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糕点?”元歧岸轻声问。
祝愉碎碎念:“算是啦,这个叫蛋糕,现代人过生日时一般都会吃的,但我不会做,009号帮我放了好多遍教学视频,唔,009号就是曲大大的系统,其他步骤还好,就是打发奶油和烤火时间我琢磨了很久,好在大大和陈婶帮了不少忙,如今这个我才总算做得像模像样。”
“不过味道可能有些怪,”他赧然摸摸鼻子,“就没好意思邀大家一起吃,只做了个小的给小千尝尝,尝一小口有个仪式感就够啦,不用全吃光……”
“要吃光的。”
元歧岸急切答,他抚向祝愉脸庞,哑声喟叹:“愉愉心意这般珍贵,为夫怎能辜负?”
被他炽热眼神瞧得面皮发烫,祝愉垂眸,清清嗓子:“也不是很费功夫,小千什么时候想吃我都能做……吃蛋糕前要许生日愿望,小千快许,许完吹蜡烛,愿望就会实现啦。”
元歧岸听话照做,学祝愉将双手十指交叉,却未同他一样闭上眼,只深深凝望轻晃烛火间他夫人情意纯澈的面庞。
亲情友情皆由眼前人赠予,野心抱负也早随恨意消弭殆尽,眼下愉愉承诺相守,圆满二字近乎完笔,不过他向来贪心,要论愿望,倒也确实有一个。
惟愿他的愉愉,能得亲友爱侣相伴,欢喜无忧,岁岁如今朝。
“为夫希望——”他缓然启唇。
“愉愉出去玩时,比起好友,能更多邀约为夫。”
祝愉愕然睁眼,辩驳的话尚未出口,那坏心王爷飞快吹灭蜡烛,貌若无辜地望向祝愉:“这样愿望便会成真了,对吗?”
未料他小醋也呷得这般久,祝愉好笑之余又觉心软,他搂住元歧岸腰身往他唇上亲了下,满目柔意:“会的。”
“我就是小千的愿望神仙,宝宝,不只是在生辰这天,无论何时,只要宝宝许愿,我一定帮你实现。”
元歧岸抚他脊背的手掌骤然收紧,终忍不住俯首吻上祝愉双唇,他动作不容人拒绝,舌头钻进祝愉小嘴搅弄得他呜呜叫,流出的涎水都教元歧岸舔得干净,尚不知足地迫祝愉张嘴给他更多。
屁股让人大力揉捏,小腹也贴上根愈渐胀大的凶物,眼见就要刹不住闸,祝愉忙拍元歧岸肩膀:“唔啊、小千、礼物……要给小千礼物!”
闻言,元歧岸恋恋不舍啄吻祝愉,鼻间低低嗯了声,祝愉双腿发软,他家夫君干脆把人抱在怀里坐下,接过那精心包装的方方正正的礼物,只见细绳上系着一段梅枝,沁香藏情。
元歧岸不由温笑,气息仍烫得冒火,亲人眼尾问:“是信?还是愉愉给为夫买了书?”
