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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无妄(穿越重生)——恐疾也

时间:2024-03-08 10:05:01  作者:恐疾也
  祝愉哼唧蹭蹭:“我还没怪小千来早了呢,不说我好不好?”
  “哪舍得说愉愉,”元歧岸低笑,指腹摩挲他脸颊,轻语,“该怪的,我太想你了。”
  似也觉自己一时半会不见便急的模样太狼狈,他睫羽轻颤,难得带了些怯意。
  “愉愉莫嫌为夫缠人,我……”
  话未说完便被祝愉以吻封缄,他贴着元歧岸双唇低叹:“我也是。”
  察觉自家夫人神态忐忑,元歧岸似有所感,反握紧祝愉牵来的手掌,温热相贴,祝愉浮起浅赧笑意,引着他夫君穿过灯笼幽径,站定在赤浓枫叶围起的奇异图案之中,枫叶垒得厚,又有烛火灯盏压紧,哪怕夜风卷临,也只悄然带走几点碎叶,盈盈闪闪,仿佛流星飞璀。
  元歧岸望进祝愉柔情浓眸,霎时被爱侣夺去心魂,许多疑问也忘却,等祝愉深吸气敛衣要跪地时他回过神,忙俯身拢紧人,蹙眉问:“愉愉作何跪我?”
  祝愉哭笑不得,那点紧张烟消云散,他推推元歧岸:“不是跪你啦,小千乖,你站好听我说。”
  元歧岸只好松手由他,祝愉如外域异族行礼般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了个雕花小盒,他朝元歧岸缓缓打开,一枚镶嵌藏蓝宝石的戒指浮现眼前,不过白金戒圈并不平滑,倒像笨拙工匠单凭一腔纯澈真心打磨的生疏初品。
  元歧岸心头骤然猛跳,晦深眼眸一瞬不瞬地盯向祝愉。
  “虽然我们已经成亲了,但我答应小千要送你玫瑰向你告白的,”祝愉面容粲然,烛光枫影衬得他仿若落凡夜仙,“可我等不及玫瑰花开,也等不及从告白开始啦。”
  “喜欢上书里角色是我的幸运,因为这份幸运才让我遇见你,遇见我真正的小千。”
  “元歧岸,你是我遇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好最温柔的一个,我来到这里是巧合,但爱上你是命运,和你一起的每一天都幸福得像梦,我醒不过来,也已经没办法忍受再回到元歧岸不在的世界了,所以……”
  祝愉拿出那枚戒指,仰首郑重虔诚地望着元歧岸。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愿意允许我爱你,让我陪你度过余生几十年吗?就算你是别人眼中的大反派,就算我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废稿角色,我爱你这件事永远不变,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幸福,祝愉的一切都献给元歧岸。”
  夜风掠起元歧岸衣袂,飞扬鬓发掩不去震荡汹涌的魂灵,他不懂结婚为何意,但他的神祇跪向他,仿佛起誓般予他幸福,全他孤冷多年只求一人的痴妄,元歧岸刹那间恍悟。
  他不再是为自己,而是因他的神祇存活于世了。
  “我愿意,”他启唇哑声,颤抖着断续回答,“愉愉,我愿意——”
  闻言,祝愉松眉一笑,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进元歧岸左手无名指,尽管戒圈略显弯曲,却也正正好箍住了他指根,戒上藏蓝隐夜流光,亘古长久。
  “求婚成功,我套牢你啦,”祝愉起身紧紧抱住元歧岸,眼尾稍稍泛红,“小千这辈子都甩不掉我了。”
  元歧岸埋首在他颈窝久不作声,祝愉嘿嘿傻笑,逗他:“哎哟小千不会是被感动哭了吧?这次太简陋,其实家里玫瑰发花苞了,你要是喜欢,我下次用玫瑰花海求个盛大的婚!”
  他喋喋不休,借以掩盖翻涌心绪,在元歧岸安抚地揉他发顶时忽地停了声,烫红的脸乖巧地靠着人胸膛,元歧岸终于寻回嗓音,醇声低厚。
  “若非愉愉昨晚醉酒后先给为夫看了这枚戒指,为夫眼下说不得真要落泪。”
  祝愉一愣,抬头瞪大眼:“……啊?”
