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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03-11 08:57:39  作者:落瀑
  他面前坐着三个小萝卜头,其中一个大一些的伸出手接住了第一只鸽子。
  “第二,不在同一时间、地点对相同的观众变同样的魔术2次。”
  黑发的少年双手捧住了第二只鸽子。
  “第三,魔术表演过后,绝不向观众透露魔术的秘密。”
  最小的那个看起来恹恹的,不是很想加入到魔术表演的大课堂里去,他没伸手去捧住鸽子,但是鸽子飞到了他肩膀上扑棱翅膀。
  “诶——”
  他们顿时闹在一起。
  太宰治看得津津有味。顺便决定在看完之后向西宫月昳告发首领宰偷偷翻录像带看。
  “鹤影君怎么没回来?”他忽然问首领宰,“不会是因为只能回来三个人,他为了你,直接选择留下了吧?”
  首领宰没回答。
  太宰治都猜到了,还要他说什么。
  难道要他痛哭淋涕地表示自己的愧疚?
  “我怎么以前不知道,鹤影君原来还可以是圣父。”太宰治低声吐槽了一下,“你应该知道月月对鹤影君很在意,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原谅你。”
  首领宰后仰,靠在床上:“我以为你会感到高兴,少了一个情敌。”
  “但凡月月不敏锐一点,我早就用阴谋诡计了。我还没有到需要伤害一个人才能获得他的地步,我又不是费奥多尔。”
  “你大可不必跑到我这里来炫耀主权。”首领宰往门口淡淡地看了一眼,“小心被偷家。”
  太宰治支棱起来。
  等等,青木伶是不是跑去找正在洗澡的月月了——
  等到终于把一切问题都扫除,太宰治在房间里抱着西宫月昳,帮他吹干头发。
  两天昏迷对一个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点滴打进来的营养终究只能维持一个人活着,西宫月昳的体重又往下掉了一截。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些许呼吸和心跳,太宰治都觉得自己抱住了一具人偶。
  幸好洗澡泡热水带来了一点温度,西宫月昳面颊上终于不是惨白一片,唇色也有所回温。
  “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声音就在太宰治耳边响起,倦懒的,“就是不小心生了病,打了点滴。”
  看着他手臂上的针孔,太宰治完全不信。
  “月月,你别睡着。”
  “嗯?”
  太宰治想起那天凌晨,西宫鹤影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月月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但为什么他看不出来……
  太宰治总觉得西宫月昳在端水每一个人。难道西宫鹤影是在帮自己弟弟往鱼塘里丢鱼?
  头发已经快要被吹干,西宫月昳从他怀里撑坐起来一点,仰着脸看他。
  太宰治,问不出口。
  “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就要睡觉了。”
  西宫月昳打了个呵欠,重新栽回太宰治怀里,而且大有要往下滑的趋势。
  “那睡吧。”
  还能怎样?
  人都已经躺在怀里了,他总不能再把人叉起来摇醒,拎着耳朵大声质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太宰治没有办法如此直接地把话说出口。
  【这个人,他是不是在怀疑你。】
  ‘统,你变聪明了……’
  【他都已经睡在你床上了,这都不相信你吗?】
  西宫月昳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他的人设太海王吧……他感觉太宰治像一个心思千变万化的jk少女,整天都需要他做出一些小小的回应来安抚心中的动荡。
  【月月,我想起来了,你在平行世界的时候对那个太宰治亲口说,你的备胎能搓两桌麻将,还答应对方可以泳装。然后才把他救了下来。】
  西宫月昳:……?
  “太宰君。”灯已经关了,他忽然从被子里挪到太宰治身边,把人抱住,“你和那位太宰先生熟悉吗?”
  “别这样称呼他!”太宰治又炸毛了。
  “噢……我想听这两天里面你去做了什么。”他抱着太宰治,胳膊从肋下伸过去圈住,“说嘛,就当睡前故事了。”
  太宰治想了想,决定狠狠扭曲同位体的形象:“那得从四角恋说起……”
  讲着讲着,他又往里面添加了更多的狗血情节。
  “我哥有这么渣?”
