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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他受了赵宗彦这么多年的打压和冷眼,还会差这一次两次吗?
  因此他此刻的态度,对心脏早已浇筑成铜墙铁壁的赵缚而言,造不成一丝伤害。
  只见他将手中的那坛酒放到了赵宗彦坐着的桌前,顺势坐了下来,轻声说道:“听闻皇兄素来喜欢饮酒,臣弟前两日得了一坛好酒,特意带来献给皇兄。”
  赵宗彦闻言,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赵缚,他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这酒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本宫只喝得惯流霞。”
  他就差把“上不得台面”这五个大字,写在脸上嘲讽赵缚了。
  赵缚仍旧将那坛子酒往赵宗彦面前推了推,“皇兄,这坛酒可是臣弟从玉露坊后的一户小院那得来的,这可是正宗的玫瑰酿,皇兄当真不看看吗?”
  原本赵宗彦脸上的情绪还是高傲不屑的,可当“玉露坊”三个字从赵缚的口中说出来时,他瞬间慌了神,心中那仅有的一道薄如蝉翼的高墙也被轻松地瓦解了。
  因为为他办事的人,如今就躲在玉露坊后的那个小院中。
  赵缚这么说……是在试探他吗?
  还是他已经发现了!
  赵宗彦顿时觉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的。
  他甚至都不敢抬眼去瞧赵缚脸上的神色了。
  那双睥睨一切的眸子,此刻黯然失色。
  他可什么都还没说呢!
  怎么他的好哥哥这就受不住了?
  现在这个模样,还真像一条丧家犬呢。
  赵缚勾唇,欣赏着他此刻的一举一动。
  随后故作关心地握住赵宗彦的双手,“皇兄,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差?”
  被他最瞧不起的贱种触碰了,赵宗彦只觉得浑身都泛着恶心。
  他用力,想要将自己的双手从赵缚手中抽出来,可他挣扎了许久,直到脸色都涨得通红,也还是徒劳无功。
  良久后,他有些泄气,明明慌乱至极,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
 
 
第110章 你不是我夫君吗?
  赵缚只是垂眸看着他,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神情倏地变得深邃神秘,嘴角仍留着淡雅的笑容,嗓音惫懒而疏淡。
  他佯装不解地问道:“皇兄这是何意?”
  其实他心中很清楚,他想要什么不是吗?
  可他想要的,他又甘愿放弃吗?
  赵缚冷眼瞧着赵宗彦,只觉得他此刻像极了一条失去庇护的丧家之犬,早已没有了那傲视一切的底气,夹着尾巴卖乖讨好的模样,实在是滑稽极了。
  如今被赵缚这么拐着弯的恐吓,他语气也软了不少,“你我何必再装。”
  “恕臣弟愚钝,实在是没明白皇兄的意思。”赵缚见他如今这番模样,心中实在是高兴得很,自然是不打算直接和他摊牌谈判,而是要将这件事当做饵料,不断地引诱着他主动咬勾。
  赵宗彦深知自己的把柄被赵缚抓了去,他也不好再对他动辄打骂了。
  可对着这么一个他瞧不上眼的贱种,他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等赵缚一走,他便立即派人前去玉露坊,将那两个下属灭口,哪怕他们发誓终生效忠于自己,可赵宗彦仍旧不放心,比起虚无缥缈的忠诚,他更相信只有永不开口之人,才能绝对忠诚。
  “这坛酒,便送给皇兄了,天色已晚,臣弟就不多叨扰皇兄了。”赵缚说着,便起身向他点了点头。
  连行礼都不曾有。
  赵宗彦被他这副目中无人的嘴脸给气到吐血,可他偏偏不能拿他怎么样。
  等赵缚大摇大摆地从兴德宫离开后,赵宗彦又开始发疯了。
  他将殿内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一番后,才冲着值夜的宫人喊道:“欧阳修竹呢!给本宫喊过来!”
  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欧阳修竹是首罪!
  若不是他出这种歪主意,赵宗彦也不会去做,如今被抓住了把柄,受制于人。
  赵宗彦恨不得把赵缚和欧阳修竹一并砍了。
  可底下的人很快便回来了,“殿下,欧阳先生不在房里。”
  “不在房里?”赵宗彦气恼道:“那便去找啊!难道还要本宫手把手来教你怎么找人吗?”
