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腿即刻被人拎起扛在肩上,元歧岸俯身压下,低喘粗重,近乎吞掉祝愉一般强硬舔吻他唇舌,滚烫肉刃大开大合肏得毫无间歇,整根抽出再整根送入,祝愉臀缝湿滑黏腻,让囊袋拍打得泛红发肿。
没几下他便受不住,呜呜咽咽,喉中哭喘都被元歧岸的湿吻堵着,身下断断续续又冒了精,元歧岸长指抹了那白浊舔净,笑意隐邪,他伸手箍住祝愉阳具不准人泄,肏弄却愈发急重,祝愉憋得眼尾可怜落泪,灭顶的如潮快感与肚子要被干穿的恐惧交替,他下腹渐渐涨酸,失神地照着元歧岸后背又挠又抓,咕哝不清地跟人求饶。
元歧岸自是不肯放过他,倾身舔着祝愉耳朵气声痴迷地唤他老婆,猛一下肏得极深,祝愉缩了缩身子,随即颤抖不止,他眼前阵阵发白,一点声儿也叫不出,马眼在顶弄中淅淅沥沥流出清稀尿液,穴肉也骤然绞紧,鸡巴被湿热裹吸,元歧岸爽得倒吸口气,绷着腰腿硬是艰难地干了几十下才灌了他夫人满穴的烫精。
那肉刃抽出时祝愉后穴失禁般流出精浊淫水,他浑身酸软,胸膛起伏不定,结果刚望向元歧岸,就见他肌垒分明的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他夫君歪着头仍是欲念骇人地一笑,握着祝愉阳具让那勾起黏丝的顶端往自己脐上描画,祝愉愕然,被震得说不出话,两人眼神相接,他立时想逃,却教元歧岸捉住脚腕,硬烫巨物再度挤进他穴内。
“小千!”祝愉心知不好,圈着元歧岸手臂将脸贴在他掌心蹭,“歇一歇,歇一歇嘛。”
元歧岸恶劣心思再抑不住,他揉揉祝愉脸颊,语声可称温和:“怎不叫老公了?”
“唔、老公!小千老公……”祝愉惯会朝人撒娇装傻。
元歧岸应声,俯首一笑:“要么在这,要么为夫抱愉愉去外头骑着马肏你,老婆自己选。”
祝愉叫苦不迭,心想小千倒是早点提去马上啊,他又不是不肯,但眼下来过一轮他浑身酸软,去外头还不得被颠到散架卧床不起,祝愉只好伸腿勾住元歧岸的腰,哭丧着小脸答在帐里。
元歧岸满意遂愿,将祝愉翻了个身从背后欺上去,咬人后颈扇人臀肉,没完没了地干他,那股子狩猎的野劲全使在他夫人身上了,其实元歧岸没那么执着玩骑马的花样,不过嘴上逗逗愉愉,外头天凉,一出汗必定受风,坐久了马愉愉又腿疼,他最怕愉愉闹病了。
欲海颠簸的空档祝愉分了神,纳闷小千今天怎么兴奋得不寻常,可当他泪眼迷蒙间瞧见元歧岸与他左手相牵,珍重又小心地吻上他无名指,祝愉恍然明白了,他鼻尖一酸。
明明连说好的玫瑰都没送,不过几堆枫叶围了个俗不可耐的爱心,一枚粗糙又硌手的戒指,一桩因他着急告白便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求婚仪式,也只有小千才会把和他结婚这件事当了真,放在心上。
“笨小千……”他不由出声。
元歧岸失笑,愉愉这是被肏累了怨他呢?未等及问,祝愉自己翻过身牢牢抱住他不撒手,极轻地往元歧岸唇上亲了下,起誓般低喃。
“好爱你,小千,我一辈子对你好,就算你想要北纥长天的太阳,我也愿意为你摘来。”
元歧岸心头剧颤,一时怔然。
穴里那根凶物突突地跳,涨大盘虬的青筋都能清晰感知,祝愉忍下哭喘,吻着元歧岸眉心,敞开腿容纳他,哄人似地道给老公肏。
