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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段衡心想,像萧何这样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要是真把冬歉安排在他家,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下的来床。
  他扶着冬歉的肩膀不松手,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两个人周身散发着沉重的低气压。
  冬歉就算是喝醉了,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我想回家....”
  .....
  夜色浓重,漆黑的夜里寂静万分,少有人住的居民楼里透着点点亮光,谢酌一只手轻轻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则不耐烦地点着一旁的桌子。
  冬歉怎么还没有回来?
  明明只是今天一天没有陪着而已,从来不晚归的他为何迟迟没有回家。
  谢酌的鬼气越来越旺盛,现在已经可以在人面前变成实体而不被人类的阳气所伤害。
  明明变强是一件好事,可冬歉晚归这件事显然将他的快乐冲淡了大半。
  冬歉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原本是想要跟着的,只是后面稍微在外面处理了一点麻烦事,耽误了时间。
  等了许久,谢酌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他按了按太阳穴,闭上眼睛,一簇簇荧荧的蓝火幽灵一般漂浮在四周,如同游鱼一般四散出去,男人冷硬苍白的面庞在一片沉凝的黑中显得愈发阴森诡异。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睛,眸中红光微亮。
  找到了。
  谢酌轻笑一声,眼中光芒消散,他站起身来,化作一团黑气从坚硬的墙体中穿过。
  在酒吧门口,那帮酒醉的人摇摇晃晃地出来时,谢酌优雅地从一团黑雾中走出,渐渐幻化出个人形来。
  为了防止遇见生前的熟人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谢酌用的不是自己的脸
  一行人还在争执冬歉的归属权的问题,谢酌站在他们的面前,微笑道:“你们好,我来接我的弟弟。”
  段衡第一次见他,蹙了蹙眉,问道:“你是谁?”
  谢酌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我是他的表哥。”
  他看起来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色,虽然俊美,但在月光下,他整个人都透着股说不出来的阴冷,就像是刚刚才从哪座坟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段衡不放心将冬歉交给他,冷冷道:“你要怎样证明?”
  可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任由谢酌将冬歉抱在怀里。
  明明刚才看起来还气质森然,可是在将冬歉抱在怀里后,谢酌垂着眼眸看向怀中的人,淡色的眼眸中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他用苍白的手拨开了冬歉额前的碎发,微眯双眸,上挑的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好像对怀里的人宠爱至极。
  冬歉在谢酌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气息,微微动了动身子,将他整个人抱得更紧。
  段衡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想:“难道这个人真的是冬歉的表哥?”
  谢酌抱着冬歉,看着他紧紧地扒着自己,凌厉分明的五官都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没有再分给段衡他们任何眼神,转身离开。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在段衡的面前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待谢酌离开后,段衡的身体好像才慢慢解冻似的。
  他缓缓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目光看向谢酌离开的方向。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
  回到家之后,谢酌将客厅里的灯全部打开,满意一笑,仿佛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他将冬歉抱到柔软的床上,双眸微眯,惩罚性地掐了掐他的脸颊:“趁我不在,谁教你喝这么多酒?”
