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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叶抒漂亮光洁的下颚,迫使他漂亮的粉唇微张,粗粝微凉的手指野蛮的进入了他的嘴里,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在口腔中搅动起来。
  “你也唤我一声夫君好不好?”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慵懒,泛着丝丝缱绻的旖旎,那根手指在嘴里开始不快不慢的抽送起来。
  羞耻感席卷全身,叶抒那双魅惑上挑的桃花眼里氤氲着水雾。
  手指抽动带出来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
  赵缚眼尾微滞,看着床上的叶抒粉嫩的皮肤,心底的欲望愈演愈烈。
  他低头,仔细地将手指上残留的唾液处理干净。
  动作矜贵斐然,宛如神祗。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泛着淡淡的光晕的月牙悬挂在漆黑的夜空里,稀疏的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房间内的气氛暧昧到了极致,无尽的喘息埋没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
  翌日一早,赵缚起床去上早朝时,叶抒还在睡梦之中。
  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多了无数暧昧的红痕,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惹眼。
  赵缚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为他盖好了被子,又低头亲了亲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无舍。
  去上朝的路上,他遇上了汪祉的马车。
  两辆疾驰的马车,在晨光微熹之际,便这么没有任何征兆地撞到了一起。
  因为要上朝,不得已撇下了温香软玉,起了个大早,如今还和汪祉的马车装在了一起,差点给他额头磕出一个大包来。
  这真是!
  他恨不得冲出去把汪祉给撕成碎片!
  当他掀开帘子看向外面时,只见一辆四驱的马车,车身的用料极其奢华,车帘竟然是用珍珠串成的帘子。
  果然是平昌侯府的小世子,风光无限,就连马车也贵气逼人。
  “殿下!”汪祉坐在车里,朝着他招了招手。
  见赵缚脸色不大好看,汪祉迅速觉察到他额头上的伤势,“殿下,你怎么受伤了呀!严不严重啊?”
  “殿下,要不你坐到我这来吧!我这可宽敞了!我车里还有药,给你上点药吧?”
  赵缚淡淡道:“你我同乘一辆马车上朝,满朝文武瞧见了,该怎么想?”
  汪祉讪讪缩回了马车里。
  赵缚离开之前,隔着帘子,同他说道:“不要把心思放在不该想地方。”
  若只是盟友,他是十分欣然接受汪祉这么个有背景,有威望,家中父亲还手握重兵的助力的。
  可惜他的手伸得太长了。
  本来他对汪祉就没什么信任,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缺的人,若是想要这天下,大可以直接起兵造反,如今朝堂混沌不堪,平昌侯甚至完全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头,若是不除小人,这个皇位,平昌侯便能直接坐上。
  可他唯一的儿子,如今竟然要和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联手。
  是想要将来借着他的名头,让他当个傀儡皇帝吗?
  而且汪祉所说的,他们家受过自己母亲的恩惠,他也是不相信的。
  若是要报恩,怎么还会等到现在?
  之前十多年的时间里,他在皇宫之中过得那么凄苦,就连民间都广为流传他这个不受宠的废物皇子的轶事。
  他不相信,他们不知道他的处境。
  汪祉坐在车里,望着缓缓驶去的马车,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线,“有意思。”
  昨夜他派出去的人回来向他汇报,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但他知道,叶抒于赵缚而言,绝对不简单。
  甚至极有可能,会是这位五皇子殿下的软肋。
  他只不过是安插了一颗小小的棋子到他身边试探一番,便能引得赵缚如此大动肝火。
  “有趣,实在是有趣。”他低低地笑道,“本世子可是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了。”
 
 
第112章 阿抒有没有长小尾巴
  赵缚额头上着一个巨大的包走进大殿时,赵宗彦和赵玄的眼神全都落到了他身上。
  赵玄丝毫不顾殿内的大臣们,径直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赵缚抬手摸了摸额头,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昨夜睡觉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磕着了。”赵缚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怎么这么不小心,守夜的宫人是怎么伺候的?你这可摔得不轻。”赵玄眼中满是疼惜。
