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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宛第一女宰辅(GL百合)——卢秋柏

时间:2024-03-09 10:15:56  作者:卢秋柏
  她不甘心,为什么她立下了赫赫战功,弟弟和父亲依然无法接受自己?
  直到一个冰雪玲珑心的人儿无情地道出其中真相,逼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权势才是利器。”
  依附于权势终将被其抛弃,只有自己握紧权势,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以及即将开的现代感情流文《锦城秋半》,关于蜀地风光和非遗传承的,下面是文案:
  清冷禁欲天才传承人vs心机撩人国风设计师
  1、方纾以为第一次见到秦栈,是电子解说屏上一双格外引人注目的手,腾挪翻飞,极尽巧工,还长得格外骨节分明、修长漂亮。
  她处心积虑想要靠近这双好手的主人,带着应当很难被拒绝的合作条件。
  果然天降良机,在赛场上大放异彩的那个人,却因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意外,急需场外助力挽救她的作品。
  方纾毫不犹豫挺身而出,本想着能就此顺利搭上这根线,谁知对方竟是自己学生时代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曾听过秦栈冷言冷语的拒绝,方纾一颗心已凉了大半。
  没想到这支高山雪莲却似乎一点不记得她,温和得与从前判若两人,带着她走过锦城的大街小巷,眉眼里是彻底被烟火浸透的柔意。
  她因着这样的态度变得大胆许多,可刚刚有所试探,就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晕头转向,心寒之下,她收敛心神,决定合作签订之后就立刻离开。
  那双修长的手将她牢牢锁住,温热的气息轻扫过她耳畔,细细密密打破相隔多年的屏障。
  “你不是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躲?”
  方纾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你都记得?”
  眼看她万分惊讶,秦栈清凉的手指游走至她的后颈,长睫微覆,叫人辨不清情绪。
  “你还没听我说,我也喜欢你。”
  锦绣铺墨,乍然心欢,方纾怔在原地,气息被人霸道地掠夺,一同沉沦。
  2、秦栈自小听的最多的夸赞,就是乖巧懂事,又因着成绩优异,学习能力极强,也算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
  但没有人知晓,她年少失怙,自小和年迈的外婆相依为命。
  当学生时代的神话光环褪去,毕业后的她选择回归平凡,回到外婆身边。
  去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流量令她在网络上乍然走红,声名利禄再次骤然包裹住她。
  上一次,她的退缩伤害了在意她的人。
  这一次,她选择泰然面对自己的心。
  连绵不绝的采访接踵而来,当主持人问到她对于网络上粉丝们给她和别人拉的郎配怎么看,秦栈坚定一笑:
  “对不起,我想这样我的女朋友会吃醋的,希望大家更关注咱们的蜀绣本身。”
  粉丝:!!!老婆好攻啊!!
  3、方纾没想到会在这里与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重逢。
  更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自己居然依旧会不自觉地被她的一言一行所吸引。
  十年前无疾而终的情愫,没有任何理由就将她抛在原地的不告而别,混杂着新秋再次相逢时的怦然心动,猝不及防地搅乱了她的心。
  十年之后,她已不再是当年凡事小心翼翼的懵懂女孩。
  放下曾经的怨憎,方纾闻着秦栈身上清幽的兰香,只想击碎她冷静自持的伪装。
  她轻轻咬着对方的耳朵,不吝夸赞:“姐姐的手指,真是灵活。”
  “
  [暗恋成真/久别重逢]
 
 
第02章 岁寒之日(二)
  一道清冽的声音寒声质问道,一旁的女子将银针收起,站起身准备离开。
  陆秋白一手撑着,趴在床上,再次问出刚刚那个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你是谁?”
  那女子低着头整理针囊,有些冷漠道:“救你的人。”
  不多时就有药童端着药走进来,将药碗放在床边就匆匆转身离去。
  “这是哪里?”
  那女子抬眸看她一眼,似乎觉得有些奇怪,续道:“白山村。”
  白山村是什么地方?陆秋白努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走出的那场雨夜屠杀,脑子里最后的画面只剩下娘亲一点点闭上双眼的样子。
  是谁将她带到这里来的?
  娘亲和阿韵如何了?兄长和父亲是否还活着?
