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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无妄(穿越重生)——恐疾也

时间:2024-03-08 10:05:01  作者:恐疾也
  “愉愉听话,”元歧岸亲他额头,长指挤进人后穴和着淫水快速搅,“老公一给你舔穴便又要射,出太多精伤身,待会陪老公一起好不好?”
  让人柔声哄得乖下来,祝愉痴迷望向元歧岸欲色俊颜,骨子里都透出求欢意味,敞开腿自己将臀肉往两边掰,扯得穴口微张,朝元歧岸露出艳色嫩肉。
  “那、那老公快舔,要喷水喂老公喝……”
  元歧岸霎时大力将他臀瓣掐出指印,偏头骂声粗口,俯身毫不客气地直直将舌头捅进那汪骚穴,连吻带咬地,刮着穴肉快速舔肏,给人吃得湿乎泥泞,冒出的热息与骚水教他一同咽下,耳闻祝愉高亢浪叫,他真恨不得把人舔烂吞入腹中。
  不给祝愉歇气机会,穴肉正痉挛喷水,他便扶着肉棒急色地顶进去,让人绞得脊背发麻,舒爽沉喘,祝愉一下断了声,随着元歧岸不留余力的狠肏颠簸失神,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上来,湿紧黏滑地,教元歧岸愈干愈凶,鸡巴带出的淫亮黏水又让他整根堵回去抵着敏感处搅,咕啾水声快盖过祝愉崩溃哭喘。
  方才吃过的滚烫肉棒如今正在穴内抽插,撑得祝愉清晰感知盘虬其上的凶恶青筋,皮肉拍打响亮,他被顶弄得粉嫩小舌都吐出来,口中含混喃喃求他老公慢一些,元歧岸嘬他乳肉嘬得起兴,舌面绕圈舔着樱红乳头,乳晕都被他吃大了,又堵着奶孔吸奶一般往外勾。
  “太快了?”他佯作无辜地重重挺腰,“好啊,何时老婆喷奶给老公,老公就慢些。”
  祝愉这下被欺负得话也说不完整,只能轻颤指尖捧着奶子给人吃,唔唔啊啊地细声哭,被肏熟了便痴痴地讨元歧岸亲,抱着人黏糊道喜欢小千。
  元歧岸眼中雾色沉迷比他更甚,丝袜被他撕得没了样,腿肉从破洞中挤出,欲得人眼晕,扇打几下臀瓣,大掌伸进破洞中爱怜揉捏,他手背暴凸青筋几要冲破薄薄白丝,身下肏干极快,黏水牵丝都被撞碎飞溅。
  “小屁股浪出花了,是不是为夫的骚小兔?”
  “唔、哈啊、是……太深了!”
  元歧岸吻去祝愉眼角泪珠,贴着人耳廓气声笑:“那愉愉的兔耳朵呢?”
  提及此祝愉委屈死了,他噘噘嘴:“我只、来得及做丝袜,以后、唔!以后戴兔耳给小千看……”
  却又不舍得小千失望,他艰难地举起双手弯指在头上比划兔耳,衬着张泛红泛痴的小脸:“这样、耳朵在这里……夫君喜不喜欢?”
  臂弯挂着男人的宽大亵衣,颈间乳肉布满咬痕,屁股腿上指印红紫,穴里肉棒还不停进出,明明整个人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却还念着讨他夫君欢心,元歧岸被诱得胸膛猛跳,魂都飘上云端。
  “喜欢得要命,”他猛然抱紧祝愉疯狗般顶弄,深吻他唇舌低喃,“怎能这般漂亮,愉愉、宝宝、老婆,好爱你,特别爱你——”
  祝愉闻言周身剧颤,搂紧元歧岸肩颈哭叫着受不了了要射,元歧岸忙拆去发带,手掌安抚撸弄他阳根,哄人道射吧老公接着。
  没几下那胀红顶端便噗噗吐了精,祝愉咬唇呜咽,穴肉骤紧,元歧岸倒吸口凉气,舔光掌心的甜精,他将人按住侧躺,抬起祝愉一条长腿,扶着鸡巴拍打那穴口,而后塞得极深,干得又快又重,臀肉教他扇得通红惹眼,潮乎乎地沾着黏液淫汁。
  “不行、呃唔、要破了、老公!”