  元歧岸恢复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神貌,他吻向祝愉眉心。
  “该换为夫求婚了。”
  祝愉惊愕,未及反应,他的小千已学他先前模样单膝跪地,亦从怀里拿出了个雕花小盒,盒子打开那刻,看着同样镶嵌藏蓝宝石的白金戒指,戒圈却是精心打磨后的圆整光滑,尺寸比自己做的那枚稍小,祝愉眼圈通红,方才忍下的泪毫无预兆地掉落几滴。
  元歧岸替他拭泪,温声道:“为夫口才拙劣,许多真心话都说得绕弯,不过为夫保证往后会改,现下仓促,只得先学愉愉了。”
  “我爱你,”他缓然吐露满腔的似海情深,“祝愉,我爱你,我今生只对遇见你这件事感激涕零,从前我心存算计,若你一朝离开,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你追回,再不准你离开半步,可从今夜起,祝愉,你去哪,我便去哪,元歧岸的身心魂灵,尽数属于你。”
  “哪怕我并非愉愉心目中那般好那般温柔,你也愿意和我结婚,让我陪你度过余生、来生、每生每世无数年岁吗?”
  灯盏翩摇,星河月华轻洒,将元歧岸灼烫情意映照分明,祝愉泣不成声,重重点头。
  怕人反悔似地,元歧岸一下将戒指套进他左手无名指,着魔地在祝愉掌心烙下亲吻,悄然献祭他的灵魂。
  起身挡去肆虐夜寒,搂着祝愉轻擦他脸颊,元歧岸柔笑哄人:“不哭好不好?风一吹愉愉的小脸该发痛了。”
  “我、我……”祝愉捉紧他手急切开口,却抽噎不止。
  “有许多事想问是不是?”元歧岸拍他后背顺气,“先回帐中给愉愉取暖,为夫再一一解答,枫林也不必担心,自有人来收拾。”
  此刻他说什么话祝愉都听,被打横抱起后还念着夫君不愿他受风,便窝进人怀里藏起脸,余泪濡湿他胸口衣物,元歧岸只觉酸甜难耐。
  浸了热水的帕子温温敷在脸上,祝愉陷进软毯床榻上舒服得眯了眯眼,又在元歧岸起身去换水时拽他衣角不放,巴巴地瞅着人,他这副懵然模样让元歧岸心痒得厉害,干脆丢开帕子,往他撅起的小嘴上啾啾亲了几口,这才含笑道。
  “在解答愉愉的问题之前,为夫也有几个疑惑。”
  祝愉一翻身趴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等人问。
  “愉愉方才用枫叶围出的图案是什么?”
  “爱心,”祝愉往元歧岸心口比了个爱心手势,垂眸羞涩,“很俗的求婚仪式啦,我着急送你戒指,一时想不出更好的。”
  元歧岸轻笑,揉他眼尾:“那求婚、结婚,便是求亲、成亲的意思?”
  “嗯,”祝愉眼中盈亮,“小千好聪明。”
  元歧岸将人往上掂了掂,爱怜地亲他鼻尖,一副眉眼温和只待招供的模样:“好了,换愉愉问。”
  “我昨晚真的把戒指提前拿给小千看了吗?!”
  “也不算,”元歧岸闷笑,“给愉愉换衣时盒子掉了出来,我偷偷看了一眼又被小醉鬼藏起来了,为夫再怎么求,你都只说是惊喜,不肯让我瞧第二眼。”
  祝愉暗悔喝酒害人,他挠挠脸颊:“不对啊,既然小千也给我了一枚一样的戒指,你早知道我要送你对不对?我还特地嘱咐吴掌柜别告诉你的。”
  “吴掌柜确实恪守承诺,不过吴掌柜的娘子倒是容易套话,一股脑把夫人如何珍重我到亲手打戒指的事都讲了,为夫听后……简直欢喜得找不着北,合该还一份相衬的才配得上愉愉的心意。”
  “何况为夫没那么迟钝,”他牵起祝愉双手揉捏,“夫人手上莫名多了些伤痕,为夫怎坐得住,有时我宁愿愉愉对我少用些心思,一个戒指何须你亲手来打?”