  众多问题萦绕在陆秋白心头,叫她心中不得安宁,她顾不上强烈的疼痛,急切地想要回京看看。
  趁着那女子转身准备出去的空档,她挣扎着下床,试图下地,却不料借力不稳,脚下一软直接扑倒在床边。
  姜林转过头看到病人脸色苍白,明明疼得冷汗直流依然要强行下地,皱眉嘟囔一声:“还真是个不要命的。”
  言罢银针出手,直接让人继续昏睡下去,待人安静后复将人放回床上摆好,唤来药童将汤药灌下,再继续去忙别的事情。
  这一幕恰巧被沈方撞见,控诉道:“师姐,你又这么简单粗暴。”
  姜林不置可否,但并未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白山村疫灾一事来势汹汹,目前她们医堂人手不够,哪有余力照顾一个不听话的病人?若是因为病人自己折腾一个不小心伤情恶化,她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更何况医药费都还没收呢。
  此时正值秋高气爽之际,按理来说不应爆发如此传染性强的疫灾,但偏偏此病来势凶猛,不过两三日便能要人性命。
  她与师门几人本欲回京,途经此地偶然碰上,此时灾情已有数日,白山村中不少村民已经医治不及病逝。
  她们花了整整一日时间不眠不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较为完善的隔离地带,将村中已经发病的人聚在一处,方便治疗观察,也是这个时候,她们发现了这个不仅染病,还身负重伤昏倒在道路一旁的姑娘。
  她的情况尤其危急,只能立即用药,否则再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哪怕新药方还未经检验,尚有风险,但也总比眼睁睁看着人就这样病死的好。
  师父本有犹疑,害怕此药药力过于霸道,这姑娘身体单薄,还有外伤在身,万一扛不住,那就真的是无力回天,即便是华佗再世,也难以挽救。
  他老人家行医多年,用药力求一个“稳”字,可她却觉得,有时候情况特殊,也应变通一二,否则恐怕真的连一线生机也没有。
  斟酌一番后,师父才好不容易同意用药,能否奏效,就看今晚这最后一帖的效果了。
  若是此方有效,后续便可给其她染病之人服用,若是无效……也是天意。
  她们现在只需要静待结果即可,村中还有不少人等待医治,虽根治之药尚未确定,但能延缓一刻便是一刻。
  除此之外她们还需要安抚人心,让村中众人切莫惊慌外逃,以免将病灾染给其她更多的人,或是让本身还未染病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传染,抑或是造成自己的病情进一步恶化。
  而悬济堂人手有限,此等举措单单依靠她们医馆这区区几人,自是难见成效,因而刚刚意识到此地疫灾之迅猛的时候,她们就已经遣人去往京城官府处报信,这也本就是民间医者应尽之责。
  只是两日过去,按理说京兆府反应再慢,今日也该派人前来。
  不论是派官兵来此设下路障也好,或是加派太医院之人来此支援也罢,像如今这样悄无声息,毫无反应,实在是有些不太正常。
  难道是她们的人没有将事情汇报清楚,未引起京兆府的重视?还是她们的人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没有顺利报到官府处?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其后果都不是任何人可以承担的。
  当务之急一是确定对症药方,二是稳定此地人心局势,三则恐怕要再派一人前去探探。
  不过目前病人众多,诊治人手本就不足,派谁去比较合适?
  “阿骨!”姜林想到早些年师父收留的这个孩子,为人机灵,会些拳脚,去探听消息再合适不过,还可以让他顺路到京城的分堂再再加派些人来。
  一个面容清秀、头发卷曲的半大少年从煎药的人堆里探出头,高声应道:“我在!”
  见少堂主在喊自己,立刻将手中的活计暂时交给她人,小跑着过来,乖巧道:“少堂主,有何吩咐?”
  “你还记得回京的路吗?”见少年点头,姜林续道,“眼下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交给你去做,前日孙大夫回京报官,眼下迟迟不见官府动静,如今情况越来越危急,你是个机灵的,前去探听一番京中情况,若是官府已得知消息,则顺道去咱们医馆里再叫些人手过来帮忙,路上注意安全。”
  阿骨连连点头:“我记住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见这边情形,也走过来。
  姜林低声唤了声“师父”,只见他拿出一块木制牌子,上面刻有悬济堂特有的标识,嘱咐道:“若是情况不顺,也可前往城东扶桑街十三号张记胭脂铺,找张良仪张医正说明情况,他自会有应对。”
  阿骨将东西收好,一一应下,自棚中牵出一只骡子,便抓紧赶路而去。
  *
  青石板上的雨水渐渐淡去,陆秋白抱着屋中满是潮气的书册摆到院中晾晒。
  她们一家人刚来京城不久,虽碰上雨季,但哥哥显然十分开心:“终于不用天天待在书院和那帮浑小子们挤在一起了!还是家里最舒服!”
  娘亲笑骂道:“你这脾性,如此贪玩,也不知今科会试能不能金榜题名,你自己浑也就罢了,可别带着你妹妹一起学坏!”