元歧岸默不作声,脸埋在祝愉肩窝挺腰一顿猛干,撞得再狠也没能让祝愉松开一丝怀抱,他反而颤着指尖将元歧岸垂落的发丝轻柔挽到他耳后,撒欢的人像被顺了毛的野兽般,登时放缓速度,捂住祝愉双眼吻上他唇舌缠绵吮吸,身下温柔得与方才的急色样判若两人,倒似只想让祝愉舒服。
没再逗趣问小千是不是又感动得要哭,祝愉心里发涩。
怎能这么好哄啊,他的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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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山狩猎去了大半的人,营地一时清净许多,曲鲤到底被尹霖绑走,沈悟寒与凌烛雀也凑了热闹,万俟叙拗不过孚兰窈只好捎上她,祝荭倒是顾念陶韧之的身子没带他一同,陶韧之喜静,在营帐里看书便能度过一日,至多被怕他闷坏的祝愉拉出门吃顿烤肉,又嫌自家傻儿子对勤昭王的殷勤样太刺眼,他唉声摇头地躲着这对小夫妻走。
没那帮闲人来寻愉愉,元歧岸自是过得身心逍遥,他家小夫人黏人功力见长,搂着他便不松手,老公夫君地甜声叫,神情明晃晃尽是喜爱,连吃饭都顾不上自己,净忙活做些新花样给元歧岸尝,此次秋猎元歧岸遣人运来不少当季水果,祝愉又凑巧瞅见外族进献的酸奶,他一撸袖子做了盆水果捞,趁着元歧岸批公文歇息的空闲一勺一勺喂他,灼热视线倒将元歧岸盯得难为情了,他清清嗓子问愉愉近来如此乖巧,莫不是有事相求。
祝愉一顿,眼中纯真澈然,呆呆脱口而出句我就是想对小千好,元歧岸垂眸望他片刻,揉人发顶哑笑他傻气,却环抱着祝愉安静温存了好一会。
待到午后日头照得人昏昏欲睡,元歧岸同祝愉躺进软榻,拍他后背绘声绘色讲些北纥风土人情,提到那的烈马都比宣朝的壮实些,祝愉忽来了劲,下巴搁在元歧岸胸膛,抬眼小声问要不要现在去骑马嗯嗯,元歧岸被他小脑袋瓜里的妙想逗笑。
“那是为夫床上讲的荤话,作不得数,再说外头风大,愉愉的小屁股可不能冻着。”
祝愉睫羽扑闪,嘟囔着带条毛毯把下身盖住就好啦,见元歧岸还是笑而不答,他趴到人身上筹划:“小千喜欢就要作数的,你既然觉得秋冬冷,那等明年夏天,咱们找个避暑地去玩,小千到时候可不能拒绝我啦。”
谁能料到这副认真神情是在说床笫情趣呢,元歧岸搂着人点点他鼻尖,故作叹气:“今年愉愉便未允为夫避暑的邀约,难不成明年你便肯舍下苍丝坊了?”
祝愉捉住他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又撑起身子往人脸上吧唧,语声温柔溺人。
“在我这里小千永远是最重要的,任何事都比不上。”
元歧岸此刻恍觉被人捧在掌心是何种滋味,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祝愉见他这副舒眉怔松的模样新奇得很,抱着他连亲带蹭地:“哎呀我的小千连发呆都这么可爱好可爱啊亲死你!”
让小兔盖印般亲了个遍,元歧岸也不恼,含住祝愉唇肉舔吻出暧昧水声,嗓音带着些细哑:“好了,不闹,愉愉还睡不睡?”
“小千困吗?”
一听便知他这是精神了,元歧岸温笑摇头,祝愉弯了眉眼,牵住他手。
“那我们去饮酒纵马,采果打猎吧!”