  被训斥了一顿的手下,头垂得低低的,等他骂完后,这才敢领了命令起身离开。
  “等等!”赵宗彦喊住了那名手下,“加派些人手,给本宫把他抓回来。”
  “是。”
  吩咐完手下的人去寻欧阳修竹,赵宗彦又从腰间拿出一块做工精致的令牌,对着随身的侍卫说道:“带几个人,去玉露坊后面那个小院里,把人做掉,做得干净些。”
  “是,殿下。”侍卫从他手中接过那块令牌,转身便往外走去。
  而赵宗彦则是坐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上,心中思绪万千。
  星子点点,寒风微凉。
  一辆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府外,赵缚掀起帘子,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入眼便瞧见门上挂着一块十分朴素的牌匾,上面由他亲笔提了“无舍”二字。
  刚一下马车,那扇紧闭的大门便从里边打开了,只见叶抒手中抱着一件披风外套,还提着一盏他为他买的兔子灯笼,站在门口等着他。
  这样的场面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如今万家灯火,终于有一盏是为他而亮的了,他再也不是没有人爱的那个可怜虫了……
  赵缚心中愉悦,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他走到叶抒面前,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怎么还没睡?”
  “你一直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叶抒如是说道。
  他将手中提着的灯笼递给赵缚,随后又将怀中抱着的披风披到了他的肩上,“夜间风凉,你身子刚好些,别着凉了。”
  赵缚享受着叶抒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等他为自己系好了披风后,他直接将叶抒手攥在了掌心里,“阿抒的手好凉啊,我帮你暖和暖和。”
  “快些进去吧!”叶抒有些不自然。
  虽然他们这座宅子远离人烟,但也是在京郊,小心些总是好的,免得被别人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想让赵缚为难。
  二人进了院子后,刚一关上门,赵缚便开始不老实了。
  他抱着叶抒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但都被叶抒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今日下午,你走之后,我发现有人监视我们这个院子,我怕贸然出手,会对你不利,可我又怕若是放任不管,这人已经监视我们已久,当真发现了些什么,所以我已经先将人扣下了,现在关在柴房里,你要去看看吗?”叶抒说着,十分谨慎地和赵缚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我担心不止一人,我们还注意些吧。”
  赵缚藏匿于幽暗灯光之下的双眸,映衬着他那张轮廓分明、凌厉逼人的脸庞,熠熠生辉,惊心动魄。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随时做好了要扑咬猎物的准备。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叶抒缱绻的发稍,语调中弥漫着轻佻:“去看看吧。”
  其实他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了。
  他那些手足兄弟们如今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哪里还腾得出时间来管他,因此他们很大概率是不知道自己在宫外置办了这么一套宅子的。
  而知晓他的住所的,除了杜纪阳杜大人,便只剩下汪祉了。
  杜纪阳如今对他感恩戴德,怎么可能还会派人前来监视他,因此,今日叶抒抓到的这个盯梢的,十有八九是汪祉的人。
  “看来,他也不怎么信任我们啊!”赵缚跟在叶抒身后,往柴房走的路上,微微叹息一声,忍不住感慨道。
  叶抒回头,“你知道是谁派来的?”
  赵缚点了点头,“只有我的傻夫君你不知道。”
  被扣上“傻夫君”的名头,叶抒的脸一瞬便红了。
  他嗔骂道:“你少胡说!”
  “我喊我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对的?难道你不是我夫君吗?你我都行了床笫之事,你还想翻脸不认人啊?”赵缚没羞没臊地调戏他。
  叶抒被他这样气得脸通红。
  可他偏偏又不能说什么。
  因为赵缚说得都对。
  叶抒说不过他,便不再言语,只加快了步子,走到柴房门口,将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他嘴里还塞了一大块布。
  在见到赵缚时,那人嘴里发出呜咽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叶抒站在一旁小声问道:“要去给他拿掉吗?”
