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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无妄(穿越重生)——恐疾也

时间:2024-03-08 10:05:01  作者:恐疾也
  他眨巴着盈亮双眸望向元歧岸,爱意流淌:“宝宝,答应和我去约会嘛。”
  心都教人攥得酸软,元歧岸再撑不住脸色,一下子收紧怀抱去吻祝愉,唇齿间仍余蟹香,他昏了头,勾住祝愉小舌吸弄,直把人吻得呼吸喘促才黏丝松开。
  “答应你,”他着迷地轻蹭祝愉鼻尖,“什么都答应愉愉。”
  观赏烟花的最佳位置元歧岸早准备好了几处,可祝愉既不爬高台也不去楼顶,只牵着他夫君往河岸边的拥挤人潮里钻,大燕城灯火璀然,歌舞喧闹,星月黯失华彩,倒像坠进河面化作盏盏祈愿花灯,将祝愉回眸笑靥映照得无比柔软,元歧岸便甘愿随他融入这场人间至宴。
  前世被他亲手毁掉的百悦千愉,此生他该万倍偿还。
  震耳惊响,烟花倏然升空绚绽,五彩陆离,一簇紧接一簇,愈发密集,迸裂花团几乎填满无际漆黑夜幕,璀璨流转,碎星雾胧。
  祝愉双耳已被身后人贴心捂住,他从未见过这般美景,哇声连连,激动回头,正撞进元歧岸含笑的温柔深眸。
  有人烟花看不腻,有人看他看不腻。
  胸中鼓跳悸动,祝愉不由踮脚亲上元歧岸,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纯得人心痒,元歧岸眸色渐浓,大掌扣住祝愉腰身俯首就要吻上,怎知他忽然轻声问。
  “我听爹娘讲过的,大燕城烟花赏只从除夕到十五,今年却提前许多天,还花样新颖,是……小千的手笔吗?”
  元歧岸未答,转而将吻烙向他额头,只在乎是否讨到人欢心:“愉愉喜不喜欢?”
  祝愉眼角泛红,埋进元歧岸宽厚怀抱,良久,靠近他耳畔,字句轻颤。
  “喜欢,好喜欢,我想我已经拥有世界上最美的烟花了。”
  元歧岸自然懂他未竟的语义,莫名忆起愉愉曾说愿为他摘来北纥长天的太阳。
  他于漫天绚丽焰火中抱紧祝愉,如同将世上最好的那颗太阳拥入怀中,低语郑重。
  “为夫亦如是。”
  冬夜风寒,元歧岸将祝愉拢进自己绒氅里看了一会,到底不放心他身子,哄人明日再来赏,这才把祝愉牵回灯暖如昼的王府,沐浴时见人还在沉迷回味,他揉着祝愉臀肉,昏君似地哑声道以后家里日日放烟花给愉愉看,祝愉却摇摇头,认真跟他掰扯起安全问题,元歧岸便都依,望向人的眼神柔得滴水。
  祝愉后背那道鞭痕静养后已变淡许多,但元歧岸受不得愉愉有半点伤,从御医那讨来祛疤药膏每晚都仔仔细细给人涂,祝愉自己倒无所谓,只是听他道涂了药果真疤痕消得快,心思微动,也想给小千涂,元歧岸搂人笑说那些陈年旧伤早定了型,涂什么都不管用。
  可祝愉执拗劲上来,握着药膏眼巴巴瞧元歧岸,咕哝着试试嘛万一呢,元歧岸就再拒绝不了,由着夫人朝自己身上每处伤疤珍重地亲一下再轻柔抹药,被折磨得欲火盛重,他忍不住压着祝愉吃干抹净,两人身上药膏在肏干中滑腻融合,祝愉潮喷得眼神都失焦,却还念着重新涂药,元歧岸情动不已,坏心地挺腰肏得更狠。
  这晚祝愉照例给他涂药,元歧岸褪下上衣露出精壮胸膛来,搂着祝愉直勾勾盯着人瞧,却发觉他家小兔似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他牵起祝愉指尖亲亲,笑道,“宝宝,为夫肚脐上可没疤。”
  戳人腹肌的祝愉面颊一热,干脆抱住元歧岸腰身,犹豫开口。
  “小千夫君,我……我除夕想请大家来王府吃年夜饭,可以吗?当然啦,小千不喜欢的话就我们两个过也很好!”
