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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集结[电竞]——鸽多

时间:2024-03-09 09:44:36  作者:鸽多
  “嗨。”严明明问:“你在干嘛?”
  这个告白真是傻得可以,晁承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呃,我是说……”严明明有一点慌乱:“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晁承点头。
  “在我们学校的教3楼?那天晚上你过来当社团活动嘉宾?”
  晁承继续点头。
  接下来严明明可要正式发言了,他深吸一口气,脸渐渐红了,说话也变得磕巴起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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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爱你!”
  硬汉拉吉眼睛里放射深情激光,然后鼻孔接子弹,脚底自带吹风机出现。
  严明明刚刚讲出了同一个词,好巧不巧凑在一起,导致他差点儿没被硬汉拉吉轰隆作响的奇特口音带过去——“BOOM!”硬汉拉吉飞脚踢开炸弹,救下一个娇羞的广西餐厅服务员小姐。
  严明明现在跟晁承挨得很近,连晁承耳朵上的小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让他的心跟广西服务员小姐一样砰砰直跳。
  ——晁承的身体上有一个秘密:他的耳朵会动。
  不是那种呲牙咧嘴脸抽筋0.01毫米的动法,而是跟犬科动物一样,天生耳朵周围肌肉比较发达——紧张,或者注意力特别集中的时候,就会动。
  只有极少数人有这种天分。
  他们无一不是绝世强者。
  “他听见了。”严明明确信无疑,晁承的侧脸是如此的完美,电竞界独一份儿的男模——让男大学生陷入了爱的怀疑:“然后呢?他把我当成小孩子,不想跟我谈恋爱,摆烂,装没听见怎么办?”严明明越想越是这样:“没有错,这很可能是运动员们会干出来的事,摆烂第二年有选秀,非常有体育精神。”
  “拜托,你千万别这样。”严明明眼巴巴地看着晁承:“不然我就把你抓过来打一顿。”
  当然,严明明也只敢在肚子里想想。
  ——晁承又露出了那种表情,就跟在医院里看他身份证时一模一样。
  “BOOM!”“BOOM!”——“噗!”“你这是自寻死路!”大反派冷笑着,并端出M134米尼岗式6管机枪,“永别了,硬汉!”
  “噢,我的心~”,吹风机咕隆隆冒着黑烟,硬汉拉吉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从山崖上掉了下去。
  还有拼上去的两个大翅膀特效,表示这是天使坠落凡间。
  极致唯美无尽慢放的长坠落镜头和大反派女儿(又一位北京美女)对着悬崖悔恨痛哭来回转场的大片阴影之下,晁承剥核桃的手绞在了一起。
  这个当口儿他有点不敢往旁边看——一个英俊少男正热情地看着自己,青涩十足又英气四溢,不仅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打起游戏来也跟十七八岁的自己一样浪来浪去,实际上,他真就十七岁,还没成年呢。
  天知道严明明怎么还有三个月的小孩期,他谈恋爱又不带看人户口本的。
  严明明刚刚跟他一开口,晁承就在心里对自己喊:“完了!”
  但是爱情就是这样,让你在最落魄,人生的最低谷的时候,遇见对你一往情深的英俊少年。
  太过英俊的少年是有魔力的——晁承被逮个正着,把他与污七八糟的菠菜电竞世界隔开了,似乎钝化了、融化了,就像严明明给他买的傻乎乎的奥利奥蛋糕一样。
  “那你喜不喜欢我嘛?”严明明持续上脸,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还用说吗?
  一瞬间,晁承觉得前路没什么可怕的了,有啥好担心的呢?水来土掩罢了,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他脑子一热凑了上去。
  奶油嘴唇落在严明明的脸颊上——“mua。”
  严明明满以为晁承这种文艺气息重的双鱼座(看身份证是双向的,你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是会左顾右盼、岔开话题,先发表一下电影评论,顺便讲一些优美的句子,砸现挂引经据典,罗摩衍那摩诃婆罗多伊豆的舞女什么的,然后矜骄地表示给他一个机会:呐,来追我吧。
  可严明明真没想过,晁承直接上嘴的。
  不只是他——旁边的肥宅也防不胜防,“啪”一声可乐掉在地上,脸都绿了。
  他本来就对旁边的情侣座不满,哪知道,另一边还能破防的!