  “有的吧。”太宰治自己也不确定了,“反正就是这样那样,然后费奥多尔就揣着小白跑了。”
  “……真可怕。”西宫月昳听了一吨的狗血爱情故事,觉得今天晚上的噩梦有素材了。他往下滑了一点睡进被子里,觉得自己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抱住一只太宰猫猫,应该会很暖和。
  安静了很久,太宰治几乎都觉得他已经睡着了。
  “太宰君。”
  “嗯。”
  “我戴着单片眼镜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在想,戴着眼镜,链子晃来晃去,很不适合接吻。但是这哪能说啊。
  “宝石太晃眼了。”
  “原来如此。”西宫月昳按着太宰治的腰,凑上前去给了个晚安吻。
  没管自己到底啃在那里,他又躺回去。
  睡觉。
  睡觉!
 
 
第48章 
  “晚安。”
  可能是因为马甲经常一键死机,西宫月昳睡着的速度十分迅速,堪称昏迷式入睡。
  没多久,太宰治就听见对方稳定的呼吸声。也许是故意的,西宫月昳和他凑得很近,呼吸完全洒在太宰治脖颈上,泛起一片略带潮湿的痒意。
  这样近还能如此快速地睡着,想必是很信任他了。
  太宰治完全没办法高兴起来,他嘴角要飞上天了,但是非常不高兴。
  谁家晚安吻如此直接地啃在唇角?
  他一低头就能蹭到西宫月昳的眉骨,也能做为晚安吻,可惜蹭蹭贴贴的无情小海王已经睡着,太宰治给多少个晚安吻他都不会有反应了。
  只有他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思绪如麻。
  方才的柔软触感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黑暗中,太宰治自动想象了画面,却总感觉有哪里还不够——撩了就跑,他还没做任何反应呢。
  太宰治低头贴了一下。
  似乎也不算撩了就跑。
  总感觉月月是故意的……把自己毫无防备地放在这里,给人一种做什么都行的错觉。
  太挑战他的道德底线了。
  太宰治学着西宫月昳扒拉他的样子,隔着睡衣,轻轻地把右手也搁在对方腰上,控制住自己乱摸的心思,就这样搭着。
  没有反应,西宫月昳果然睡熟了。
  如果能穿他买的睡衣就好了,太宰治胡思乱想,又偷偷地更近了一步。
  ——他按着西宫月昳的腰把人往自己方向送了一点。
  还是没有反应。
  常说一鼓作着气再而衰三而竭,但今天的太宰治被纵容得愈发大胆,从猫猫暗中观察演变成了大胆试探,一次两次之后心中的念想更是如春季野草般刷得一下膨胀起来了。
  他们平常就经常黏在一起互相抱来抱去,连太宰治这个不习惯近距离接触的人都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你不去抱,就会有别的人过来把月月抱走。
  然而那些平常的贴贴蹭蹭,哪里比得上现在静谧中毫无防备地靠在一起,何况他才收获了一枚默许靠近的晚安吻。太宰治舔了舔唇,在黑暗中挑捡哪些坏心思是可以被实践的。
  他才不会觉得晚安吻的真正意图是让他早点睡觉。
  西宫月昳平日里很喜欢戴耳坠、耳夹等小饰品,本来一个高二学生不应该这样花里胡哨,但是他那个班级里的学生大多行为离谱,老师也管不着。而且西宫月昳其实早就有资本去脱离那种日常的生活,他只是自愿地安分而已,学校里不少人都知道他的家境。
  小饰品都是亮晶晶的,和小狐狸的眼睛一样闪啊闪。
  这两天他戴着的耳坠也有链子,晃来晃去,衬得西宫月昳的一截耳垂莹白如玉,太宰治回想起睡前的那枚单片眼镜,顿时恶向胆边生。
  他撑起身体,估摸着方向,在对方耳垂上落下一吻。
  其实触感也不会说多好,凉凉的,西宫月昳睡太沉又不会有特别的反应,但那种得逞了的快乐是无限大的,他又不是首领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太宰治屏息等待了几秒。
  还是没有反应。
  太宰治觉得这样下去他就要收不住了。
  他轻轻地、轻轻地咬住了那一截耳垂,学着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小伎俩,轻佻至极地吹了口气。
  这回他如愿以偿地收获了反应。西宫月昳哼了一声,是那种小动物被踩了尾巴的声音,又被困意中和,含含糊糊地就过去了。他下意识蜷缩起来,因为太宰治把人压得很近,所以抬起的膝盖正好撞上了他的小腹,重重的。
  算是因果轮回。
  太宰治疼得龇牙咧嘴,好险没“嗷”地一声叫出来。
  也能感受到西宫月昳本来松松垮垮搭在他腰侧的手指剧烈收缩了一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他看起来下意识想找个地方埋起来,但是没处可躲,所以最后还是撞在了太宰治怀里,鼻尖磕在锁骨上。
  反应超大的。
  这场实验以某人被踹了一脚告终,太宰治心满意足,不再作妖,安分守己地当一个乖巧的抱枕。
  ——虽然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西宫月昳睁眼的时候看见太宰治已经醒着了。
  他们俩已经没有黏得那么紧,他抓着一只鲨鱼玩偶,整个人抢走了一大半的被子,把太宰治丢在床的另一边。
  “早。”太宰治的表情已经把“我没睡好”四个字写在脸上,他翻了个身面朝西宫月昳,“月月,今天为什么起那么早?”