  祝愉看着两人指上熠璀戒圈,心满意足地傻笑:“小千不懂,在我们那婚戒要戴一辈子的,当然得给你最好的啦……”
  他忧心地摸摸元歧岸手指:“不过我做的比不上你这个好看就是了,小千送我的戒指戴着特别舒服,但我的这个歪歪扭扭的,小千硌不硌手啊,唉,要不我拿回去再好好打磨。”
  “不用,”听愉愉方才说戴一辈子,元歧岸便片刻也不愿将戒指摘下,他瞧着祝愉爱意粹然的双眼,满足喟叹,“为夫已然得到世间最好的了。”
  祝愉沐浴完仍舍不得就此歇息,拉着元歧岸的手对着两枚婚戒左瞧右看,时不时冒出两声傻笑,元歧岸心尖发软,拍他后背哄人睡觉。
  “今晚也算新婚之夜的,”祝愉咕哝,“想和小千洞房。”
  元歧岸动作一滞,可顾念愉愉累了一下午,眉眼间也见困倦,他再欲念难耐也不舍折腾人。
  “宝宝,”他压低嗓音亲人耳廓,“听话,先好好歇息。”
  祝愉哼唧点头,却不像从前那样往他夫君怀里钻,反而翻身背对他,只将他左手牵过紧紧攥着,这才弯唇闭眼。
  元歧岸温笑由他,从背后搂紧人,安享长夜里惟有愉愉才能带给他的这份心安与充实。
  隔天清早元歧岸缓缓睁眼,屋外天净风凉,屋内暖炉烟袅,他的夫人不知何时又窝进他怀里压着他心口,软嫩脸颊肉挤得唇珠微翘。
  他不由轻笑,吻上祝愉发顶。
  结婚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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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没更新就是作者在被三次元毒打_(´ཀ`」 ∠)__ 大家偶尔来看一眼就好啦
 
 
第二十二章 
  祝愉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浑身火烧般烫,肚子满满涨涨,一动便酸痒舒爽,他边嘟囔着唤小千边睁开眼,便见他夫君伏在他身上笑得艳逸,垂落墨发更添诱人欲妄,腿间咕啾水黏,青年劲壮腰身猛地一撞,祝愉当即轻颤,喉间闷哼。
  “唔、小千……”他尚未完全清醒,下意识去搂人肩颈。
  元歧岸将祝愉整个拢进怀里,他眸中潮暗,见人醒了也不再收劲,顶着祝愉穴内嫩肉既深且重地狠插几下,含了会他唇舌又去舔咬那小巧耳垂,嘬弄声混杂低喘钻入祝愉耳中。
  “小色鬼,方才给你舔喷了不见醒,鸡巴刚插进去便睁眼,就这么贪吃,嗯?”
  清早宣淫属实太刺激,祝愉教他干得一时说不出话,心头泛上丝委屈,大抵也是没睡够,他仅有的那点小脾气被勾出来,偏过头躲人缠吻,带着鼻音咕哝。
  “昨晚我要洞房小千不肯,怎么、怎么能趁我睡着……呢,你耍赖。”
  元歧岸心动得没边,瞅着祝愉闹别扭的泛红小脸,身下那沉甸甸的巨物又胀大几分,撑得祝愉眼角含泪,却也没推开人,咬着唇忍下喘叫。
  “为夫认错,宝宝,”他牵过祝愉左手亲人掌心,身下温柔讨好地顶弄,“为夫一想到你我结婚便欢喜得昏头,你方才睡着时的样子又特别可爱,这才忍不住做了坏事。”
  他大掌抚慰着祝愉硬挺吐水的阳根,吻人眼角温笑:“宝宝被弄得难受了是不是?为夫不动,先让宝宝舒服好不好?”