  “嘶、干你这么久骚穴还是紧,哪里破了,嗯?”元歧岸明知故问。
  “肚子、肚子、啊、哈……”
  祝愉腹部薄肌隐约被一耸一耸地顶出凸起形状,脏腑挤压得令人窒息,他怕极地捉紧元歧岸手臂,男人却钳住他足踝隔着白丝沉迷舔那圆润脚趾,见人瑟缩得厉害,又坏心地倾身用力挺腰,像要将祝愉凿进床里一般。
  “不、唔小千、要尿!”
  软声求饶只将他夫君欲火烧得更烈,野狼似地咬住他小巧喉结,疾速肏弄中翻出挂着白浆的媚肉,祝愉腿根痉挛,连番高潮炸得他眼前混沌,再一次被顶到敏感处后阳具铃口哗啦迸溅出一大股骚甜清液,身下床单都濡湿不堪,穴里喷的淫水也浇透元歧岸肉刃,勾得他低喘难耐,吻着祝愉凶狠捣了几十下,爽快地射了大股滚烫精浊,这下祝愉肚子真要涨破,他高声哭喘,到底将那巨物挤出身外,穴口糊满白浊,往外淌着黏汁,一副教人玩透的骚样。
  “水好多,愉愉,小穴把为夫鸡巴顶出来了。”元歧岸偏生同他夫人装委屈,捉他手来让人握住狰狞黏亮的粗棍。
  祝愉气都没喘匀,一听他这语气心急得不行,啾啾亲着元歧岸下巴,扶着那肉刃胡乱往自己臀缝戳,咕哝哄人:“小千乖,进来、给你肏、愉愉给你肏……”
  元歧岸心都被他攥碎,哪有这般傻气的,被干狠了也不知躲,傻乎乎地任人玩弄,用一张滔天情网罩得他无处可逃,亦不想逃,惟愿怀抱愉愉溺死于此。
  顺从祝愉动作捣进穴里,他放缓力道磨蹭,身下小兔舒服眯眼,融化在他臂弯里,元歧岸舔去他额上薄汗,语声温柔低醇:“怎还是分不清潮吹和被肏尿?笨愉愉,罚你陪为夫看烟花好不好?”
  “唔、什么、什么烟花?”
  除夕钟声悠扬,新年子时已至,外头烟花炮响喧阗,可惜他家小夫人晕晕乎乎地,半点未曾注意,元歧岸只觉他可爱得紧,扯去碍事亵衣,大掌勾过人腿弯,胸肌贴着祝愉单薄脊背,鸡巴还插在人穴里,起身掰开他双腿抱着人边走边肏。
  祝愉被这番动作吓得清醒几分,又让人深顶得喘声都细碎,元歧岸一路将他抱至窗前,卧房窗户前段时日换作了外域进献的玻璃,当时愉愉眼中盈亮同自己讲这好像他喜欢的落地窗,他便暗想,能得愉愉展颜一笑什么都值得,哪怕胡闹到为他造一间黄金玻璃楼也无妨。
  卧房楼高,玻璃窗清晰透映大燕城年夜繁华,祝愉果真被漫天绚丽星火吸引,见他愣神,元歧岸咬人耳垂,毫无预兆地连续狠顶,祝愉一下子哭叫蜷缩,整个人被定在那根粗烫肉棒上,悬空失重地,快感强烈登顶,他摇着头只知道喊老公,殊不知穴肉收缩得抽插都困难,逼元歧岸把他压在玻璃窗上发力猛干。
  “爽不爽?骚老婆,鸡巴让你夹断了,就该肏烂你这水穴,嗯、喜欢烟花还是喜欢老公?”
  “喜欢、喜欢小千、呃嗯!”
