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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无妄(穿越重生)——恐疾也

时间:2024-03-08 10:05:01  作者:恐疾也
  “是我师父,姓周,今日师父带我来这学养蚕,”祝愉向周氏介绍,“师父,这是我的朋友,名叫孚兰窈。”
  周氏颔首道:“孚兰姑娘好。”
  谁知两名小辈齐刷刷惊愕盯她,周氏困惑回望。
  “老身讲错了?”
  “不是啦,”孚兰窈欣喜之色漫上面庞,“西睢是宣朝附属小国,大燕城鼻孔看人的多,我来这后鲜少有人知孚兰为复姓,周师父您不愧是师父啊,叫我阿窈就成了!”
  “没错没错,我也是听小千提起才知道的,师父您见多识广,不会还去过西睢吧!”
  周氏恍惚间好似被两只兴奋幼犬包围,她无奈道:“确实曾游过西睢,孚兰为西睢王族姓氏,但凡看些书都知,你们大惊小怪了。”
  “至于阿窈姑娘,”周氏低声幽幽,“莫非便是前阵子与三皇子和亲的西睢六公主?”
  这下两人眼中愈发闪亮,崇拜地看她,周氏失笑摇头,心性单纯的孩子倒是都凑到一块了,她不免劝告:“阿窈姑娘,这家养蚕场虽规模数一数二,却也有来此做活的村民道主人家克扣工钱,你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唉哟可不嘛,”孚兰窈蹙眉发愁,“我本寻了家食肆想去当杂役,但那小二告诉我掌柜不日返乡,食肆也要改为成衣铺,我就打算学点纺织手艺再去试试。”
  祝愉一听便乐了,他轻咳一声,指指自己。
  “好巧,不才在下正是那家成衣铺的东家,阿窈,愿意现在就来苍丝坊吗?我保证不会克扣工钱的。”
  “啊?”孚兰窈反应片刻,不知想到什么,忽地噗呲一笑,“原来苍丝坊是小愉开的!万俟叙有次回宫脸色臭得要命,宫女偷偷告诉我他是在苍丝坊吃了苦头,我们小愉竟有如此本事啊哈哈哈!”
  “谁让他先来挑衅的,”祝愉耸耸肩,“又放不下架子跟我用粗话互骂。”
  孚兰窈点着头抹去笑出的眼泪,她缓了口气,面色稍显犹豫:“可我对养蚕都还一知半解,去了苍丝坊能做什么活呢?”
  “嗯……暂时先和双谷一起整理订单?正好他最近抱怨官员亲眷来得勤,阿窈帮帮忙吧。”
  周氏思忖片刻,笑道:“苍丝坊内织布裁衣刺绣一应俱全,等阿窈姑娘来了,若有感兴趣的,慢慢学也来得及。”
  ·
  双谷见之前讨杂役活儿的异族姑娘来到店里,欣喜以为多了个帮手自己能轻松点,却没料到孚兰窈识字竟比他们祝小东家还费劲,她与祝愉一同趴在柜台全神贯注地记着客人姓名,写完双谷一瞧,差点被蝌蚪圈圈绕晕,只得唉声叹气地将订单板板正正重抄了一遍,暗想老天爷可别再让东家和阿窈姑娘给他雪上加霜了。
  连周氏路过瞥见二人连五岁孩童都不如的字也不由语塞,可他俩眼巴巴瞅过来,周氏只得违心宽慰道人各有所长,写字美丑不耽误纺织手艺精进。
  孚兰窈斗志高,一事不尽人意而已,她又风风火火奔去了绣娘那,自觉学会一样也不赖。
  祝愉讪讪地替双谷将废纸收拾好,他余光见吴掌柜正扒拉算盘,踌躇须臾,趁店里人少悄然挪到了吴掌柜身后,一出声倒把吴掌柜吓得短胡须抖了抖。
  “哎哟小东家,您找我何事哇?”
  祝愉左顾右盼,清清嗓子小声问:“我想请教您,大燕城有没有专门做戒指的地方啊?”