  两句就哄得祝愉心软身子也软,他瞥见二人手上对戒,满腔爱意不住流转,捧着元歧岸俊美面庞,与他对望一瞬,祝愉轻咳。
  “那小千叫我、叫我,嗯……老婆。”
  他赧然地垂着眼,声音也细,元歧岸却听清了,他一挑眉,哑声唤:“老婆?”
  正好指腹擦过阳根敏感顶端,祝愉心跳得快冲破胸膛,浑身一颤,小兽似地呜咽两下,搂住元歧岸毫无章法地亲他额头、鼻尖、嘴唇,黏糊轻语。
  “唔,小千老公……”
  他痴迷神情惑人心神,元歧岸捺不住腹中火烧,往那湿紧暖热的穴里疾速狠干,祝愉惊声喘呼,白嫩浑圆的臀被啪啪撞得通红,抖得愈发骚浪。
  “老婆,”知愉愉喜欢,元歧岸坏心地掐住人腿根入得更深,不停唤他,“穴水流得堵不住了,骚老婆。”
  “唔啊!不、嗯、小千老公……”
  温热大掌一下撸弄到底,鸡巴肏进穴肉最深处,祝愉哭喘着吐小舌呼吸,喷出的精浊溅到元歧岸身上,他后头热烫淫水也小股小股浇着龟头,逼得元歧岸腹上青筋暴凸,啵地拔出孽根,他掰开祝愉臀肉舔吸那令人发疯的艳糜穴眼,吞了几口甜汁才算熄去些欲火。
  元歧岸坐在床榻上搂紧软趴趴的祝愉,噗呲一声又将沾满黏水的鸡巴塞回他体内,咬着人脸颊哄他骑大马,祝愉哪有劲骑他,还不是被人抱着猛干,嘤咛都撞碎,宽大亵衣欲掉未掉,露出肩头春情粉琢的,要教他夫君肏透了。
  “老婆又是何意?”元歧岸吃着祝愉红肿奶头,舔得水亮淫绯,“老公老婆,难不成是愉愉那边夫君夫人的说法?”
  那眼尾戏谑笑意勾得祝愉失了神,满脑子都是小千真好看,听人反问,他迟钝傻笑,乖巧地蹭蹭人肩窝。
  “老公好聪明啊、唔嗯!太深了……”
  元歧岸没来由地钟意上这称呼,仿佛蕴含他与愉愉相守偕老的祈愿,他从不听神佛天命之说,可如今但凡涉及圆满之辞,他都愿去信一信。
  何况愉愉唤他老公时那股爱意娇劲,魂都给他叫飞了。
  臀肉从他指缝中挤出,元歧岸不顾人哭叫,掐着祝愉挺腰死死贯穿,黏水白沫飞溅。
  “再叫几声,”他抑不住眼中狂热,咬着祝愉乳肉哄他,“老婆,愉愉老婆。”
  抱着插得又深又快,祝愉双腿抖软无力,趴在元歧岸身上任由他狠力肏弄,穴肉喷水痉挛,是被干熟干痴了,小千说什么他都应。
  “老公、唔呃!老公,”他亲昵地蹭人发顶,眼中水雾迷蒙,喃喃道,“好喜欢你啊,啊、慢、小千慢点!”
  元歧岸忽停了动作将祝愉放倒,欺身压得严实,他周身筋肉紧绷,似在强忍,祝愉迷糊睁眼,对上元歧岸灼热目光也不怵,小兔黏人地摇着屁股吃他鸡巴。
  “唔、怎么了?小千、小千还没射呢。”
  祝愉于情事向来天真直率,又纯且艳,元歧岸次次教他勾得发狂,眼下也不例外,他状似温柔地抚着祝愉汗湿鬓发,笑出低微哑声。
  “愉愉,老公肏尿你好不好?”
  闻言,祝愉浑身一颤,胸膛泛起隐秘兴奋,他不知死活地抬腰用阳根去蹭元歧岸小腹,张开的小嘴里舌尖涎水湿亮。
  “好,要尿、要尿给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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