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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集结[电竞]——鸽多

时间:2024-03-09 09:44:36  作者:鸽多
  王思馨已经跑没影了:“女的!”
  “这么忙的吗,昨天晚上出去,今天早上又出去?”王科长对着她的背影喊:“记得给我带双皮奶啊,果草,喜庆坊的都行——这做人呐,跟做双皮奶也是一个道理,都要成双成对的才好……出门小心点啊,看着点车……”
  ……
  十分钟后。
  真的不是王思馨的错,这完全是老大爷的锅,不到一会儿,王思馨就跟晁承一起站在路边,捧着个四不像的奶冻、布丁、或者单皮奶。
  “拍谢,拍谢……”老大爷店员老脸羞红,也不知道是老板的父亲什么的关系户还是来顶岗的,手艺惊人,双皮奶做得跟哈根达斯一样:“实在拍谢……昨暝呱是按呢做,今嘛又咩应……”说着就慌作一团查看配料表。
  “大爷你在咩啥呀?你该不会是个退休的便衣警察吧。”王思馨一边舔奶皮一边说,这大爷还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做错了,不过单皮奶也是奶,她才不在乎呢。
  但是晁承就在乎了——可不像王思馨,他有男朋友的:“大爷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啊,大概有这么高,这么帅,你见过的话应该很有印象忘不了,我给你看看他的照片……”
  “厚啊,厚啊……”大爷拿锅铲子遮脸,活了一大把年纪,虽然双皮奶做不出双层,但市面还是见过的,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帅得自己都忘不了。
  “咦,呢个简仔真水呀,好势,好势……”大爷突然一下认出来了:“咩,严miamia?”
  ……
  月饼小区严明明家。
  金牌讲师们正在听音频提升能量,迷魂脑控受害者,然后被人后打进行疼痛转移。
  是的,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次控制受害者的仪式似乎被打断了,遭到了反噬,现场一片狼藉。
  虽然他们鼻青脸肿的,不过依旧完成了关键性的一步——就是把人控制住,断绝与外界的联系,然后讲一遍成功学“五位一体”、“五级三晋制”,还有老掉牙的“放羊娃的故事”。
  尽管他们当中有几个牙都快被打断了。
  但是没关系,只要当事人听过五回就行了,只要五回——大江南北,各行各业传的销队伍里,成千上万人验证过的:
  第一回,你会觉得得了脑雾,认为他们的课毫无意义;
  第二回,你头晕眼花想吐;
  第三回,你总算开了点窍,因为你听课太久,屁股坐麻了导致便秘,不得不借助开塞露;
  第四回,你突然开悟——靠北,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赚钱的吗;
  第五回,你的脑袋正式搬家,已经不再关心自己的屁股了——与伟大的前程相比,曲曲便秘,简直就是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金牌讲师们魔音贯耳:“严明明,严明明,我们是一支不穿军装的部队,一所没有围墙的大学,以你加入我们的时机,未来在我们中的地位,是1921年入党,严明明,今天阳光很好,你出来,我们去划船……”
  可惜严明明从上大学第一天起,就受够了划船的骗局。
  “滚远点!”
  外面又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喊:“严明明,你在家吗?严明明!——严明明!你在不在?出来好不好?”
  “这孩子饭都没吃……”严母正忧心忡忡地做家务,听到外面喊,生气地拿着拖把说:“什么!这又是谁?我究竟还要说多少次,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别来糊弄我,当我七老八十呆老婆子呢,快拿走那些鸡蛋……”
  果然整箱的卷心菜鸡蛋(便宜的),三无保健品(可以治疗癌症),千元高档不粘锅(用两次就掉漆)……给她堆了一满屋子——“放心,美女,”金牌讲师们甜言蜜语地说:“这一定是我们组织中最不要脸的大老师来了,只要大老师一举行仪式,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说着他们就跑到阳台上一看,哎呀,却不是大老师,院子里只有一男一女。
  “严明明在吗?”一男一女问。
  “严明明正在听课,你们也一起上来听。”金牌讲师们吆喝。
  但是严母马上把他们扒拉到一边去了:“你们是严明明的同学吧,他人在是在家里,但我们现在家里不太方便,你们过两天再来玩……”严母刚开始没有认出来,当成了严明明之前耍的小伙伴,一起吃吃喝喝,蹦蹦跳跳,永恒forever137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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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妖姬。”一个打手说。
  “嘿,碰。”
  “嘿,我也碰。”
  “狗日的,怎么有五个妖姬,哪个孙子在出老千?”