  “有何不可,”元歧岸抚着祝愉鬓发答得爽快,哑音戏谑,“府内上下都听王妃吩咐。”
  祝愉一乐,掰着手指头细算:“爹娘来一块包饺子,曲大大小寒小雀等着吃饺子,阿窈得在宫中陪三皇子来不了,尹霖说他尽量赶,师父也答应来待半天,她还得去郊外和村里孤儿过年呢。”
  说罢,他抬眼对上元歧岸温柔神情,忍不住又细声问家里人多小千会不会不舒服。
  他的在乎令元歧岸餍足温笑,与人额头相抵亲昵,元歧岸道:“不会,为夫知愉愉钟意热闹,原本还打算与你一起回祝将军府过年,既然愉愉另有安排,为夫自然从命。”
  “况且时令佳节于为夫而言并无不同,”他寻到祝愉唇肉磨人地嘬弄,低喘着望进祝愉水光迷蒙的眸中,“为夫很没出息,只想黏着愉愉。”
  曾经戏语被元歧岸借用,祝愉心内鼓动热烫,他复又吻上元歧岸,身躯交缠得药膏黏腻融化也不顾。
  “给老公黏,”他痴迷喃喃,“小千,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给你最好的。”
  哪怕要剜出心来奉上,他也甘愿。
  ·
  除夕当日一大清早祝愉便兴奋睁了眼,身份调转,从被窝里教人挖出来的成了元歧岸,他听着耳边愉愉连串的小千夫君宝宝老公过年好呀,脑中最后一丝混沌也散去,唇边笑意溺人,一把将祝愉压回床上欺负到他着急哼唧了才放开。
  勤昭王府内早已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元歧岸将祝愉写的春联板板正正贴在了卧房门前,怎么看怎么可爱,祝愉被他夸得赧然,直推人去王府大门贴元歧岸亲手写的春联,为着这副大家名迹,他可是被某位黑心王爷要了半宿的“润格”。
  两旁的石狮子头顶兔子花灯俏皮静然,随着一阵吵闹声迎来了今日的客人们。
  “过年好过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别提送礼了,两手空空的曲鲤甚至刚见二人便来讨红包,他身后沈悟寒与凌烛雀有样学样,一边念叨着红包红包一边拱手拜年,祝愉忙掏衣袖,元歧岸却目露狡黠,将糖块铜钱塞到他们手中,正好街间孩童们此刻巡到勤昭王府,眼睛都亮了,欢呼着团团围住三人,吉祥话絮絮不断快把人淹没。
  趁着三人叫苦不迭手忙脚乱,他施施然揽着自家夫人进了王府。
  祝荭与陶韧之安顿好将军府杂务才出门,恰巧路上遇见周氏,三位长辈结伴而至,一和小辈们照面陶韧之便看不过眼,祝愉在正厅支起大桌包饺子,元歧岸凑人身旁帮忙,可耐不住心思,腻歪着左笑右闹的,馅没切好,两人脸上身上已沾满面粉。
  陶韧之娴熟穿上襜衣,调馅和面行云流水,祝愉和元歧岸两人尚不如他一个人包得又快又漂亮,嘴上还有闲暇打趣他这小脑瓜里净是奇思妙想的亲儿。
  “愉儿,有一个藏铜钱的饺子足矣,哪有按人头一人包一枚的,只怕天上神仙降福都降不过来了。”
  话音未落,元歧岸已拿来一把洗净的铜钱,他温和雅礼,道不过图个喜庆彩头,神仙肚量广阔,自不会于更岁之日计较。
  连来打下手的祝荭和周氏都不由噎住,心道可不吗,有勤昭王这尊大佛护着,哪有神仙敢同愉儿计较。
  见包饺子这不缺人,祝愉悄声便想偷溜,元歧岸怎会察觉不到,黏着人问愉愉作何去,祝愉傻笑望他片刻,神秘兮兮道要给小千准备惊喜呢,小千不准跟过来,又依依不舍地搂着人吧唧几口,元歧岸被迷得晕头转向,乖乖听他话放人闷头跑进后厨。
  百无聊赖四处闲逛,庭外尹霖现身,大抵是翘了宫中宴席,他在结冰湖面凿了个洞气定神闲地钓着鱼,曲鲤同小寒小雀打雪仗打得火热,没片刻就要来瞅瞅尹霖钓绩如何。
  等祝愉忙活完匆匆来寻人,发现沈悟寒竟做了个简易雪橇与凌烛雀坐在一块怪叫着滑冰,曲鲤窝进湖心亭手捧热茶老大爷似地半躺,他家小千正和尹霖对面而坐,不动如山地钓着冰洞里的鱼。
  小心翼翼踏进湖心亭坐到曲鲤身边,他接过递来的热茶,耳边是从清早便未停过的鞭炮震响,城中鼎沸人声也隐隐如潮,祝愉顿感安心踏实,凝望元歧岸的目光尽写柔情深意。
  他与小千,往后会有数十载如此般欢喜年岁。
 
 
第三十四章 
  元歧岸一见祝愉便再静不下心,到底将他唤来自己怀里搂着人温声教他钓鱼,尹霖默默转了个身正对湖心亭,没盯着冰洞,反灼灼望着曲鲤,直望得人如坐针毡,叹口气起身丢了尹霖的钓具,牵着人去和小寒小雀抢雪橇玩。
  “愉愉方才去后厨作何了?”元歧岸用下巴蹭蹭祝愉鬓发。
  祝愉掩不住眸中烁亮:“都说了是惊喜嘛,小千晚上就知道啦!”