  “早上好,太宰君。”西宫月昳清醒了一会儿,“今天是周三,我还要上学的。”
  “请个假不就好了,你看起来需要休息。”
  “马上就要期末了。”他坐起身,看向太宰治,“太宰君,你没睡好吗?”
  “嗯。”
  “因为我把被子抢走了?”西宫月昳有点心虚,太宰治的脸色就像是被折磨了好几遍一样,“还是说我睡相不太好什么的……”
  “没事哦。”太宰治又躺回去,仰面看着天花板。睡一觉之后衣服当然不会那么齐整,裤脚被拉扯到小腿,掀起的睡衣下是一大片雪白的……
  绷带。
  “不盖被子正好降降火。”
  西宫月昳碰了一下他的手腕,感觉很凉,并没有什么要降火的地方。
  “月月,你昨天晚上踹了我一下。”太宰治终于提起这件事,并且掐头去尾只说自己可怜的地方,“超痛的。膝盖直接就撞上来了。”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皱眉,可怜兮兮地望着西宫月昳,那架势大有一种孩子被踹没了的严重感。
  “啊。”西宫月昳贴上去,将手掌覆在太宰治的手背上,隔着力度揉了揉他的小腹,“实在是太抱歉了,我睡着的时候可能不太安分。”
  那抱歉不似作假:“很痛吗……”
  太宰治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腕,让那只爪子远离他的小腹,又停了几秒才说话。
  “本来已经好了,你揉了几下。”他视线乱飘,胡言乱语,“就不好了。”
  【啧。】系统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
  西宫月昳也想笑。
  他又不是听不懂太宰治的言下之意,这个人分明就是想搞一些晋江不能搞的事,才早上七点,思维就已经被不可描述的东西填满了,一点也不健康。
  “太宰君。”他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懊恼,特别委屈地抱着玩偶坐在一边,“也许我不应该拉着你一起睡。”
  “早知道让你和太宰先生睡一起了,我哥哥房间的床比较大,睡两个人怎么闹都不会有问题。”
  太宰治垂死病中惊坐起,也不卖惨了:“不要——”这一句话里就带出来两条鱼,实在是太恐怖了,就算让他爬出去睡沙发,也不要和那个太宰贴在一起睡在西宫鹤影的床上。他不想变成一只抑郁而死的猫猫。
  西宫月昳虚着眼。
  这腹肌力量明明超好的,再踹两脚都不会出事的样子。
  “可是我总是害太宰君睡不好觉。”
  “没关系。”太宰治发出了熬夜宣言,“我身体超好的,实践证明,我可以连续熬四年。”
  “……什么实践?”西宫月昳抱起被子糊在太宰治身上,“小心肾亏啊太宰君!”
  太宰治扯了一把,让西宫月昳隔着被子摔在他身上,迅速用被子裹住一只挣扎的西宫月昳。
  隔壁那个首领宰不就是熬夜熬了足足四年,熬成了那个鬼样子吗?
  “嗯……确实会肾亏。”他也不知道在骂谁,“他肯定肾亏!”
  太宰治本来是周五晚上来找西宫月昳玩的,这样可以待满一个周末再走。谁知道出了这样那样的事,竟然是拖到了周三。
  森鸥外已经在催他回去工作了,但现在太宰治坐在餐桌旁,看西宫月昳把三明治胡乱塞进嘴,收拾东西去学校,罕见的有一种手忙脚乱的感觉。
  他又不想走了。
  住在这里多好啊,完全不用思考那些艰难的琐事。
  除了……
  餐桌对面有一只翻阅今日晨报的首领宰,正不咸不淡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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