悠闲度过三日,最后一场演战亦在山谷间开启,祝愉不懂兵行阵法,努力看了片刻便忍不住偷偷去望元歧岸,正撞上他夫君含情深眸,想是偷看他有一会了,祝愉咧嘴傻乐,给人夹了块雪丝酪悄声道这个好吃,元歧岸不嗜甜,可祝愉喂他什么他都张嘴接,末了又从食盒中端出小碗水果捞放到祝愉面前,一瞧便是照着祝愉那般做的。
高台之上宣帝注意到二人动静,沉声打趣道勤昭王夫妇果真如外界传闻琴瑟和鸣,元歧岸谈吐雅礼,将话头转回到演战。
“前两日双方持平,”宣帝声音苍老厚重,不耐秋风般咳了咳,“祝家军势头猛足,爱卿操练北纥分军数月,不知是否藏有暗手。”
元歧岸淡然啜茶:“帝上高看,北纥分军野路出身,饶是臣再有暗手,也不敌征战沙场报国多年的祝家将士。”
“朕壮年时,便有得祝家军得天下之说。”
演战几近尾声,战鼓号角将歇,胜负已分,陶韧之静静抬眼。
宣帝一笑,缓道:“到如今,依旧未变。”
“此乃大宣之幸,”元歧岸落下茶杯,“不过后浪亦涌,帝上不若与臣拭目以待,今日的秋猎榜名。”
午间,入山狩猎的皇子将官陆续归营,猎物兽车列于阶下只待内侍记册,元歧岸陪祝愉在山口等,远处先入眼帘的是祝荭,陶韧之与祝愉迎上,她被迫转了好几圈给两人展示身上的确没伤,笑道她算是宝刀老矣,赶不上这群小辈了。
而后是蹦蹦跳跳的沈悟寒与凌烛雀,他俩熟悉山野,上树下河,打猎吃肉吃了个爽不说,还摘了许多浆果药草。
万俟叙撞见这帮人扭头就要走,可孚兰窈提着她射下的鹰欢呼着去给大家献宝,他只得默然跟人身后。
祝愉记挂曲鲤,等望见踉跄前来的尹霖,他刚要打招呼,脸色却刷地一变,看清尹霖背上的曲鲤肩背裹着层乱布,正往外渗血。
“大大!”
众人连忙围上,尹霖冷着脸一言不发,却紧紧圈着曲鲤,曲鲤一见这乌泱泱的人,连忙摆手解释。
“没事没事,就是挨了野狼一爪子,还好尹霖及时救我,伤口也不深。”
“怎么不深!曲大大细皮嫩肉的,别说狼了,就是被小狗咬一口都难扛。”
祝愉红着眼快要急哭了,曲鲤一脸无奈:“我看被小狗咬难扛的是你吧,喂元歧岸,赶紧把他带走。”
元歧岸安抚地揽住祝愉,别有深意地看向搂着曲鲤六神无主的尹霖。
“治伤要紧,尹霖,自有内侍带曲大师去御医营帐,无需担忧,再过半个时辰便要示榜,去台前候着。”
尹霖眼中艰涩,哑声犹豫:“属下……”
“尹霖,”却是曲鲤打断他,叹了口气,他揉揉尹霖发顶,“做你该做的事,我回帐中等你。”
“就是!别耽误了,我这正好有治外伤的草药,曲大师待会可别喊疼啊!”凌烛雀故作轻松。
孚兰窈眉间蹙起:“我跟你们一块去!把这鹰熬个汤,给曲大师补补。”
陶韧之护着祝愉这帮小辈往御医营帐去,场中余下等待示榜的几人,沈悟寒放不下心,干脆连唱榜都没心思听,还是祝荭按住他,道若宣帝不见榜上之人,说不准谁要遭殃。
宣帝落座高台,众人垂首合袖,秋猎大榜于风中猎猎揭落,祝将军位于第四,沈统领力夺第三,内侍扬声宣读,榜头二位的猎物之差,仅一只野狼。
三皇子榜上第二,声落,万俟叙闲散如常,淡笑上前与他父皇拱手戏谑道,儿臣年年技不如勤昭王。
唱榜的内侍念到最后一位时却未言勤昭王,而是掷地一声。
“榜首,尹霖。”
满座哗然,黑衣冷峻的青年走出人群,在一众惊诧目光中泰然登阶,跪地行礼。
宣帝来了兴致,微微探身:“哦?尹霖,倒是未曾听过这号人物。”
元歧岸在旁温和一笑:“臣旧伤复发不便出猎,近卫尹霖替臣入山,虽知他才俊非凡,不曾想竟能夺下榜首,帝上,果真后浪难料啊。”
“爱卿手底能人辈出,自当重用,何况榜首,更应重赏。”