  “戒指?”吴掌柜摸不着头脑,拈须帮人细思,“唔,隔两条街言掌柜的央珞居倒是首饰不错,名闻四海,我娘子常去,小东家是要打金戒指还是玉扳指?”
  祝愉神情认真:“铂金镶嵌钻石的戒指。”
  “……啊?”吴掌柜听得懵住,“这、铂金没有,白金倒多,便是白银,至于钻石,我真孤陋寡闻了,小东家可否说得细些?”
  “大概是……无色透明,特别坚硬的矿石。”
  吴掌柜一乐:“金刚石嘛,不过小东家,金刚石可从没见有人砸得动过,那是切玉石的用具,更何况做成戒指那样小,简直天方夜谭哇。”
  “这样吗……”祝愉失落垂眸,向人道谢。
  “不若试试镶嵌宝石,与王爷相衬的宝石可比金刚钻好做得多。”
  “是哎!”祝愉唇角还未勾起,反应过来后赧然地摸摸鼻子,“掌柜怎么知道我是要给小千的啊。”
  吴掌柜面上尽是过来人的神态,他笑道:“小东家哪给自己折腾过首饰哇,也就讨人欢心时想到这些玩意了,我如今还用这套哄我家娘子嘞。”
  “掌柜和您娘子感情真好,”祝愉眸光放远,托腮喃喃,“我也是,就算七老八十了也还想给小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打扮什么?”
  冷不防温雅嗓音响在耳畔,祝愉身子一僵,他忙给吴掌柜使劲眨眼,回身望见元歧岸,欢喜地去牵人手。
  “打扮我家小千夫君呀,我不是答应了要给你做衣裳的嘛!”
  元歧岸抬眼觑吴掌柜,胖乎乎的掌柜抹抹额汗,笑眼都眯起:“正是正是,王爷好福气,小东家琢磨该给王爷做哪些时兴的款嘞。”
  祝愉点头,面上单纯乖巧道夫君今日来得好早,元歧岸忍不住低眸望着他笑,不再多问,见他夫人手上沾染墨迹,带去庭院缸边浸了帕子给人细细擦拭,祝愉盯着那浓密眼睫失神,悄悄握住他夫君的长指摩挲,元歧岸顺势牵住他手放到唇边吻了下。
  “嘱咐过愉愉多少次了?握笔时向上拿些,莫要攥着笔端。”
  “我习惯了……”话锋一转,祝愉环住元歧岸腰身,仰着小脸拜托,“既然识字大半都是小千教的,那小千再顺便教教我练字好不好?我写的字好像都丑到师父了。”
  元歧岸压去隐隐不满,他抚着祝愉发顶轻声道:“不丑的,为夫第一次见写得圆滚滚的字,跟小兔同样招人喜爱。”
  这滤镜也太厚了,简直比爹娘还要溺爱自己,祝愉却仍为此心情轻快,他埋在元歧岸胸膛蹭蹭,鬓发都炸起几小绺,哼唧着:“那也要教,笨小千,我是想借机吃你豆腐啊。”
  “好,好,教愉愉,”元歧岸眉眼柔软,给人将头发捋顺,贴着祝愉耳廓气声引诱,“不过不能白教,夫人有豆腐可吃,笨小千也得向夫人讨些赏。”
  ·
  笑语归笑语,若祝愉真心要学,元歧岸哪有不教的,铺好笔墨纸砚,他立在祝愉身后抬臂刚要拿笔,大掌忽叫人截住,被引去包住了那执笔的小手,作乱小兔尚嫌不够,又捉着他另一只手搁在腰间,囫囵舒服地窝进元歧岸暖意怀抱。
  元歧岸莫名被摆弄成圈着他夫人的姿势,藏去低笑,他明知故问:“愉愉这是?”
  “教我写字啊,”祝愉不解地回头,“不是该手把手教吗?”