  赵缚却受不了他这么贴心的关怀。
  他还像小时候一样,一样的热心。
  可是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个赵缚了,这样的关心,是无法让他对赵玄心软的。
  反而只会成为负担。
  只会在日后他对赵玄出手时,成为他人责难于他的把柄。
  他们只会记得赵玄是如何的仁厚,而他赵缚,竟然连那个救他于水火的手足血亲也不放过。
  “无妨,过几日便好了,多谢皇兄关心。”赵缚语气淡淡地回答着,并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赵缚说完后,眼神还落到赵宗彦脸上,停留了几秒。
  瞧见他眼底的乌青,他便知晓他昨夜有多惶恐不安了。
  朝中的大臣们都到齐了,而身着一袭龙袍的赵旭也在王忠全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殿内。
  递得最多的折子,便是此次科举考试泄题作弊一事。
  礼部好些昨夜一整晚都没回家,被拉去了大理寺接受审讯,因此今日的早朝,文官那一列要少了十多号官员。
  赵旭本来就为了此事烦得彻夜未眠,结果一整夜,大理寺也没能问出些什么有用的消息。
  反倒是现在,此案成为了朝中大臣们互相攀咬的借口。
  一听到他们每每任何事情都能扯上皇子,能变成党派之争,赵旭便头痛得厉害。
  因此今日的早朝,没有持续多久,便在各位大臣们一把年纪还互相攀污中,毫无征兆地下朝了。
  赵缚原本也跟着众位大臣们往外走去,可他还没走两步,便被王忠全给拉到了一旁,“殿下,陛下想要见您。”
  赵缚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如今赵旭想要见他,无非就是因为昨夜他想要进大理寺协助查案的提议。
  这么看来,赵旭大抵是想通了吧。
  当他踏进宣政殿的大门后,两侧的宫人们都识趣地离开了。
  但平时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他有些好奇,难道赵旭是要同他说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可殿内并未见到赵旭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疑惑之际,便有一份奏疏直接对着他砸了过来。
  好巧不巧砸在了他今日磕了个包的额头上。
  疼意瞬间蔓延全身。
  但他来不及思考其他,只立即跪了下来,“父皇,儿臣是做错了什么,惹得父皇如此生气吗?”
  “你在调查当年的事?”赵旭逆着光,站在距离赵缚不过一丈远的地方。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腊月里的寒风,让人光是听着,便感到遍体生寒。
  他没有料到赵旭并没有拐着弯地提醒他。
  而是如此直白地同他挑明了说。
  嗯……他这段时间从叶抒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偏爱,因此都快忘记了,他不是个受宠的孩子。
  他得不到其他皇兄们那般的眷顾。
  他的父亲,从来都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他极力地摇头,“儿臣愚钝,不知父皇所说的是何事。”
  他想要进大理寺,确实是想要查看当年的卷宗。
  他想要知道,当年之事,除了后宫,前朝中还有哪些官员都出了力。
  可赵旭哪里会相信他这番装傻充愣的辩解,只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了,你还在跟朕装傻。”
  “是觉得朕病糊涂了,好糊弄吗?”
  赵缚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昨夜他打定决心要进宫面圣,祈求皇帝允许他进大理寺协助调查此次考题泄露一案。
  但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有人对他下手。
  这暗中动手脚的人,看来对他还真是了如指掌啊。
  赵缚仍旧装作不解,他低头,将孤零零躺在一旁的奏折捡了起来,拿在手中翻开一看,只见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字字都在控诉他想要为陈氏一族的冤案翻案。
  可仔细一看,赵缚便发现,这其中的端倪了。
  这奏折上的字,很眼熟。
  其实……他并没有想过要找到些什么证据,为陈氏一族翻案。
  距离那桩惨案,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二年,哪怕是想要翻案,也难于登天。
  他只是想知道,究竟是哪些氏族,当年做了伪证,污蔑了陈氏罢了。
  至于翻案,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靠赵旭这个自私凉薄的男人,他会靠着自己的努力,坐上帝王的宝座,到那时,史书自然由他来书写。
  “父皇!儿臣发誓,儿臣绝无此心!儿臣之所以想要进大理寺,只不过是因为……因为这么多年,儿臣一直都浑浑噩噩没什么作为,可在外逃亡那一个多月里,儿臣破获了两桩案子,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儿臣只是想,若是我能够为父皇分忧……若是我能做得再好些,或许父皇便会看我一眼了。”
