离了这块是非地。
  “这些腌臜事,王妃还是别看了。”低柔的嗓音在她耳畔幽幽响起,“这边的事情,奴才自会处理,王妃便该早些回府去。这些时日帝都不大太平,下次王妃切记莫要和婢女再独身出行。”
  说着话的中途,她便觉脚下一轻,被那人松松的揽着腰身行走在风雪中,片刻后再睁眼落地时,面前的场景已是方才她们走过的大街边,再前行百米就是王府所在的街道。
  察觉到身旁顿离的温暖,她回过神,猛地回身,一把抓住了那人飘飘欲走的衣袖:“薛玉!”
  那人回目,一张如画的面目在大雪之中美的惊人摄魄,看向她的目光沉静如水般的散开。
  “王妃还有何事?”
  “薛玉,我,我……”她吞吞吐吐了好半天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肩头薄薄的雪霜,发间滴落的水珠,以及他微微湿润的衣袖,鬼使神差的就对他笑了笑,然后吐出了一句话来。
  “我想给你送东西,你喜欢什么呢?”
  她迟迟疑疑的想了这么久,却最终没有问出为何他会在此处,为何他会如此凑巧的救下她,是否他从始至终的就跟在了她身后默默相随,是否她与阿瞒说的那些话都被他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又是否他的心里对她也别有二心。
  她竟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故作无事的说她想给他送东西,问他喜欢什么。
  这话真是可笑极了。
  他真心喜欢的,其实她一样也给不了,他不喜欢的,她照样拦阻不住。
  说到头来,她的一腔赤心,满心的痴爱,在他这里终究是得不来多少回复的。
  他并非木头做的人,铁石做的心,哪里会看不懂她眼里深深的偏爱与无尽的情深,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四见误终身,他自然也是无可选择的对她动了心。
  不能真正接受她的心意,无论是两人太过悬殊的家世背景,还是两人命不由己的身不由衷,这都让他张不开口答应下来。
  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一是她的王妃身份,二则是……
  想到此处,他闭了闭眼,再次缓缓的睁开时便是淡淡一笑。
  “王妃,你说你被我种了蛊,实在断不了这心思。”他看着眼前眼露期盼的鹿鸣,笑容却是疏冷的,带着破釜沉舟的狠意,“那么奴才帮你断,可好?”
  语落,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反身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进巷口的两边夹墙抵进了墙里。
  然后正正当着她的面,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就径直按着她探入了自己层层衣服的最深处,按住了那最柔软温暖的地方。
  她的手还无意识的捏了一把。
  手下的触感是层层的绷带,而绷带的下面满是丰盈,凹凸有致。
  他猝不及防的举动令鹿鸣的脸色刚刚泛红,却是这一摸之后便是一怔,随后她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住了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神情无波,眼睫低垂,仿佛做出这事的人完全不是他。
  “怎么,怎么可能呢?”鹿鸣失了魂魄般的看着他俊朗与阴柔交缠的面目,不禁呢喃出了声,“明明你,明明这样你是进不得皇……”
  话未说完,他就把她的手从胸口里抽了出来,带来一阵袭人的冷意,从领口灌入的冷气把他整个人都冻的几近没有温度。
  随即,他带着笑的打断了她,声音冷的透骨心扉。
  “这下王妃的心思,该彻底断的干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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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漏了一章,重新补了
 
 
第9章 
  薛玉这个名字并不是她的,而是她的兄长。
  而事到如今,她的真名为何早已是无所谓。
  从她冒名顶替成为兄长进宫为奴的那日开始,薛玉这个名字就会伴随她直到她死的那一刻。
  她就是薛玉,薛玉就是她。
  至于她的兄长现居何处何地,又是以何名何身立足,甚至是否还存活在世,她都是一无所知的。
  而她也不想知道。
  在她十四岁那年,自诩当世英才不畏强权的兄长做了一首诗暗讽朝廷内乱,皇子争权,这自然是冒犯了皇族颜面被问罪,次日就要被抓去处刑。
  幸亏前朝国师心存不忍,亲自出口替他向先皇求情网开一面,因此兄长才得保一条性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也不知是谁向先皇开的口,竟是恶意满满的让他进宫,让他为奴为婢,终日侍奉他看不起的皇亲贵族,一辈子也直不起那根高傲的脊梁骨,根根打断都踩进泥泞之中,再拾不起半分的傲色。
  不得不说,这样的惩罚远比杀了他,更加令人胆寒可怖。
  所有人都在满含恶意的等待着兄长后悔无望的结局,恰恰是好不容易才盼回儿子一条性命的父母,却从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咱们薛家就你兄长一根独苗,若是他入了宫,这薛家就断了香火,我们如何对得起薛家地下的列祖列宗啊!”当时母亲紧紧拉着她的手,这样哭声哀泣道,“我们如何舍得看你的兄长这辈子就成了一个废人?!”