  “啪!老子手上还有一对呢!”
  “哦豁,呢镬冚家铲喇……”
  一群打手正开群英会,前面一桌,后面一桌,四十个大汉三班倒,监视严明明家。
  他们这会儿鸡飞狗跳,你扒我衣,我袭你胸,假牌到处都是,还□□里藏雷,一个人正把自己的假发薅回来戴上,不禁猛吃一惊:“你们快看,看监控上,王……王祖贤……”
  “嘁,摸牌啦,发梦天呢,王祖蓝就有……”
  “嘿!”又有人发现了:“好漂亮的妞,怎么之前没见过。”
  果然王思馨盘靓条顺,一出镜就不得了,监控画面也像是装了大号传感器一样。一群人围了上来,拱来拱去:“呵!呵!呵!”
  “呵!这……旁边的小白脸是谁?”
  “呵!像不像那个被金狮姐下了江湖追杀令的……管他是不是,看着就不爽!”“拘了他!拘了他!”一群人丢了麻将,全奔出去了。
  ……
  “你的奥特曼,泰迦,还有欧布……”严明明对着窗台小声说:“一回来就该给你的……”
  他眼睛有点湿,鼻头也红红的,本来没这样的,但是男朋友突然出现在他楼下的时候,严明明嘎一下就没忍住。
  然后这会儿他正一边用小号网线钳子“吱”“吱”“吱”扭外窗上的螺丝,这也不能怪他,严明明房间里就没有专业的拆家工具!
  “哧溜”,“哧溜”,铁丝网上凝结的雾水往下滴,老式的防盗网——当初还是他爸妈当婚房装修的,质量真是好,螺丝结实的跟个钢铁侠一样,而且二十年过去,已经跟螺母已经锈成了一个整体,要是用蛮力,可能够拧开,更可能的是卡口滑丝,或者直接“崩”一下拧断了。
  真是比出柜都难。
  但严明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生拧,虽然这个行动按照计划应该是今晚三更半夜,但现在要是他再不下去,他那柔弱的男朋友可怎么办啊?
  汗水差点滴到眼睛里,严明明匆匆朝窗外看了一眼——晁承其实宽肩窄腰玉树临风,比周围一圈流氓混混都高出半个头,但是在严明明眼中,他可柔弱了。
  这要被抓了,怕不是Jabberwock原地完蛋,严明明生气地想,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支战队,老子打个游戏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
  他拧得手酸,完了怒从心头起,胆向恶边生,又“哗”一下又往身上绑杂志。
  根据国内媒体报道,在新西兰克赖斯特彻奇市恐袭致50死的枪战里,该袭击人员在身上绑了很多本杂志。
  尽管不知道该名袭击人员,绑的是知音,故事会,还是环球时报合订本的杂志。
  但是全套二十三本的阔斯科洛娃系列拳击杂志(严明明攒了好久买的),这会儿都被严明明绑在身上,出乎意料,一张彩色信笺从中间飞舞出来。
  严明明捡起来一看:
  “命运让我们走到同一天空下,一起追逐,一起成长,一起欢笑,无数个纵情欢乐的白天,无数个推心置腹的夜晚,无数个绚烂而单纯的时刻……”
  1,大学成绩全A;
  2,钓个凯子,学校明年一定会装空调,
  3,假如跟凯子住一起,那学校不装空调也可以;
  4,翘了课去打篮球……算了,没意思,还是跟凯子去约会;
  5,……凯子……
  6,……凯子……
  ……
  0,凯子是个帅逼,带他飞。
  这是他的大学心愿单,在某个炎热的,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夏夜写下——满满一张,字迹还带着淡淡的木香,如同发生在昨天。
  严明明这回是真的想哭了,他又往窗外看了一眼。
  晁承穿着一件薄薄的米色羊毛衫,正在寒风中蹦跶呢。
  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
  帅吗?跟个流浪汉一样,帅惨了!
  自己带飞了吗?没!还差得远呢!