  可惜对晁承有意见的肥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晁承才不在意呢,要让他们都满意,他早就去脚踩鼠标脸滚键盘了。
  爱一定要有回应——晁承刚张嘴,结果好巧不巧,“我也爱你!”荧幕上,硬汉拉吉眼睛里放射出新一轮的深情激光:“我爱你们每一个,不管是萝拉、玛鲁还是莉莉……”然后他骑着摩托车飞上红堡的天空,两个排气管轰鸣响彻。
  “不!”大反派绝望地喊,他无法跟上拉吉的节奏:“我已经摧毁了你的吹风机,为什么你还可以飞?”他咒骂着,却无济于事,败于尬舞,是他作为大反派注定的命运。
  硬汉拉吉在半空中以忘我的唱跳来回应他:“让我们跟着摩托的节奏尽情舞蹈吧!”
  “嘿,瞧瞧他那派头!”
  然后世界就被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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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阿嚏!”柳淳珑wifi热点全开,火速下载杠上花APP,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捂着鼻子,原地一弹,然后警惕地看向两边:“谁在咒我?”
  “是你自己咒你自己。”鲍有财在旁边瞅着他的手机:“你看看你,你惨啦,这下成咸鱼了,永远翻不了身了。”
  “谁知道阿查不上场。”柳淳珑瘫坐在椅子,给自己脸上盖上一张白色卫生纸。
  结果没上场不止是阿查,严明明也一夜未归。
  柳淳珑下注EGG,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然后杠上炮,翻一番,坐个蹦蹦儿回学校,连吃晚饭的钱都没有了,在寝室里可乐兑水喝,吭哧瘪肚的,叹了一晚上的气。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人都饿黄了,小贼一样爬上爬下,偷陆俊人的小熊饼干吃,正巧严明明脖子上挂着一个粉红色的颈枕回寝室。
  与两顿没吃,凄凄凉凉的柳淳珑不一样,严明明早上吃了爱心早餐,这会儿浑身冒着粉红色泡泡。
  “早上好。”他推门而入,露出阳光笑容。
  “跑哪去了?”陆俊人伸着懒腰问:“真可惜,热门队输了比赛。”
  “我知道。”严明明春风满面,并神秘地告诉他:“我知道比你们还早。”
  “是吗?”陆俊人竖起了耳朵。
  严明明还没来得讲——“鹅鹅鹅!”柳淳珑就开始哀嚎了,把一件灰色工装服在自己身上比来比去,“鹅鹅鹅!”柳淳珑一边比一边说。
  严明明满头问号:“曲项向天歌?”
  “唉,他真是……”鲍有财抱着空牛奶箱子过来,讲述昨天的事情:“呐,就这样。”
  严明明才知道柳淳珑大早上鹅叫个不停,是说他饿饿饿。
  鲍有财给柳淳珑脖子系上一个劳保垫:“好了,来吧,这半个月你别想玩游戏了。”
  “鹅鹅鹅!”柳淳珑跟在鲍有财屁股后面去了。
  “俊俊~”楼下马上传来一个娇俏的女声。
  陆俊人刚还在嘲笑柳淳珑,一下连忙从床上起来:“我的古龙水去哪儿了?”
  “用我的,真是,还要人家来等你。”浑身甜蜜得冒泡泡的严明明,帮着他找,并且有样有学:“俊俊~”
  结果自己手机来了消息:“到学校了吗?记得去打印室,还有把校园卡挂失,周末离校申请也请别忘了,你都做完了吗?你们学校是高新几路来着?我看看……你寝室离哪边门比较近,东门还是南门?”
  这般一刻钟后,大早上的桔3楼212室一反常态关了门,让两个过来串门子的土木二队同学大吃一惊:“咦,不是刚刚还在的吗,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奇了怪了,连钉子户柳淳珑都转性了?——算了,柳大神也没什么用,放屁添风罢了。”
  “但是严明明呢?”