  “为夫原打算先写一遍再教愉愉临摹。”
  祝愉怔了下,面皮霎时红烫,知晓自己会错意,他抿紧唇要从人怀里挣出,元歧岸朗笑着收紧怀抱不让人逃,捏他小手安抚。
  “我们愉愉怎如此可爱?平日里洞房两字张口便来,反倒总因小事知羞了,疼你,为夫疼你,就手把手教愉愉好不好,愉愉要为夫怎样都行。”
  祝愉便安分了,默默扭头亲亲元歧岸唇角,温热酥痒,元歧岸心尖都悸颤,他再度环好祝愉腰身,从执笔方式到落笔力度,一字一句耐心地温声改正,祝愉倒真卯了劲想学他夫君笔迹,哪怕被人握着手也心无旁骛,元歧岸眸光渐从纸张上移到祝愉神色认真的侧颜,他喉头微动。
  将将写完一篇,低重吐息灼灼扑在颈上,祝愉怕痒地笑着躲了下,那人又纠缠上来直接落吻,嘬得白颈浮现一枚红印,祝愉手抖,纸上一横拐了弯,墨透氤氲,他转头刚要张口让小千别闹,正对上元歧岸深邃暗火的双眸,他片刻失语,让这张俊脸勾得晕头转向。
  “小千,”祝愉眼中澈然,仿佛邀约般咕哝,“之前是不是想在这和我洞房来着?”
  元歧岸俯首凑近,近乎贴着人双唇,低声轻柔:“愉愉愿吗?”
  哪会不愿呢,祝愉丢了笔,捧着元歧岸的脸沉溺地吻上他唇,元歧岸胸膛爱意满涨,拂去桌上杂物,将他心尖上的人压倒,欺身吻得更深。
  蘸了清水的毛笔往人乳肉上挑逗描画,祝愉耐不住细哼,奶头挺立轻颤,被人吸咬得愈发红艳可怜,臂弯挂着的衣袖摇晃欲落,下身水声黏连,元歧岸恶意地狠顶十几下后抵着穴肉最深处磨,直教祝愉呜咽发抖。
  “愉愉,”他诱哄,“白日与吴掌柜商量了什么?”
  不成想元歧岸还记着这茬,甚至此时提起,祝愉欲哭无泪,捉紧元歧岸手臂小小摇头,他不答,元歧岸偏偏接着问,愈发用力挺腰,捣得骚穴软烂多汁,祝愉腿都撑不住直往下滑,反顺了元歧岸的意,掰开他腿根入得更深,实在折磨得人发疯,他哭喘着去咬元歧岸肩膀,惹急了似地。
  “不许、呜、不许问了,要给小千惊喜……”
  咬也没用力,齿尖轻轻磨那绷起的劲壮皮肉,痒麻得人血热,元歧岸怀疑他夫人连一口小牙都是软的,既想狠狠欺负,也想好好疼他,若能吞进肚中骨血相融才安心。
  “好,不问不问,为夫轻些,我们愉愉又哭成小花兔了。”
  在书房荒唐到夜里,元歧岸才将累坏的祝愉抱进卧房,到底欺负过头了,祝愉黏得非要人拍着哄,元歧岸乐得给他伏低赔罪,见祝愉困乏,他抹抹人眼角。
  “困了便睡吧,为夫叫你起早,必不会迟的。”
  祝愉哼哼两声往他胸上埋,元歧岸挑人发尾把玩,多嘴提了句:“眼看要入秋,天也将下雨,愉愉莫要贪凉,明日多穿些。”
  “下雨?”祝愉立马精神了,急得从床上弹起,“我的玫瑰刚抽条,可不能淋雨!”
  眼瞅他要光脚下床,元歧岸赶忙将人捞回怀里:“天色这样黑,愉愉作何去?”
