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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从北境到上京,这路上都不知道过去几日了,想来他应当也是没吃过什么东西的。
  也不知道赵缚有没有点常识,买的是不是些偏清淡,偏软烂的食物。
  但当赵缚打开食盒,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端出来时,叶抒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他这长时间不进食,突然吃些这么刺激油腻的,不得要了他这条小命吗?就算不吃死,胃也得难受死。
  所以在赵缚夹着一块红烧肉,要往他嘴里塞的时候,叶抒的求生欲前所未有地拉满了。
  他紧咬着嘴唇,死活不愿意张嘴。
  可他这个模样,落到赵缚眼里,变成了反抗。
  为了和他作对,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赵缚也顿时来了火气,一把钳住他的下巴,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强制性地逼迫他张嘴。
  可叶抒也是个犟脾气。
  越是强迫他,他就越叛逆。
  “阿抒,张嘴。”赵缚半威胁半哄劝。
  叶抒紧咬牙关,就算今天赵缚把他下巴给卸了,他也坚决不会吃一口。
  赵缚再一次开口说道:“把它吃了。”
  叶抒心中苦不堪言,他想要跟他说,不是他不想吃,只是他太久没进过食,吃了这些会吃不消的。
  他紧抿着唇,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以示他的抗拒。
  赵缚自然听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但他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叶抒的肚子因为饥饿而发出的声音。
  看到他不愿意吃自己喂的食物,而糊了一嘴的油,赵缚方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也在此刻彻底爆发了。
  他将手中的筷子狠狠扔到了地上,随后又将叶抒拎了起来,“你一定要这么作践自己吗!”
  叶抒满头问号。
  他这分明是在为自己着想好不好!
  他都已经这么久没吃过东西了,赵缚这个蠢货,还买这么多荤腥油腻的食物来给他吃,他才没安好心吧!
  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
  叶抒皱着眉,倚靠在床头,歪着头看向他,并冷声质问道:“你觉得我现在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吗?”
  赵缚被他问得有一瞬间懵愣。
  他吩咐陈则去买的,都是他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几道菜,还有他之前提起过的荷叶鸡。
  平时倒是吃得比谁都开心,一和他决裂,就一口都吃不得了?
  这不明摆着骗鬼呢?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他:“那你想吃什么?”
  叶抒摇了摇头。
  他也不太清楚这一时半会有什么可吃的。
  “我命人去买来的,你不想吃,让你自己说,你又三缄其口,阿抒,我的耐心有限度的。”赵缚虽然早已怒火中烧,可在面对病殃殃的叶抒时,还是强行将脾气都压了下来。
  忍到连额角的青筋都明显了不少。
  叶抒抿唇,咽了咽口水,“我有点渴,想先喝水。”
  赵缚深吸一口气,起身,去为他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捧到了他嘴边,喂他喝下。
  一杯水见底后,叶抒还觉得不解渴,他看着伺候自己的赵缚,“再来一杯。”
  又是一杯下肚,叶抒仍旧渴得厉害,甚至是,越喝越渴……于是他又继续重复刚才的话:“再来一杯。”
  果然他这些天来,都处于极度亏空的状态。
  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像是处于暴烈的沙漠之中,没有吃的,也没有水,为了不死在滚滚黄沙里,他不得不强撑着意志,不断往前走去,可风沙干扰了他的视线,让他一直在原地打转,直到体力被彻底耗尽,他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了下来,任由沙砾将自己埋没其中。
  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赵缚是不是觉得他很顽强啊?哪有正常人能不吃不喝好多天的?
  既然要强行把他留在身边,那能不能稍微用点心?
  直到喝到第五杯,赵缚终于喊停了,“你刚醒,不宜喝这么多水。”
  叶抒眨了眨眼睛,默默抿上了唇,对上赵缚的视线后,他瞬间秒懂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于是他先发制人,提出自己的要求:“我现在想喝粥。”
  不等赵缚回答,他又补充道:“还想喝肉汤。”
  赵缚:“……”
  他还以为他会跟自己犟很久,没想到他还挺识时务。
  知道他想吃些什么了,赵缚又起身快步往房门口走去。
  “陈则,去买些粥和肉汤回来,再去刘记买一份樱桃酥肉。”
  听到赵缚吩咐陈则的内容后,叶抒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还算听劝。
  可他刚放松没几秒,赵缚就重新折返回来,坐到了床沿。
  叶抒隐约从他脸上看出几分愉悦?