  旁边寝室的人说:“可能去图书馆了吧。”
  “真是勤奋。”两个二队同学不禁感叹。
  勤奋的谈恋爱罢了,严明明慌忙在校园里跑来跑去——完全按照男朋友的要求办理。
  然后去辅导员那里报备。
  “我说是个什么事儿呢?”于鑫那里正有两个大神,一个挂了五科,一个挂了六科,十一份补考申请没有章子,遑论各种申请、填写报表,系主任早上十点了还没来上班,搞得于辅导员焦头烂额:“去吧,去吧,明天早上回来上课就行了。”
  于是严明明开开心心,提前十分钟到了校门口。
  “嘟嘟嘟……”出乎意料之外,他爹突然先打过来一个电话。
  上来就一顿关心:“啊喂,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什么结婚!?”严明明脑袋上冒出黑线:“爸,你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跟人乱讲话……”
  “哪有,我没有乱讲话,放一百二十个个心,我懂得很,别人问我,我都只说你们正处着呢……”成华喋喋不休,又说起以前中学时候严明明半夜带女同学打游戏,被严妈揍了一顿的事情,让严明明不要怕他妈,多带王思馨打游戏,先在游戏里结婚,然后逐步拓展到现实世界当中。
  “你不是很能打的吗?”
  听得严明明只想哐哐撞墙:“爸,你根本不懂我——我是狗尾巴花,她是高岭花,一个在路边,一个在山上,生长环境不一样,是不可能的。”
  假如成华心细一点,还是可以提前发现些什么,但是他显然一点儿不细心,又开始懂了:“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天天向上,努力争取,学会制造小惊喜,不会吗,不会的话,那你大学可是白上了……”叨叨着转过来2000块,“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现在不抓紧时间谈恋爱,以后就是大龄屌丝,苦海无边……”
  苦海无边什么的严明明太过年轻,丝毫没有体验,但是严明明秒收。
  啰啰嗦嗦的中年人成华,讲了半天才讲完。
  严明明一挂电话,突然发现,校门口周围的人全都看着自己。
  是不是自己声音太大,一直站这里堵路了。
  “都赖我爸。”严明明尴尬地收起手机。
  但他明显错怪成华了。
  因为一辆车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他的身后——晁承斜靠着车门,拿着一束玫瑰,一副霸道总裁来泡男大学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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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养不熟的狼崽子,这两天航班从北京青年转广西宝韵,从广西宝韵转成都,从成都转拉萨,要不是有国境线拦着,从种种迹象判断,他下一步很有可能已经叛逃到印度去了。”
  几个□□业的大老总正在切磋茶艺,张川红勾着腰在旁边汇报、拍马屁。
  “啥玩意儿?”投资人大BOSS嗑口口嗑得正嗨。
  张川红谄媚地凑上去:“Tata Kalala大菠菜集团。”
  这么一讲,投资人就想起来了,“吸溜”“吸溜”,嗨得上头的大BOSS说:“你这种废物,应该去我的竞争对手Tata Kalala那里扫厕所才对。”
  张川红本来满脸褶子春天般绽放的笑容,一下没绽出来。
  “张川红嘛。”旁边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见缝插针说:“顶着您的名头,捞着自己的香车宝马,整天东游西逛,在公众面前装腔作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拿键盘打比赛的是他呢,混着混着,把个手下混丢了,也很正常。”
  张川红一听之下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在大BOSS面前放肆,只敢怒视这个男的。
  此人名叫牛塞雷,是张川红现在的死对头,早前据说是口口口牛家的二公子,从小在国外长大,如今回国做私募、做风投,做得风头正劲,业内都称他作二大爷。
  当时牛塞雷一夜之间崛起,速度惊人,所以当时很多人都对他的背景议论纷纷,最离谱的就是牛塞雷是口口口的儿子,根正苗红的二代。
  直到后来媒体才扒出来,牛塞雷的父亲是OO县讨债公司老板牛二。
  二大爷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二嗨蛋。
  如今二嗨蛋牛塞雷,和张川红在投资人面前争相献媚,拆对方的台。
  不过大BOSS哪里在意他们两个蛋、小喽啰、虾爬子,心不在焉地说:“是不是上回闹事找茬的也是这家伙……”
  “是,是,王总英明。”张川红变脸如川剧,夹着屁股蛋上去,从公文包里拿出资料:“没错,就是这个扑街仔,消极比赛,对组织不忠诚……”
  大BOSS扫了一眼,打了个哈欠:“这人为什么能将自己的职业生涯看得这么不值钱?”
  “这……”张川红溜须拍马张口就来,这个问题还真不好答。
  实际上他的教练团队给出过答案。
  “AInnoGG模型计算,他是这两年赛场上最有夺冠压力的选手——这同时证明了他是抗压能力最强的选手”“压了其他人一轮周期,全盛期还有两年,但是下一届很可能有跟他争锋的人”“性格好,不上头,没什么心魔……”
  晁承性格好?
  笑话。
  这要真说出来,他张川红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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