  “我想给玫瑰搭个小棚遮雨。”
  元歧岸气笑地捏他脸颊:“无须担心,为夫吩咐下人去做,愉愉安心睡觉。”
  衣袖却被扯住,祝愉的固执劲上来,他坚持道:“那是我亲手栽来送小千的,让别人经手就不对了,小千先睡,我很快回来。”
  元歧岸怎可能放他夜里独自去,只得给人翻来件外衫穿好,亲亲祝愉额头,拿他没办法地叹气一笑。
  “为夫同愉愉一块去。”
  好在庭院玉灯幽明,不算太暗,家仆们添好灯油,提着木料油布默然侍候,他们的小王妃正抓着盏灯笼蹲在王爷身旁为他照亮,咕咕哝哝地好似也想帮忙,王爷将手中钉锤拿远,温声让他站远些莫要伤到了,见王妃听话他才开始动手,动作熟练又迅速。
  等这为玫瑰遮雨的木架搭好,祝愉喜爱地左摸右瞧,双眼洒落熠熠星光,朝元歧岸连声夸赞,连管家伯伯立在一旁听了都暗叹不如,元歧岸含笑搂住祝愉,不动声色瞥了一眼,管家即刻会意,带着一众家仆静悄悄退去。
  “这下愉愉能安生歇息了,”元歧岸大掌揉揉祝愉臀肉,低声戏谑,“方才就见愉愉偷偷乱动,小屁股仍不舒服是不是?”
  祝愉红着脸诚实点头,元歧岸毫不犹豫敛衣蹲下身。
  “为夫背你回房。”
  宽肩阔背实在晃眼,祝愉抵不住诱惑趴了上去,环着元歧岸脖颈埋在肩窝,等人稳健地走出两步,他歉意小声。
  “小千,我好像一直在给你添麻烦。”
  “不准乱想,”元歧岸笑意消减,他受不了一点祝愉将他当外人的客气话,平复吐息,他语声耐心温和,“换作是为夫,愉愉会觉得我给你添麻烦吗?”
  “才不会!”
  祝愉也觉自己语出鲁莽,他亲亲元歧岸耳朵当做道歉,轻晃着脚嘿嘿笑道:“我也喜欢小千麻烦我,我们互相‘麻烦’一辈子好不好啊?”
  元歧岸这才算被哄好,他勾起唇:“谨遵夫人之命。”
  月华雾胧萦绕庭中石径,夏日终末的虫鸣弱如朝露,静谧夜色里仿似世间只他与愉愉二人,元歧岸祈愿能永远背着他这一世的念想,恍若几十年长的一辈子也此般悠悠走过。
  “愉愉,今年秋猎不止能入山猎兽,亦有演战的热闹可看,愿不愿随为夫去玩?”
  “好啊好啊!”祝愉捏捏元歧岸耳垂,翻旧账逗他,“可我不会骑马,小千又说过只能和你同骑,哎,坏坏的,不会要和我在马上嗯嗯吧。”
  元歧岸笑得胸背闷闷震颤,他往上颠了下祝愉:“我们愉愉也会打趣人了,不过提句秋猎,愉愉便联想到做坏事,到底谁坏,嗯?”
  祝愉隔着衣服笑咬他肩膀:“好吧,是我坏,其实我挺想学骑马的,就是有点害怕。”
  元歧岸喜欢得要命,眸色如夜光流转:“怕什么?”
  “怕摔,”祝愉有些不好意思,回想道,“说来也怪,我从没骑过马,但好像特别害怕从马上摔下来。”
  元歧岸柔声许诺。
  “不怕,为夫教愉愉,绝不会让愉愉摔着半点。”
  ·
  祝愉早有心理准备,阿窈留在苍丝坊,说不准哪日三皇子就要来找茬,却没料到他来得这么快,气势汹汹地,往常虚与委蛇的闲散伪装都顾不得,一踏进门便对祝愉冷声直言。
  “她人呢?”
  祝愉拿着毛笔装傻:“三皇子找谁?”
  万俟叙颌角紧绷,推开怕他闹事挡在身前的双谷,大踏步朝后院去,祝愉忙小跑追上。
  “喂,你再捣乱我要叫小千来收拾你了!”
  他充耳不闻,不含笑意时那双凤眼便阴寒难近,在院中站定,他扬声威胁。
  “孚兰窈,你一日不出来,苍丝坊便一日做不成生意,你知本宫向来说到做到。”
  祝愉没见过这么目中无人的,气得撸袖子要跟人理论,双谷急切拦住他,小东家若出什么差池,给勤昭王得知,可就不是苍丝坊做不做生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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