  祝愉转过头哼哼唧唧寻他嘴唇亲,知道小千爱吞他涎水,便献祭般伸去小舌给他夫君咬,痴浪地摇着小屁股迎合,还要牵他左手喃喃道好爱老公,元歧岸简直发狂,含住他唇肉夯得愈渐凶狠,祝愉真要给他肏烂了,没几下就摇着头哭得小脸通红。
  “呜、真的、这回真的要尿……”
  “尿吧,为夫与你一起,”元歧岸疾速飞撞,低哑蛊惑,“愉愉尿窗上,为夫尿你穴里。”
  祝愉睁大眼,浑身震愕战栗,竟是只听这句话便射得一塌糊涂,阳具吐丝晃荡,憋不住的尿液淅淅沥沥流出,溅得窗外城景都朦胧模糊,他闷闷抽噎倏忽变作尖声喘哭,是元歧岸托着他屁股射完浓热精浊,顶着穴内最深处强有力地喷出股更烫的水液,祝愉伸腿小幅度挣扎,却被稳稳掐住,直尿到祝愉惊恐发现自己小腹都突起,求救地唤着小千。
  元歧岸舒爽哑喘,边应声边满足地搅弄几下才拔出肉棒,祝愉颤抖不止,后穴失禁般涌出尿液精浊,他瘫软在元歧岸怀里,崩溃哽咽:“地毯、地毯好难洗的……”
  被老婆逗得一笑,元歧岸胸膛闷颤,直接将人放到地毯上,从祝愉身后骑上他小屁股,掐着他腰温和低笑。
  “左右都湿透了,不妨再弄脏些。”
  祝愉顿感无力,到底被他干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混沌睁眼时后穴麻木得仿佛仍有东西捅着,元歧岸正握他双脚脚腕,让足心夹着那孽根磨蹭肏玩,见人微张小嘴怔怔看来,他放声喘息,吸着祝愉肿大乳头加快动作。
  “若知愉愉小脚也骚,为夫早该这么玩你了,下次肏愉愉奶子好不好?”
  听罢,祝愉终是昏了个彻底。
  ·
  再度醒来时,祝愉身上已然清爽,只是稍微动弹便跟要散架似地,他便赖在床上了,小手被大掌牵着轻捏,沉松柔和包裹,令人安下心来,抬眸望见他家小千倚靠床头一勺一勺万分珍惜地挖着蛋糕吃,祝愉微微蹙眉。
  “放了一夜不新鲜了,”他轻亲元歧岸手背,“不吃这个,我再给小千做。”
  元歧岸哪能舍得,他吻向祝愉发顶,听人喉咙干涩,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黏乎地搂着人笑:“这个便足够好吃,夫人的生辰礼样样珍贵,为夫也该花些心思报答。”
  祝愉睫羽扑闪,仰起头点点自己脸颊,元歧岸会意地啄吻几下,又蹭着他鬓发不愿分开,痒得祝愉弯眼傻乐。
  “说报答也太生分了,夫君多亲亲我比什么都好。”
  他撑起疲累身子往人怀里窝,含笑郑重:“小千有没有新年愿望?本愿望神仙大年初一要开工啦。”
  元歧岸佯作沉思:“倒真有一个,藏在愉愉枕头底下了,愉愉拿来看看?”
  祝愉一怔,忙去枕头下摸索,意外摸出个红包来,他望进元歧岸情深眼眸,吸吸鼻子小声道:“除夕夜压着红包睡觉,小千怎么又把我当小孩子哄。”
  元歧岸拍他脊背亲人微红眼角:“为夫是愉愉的宝宝,反过来,愉愉在为夫这也永远都是可以任性可以撒娇的小孩子。”
  “爹娘给的,那是他们的份,为夫给的,是还前二十一年欠愉愉的债,为夫的新年愿望,便是我的愉愉,往后余生,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他眉眼似海温柔:“如何,愿望小神仙,要不要做为夫的愉愉小朋友?”
  祝愉凝望他良久,埋进人肩窝极响亮地喊了声:“要!”
  “公平些,我也该送小千小朋友红包的,前二十六年的都要补上!”
  “好,好,”他失笑搂住光脚便要下床的祝愉,“不急,愉愉先喝些粥垫垫肚子。”
  “等到正月十五,为夫还贪心地想同愉愉一起做元宵,小神仙愿不愿陪我?”
  “当然啦,”祝愉捧着他脸吧唧亲,满面沉迷,“还要给小千做花灯,做小兔子和大狮子的!”