宣帝大悦:“尹霖,抬起头来,让朕瞧瞧能将皇子比下去的才俊,是个什么模样。”
尹霖缓然抬头,眸中无波无澜,直直望向宣帝。
后席年资稍长的妃眷倒吸凉气,细声惊愕。
宣帝怔住,沉默良久,他沙哑语调中隐含怅然。
“肖似故人。”
万俟叙袖中长指骤然握拳,冷厉目光如刀刺向元歧岸。
勤昭王玉冠华服,一派风雅,举起茶杯温笑着与他颔首,黑眸深不见底。
第二十三章
自天家秋猎之后,尹霖之名便渐在朝堂中传开,究其原因,除去身为近卫的他为勤昭王夺下今年榜首,更惹人注目的,是宣帝常召他入宫,或品茶博弈,或作诗赏画,近来早朝,眼尖的官员甚至发现那冷颜拔萃的青年就立在宣帝身旁默然旁听,但宣帝并未赐他官位,谏臣不满低阶侍卫如此僭越,几次上书,未料竟先被勤昭王驳回。
原以为失宠之势渐显的勤昭王应当最先着急,怎知他仍是淡然温雅,对心有不满的官员好言相劝,帝上病体挂忧,得个能入眼的才俊相伴舒怀,为人臣子当以龙心为重才是。
有聪明人琢磨过味来,这尹霖,是勤昭王特地送到宣帝身边的。
后宫风言风语随之四起,只道这受宠的近卫与故去已久的琉妃眉眼间颇为相似,宣帝当年便对病逝的琉妃念念不忘,谁料琉妃之子不久后也体弱因病夭折,宣帝连遭打击,郁郁寡欢好一阵,如今一见尹霖,难保起了思念亡妃幼子之情。
又有言道,宣帝之所以挂念至此,是因当年琉妃之子所染恶病易传,帝上又恰在如城巡兵,闻讯赶回时连幼子最后一面都未见上,只余一坛骨灰,心中如何不抱憾,但火葬幼子一事是宣后所令,她背靠江城显贵大族,牵连宣朝漕运命脉,一个死了娘亲的小皇子,又有谁敢替他置喙宣后。
旧事重讲,琉妃之子的名讳亦被记起,正是十二皇子,万俟昉。
有心人掐指算了便知,若小皇子平安长大,倒是与这个尹霖年岁相仿。
再深一步的揣测宫里便无人敢提了,却止不住民间流言风起,一时间,十二皇子假死回宫复仇的戏本化名后在各地勾栏瓦舍上演得如火如荼。
祝愉从爱凑热闹的双谷那听过一耳朵这戏,他眼下正同周氏织棉缝衣,孚兰窈也练着绣功,凌烛雀与沈悟寒趁闲暇跑来苍丝坊,又绘声绘色地讲了通宫中秘闻,听得周氏唏嘘摇头。
“若宣后当真喜怒莫测,你俩在宫中可得小心些,莫像在这一般乱讲。”
孚兰窈挠挠鼻子:“是啊,宣后的确气势强,不过她对自己儿子倒还好,没有万俟叙顶着,我可能屁股都要被她打开花了。”
沈悟寒憨然一笑:“我与小雀平日不进后宫,放心,她管不着我们。”
“何况宣后四时祭礼都得听司天台推演,”凌烛雀骄傲地晃晃手指,“有玄天神女的名号,她动不了我。”
曲鲤肩背伤口未愈,侧倚躺椅捧着甜汤喝,他虽神情闲懒,祝愉却总觉得曲鲤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过他也不由细思,尹霖可能是十二皇子这事他早听曲鲤和009号提过,按原书中剧情线,应当是小千兵败后那个传闻中的万俟昉才现身继位,如今尹霖却先被小千往高处推,倒有些小千要帮他夺位的意思。
祝愉手中针线活放缓,他脑中冒出疑问,为什么,小千不想争皇权了吗?
还有,如果尹霖顺利称帝,曲大大的系统任务也就完成了,那时他是不是要离开?
曲大大不像他孤家寡人无牵无挂,说不准现实里他的亲朋好友都在苦苦等候,自己就算再舍不得也没理由劝人留下,哪怕……只要想到往后再也见不到曲大大会让他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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