  力道不是很重,但是冬歉还是难受地哼唧出了声,赶蚊子一般挥手,使唤他离开。
  谢酌叹了口气,帮冬歉揉了揉不太舒服的太阳穴,语气带了点说教的意味:“喝这么多,今天晚上肯定要难受的。”
  “我当医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任性的病人。”
  只是,他的尾音带了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冬歉这时却攥住了他的手,大抵是觉得触感很冰,于是物尽其用地将谢酌的手贴在了自己被酒精弄热的脸颊。
  软乎乎的触感让谢酌的身体微僵。
  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冬歉却皱了皱眉,不放过似的将他的手攥得更近。
  .....算了。
  谢酌弯了弯眼眸,顺势躺在了他的旁边,端详着冬歉的睡颜。
  他的目光划过他蝴蝶羽翼般颤动的睫毛。
  冬歉淡色的嘴唇紧抿,脑袋搁在一只胳膊上,指节骨骼纤瘦,明显是睡熟了,呼吸平和倦慵。
  谢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知为何,觉得口干舌燥。
  冬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打了个滚,谢酌想躲,可是冬歉却已经蹭过了他的嘴唇。
  那一刻,谢酌心跳加速。
  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情在胸膛里发酵。
  被冬歉碰到的地方酥酥痒痒,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蔓延,让他那颗已经发冷的心再次滚烫起来。
  他伸手碰了碰冬歉,随即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臂,仿佛在细细确认,此刻他真的在自己的怀里。
  那是一种完全占有的姿势。
  他近乎贪婪地享受着冬歉贴近自己时的温度。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谢酌形容不出来。
  谢酌当年常常被人戏称没有恋爱细胞,永远听不懂暗恋他的人话中的暗示,也不懂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情趣,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单身一辈子。
  其实,他都明白,他只是故意装作不懂。
  想要接近他的人很多,谢酌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在对方表白之前就若无其事地将话题岔开,避免拒绝时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他一直都是这样。
  人人都会被他温柔的外表欺骗,但那真的只是作为一个医生应有的职业道德素养。
  他的整颗心都是冷的,是人是鬼都没有什么区别,他不觉得自己会爱上别人,也不觉得有人会真心爱上自己。
  毕竟他连温柔都是装的。
  听说人死后变成鬼,就会回到他生前执念最深的人那里。
  谢酌不信这个,但是潜意识里的本能让他一直追随着冬歉。
  难道...
  谢酌被自己心里的这个可能性给烫到了。
  所以....
  我...喜欢冬歉?
  他像是新学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汇,在心里认真地重复一遍又一遍,千珍万重,不厌其烦。
  他一直觉得喜欢这两个字是束缚,是枷锁。
  可是不知为何,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第35章 貌美的白化病小画家
  不知为何,自从上次喝醉酒后回家那一夜,谢酌对他的惩罚就变得愈发奇怪起来。
  如果说,以前对谢酌对付他的手段还带着一些警告的意味以及伴随而来的疼痛,那么现在,他做的事情就完全像是在故意挑逗他的神经。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冬歉总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触感探进他的衣服,像蛇一般慢条斯理地顺着他的后腰攀上来,一路吻至他的后颈,那样的肆无忌惮。
  而且,这些别有意味的举动全部都是故意在他头脑清醒的时候做下的,好像生怕自己发现不了,不能全身心感受似的。
  他就是要让他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这对于一个怕鬼的孩子来说简直是灾难。
  男人有意无意地蹭过他耳后敏感的皮肤,明明是鬼,摩挲贴在肌肤上的指腹却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冬歉的耳颈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冬歉有时候按捺不住想要逃走,却因为被困在睡梦中而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地躺在那里,提心吊胆地揣测着这只阴晴不定的鬼会做出何种事来。
  他的手腕无力地垂下又被谢酌一只手捉住,声带仿佛被禁锢住了,只能发出无声的呻.吟,尾音止不住地颤动。
  谢酌的手指从他的锁骨上轻滑而过,如薄刃一般又不下手,垂着脑袋仿佛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肢解他。
  冬歉瑟瑟发抖:朋友,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他把前辈这些年带他看过的恐怖片全部回想了一遍,仿佛淋临死前的走马灯一般,猜测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到底是怎样的死法。
  只不过,谢酌想做的事情和那些都不一样。
  他垂下眼帘,眸中红光微亮,一个血红色的图纹出现在在了少年的锁骨上。
  就像是,给他心爱的宝物做了标记一般。
  谁也不能夺走。
  冬歉起初觉得有些烫,但尚在忍受范围内,没有磨人的灼烧感,比起这些更多的是心中的猜疑。
  谢酌到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什么?