  大抵是要给自己做些好吃的,元歧岸亲他发顶,顺人心意地不再猜测,柔声笑道自己学了做糖葫芦,一会便去给愉愉熬糖浆,听得祝愉心花怒放,扭过身子往人脸上吧唧,折腾得鱼桶倒洒,钓上来的几条锦鲤又蹦跶回了冰洞湖水中。
  屋里炭火暖洋,热闹喜气,周氏为大家一人备了一件新衣裳,阿窈那份她早送过,权当给大家的新年礼,祝荭与陶韧之也给小辈们分发了红包,沈悟寒嘴笨挠头,凌烛雀却吉祥话一箩筐,帮他都有富裕,曲鲤趁大伙没注意,悄悄塞给尹霖一个大红包,尹霖珍惜收好,往他身边黏紧。
  元歧岸没料到红包还有自己的份,陶韧之递到他手里时他不由怔住,祝荭颔首,笑意里几分认同慈爱,他略显无措地看向祝愉,祝愉握着元歧岸手掌与他一同捏紧红包,乐呵呵地替人响亮喊了声谢谢爹娘,又对上元歧岸眼神,戏谑道要和小千比比谁的红包更厚。
  祝愉眸中灵动温柔,元歧岸心头剧颤,几乎将红包捏皱。
  他明白的,他的夫人正努力将自己残缺人生缝补完整。
  烟花骤然升空,映亮大燕城除夕夜幕,勤昭王府内饭桌上佳肴喷香诱人,饺子热气腾腾,火锅咕嘟翻滚,曲鲤毫不客气夹了个三鲜馅盘中饺子一口咬下,嘎嘣叮响,他一愣,随即拿筷子取出口中铜钱,哎哟着真不好意思他这开门红了,得意眼神却藏也藏不住,尹霖正给他捧场鼓掌,那头吭哧吞饭的沈悟寒竟也吐出了枚铜钱,凌烛雀哇声连连,曲鲤莫名咂摸出丝不对劲来。
  果然,祝荭也吃到个包了铜钱的饺子,见她神情无奈,曲鲤立马会意,瞥向祝愉冷笑一声。
  “我说小书粉,不会每个饺子里都藏了钱吧?”
  祝愉装傻,嘴上说着没啊没啊,可刚塞个饺子就被硌了牙,元歧岸轻咳一声帮他掩饰,沉声提醒大家该往火锅里涮肉了。
  曲鲤哀怨,祝愉心虚,凌烛雀兴奋地数沈悟寒能吃到几枚铜钱,陶韧之看着这帮孩子不禁摇头,贴心地端上盘逃过祝愉魔掌只有馅没有钱的饺子来。
  吃到中途,祝愉下了桌不知去作何,元歧岸被朝他敬酒的曲鲤挡住,只得放人离开,举杯动作心不在焉,连祝荭都忍不住打趣他愉儿在家又不会走丢。
  待到祝愉再现身,元歧岸才安下心来,他即刻搁下碗筷去接愉愉手中东西,定睛一瞧,是碗窝着荷包蛋的汤面,他诧异顿住。
  祝愉却将面碗捧到桌前,眉眼间柔情流淌,悄悄深吸一口气,他轻声郑重。
  “生辰快乐,小千。”
  周遭吵闹早已停下,只闻城内烟火遥响,众人皆含笑望来,此起彼伏贺喜王爷生辰。
  元歧岸着实意外,他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向祝愉,牵起他烫红手指给人揉着,怔怔哑问:“为夫生辰?”