  紧接着,他便捧起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随着他的动作,叶抒手上的镣铐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笑着说道:“阿抒,你原谅我了对吗?”
  叶抒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原谅个大头鬼!
  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原谅他了?
  “我根本就没有跟你置气。”叶抒语气淡淡道。
  连生气都没有,所以原不原谅也只是无稽之谈。
  他只是单纯地看透了赵缚的为人,想要与他割席断交罢了。
  “你为何一定要跟我说反话呢?”赵缚握着他的手,痴迷地吻了吻他的掌心。
  “我承认此事没有先考虑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无论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不要再说这些令我难过的话了好吗?”赵缚委屈地看向他,眼神里闪烁着泪光,语气中也裹挟着求和的讨好。
  叶抒重重叹息道:“我一直觉得,你应该一个很好的伴侣,至少感情到头的时候,你不会做这种自损尊严的廉价行为,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也这么地犯贱,不爱了还上赶着贴上来,你可真像条狗,难怪你在皇宫里的日子不好过,你的父亲子嗣单薄也不愿分出一丝爱意给你,像你这样忘恩负义,又自以为是的人,谁招惹上谁倒霉。”
  因为曾经亲密无间地相爱过,所以叶抒清楚地知道,刀子应该往哪里捅才最痛。
  听到叶抒这么骂自己,赵缚心中越发地疼了,就像是在被无数根针扎着一般,密密麻麻的痛意传至四肢百骸,让他不能呼吸……
  “叶抒!”赵缚强忍着悲痛喊道。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他头一次这么正经,连名带姓地喊他。
  “你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赵缚慌乱地扣住他的肩膀,晃了晃他,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掉落,“你现在说你刚才那些都是气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叶抒好不容易才激怒了他,又怎么会轻易地松口。
  他不避不闪,直勾勾地对上赵缚的视线,语气异常坚定:“我方才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赵缚舌尖抵着腮部的软肉,重重地深吸一口气,抬手将眼角的泪渍擦干后,如同尊贵的神邸一般,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只见他薄唇微张,一字一顿道:“既然你嘴这么硬,那就做到你不再嘴硬为止。”
 
 
第235章 拜过天地你就是我的人了
  叶抒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清楚地听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附在他身上的凉意也在清楚地向他传达,赵缚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对他用强的……
  他眸底阴沉,俊美的五官泛着冷意,眼眸深处涌动着几分病态的暗芒。
  覆在叶抒腿上的手掌有些微凉,赵缚的手因为练习射箭而长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轻抚上叶抒光洁白皙的肌肤,让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着。
  传入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他抬眸对上赵缚的眸子,只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兴奋与渴望。
  “赵缚!你清醒一点!”叶抒忍不住地感到害怕。”
  此刻的赵缚早已被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叶抒说什么。
  哪怕他听进去了,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就是要给他一个惩罚,让他清楚地知道,忤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近在咫尺的距离,彼此交融的呼吸,让赵缚早已心猿意马。
  他直接压着叶抒的后颈,仰头吻了上去,炙热、野蛮,却又动情地吻着,令叶抒心颤得几乎快要脱力了。
  一开始吻还只是落在他的唇上,但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赵缚也逐渐不满于此,吻也逐渐从他的唇瓣往下移去,吻过他白皙修长的脖颈、精致绵延的锁骨……再逐渐往下。
  于此同时,赵缚的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探索着。
  ……
  叶抒不知道这场情欲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中途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晕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早已天光大亮,阳光透过床帷,洒在叶抒的身上,暖洋洋的。
  他想要翻身活动一下筋骨,顺便看看能不能把这手上脚上的镣铐给撬开。
  但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浑身难受得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赵缚果然是条疯狗。
  做起来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
  “岑大夫?岑大夫,您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睡得正香的岑溪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他一睁开眼,便被面前放大数倍的那张人脸给吓得一个激灵。
  但他伏在书案上睡了一晚上,现在又猛地坐直了身子,并往后仰去,不出意外的,他不仅双手麻得无法动弹,还因为睡姿不对落枕了,更是被张太医这么一吓,还闪到了腰。
  “啊!”岑溪痛苦地哀嚎一声。
  张太医连忙问道:“岑大夫,您怎么了?”