“嘿嘿,小千打开看看嘛。”
不舍地抽去细绳,元歧岸小心谨慎拆开包装,这份礼他过后必要珍藏,生怕弄坏半点,硬纸褪去,展现眼前的是本书名空白的厚簿,装订处平整得几无手作痕迹。
元歧岸似有所感,他屏息翻开厚簿,纸上小楷清秀熟稔,怎会认不得呢,相同字迹的春联正挂在卧房门外。
这竟是愉愉为他手抄的一整本佛经。
“我思来想去,小千什么好东西都见过,喜欢我做的衣裳我随时都能送,并不特别,抄佛经祈福算是圆我自己的私心。”
祝愉望向那从翻开佛经便怔住无言的元歧岸,覆住他手,神情认真。
“我什么都不求,只求小千平平安安。”
元歧岸猛地紧抱住祝愉,千百心绪冲撞涩然,颤着唇许久,吐出磨耳喑哑的一句。
“愉愉究竟喜欢我哪里?为夫……也许并不值得愉愉用心至此。”
祝愉予他太多太多,元歧岸如今终于读懂几分前世的自己,他经受不起愉愉收回一分一毫的爱意,患得患失,便用怀疑自贬一遍遍向愉愉确认。
好在祝愉永远会接住坠落的他。
埋进元歧岸肩窝抚他后脑,祝愉舒眉笑道:“我家老公值不值得我用心是只有我能决定的,至于喜欢小千哪里——”
“当然是全部啊,”祝愉捧住元歧岸面庞吻他额头,“夫君又好看又温柔,你一笑我就高兴,你皱眉我就担心,连变成老公笨蛋这件事我都觉得特别幸运。”
元歧岸被哄得顺毛,垂下笼雾的眸微微点头,眼尾隐隐泛着一丝绯红,祝愉亲亲他眼角,泄气咕哝:“这么感动吗,早知道跟小千求婚的时候送佛经了……”
“说起来我只认得字,不懂句意,抄完去寺庙找大师开光,大师翻了一遍,提醒我结尾几页错抄成道教典籍了。”
知他故意逗自己开心,元歧岸闷声轻笑,捋着祝愉垂下的鬓发:“那后来小兔怎么办的?”
祝愉得意地翘起脚:“大师宽厚啦,还是帮我开了光,咳,虽然我发现不管香客拿什么东西来大师都给开。”
元歧岸搂紧他,眉眼温和:“愉愉心诚,自有多方福佑,为夫定会平安无恙,不担心了,好不好?”
舒服地抱着人温存了会,祝愉滴溜溜转起眼。
“其实……我的礼物还没送完,小千先和我去洗澡吧,唔?”
语调黏腻发甜,手也往他身上乱摸,元歧岸刚压下的欲火又教祝愉勾起,他会意地将人打横抱起,想来这份礼,他家夫人要在床上相赠。
洗到一半两人便要擦枪走火,祝愉强撑着从美色中捡回清醒,迅速拿起一旁发带蒙上元歧岸双眼,元歧岸正吸他乳头吸得入迷,祝愉此番动作他也不慌,把人困在浴池边与自己臂膀间,下身硬邦邦往前顶,低声含笑。
“愉愉想同为夫玩些新花样?”
薄绢阻挡下祝愉身影隐约朦胧,他气息微促,贴着元歧岸耳廓软声道:“我先去床上,小千过一会再来好不好?先蒙着眼,不准提前偷看。”
元歧岸忍得辛苦,但顾念愉愉心意,只好捉着他手往自己胀痛孽根上狠狠套弄几下解解渴,这才放人先离开。
他当真听话,隔了片刻才披衣起身,即使遮眼发带未摘,也轻车熟路踏上了楼阶。
床幔落地逶迤,毯上青年似仍穿着他夫君的宽大亵衣,但一双长腿白晃晃垂在床边,蒙眼不清更令人心痒,元歧岸气息陡重,勾起祝愉腿弯便欺身压上。
掌下触感有如滑丝,落吻的前一刻,他忽地死死掐住祝愉大腿,嗓音哑得直起暗火。
“愉愉穿了什么?”
一只小手解开他脑后松结,发带掉落,屋内烛光昏黄旖旎,祝愉赧红欲滴的容颜映入眼中,还没碰他,便已似哭非哭地,元歧岸额角青筋绷起,目光下移,这小兔亵衣也未系带,敞着骚透的粉白小奶子,再往下,那双长腿紧紧包裹在一层纯透白丝里,勾勒得腿型愈发明显诱人,脚趾可爱瑟缩,脚跟处撑出肉色,整个人轻轻发颤,还伸长手不知死活地跟他夫君讨抱。
殊不知元歧岸头都发昏,他早记不起温柔伪装,吐息重得像只危险野兽,正剩下把人肏死再吞吃入腹的粗暴念头。
“骚货穿的什么?”他沉沉复问。
大掌猛地掰开人腿重重揉弄快把白丝撑破的阳根,祝愉惊喘,不受控制地滚下滴泪。
“我、我就是最后一份礼物,这个、这个叫丝袜、唔小千……”嘴里忽被捅进一根长指,那口软齿哪舍得咬他夫君,祝愉讨好地舔吸,眸光黏糊,“小千、我性感吗?你喜欢吗?”