  “我早听管家伯伯提起小千生辰在寒冬,但究竟是哪天连你自己都忘了,曲大大说他写文设定没那么细,我记的生日也只是书里元歧岸的登场日期,所以——”
  祝愉抿唇一笑:“我擅自把除夕定做我们小千的生日啦!”
  “往后的每一年,亲人、好友、整个宣朝……还有我,都会在一年中最特别的日子庆祝元歧岸的诞生,小千,我承诺过什么都会给你最好的。”
  元歧岸胸中心潮震荡,喉头涩然,忽觉手被人紧紧握住,是祝愉在他掌心烙下轻吻,一如献祭魂灵那般。
  “那么给小千生辰的祝福和祈愿,也不例外。”
  世人眼中的勤昭王活脱脱一尊罗刹阎王,弑父杀兄,玩弄权柄,野心谋逆,自降生起便常伴祸殃,北纥山神雪祭都奈何不了他。
  可只有祝愉,只有他,傻乎乎地以为自己夫君天下第一好,捧出颗热烫纯净的真心来,掰成一片一片,细细贴补元歧岸满身疮痍,令冰封心脏重燃跳动,脏污血脉复流奔涌,他无亲无故,祝愉便送他亲人好友,如今甚至将天下人予除夕夜的美好祝祷都化作对他降生的庆贺,为他祛散名为诅咒的最后一片缠身阴翳,私意偏心,全写作情深。
  周遭喧闹淡去,他深暗眸中只容得下眼前人,将祝愉紧拥入怀,双臂颤意虔诚。
  是谁妄言他出身晦气不祥?元歧岸阖眼,他分明早受天命庇佑恩赐。
  他的神祇,他的太阳。
  他的,愉愉。
  ·
  饭后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行至广街,年夜喧嚷鼎沸,彩灯连络,烟花赏正值盛况,璀璨泼洒,珖云台上歌舞戏演更显繁华糜乐。
  祝愉被元歧岸用大氅拢在怀里,只露出个脑袋来,他仍对去年除夕夜小千孤零零一个人的场景耿耿于怀,仰头追问小千今日开不开心,喜不喜欢热闹,元歧岸搂住他腰身不教人乱动,温笑着亲他发顶,逗弄人似地学他讲话。
  “特别特别开心,特别特别喜欢。”
  祝愉亲昵蹭蹭元歧岸下巴,又不安分地摸向元歧岸劲壮腰腹,似有些苦恼:“小千吃了好多饺子,长寿面也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可别撑坏了……”
  听他小声嘀咕,元歧岸一笑:“看来愉愉去后厨不止给为夫煮了面,还做了其他好吃的。”
  “是啦,”祝愉被猜中也不恼,贴向人耳朵亲了下,气声道,“等回家还有给小千的生辰礼物。”
  勾得元歧岸心痒难耐,趁众人视线都被烟花吸引,他于漫天彩火星点中吻向祝愉脸颊,蕴藏至深情重。
  送别装满年礼驶向将军府的马车,祝愉迫不及待地带着元歧岸奔进卧房,他跪坐在角落矮柜旁翻找,元歧岸随他一同蹲下,失笑道愉愉莫急,祝愉却嘟囔着什么要赶在零点前的,恰巧此时敲门声起,家仆早悄然退去,元歧岸亲自开门,竟是提着食盒的陈婶。
  见他拎着食盒回来,找到礼物的祝愉眼中一亮。
  “时间刚好!”
  元歧岸看他打开食盒,端出个圆形柱体的白色吃食,缀满水果切片,隐隐香甜沁散,祝愉变戏法般拿出几支细长蜡烛插在其上点燃,蜡烛款式少见,定是提前订做,陈婶方才道小王妃为这食盒里的惊喜练习了三月余,元歧岸眸色愈发汹涌,三个月,正是愉愉为过年着手装点王府之时,他的愉愉究竟为他花了几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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