  ……
  晁承仰着头,脖子酸酸的:“严阿姨,我想先跟你道个歉,我一直有一件事情瞒着你……”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撒谎就是有这种下场,这是自己的报应。
  根据他从小到大的经验,有时候吧,谎言也能变成一朵带着瑕疵的花,因为人们用理解来浇灌它,但可能不是现在这会儿吧。
  严母生气极了——不出他所料,而且比想象中还要生气:“那你就永远瞒着我,不要说出来!”她大喊着。
  “我,我……”晁承丝毫没有察觉到阴影里围过来的几个打手。
  “停!”严母挥舞着手臂,对着下面大叫,像是在警告——但是打手们抬头望了望,打着哈欠——“砰!”一个花盆就砸了下来。
  “听着!绝不允许你们骚扰我的客人!”严母说完就拿着拖把往下冲,像个闯将似的,顺路一棒子打在周围金牌讲师脑袋上。
  “哎哟。”“哎哟。”
  ——说是冲,其实也只有一楼。
  “这是谁?”打手们说。
  严母怒气腾腾地从楼道里出来:“是邻居,是街坊,是公鸭子坐鸡蛋,要你们这群二流子来管!”
  “那这两个跟严明明是什么关系?”
  “须要向你报备吗?”严母把拖把一杵:“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你要是敢动她一下,别说我不跟你客气,这里有的是人跟你们不客气!”
  果然严母一声喊,当时就惊动了小区里其他居民张三大爷,李四大妈,王五赵六等。
  “天呐……”王思馨这才反应过来,这群家伙并非善类,吓得就往晁承身后躲,她这种打篮球的美少女,可受不了犯罪团伙的混混流氓。
  “王思馨。”严母说:“不要怕这几个索嗨,我倒看看他们想怎么样……”
  “哎呀呀呀……”凶神恶煞的打手团团长,就咂嘴咂舌地出来了:“您这说的是嘛话呀?我可不爱听了……”一声招呼,十七八个人,都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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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月饼小区毗邻大片的野地与公园,每年九月,这里都会打响游击战,比如“普法强基,打传规直,九月飓风在行动” “金秋九月,筑牢夯实打传防线”,“层层签订打传责任状,坚决压实打传工作责任”“今秋10+10战法,九月贯彻落实打传最强手段”等。
  但现在是冬月,今年OO县打传队的kpi已经完成啦,天寒地冻的,都分猪肉回家过年去啦!
  这次传销集团倾巢出动,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当时封锁了小区的人马,为头的一个打手,叫做团长。
  他们与当地居民的关系非常紧张。
  张三大爷拿围巾包着个头,挎个小菜篮子,带着把菜刀,正要上山砍笋——“老张头,出门儿干啥呀,哎哟,拿个篮子,要去买菜呀?”团长就一把上去,抢过篮子,撅成两半儿,连菜刀一起撇在地上。
  “你,你,你……”张三大爷气得直哆嗦。
  “你什么你?”那团长冷笑一声:“老张头,你胆子大的很呐,前阵儿一个小丫头片子,在我这儿干得好好的,你色胆包天,带人给我抢去了吧。”
  张三大爷继续:“你,你,你……”
  那团长推搡着他:“脑血栓就多居家休息,少在这里指指点点,不然,下次,我连人带你的篮子给你一起撅了!”
  果然每年九月,打传队大张旗鼓满城巡逻,传销队就来这里野外拓展,总有被骗者的亲属来寻人,非常可怜,月饼小区也有一些好心的居民,给他们出主意,带着寻亲者一起守住几个来往的路口,一但发现要找的那个人,不要多废话,直接架走,不管怎么抵抗,先架走了再说,回去关家里再慢慢劝,这事害人害己,千万别再来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可惜今天这回旋镖扎到严明明头上来了,把他也跟搞传销的大闺女一样,关家里了。
  “嘿,您猜怎么着儿?”那团长得意洋洋地说:“您给抢去的那丫头,又给我打电话回来了,说我们这里培养她啊,她以前见着人说话都脸红,现在口若悬河,满嘴大道理,家里四个大人一起讲不过她,只能打她,她现在非常痛苦,十分想念这里,只等瞒过爹妈,就马上逃出来,只求我们给她留一个位置,要不等来了,我给您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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