元歧岸抽出手指掐他下巴用力吻上去,水声啧啧,堵得祝愉喘不上气,唇肉都被他吸肿。
“特别性感,”元歧岸手下动作更快,舌面刮着他唇摩挲,“喜欢疯了,愉愉,给为夫,都给为夫,嗯?”
刺激太过,祝愉止不住细声抽噎,摇头咕哝,“先不、我先不射,要、要小千先舒服……”
元歧岸鼻间哼笑,拇指指腹堵着祝愉阳根顶端小口绕圈磨,溢出的清液都将丝袜濡湿。
“怎么让为夫舒服?”
“嘴、”祝愉满面春情天真,指着自己伸出的粉嫩小舌,“我用嘴、给小千吃出来。”
激得元歧岸心头重重一跳,他胸膛起伏半晌,欲念与理智疯狂撕扯,抚摸祝愉唇角的动作却尤其珍视。
“愉愉,为夫不敢。”
“为什么?”
元歧岸闭闭眼,再睁开时已浓暗得窥不见一丝光亮,他哑声轻喃,给出最后的警告。
“怕把你小嘴儿干烂。”
闻言,祝愉竟轻轻一笑,眯眼痴迷。
“那就干烂我吧。”
“我的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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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 )🎉
第三十五章
敢讲出这句话,被玩死在床上都不冤。
莫说君子,元歧岸连人都不想做了,他面上欲望浓重得可怖,暗涌眼神要将身下人烧穿似地紧盯着,大力扯起祝愉箍在怀里吻得粗鲁,吸住他甜腻小舌玩命地嘬弄涎水,勾舔人上颚逼出诱惑嘤咛还不够,元歧岸又模仿交媾动作狎昵地往他嗓子眼戳,大掌揉捏丝袜包裹下的软弹臀肉,没忍住扇了几下,又悄悄滑进人热乎腿缝掂着两颗小巧囊袋亵玩。
祝愉憋红脸呜咽闷喘,被他亲得双腿直打颤,夹着那作乱手掌跪也跪不住,元歧岸一掐他后颈往下按,他便软下身子,小脸径直撞上青年胯间滚烫粗棍。
元歧岸逗弄宠物般抚摸着他后颈软肉,眯眼促狭:“愉愉喉咙生得这般窄小,连为夫舌头都吞不下,竟有胆子吃鸡巴,浪不浪?”
祝愉小小应声,烫热呼吸隔着层薄衫打在他那涨硬巨物上,元歧岸额头青筋突突跳,偏祝愉此时抬眸懵然勾人地瞧他一眼,伸出粉舌舔了下那翘得老高的龟头顶端。
元歧岸骤然扼住他白颈,深吸几个来回,嗓音低哑得刮耳:“自己吃进去。”
青年胯下浓欲气息充斥祝愉鼻间,隐隐夹杂沉松暗香,他被迷得晕乎,双手撑在元歧岸强劲大腿上,启唇用牙齿轻咬住他松垮的腰间系带,一偏头,衣带抽开,薄衫堪堪挂在元歧岸双肩,露出肌垒分明的壮硕身躯来,那根粗长阳具也弹向祝愉脸上,黏了几丝清液挂在他唇角。
祝愉心头悸动怦跳,半阖起眼亲了下那柱身,沉醉地张口吞进,可到底低估巨物尺寸,含住顶端就已将他小嘴堵满,怕小千等急,他双手握住阳具讨好地套弄,舌尖绕着龟头吸舔,就着涎水腺液的润滑费力地往嘴里塞。
他塌腰跪坐吃着男人鸡巴,浑不知臀瓣翘起,撑得白丝趋近透明,一颤一颤地,比没穿还惹人心痒,元歧岸盯得眼热,他家小夫人口交动作生涩笨拙,偶尔软牙刮蹭柱身,更烧得他小腹直窜起一股火,绷紧下颌也仍泄出几声急喘,性感得祝愉软了腰,求救地望向元歧岸,口中唔唔含混。
“太大了,吃不下?”