  “父皇,儿臣绝对没有要背叛父皇的想法,儿臣不知是哪位大人,要如此污蔑儿臣,还望父皇明鉴,儿臣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儿子,想要博得父亲的关注罢了!儿臣这些年里,从未得到过父皇的夸赞!儿臣打心底羡慕其他几位兄长们,儿臣也想要得到父亲的赞许。”
  赵缚说完后,对着赵旭重重地磕了两个头,以示他所言非虚。
  他抬起头,脸上透着几分倔强,可眼角的泪顺着脸颊划落,又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破碎感。
  他很清楚哭是最没用的,但他在赌,赌赵旭会因为他的哭而产生一丝动容,会选择相信那虚无缥缈的父子情。
  赵缚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晶莹,顺着他的下颚线低落在殿中的地砖上。
  一滴,两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赵缚能明显地感觉到双腿因为久跪而开始发酸发麻,但赵旭并没有让他起来。
  他似乎也在考量他话中的真假。
  其实到了他这个年纪,最在意的便是亲情了。
  只可惜,他是皇帝,是天子。
  虽然见赵缚哭得如此肝肠寸断,他也在心中产生过一丝动容,但最终还是败给了权力。
  “起来吧。”赵旭淡淡道。
  赵缚眼睛水汪汪的,他就那么看着他,看着这个陌生,又自私的男人。
  他不懂,为何自己的父亲,会对自己如此地残忍。
  “此事不要再提了,自古便没有皇子任职的先例,你好好学好功课,朕便很欣慰了。”赵旭最终也还是不忍心过多苛责于他了,只是抬手挥了挥,示意他退下。
  赵缚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揖礼,便拖着发麻的双腿一瘸一拐地从宣政殿里走了出来。
  王忠全见他这个模样,有些不忍心地开导他,“殿下,你也别太伤心,陛下他还是爱您的,他对您如此严苛,或许……”
  他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因为他跟在赵旭身边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赵旭对赵缚这个儿子,根本就没有过任何的关心,甚至都快要记不起来,他还有这么个儿子。
  他喊了自己的徒弟,吩咐道:“你送五殿下回宫。”
  “是!”
  赵缚并未回景和宫,而是径直出了宫,回了无舍。
  可他刚下马车,还未进门,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嬉笑声。
  ——汪祉正在和叶抒说着什么,他身后站了一排小厮,手中都端着盒子,看起来像是送礼?
  “今日是你生辰,我也不知该送你些什么,这些都是我按照你的喜好挑的,你看看喜不喜欢。”汪祉稍稍侧身,让小厮将礼物都举起来给叶抒看。
  叶抒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排场,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出声的赵缚突然开口道:“汪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趁孤不在挖墙脚?”
  叶抒和汪祉同时抬眸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叶抒率先看到的便是赵缚额头上的伤,以及他走得不太利索的双腿。
  他冲过去,一把扶住赵缚的手,让他尽量将身体的重量靠到自己身上来,他眼神中满是担忧,“殿下,你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怎么弄得如此狼狈?”汪祉缓缓走了过来,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赵缚掀起眼皮淡淡道:“这都得感谢汪大人啊。”
  叶抒:???
  听了赵缚的话,瞬间他看向汪祉的眼神都变了。
  似乎在说:天杀的!竟敢把赵缚弄成这样!
  “汪大人,你也瞧见了,我家殿下今日不方便待客,您还是请回吧。”叶抒将赵缚搀扶到前厅坐下后,便对汪祉下了逐客令。
  汪祉道:“叶公子,我可是来为你庆生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多谢汪大人的好意。”叶抒道:“但我作为殿下的侍卫,一切都以殿下为先。”
  等送走了汪祉后,叶抒这才敢紧张地围着赵缚打转。
  他先是为他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又将他的衣服撩了起来,见到他膝盖一片青紫,瞬间心疼得掉眼泪。
  “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汪大人害的你吗?”叶抒问。
  赵缚摇了摇头,“是圣上,对我疑心了。”
  但他见不得叶抒哭得如此伤心,便握住他的手道:“没事的,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一点都不疼。”
  “怎么不疼?”叶抒心疼极了。
  “那你亲亲我吧,我好累啊阿抒。”赵缚垂着眼眸,像朵破碎的花。
  闻言,叶抒先是一愣,可见他如此难过,他又舍不得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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