  做完这些,那只鬼似乎还觉得意犹未尽,他微微俯下身来,轻吻过冬歉的轻颤的眼眸,眉心,鼻梁,再滑至嘴唇,好像铁了心的要在他的身上深深地烙下自己的印记,而且越多越好。
  像一只吃不饱的饿狼一般,永远无法餍足,抱着他心爱的猎物死不送手。
  冬歉只能无力地被他抱在怀里任他折腾。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冬歉睡前都故意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可是一到早上醒来的时候,睡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撩到上面去,就连棉被也只薄薄的一层搭在了小腹。
  系统都忍不住感叹:【真的是刻在DNA里的习惯,鬼都知道睡觉盖被要把肚子盖上。】
  冬歉:【......】
  虽然谢酌对他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痛不痒,但冬歉还是为了剧情操碎了心。
  要知道,原主可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每天晚上都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骚扰,这种非科学能解释的灵异现象自己该拿他如何是好。
  谢酌明明可以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动手,可是他偏偏不这么做。
  就好像一定要让自己从心底里慢慢接受,他的存在。
  冬歉无奈地看向镜子。
  锁骨上面大概有一颗樱桃大小的红色图纹,凭空从他的身上出现,落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妖冶惑人。
  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是足以被吓到的程度。
  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冬歉看向镜子,缓缓道:“你是谁?”
  许久,他又颤声道:“为什么是我?”
  没有人给他回应。
  冬歉的手放在镜子上,雪一样的长发无助地散落在肩膀上,他整个人如同被折翼的白色蝴蝶一般,茫然的询问某个不知名的生物,为什么独独对他降下了惩罚。
  但是很快,他又像是重新振作起来,嘲笑自己多想。
  怎么可能真的有奇奇怪怪的东西缠上他呢。
  冬歉做的这些都是演给谢酌看的。
  不得不说自己是个很好的善后者,那只鬼都做的那么过分了他还可以装作开导自己,宁愿怀疑是自己脑子有病也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像他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
  冬歉将自己的衣领往上提了提。
  做的那么明显,连痕迹都消除不下去。
  但是班该上还是得上。
  冬歉想了想,从抽屉里找出口罩戴在脸上,故意拿了长款的衣服将自己浑身全部遮住,连手腕都不放过。
  .....
  萧何最近观察冬歉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冬歉低头倒水的时候,萧何偶然瞥见了冬歉后脖子上的吻痕。
  如果说第一次看到的咬痕还是巧合,那接二连三看到这些,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萧何整个人都变得心不在焉了起来。
  到底是谁做的。
  就在冬歉做完工作推门离开的时候,萧何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冬歉顿在那里,萧何冲他勾了勾手唤他过来。
  冬歉来到他的旁边时,发现萧何一直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萧何的指腹按上冬歉皮肤上的红痕,语气尽量平淡地问他:“谁做的?”
  冬歉顿住了:“什么?”
  萧何却没有接下他的问题,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冬歉浑身下意识的紧绷起来。
  那一刻,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反思自己这些天的言行举止,几经排查之下,觉得自己应当没有在萧何的面前露出马脚。
  深情人设可是他最擅长的人设,怎么可以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扣分。
  冬歉的喉咙不自觉滚了滚,给出了无比肯定的回答:“我喜欢你。”
  萧何却一寸寸地靠近他,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和质问:“如果喜欢,那你为什么被别人碰过了?”
  他扯了扯冬歉的衣领,看见了一道尚未退去的吻痕。
  白净的衣服下面,这样的痕迹不知道还有多少。
  冬歉下意识反驳:【严格来说,不应该称之为“别人”,而应该说“别鬼”。】
  系统:【很严谨,但现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冬歉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真的很冤枉啊。
  他想过自己可能会翻车,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这种外力因素而翻车。
  在小说里,谢酌的惩罚也是这样式的吗?
  为什么他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他怎么记得,原著里的描述是原主白天碰到了萧何哪里,晚上那个地方就会承受火燎一般的剧痛呢?
  为了这个,冬歉还特意升级了一下系统的止痛程序,结果到了这个世界,他能够设想到的痛楚根本就不存在。
  这个世界的剧情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差错而崩坏吧....
  见冬歉迟迟没有说话,萧何轻笑一声,嗓音微凉:“你的单纯不会是装出来的吧,嗯?”
  之前同学聚会上冬歉的表现他可是记的一清二楚。
  那副勾人的样子,居然如此纯熟。
  纵然模仿能力再强,一般人真的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冬歉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睫微微有些轻颤,仿佛不明白他的意思。
  萧何凑近他,眼底夹杂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我说过吧,我喜欢野的,不喜欢单纯的,如果你真的想讨我欢心,那就不要再装成这副小白花的样子骗我了。”
  他抬起冬歉的下巴,桃花眼里写满侵略性,他缓缓凑近,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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