  “他是你的亲兄长啊!”父亲也在旁劝她,苦口婆心,一副慈父模样,“你当真忍心看你的兄长这辈子就为奴为婢,终生抬不起头来吗?”
  她被父母一左一右的包围在中间,听着他们左一句的不忍心,右一句的亲兄长,都在苦苦的哀劝她要做个懂事的女儿,孝顺的妹妹。
  而她的兄长就站在庭院里的大树下,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们这边,至始至终没有走进来为她说过一句话。
  仿佛与她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陌生人。
  “他是你们的儿子。”她忽然就笑了,语气淡淡,“那我就不是你们的女儿了吗?”
  母亲一愣。
  “你不忍心看他要为奴为婢一辈子,终生抬不起头来。”她又看向父亲,“那你就能忍心看这个比他还要小两岁的我,不仅要终生为奴为婢,还要遮遮掩掩的过日子,一旦暴露我便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吗?”
  父亲也是一愣。
  最后,她看向门外的人,冷冷嗤笑一声:“你们当然忍心,毕竟从小到大,你们一直都是忍心的。”
  他不喜欢的东西,都是她拿着,他喜欢的东西,她一个也不能碰,只因为她是妹妹,她是女儿,她就该事事以兄长为先。
  一直如此。
  明明她早该习惯了,她也该习惯了,可笑她竟然还对他们保有一丝的期盼情意。
  到了如今,她终是再无期盼。
  “我可以顶替他入宫,但有个要求,”她从母亲的手里抽回手腕,一脸的平静,更像死寂,“从今以后无论我是贵是卑,是死是活,都与你们别无关系,我不再是薛家的孩子,也不再是你们的女儿,更不是兄长的妹妹,我用‘薛玉’的名字从今日便与你们算作是割骨断血,再无任何的瓜葛。”
  只要能保得独苗一命,以后能传宗接代下去,父母当然爽快的答应了。
  避免夜长梦多,也怕她事后反悔,父母当夜就带着兄长乔装出了帝都,而她一切准备好后,来日的清晨她就跟着负责带走她的人进了皇宫‘受罚’。
  父母敢让她顶替兄长成为太监,其一便是她容貌与兄长有几分相似,尚未长成的身形也看着与男儿无异,要装成兄长蒙混过关不算难办,其二便是他们已经用全部家底买通了宫里负责行刑的老太监,在给她‘净身’后不久就会出宫颐养天年,至死不会再透露出半点的痕迹。
  当然,这只是他们使尽全身戏数后能做到的寥寥小事,至于后面她能不能保证自己的生死大问,这就看她自己的天数了。
  他们都十分清楚,一个受罚的太监要在机关算尽的皇宫保下小命已经很难了,一个女扮男装成为太监的豆蔻少女自然更是艰难万分,活下去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可她偏偏就能咬牙坚持着一一挺过,几次都从死亡边缘挣扎着爬了回来,之后甚至因为做事麻利,学识丰富又偶然得到了六皇子的赏识,便做了他身边的磨墨太监。
  之后,六皇子被先皇赐了封地后便带着她远去锦州,数年再回时她就已成为六皇子身后的心腹太监。
  如今六皇子成了天子,她龙门一跃便是皇帝跟前的红人,皇帝走前走后都是她在侧侍奉,皇帝交付的私令都是她一一过手,可见皇帝对她的推心置腹,信任倍加。
  她能成为皇宫里说一不二的大监,能成为皇帝唯一的亲近心腹,能在皇帝面前说上一字半句,能掌握很多人的生死大计,都足以代表着这些年她过的是如何艰难不易,让人深深叹息。
  机关算尽太聪明,短短数年见一生,无疑是可悲啊。
  而更可悲的,是她明明早已见惯了世间百态炎凉,看透了人心易折易变,还是在遇见了这个本不该遇见的人后偏偏又不可控制的动了心。
  桥畔惊鸿一见误终身啊。
  当时,她刚办完事打算悄声回皇城,正乘船经过一处偏地,忽然天降桂花砸了她一身,头上就响起了不小的惊呼声。
  她迎声顶着满头满发的桂花,仰头望向了桥岸边花树下的人。
  粗看是一个白衣书生,再一细看便是一位俏家小姐。