  哥哥遭此奚落,也不依不饶道:“亲娘呀,哪有这样数落自己儿子的,你儿我定是能蟾宫折桂之人!我这么聪明,这么有才,不比书院里那些老书虫,还有那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强多了?我陆秋言,必定比他们考的都高!您就等着瞧好吧。”
  娘亲不以为意,只是笑着摇摇头,帮她一起将书页摊开,置于阳光之中,转头悄声与她耳语道:“你可别学你哥,如此张扬,哪天栽了跟头都不知道被什么绊的。”
  哥哥闻言抱怨道:“娘!我还没聋呢!”
  陆秋白指尖抚过书页,笑而不语,心中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安,却不知具体缘由。
  很快便到开考的日子,清晨一早一家人就起来帮忙准备。
  会试持续三日,入院之前严格搜身,期间锁院闭门,所有人都不得出入,参考之人食宿均在号舍内解决,直到交卷清点完毕,贡院大门才会打开,这时考生方能离开。
  这三日所食之物也须自行准备,需要那等可储存,方便携带,能饱腹,且方便食用不会影响答题的最佳。
  天还未亮之时娘亲就开始准备哥哥这几日的食物,做好后将它们整齐地码在食盒之中,为了方便检查避免嫌疑,食盒也特意选用没有夹层的。
  哥哥整理好宽大的监生服,将衣带理得一丝不苟,陆秋白帮他将身后的细小褶皱抚平。
  一切准备就绪,陆秋言便拎着食盒,告别家人而去。
  陆秋白记得那明明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可是什么时候,乌云悄然笼罩在贡院上方,将所有的阳光都遮蔽起来。
  雨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她不想听见这样连绵不绝、挥之不去的阴雨,可是它仿佛长了脚似的,始终围绕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雨水与血水混在一起,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她心中惶恐,不由得脱口而出:“不要!”
  “姑娘醒了?”
  陆秋白转过头,才发现一旁有个须发皆白、面容平和的老人,此人虽然见着陌生,但屋内的陈设却莫名熟悉。
  见陆秋白眼中满是疑问,那白须老人方道:“姑娘莫怕,吾等是途经此地的游医,见姑娘伤重昏迷,倒在路旁,方将姑娘移至屋内救治,姑娘昏睡了一日,不知现下感觉如何?”
  陆秋白这才勉强回忆起自己早先醒过一次,不知为何又再次昏迷,见这老者面容祥和,应当并无恶意,于是缓声道:“多谢老先生施救,大恩大德,小女无以为报。”
  黎帆捋了捋胡须,方才继续问道:“姑娘再仔细感受一下,确定现在没有任何不适?若有什么不舒服,尽管开口。”
  陆秋白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依言如实答道:“除了背上还是有些疼,没有其它不适的地方。”
  那老者听闻此话,反而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姑娘先好生歇息。”
  陆秋白莫名其妙,自己明明说疼,怎么这人还一副十分开怀的样子?
  黎帆见她疑惑,方解释道:“姑娘大病初愈,只需再休息些时日,按帖服药,不久就能痊愈了,不必忧心。”
  言罢出门而去,药方既然无虞,黎帆心中所想自是抓紧配药,将此方抓紧时间煎好分发下去。
  陆秋白心中无数疑问得不到解答,见人离去,只好自己出门求一个答案。
  她忍着疼痛,艰难地将衣衫穿戴整齐,想看看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
  只见入目皆是一片忙碌景象,门外药炉林立,白烟弥漫,许多口蒙白布的人低着头在烟雾间疾步走过,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
  陆秋白贴着墙向外走去。
  穿过热气蒸腾的药炉,外面尽是躺在地上面色痛苦的人,她们粗布麻衣,面容沧桑,看上去基本都是庄稼人。
  陆秋白穿过这群饱受病痛折磨之人,走出大门,外面泥墙蓬草,屋舍简陋,尽是寻常百姓家的模样。
  她走在泥路上,此地除了她出来的地方,似乎外面并没有什么人,虽是清晨,整个村中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烟。
  这里发生了何事?为何有那么多病榻之人?村中为何了无人烟?那些煎药的人为什么都戴着块白布?她是如何到了这个地方?
  陆秋白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正当她出神之际,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铜盆突然向她砸来。
 
 
第03章 岁寒之日(三)
  白山村地势辽阔,田野广袤,此时村里闹疫灾的消息早已传开,既有人信服悬济堂的名声,十分配合治疗,也有人心中惧怕,第一反应就是趁着官府还未封村赶紧逃离。
  姜林几人此时正在劝说几户看上去尚无异样的人家莫要出村,留在村中观察为好,若是病发,也有悬济堂在此能够及时发现诊治。
  可他们并不怎么相信一个小小医馆能够救得过来这么多人,双方争执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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