元歧岸嗓音迸着火星,祝愉眼中水光潋滟,可怜地点点头,他家小千怜爱地将他发丝挽到耳后,低笑一句那为夫帮帮小兔,便按住祝愉后颈挺腰猛地一插,送进大半根肉棍去,直抵祝愉喉咙深处软肉,撑得祝愉惊喘落泪,脸颊都憋得彤红,不待人反应,元歧岸抓着他头发浅浅抽送,温热口腔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又湿又紧,爽得元歧岸愈插愈狠,夫人也纵他,柔顺地任他凶,还在龟头顶来时尽力吞咽舔弄。
“吸得这般紧,急着吃精是不是。”
元歧岸呼吸粗重,啵地抽出水亮牵丝的肉棍,捏着祝愉肩膀将他压倒,倾身跨跪,待祝愉呛咳着缓了片刻,他掐人下巴再度肏进那红肿惹眼的小嘴,爽利地挺腰插弄,祝愉被塞得泪眼迷蒙,细声嘤咛,手教他夫君钳着,不自觉地夹起腿磨蹭。
“贪吃小兔,”元歧岸沉沉喘息,疯起来不管不顾,插得飞快,“都喂你吃好不好?给愉愉喂得饱饱的,嗯——”
几个重顶,肉棍抵到不可思议的喉咙深度,祝愉鼻间都埋在黑亮耻毛,他闷闷呜咽,近乎窒息,下意识挣扎,元歧岸却在此刻松懈精关,滚烫白浊在祝愉嘴里迸出,他急喘着边射边往外抽,最后几滴浓稠精液正好涂抹在祝愉红嫩唇肉,春情脸庞艳得他那凶物不消反涨,哪还顾及自己的东西难吃,捧着祝愉脸便舔吻上去,卷起精水往人嘴里送,祝愉咳得还没缓过劲就教他夫君堵个严实,哭喘着吞人精水搂人脖颈,既委屈又乖顺。
“好乖,都吃下去了,”元歧岸指腹揉他唇角,虽只是有些肿,但他仍不放心,“愉愉小嘴痛不痛?”
他温柔流露,祝愉便又昏头,鼻音哼唧否认,嗓子跟火燎过似地哑。
“小千舒不舒服?”
元歧岸埋在他颈窝啄吻,只觉怎么喜欢愉愉都不够,叹道:“好舒服,谢谢宝宝。”
祝愉餍足地笑,抬腿勾他腰身:“那下面、下面也要吃精液,夫君还没干烂我呢……”
元歧岸顿住,眼神骤暗,忽叼着他颈肉愤愤磨咬。
“骚小兔,不勾死为夫不甘心是不是?”
手掌早顺着腰身滑向祝愉那根硬挺阳具,一摸竟满手湿黏,低头瞧,原来他家夫人也射了,精水浸透丝袜,黏糊糊贴紧下身。
“何时偷偷射的,”元歧岸兴奋得脑子都不清醒,喉中干涩,揉他阳具急迫问,“丝袜可以撕开吗,愉愉,嗯?可以撕吗?”
祝愉心道本就要撕来和小千玩情趣的,他点着头舒服咕哝:“可以呀、我再做就是了……”
嘶啦一声,大掌毫不费力就将丝袜撕开条缝,正弹出那根颤巍巍的阳具,肉感腿根也争先恐后挤出来,白皙嫩生,是教他夫君亲手养出的丰腴,元歧岸掰开他腿,饿急地含住祝愉胀红漂亮的阳具狠命吸舔,刚射过的祝愉受不住刺激,尖喘着推他肩膀,元歧岸纹丝不动,直给人深喉榨出甜精来吞净,才流连到祝愉会阴软肉嘬咬。
隐秘穴口早在元歧岸揉捏臀肉时悄悄翕张,前头吐着精,后穴又冒了水儿,艳红软嫩,元歧岸被诱得心头狂热,他指腹揉着穴周,轻扇几下,趁着祝愉抽噎细颤,拿来那条蒙过眼的纯白发带往他阳根上系紧。
憋得难受,祝愉想射射不出,扭着屁股直夹腿:“唔、小千、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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