  这人女扮男装的功夫显然不到家,唇脂涂得那般红,眉黛勾的那般细,唇红齿白的,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就是个容貌秀丽绝清的美貌女子,估计是因为家中规矩深严才偷偷的和婢女溜出来玩耍,还以为自己是装的多高明。
  在她这个装男子数年不露一丝痕迹的真正高手面前,这人的手段着实是相形见绌。
  雄兔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本该是令人好笑的一幕,却在看见这人的第一眼,她竟就忍不住的心泛喜欢,还不假思索的抽下腰间的荷包细心装满了桂花远远抛回给她,只想博得她对自己多一分好感。
  回眸瞧见那人捧着荷包痴痴呆呆望着她远走的模样,那一刻她心里甚至冒出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若是她故作强权‘娶’了此人为妻,不得已用太监之身来哄满此人,只要能把这个女扮男装的俏女儿一把拽到自己的身边,让她整个人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当一辈子不近身的‘太监’又有何不可呢?
  心念至此,她忽地一下失笑。
  一个女扮男装的太监要娶一个女扮男装的贵家小姐,她几乎就是疯了呀。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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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她还没抽出空暗中探寻这人的身世家底,竟是一次偶然跟随皇帝探访家臣,就在家宴的大厅里见到了千回百转的那人。
  更没想到的是,这人竟早已成家,恰恰还是醇王的正王妃。
  这是堂堂一朝的王妃啊,身家高贵,头戴光环,任她有千般万般的手段,又怎么能把这块无价之宝收入囊中?
  彼时她站在皇帝的身侧,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华装女子表情复杂,心口便顿时空了一大块。
  原来,终究还是她得不到,拿不来的东西。
  分明她已是对这个无可奈何的结局死了心,偏这人又想法设法的凑上来强求与她亲近。
  每每瞧着她小心翼翼的与自己搭着话,有意或无意的凑近她的身侧,她不禁心想,也许这人对她确实真心不假,否则她怎么会不顾王妃的身份,明知她是‘太监之身’还是要拐着弯的来亲近她,卑尊屈膝的低声讨要她的一方手帕,而后还迫不及待的应承皇帝要她‘教导’自己说话的要求?
  那她到底明不明白,皇帝其实早就看出她的一腔情谊,不过就是故意试探她,为什么她还要傻兮兮的埋着头就往皇帝跟前撞?
  “她莫不是当我们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皇帝没骨头似的歪在龙椅里,斜眼笑眯眯的瞥过来,“薛玉啊,你来说说,她那双眼睛何时何刻不是装的你,又几时看过旁的人?就是我想当瞎子也当不成啊。”
  她正低着头耐心的剥新进贡的紫玉葡萄,一手水淋淋的,汁液顺着她的细长指骨一滴滴的坠在她的手腕边。
  剥完,她转身在水盆里净了手,再拿了绸帕有条不紊的擦干净一根根手指。
  “陛下,”她低着眼,神情从容,“大理寺少卿大人刚送来了三日后行刑的名册表,可要看是否缺漏?”
  “唉,我就说你这个人实在是没意思啦。”皇帝歪着头笑眯眯的,“我跟你说儿女情长,你却跟我说杀人灭口,实在是可惜了这春风好日啊。”
  她顿了一顿,放下绸帕,弯腰端起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果盘送到了皇帝手边的小茶几,从容不迫的继续回禀。
  “陛下放心,朝中有异心的臣子奴才私底下都解决的差不多了,至多只剩下零散一两人,待奴才查出来便立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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