  ·
  全然忘记与曲鲤正月十五夜逛元宵灯会的约定。
  待曲鲤提着新酒悠悠然来王府寻人时,却被管家告知王爷王妃共游花灯会去了,他不敢置信,撸起袖子就要去街上找人,冷笑心想不给这俩货当个元宵节最亮的大灯泡他名字倒过来写。
  结果半途就教人拦腰扛起,曲鲤一见是尹霖,骂骂咧咧地,冷面青年岿然不动,他一连半月都被拘在宫里应付大小筵席,何尚书家那不长眼的傻小子还来他跟前炫耀神算子收他为徒了,他又气又想,实在耐不住,干脆将曲鲤一道掳进皇宫寝殿,得和媳妇好好算笔账。
  曲鲤简直没处说理,被醉酒发疯的青年压在身下肏得腿都合不拢,迷糊间听见殿外节日欢声鼎喧,他欲哭无泪。
  再信小书粉约他出去玩的鬼话他就把笔名改成警惕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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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粗暴!强制!angry sex!
  元歧岸(抱着愉愉哄):痛不痛?一会就射,嗯愉愉好甜,给为夫摸摸兔耳朵好不好?
  作者:……(背手离开)(悄悄走向尹霖曲鲤)
  曲鲤:?你不要过来啊
 
 
第三十六章 
  三月一场细雨打散春寒料峭,岭间青雾朦胧,枝头花苞欲绽,陶韧之与此山中寺庙的住持交好,今日如常来礼佛,祝愉听闻有祈福香包可领,便凑热闹陪人一道登上山。
  清俊端正的尚书大人沉心上香,他家小儿左一句右一句地问小僧庙里香包如何缝制,用什么花瓣香味能持久,塞了生辰八字可否替特定的人祈福,小僧招架不住,合掌推托要去洒扫,连忙溜了。
  祝愉正琢磨香包针脚,忽被他爹弹了下额头,他哎哟痛呼,听陶韧之哼声道:“白赠香包还不够,我去问住持顺便赠愉儿一位手工师傅如何?”
  “嘿嘿,不用麻烦爹,”祝愉语气狡黠,“等我研究研究,指不定哪天苍丝坊就能往庙里供香包货源了呢。”
  “祝小东家倒真是满眼的生意。”陶韧之负手斜睨他。
  “哎呀讲笑啦,”祝愉晃晃手中异色香包,眸中纯澈,“方才小师父说这可比平安符还灵,我给爹娘小千各求了一份,爹,你看喜欢哪个?”
  陶韧之顿了下,揉他发顶缓声道:“爹娘不缺这些,愉儿怎未先给自己领?”
  “只要你们个个平安开心,我就万事不愁嘛。”
  祝愉又指向庭中荫秘粗虬的古树:“我方才还往树上挂了和小千的姻缘木牌,爹要不要也去挂一个?”
  树上红绸随风微摇如潮,陶韧之怀念一笑,眼角细纹温柔:“我与姐姐早年间挂过了。”
  转头正撞上祝愉闪烁八卦之光的小脸,他握拳轻咳。
  “爹娘这无甚可担心的,倒是愉儿近来是不是与王爷闹了别扭?前日我同你娘亲在官道上碰见王爷,他提起自己犯了错惹得愉儿冷落,特地央我在你面前替他求求情。”
  祝愉一听,登时错愕:“我哪有!”
  “看愉儿时时挂念王爷,便知并非大事,”勤昭王与自家小儿那是黏得没眼看,陶韧之心生好奇,“究竟怎么了?让愉儿对王爷也能挑出错来。”
  “唉呀,不是挑错啦……”祝愉幽幽叹气。
  自从得知许是永清灵道天尊悲悯赐福才令他与祝愉今生续缘,元歧岸便总惦记再亲身前去拜礼,甚至将司天台金漆重修,举朝筹划祀神大典,按往常礼制,勤昭王需从南边旧观一路行至北方新祠,途中登阶下梯,叩头二百四十三次,再于天尊神像前燃香诵经跪坐九个时辰,方才礼成。
  且不论祝愉接受不来这套除了折磨人毫无意义的封建仪式,单是让小千再去见天尊就已让他心惊胆颤,上次昏迷对元歧岸而言不痛不痒,但祝愉仍记得那三日里他最绝望时甚至设想若小千醒不过来,他绝不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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