  岑溪欲哭无泪,“我好像……扭到腰了!”
  疼,实在是太疼了。
  疼到他几乎都想要哭爹喊娘了。
  “我先扶您躺下,我来帮您按一下吧。”张太医十分热心肠地提议道。
  岑溪现在哪里还有的选。
  当然是张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就多谢你了张太医!”
  “哪里的话!岑大夫,您帮了我这么多,我能为您做些什么,是我的荣幸!”张太医连忙表态。
  岑溪实在是太难受了,也不跟他互相客套了,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躺了下来。
  随后便感受到了张太医在为自己揉捏着腰背,甚至还贴心地考虑到了他的睡姿问题,还为他捏了捏肩颈。
  他的力道不重不缓,按起来真是舒服极了。
  而且按到的都是穴位所在。
  原本还疼得龇牙咧嘴的岑溪,在张太医的帮助下,很快就觉得浑身轻松了。
  “张太医,你太厉害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岑溪忍不住地夸赞道。
  张太医顿时喜笑颜开。
  他是这批太医里资历最浅的,一直都跟着刘太医学习,虽然他医书不最为精湛的,但他却跟着祖父,将这按摩的技艺学了个十成。
  结合人体的各个穴位,这么按起来,哪怕只是一小会,也能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岑大夫,您舒服些了就好。”张太医朝着他点了点头,态度十分恭敬。
  岑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还没被人这么恭恭敬敬地对待过。
  感受到气氛不太对,张太医立即开口问道:“对了,岑大夫,您找到药方了吗?”
  一提起这个,岑溪立马就来了精神。
  他将张太医拉到自己辛苦研究了一晚上的成果面前,半挑着眉梢,一脸骄傲地指着他写下的单子:“你看!”
  张太医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书案上正躺着一张写满了药材名称的药方,他拿起药方,低声念道:“麻黄、炙甘草、泽泻、猪苓、白术、茯苓、柴胡、黄芩、姜半夏、紫菀、冬花、射干、细辛、藿香……”
  这些中药主要用于清热化湿,改善发热,咳嗽,乏力等症状。
  “这便是能治疗此次瘟疫的药方吗?”张太医问道。
  岑溪摇了摇头,“这只是先让患者们的体温降下来,至于身上的红斑,则需要用昆明山海棠、雷公藤及青蒿入药,还可以取合谷、曲池、曲泽、迎香、四白等穴位,进行针灸。”
  其中一些药材,岑溪几日前就已经开始拿自身试验了。
  他到底也不能真的拿赵玄试药,而且他都已经试了太多太多药方了,其中有好几味药对冲,他怕会对赵玄的身体造成影响,所以他便拿自己试药。
  好在,没有辜负他的一番苦心,真的找到了最适合的方子。
  他昨夜便先自己喝了一副,今日他不仅退了烧,就连身上也不痒了。
  所以他才敢放心大胆地写下这个药方。
  “张太医,麻烦你按照这个方子先抓药吧,熬好了给陛下和三皇子各送去一碗。”
  张太医瞥见岑溪眼底的乌青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应声:“好,岑大夫您放心,我马上就去办!”
  “多谢。”岑溪同他道完谢后,便跌跌撞撞地出了太医院。
  他并未回去补觉,而是先去了赵玄的永安宫。
  等治好了他,他便可以离开了。
  被困在这皇城里都快要二十天了。
  也不知道天冬怎么样了。
  这四四方方的宫墙困住了他,他这样的小人物,连一点外头的风吹草动都听不到,现在外头是个什么景象了他都不知道。
  但其实这瘟疫的传播速度并不算快。
  所以他想要同赵玄说一下,他的发现和猜想。
  这场瘟疫……或许并非偶然,而是人为。
  但这种事情,他一个小老百姓,就算是说了,皇帝也未必会相信,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此事告知赵玄最为靠谱。
  起码,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还能跟自己一起分析讨论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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