  赵缚轻嗯了一声。
  柴房里的光线昏暗,夜间窗户也有些透风,整个屋子里凉飕飕的,待一小会倒还没什么,但若是像他这样,被绑在里面数个时辰,必然冻得手脚都没有知觉了。
  因此哪怕如今解开他身上捆绑的绳索,也没什么要紧的。
  那人嘴里的布条被扯走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殿下饶命!”
  叶抒站在旁边,沉着脸压低嗓音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眼珠子转得飞快,但他并不正面回答叶抒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向赵缚求饶。
  “你授谁的意来监视我们!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叶抒又问。
  那人仍旧嘴硬得很,并不回答。
  叶抒也有些急了,他害怕这人已经潜伏在他们身边很久了,只是先前都未曾觉察到。
  也不知他究竟了解了他们多少秘密。
  他害怕!
  他真的很怕会对赵缚造成什么影响。
  叶抒直接亮出了湛卢剑,锋利的剑刃在夜间泛着锐利的寒光。
  剑出鞘了一半,就这么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剑刃距离他的咽喉仅仅几厘米。
  但凡他动作稍稍大些,便有可能撞在剑刃上。
  赵缚见他这么着急地想要问清楚,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一时没忍住,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叶抒不满地扭过头,问道:“你笑什么?”
  “阿抒怎么这么可爱!”赵缚笑着揶揄他。
  叶抒没想到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还是个身份不明,被派来监视他们的人的面,这样和他说话。
  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这是要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的意思吗?他心想。
  赵缚笑着说道:“把剑收起来吧。”
  叶抒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等他将剑收起来后,那人也送了一口一口气。
  赵缚眸光冷冽,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多了几分强势的侵略感。
  他冷声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别再搞这些把戏了,若不是真心合作,大可一拍两散,若是再被孤发现你们在背后的小动作……”
  赵缚说着,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从腰间掏出匕首,直直地插入了一旁的柴垛子里。
  那块木头瞬间成了两半,随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孤不介意和你们鱼死网破。”
 
 
第111章 很懂怎么拿捏男人的心
  那人吓得咽了咽口水,好半晌都不敢动弹。
  反应过来后才连连应道:“是是……多谢殿下饶命!我一定回去转告我家主人……”
  “诶!”叶抒望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悦。
  等他的身影隐匿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后,他才不满地瞪了赵缚一眼,“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你知不知道我抓他可是很辛苦的!你就这么把他给放了!”
  “你难道不怕他知道些什么,回去汇报给他的主子吗?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你有没有想过……唔……”
  叶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炙热的吻悉数堵住了。
  所有的话都要湮没在这个动情的吻里。
  叶抒眼尾潮红,喘着气去推赵缚,“喘不过气了……”
  他求饶地呜咽着。
  赵缚吻了吻他眼尾的泪珠,将他抱起,往卧房走去。
  他说道:“阿抒,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懂如何拿捏我。”
  从柴房到卧房,需得绕过院子,还需穿过长廊。
  叶抒双手紧紧环住赵缚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方才的吻已经让他浑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了。
  但他还是逞强地说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是吗?”赵缚半挑着眉梢,借着月色低头看他,“我怕阿抒腿软得走不动,耽误了正事。”
  “我……”
  赵缚宽慰道:“放心吧,你男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不会把你摔着了。”
  话音落下后,他便加快了步子,抱着他往卧房走去。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赵缚将叶抒放在床上,随后他自己也跪了上来,床面因为受力不均而凹陷了一大块。
  他双腿跪在叶抒身侧,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嗓音里带着欲海沉浮后的沙哑,低头鼻尖轻轻蹭了蹭叶抒的鼻尖,“阿抒。”
  他低声念着他的名字。
  赵缚的眼睛里盛满情欲,卷翘的睫毛轻颤着,又低低的喊了叶抒一声,“夫君。”
  叶抒眼尾微微泛着红,没应他。
  “夫君。”
  “好阿抒。”
  叶抒不理会他,他就一直没完没了的喊他,每一遍都极其温柔,每喊一遍都更凑近他几分。
  “夫君。”
  “嗯……”叶抒声音极轻地应了一声。
  这极大地取悦了赵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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