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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谢予白凑近过去,看见对方可怜兮兮地垂下头,忍不住亲了亲对方的眼眸,“所以可以和我详细讲讲嘛。”
  “比如讲讲……”谢予白偏了偏头,把目光全部都放到对方身上,贺听枝此刻似乎就是他世界的全部:“你是谁?”
  贺听枝还在消化整理自己的情绪,剧烈哭了一场,可以让他抒发不少自己郁闷的情绪,但是哭久了,就止不下来。
  他现在语音语调里还带着明显地抽泣声。
  “我其实和现在差不多。”贺听枝冷不丁提及自己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点忸怩二度情绪,他很难把自己以前中二又叛逆的过去和谢予白完完整整地倒叙出来。
  这会让对方感觉,自己是真的非常幼稚。
  谢予白拿了一颗糖,他看向贺听枝,非常温和:“吃颗糖缓一下。”
  贺听枝捏起来那颗糖,感觉包装纸很眼熟,写了个45的数字,他没有多想,不假思索地就把糖纸拆掉,把糖塞进嘴里。
  五分钟后。
  贺听枝红着眼睛,“为什么要给我吃酒心巧克力。”
  谢予白坐在沙发上,他气定神闲地揽着扑进他怀里的贺听枝,对方趴在他怀里,很委屈:“为什么要把我灌醉?”
  谢予白垂眸,现在入冬,天黑的也比较早,冷白的灯光印在他的侧脸,看起来清隽而又俊美。
  他盯着在怀里撒娇的贺听枝,捏了捏对方的脸,好笑道:“所以是真的醉了吗?”
  贺听枝很警觉:“我没喝醉。”
  谢予白:“……”
  谢予白:“……还认得我吗?”
  贺听枝:“宝宝。”
  谢予白:“……”
  谢予白咳了一声,他扬了扬眉,语气变得刻意冷淡下来,“你是干什么的?”
  贺听枝不假思索:“我是谢予白的老公。”
  谢予白垂眸:“……是的。”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贺听枝想了一下,“我不想告诉你。”
  谢予白挑了一下眉,他做这种动作也是很克制守礼的,看起来与他外在展现的一切并不会违和,反而生动许多。
  谢予白低着头,声音不大:“我知道你今天买了一副……想看我戴吗?”
  贺听枝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听话的话,今晚上含着那里睡觉好不好?”谢予白说这种话的时候,神色是寡淡的,但是蕴藏着满足。
  贺听枝思考了一下,随后认真地说道:“我以前……没进入这个世界以前,是在上学。”
  上学?这倒是轮到谢予白愣了一下,他知道对方年纪小,毕竟一开始和自己说是十八,现在又说自己是十九岁,但是却一直都咬定自己是成年。
  在他看来,成年之后除了一些继续从事教育、研究或者是学术方向的雄虫会继续上学之外,其他都会选择直接工作。
  “我刚刚成为一名大学生。”贺听枝说道。
  “我本来还在写作业,然后写作业写到凌晨,睡醒了以后就出现在这个世界里。”贺听枝语气里有点抱怨。
  谢予白神色愈发地古怪起来,他给对方说的,越听越感觉不对劲:“所以你成年了吗?”
  他再禽兽也要等到对象成年才能下口。
  贺听枝点了点头:“我当然成年了,我九月份过生日。”
  “那你……”谢予白捕捉到高中两个字,他想着对方在一开始根本就没有雌虫、雄虫性别意识,他不由地又找补起来。
  ——他想知道对方的过去。
  谢予白语气很冷淡,像是在问什么很严肃的问题:“那你以前谈过恋爱没有?”
  毫不相干的问题。
  的确是很严肃,谢予白怕自己气死。
  贺听枝摇了摇头,“我直接就结婚了。”语气还蛮自豪的。
  “那你在你有老婆前有过别的……”谢予白目光灼灼。
  话都还没有问完,贺听枝不假思索:“我第一次当然给了我老婆。”
  谢予白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予白:很好。
 
 
第91章 私奔
  谢予白沉浸在对象和自己之前究竟是不是单身处男这件事陷入思考,审问完毕之后,后知后觉的尴尬萦绕在自己的心间。
  他心想:自己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
  谢予白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初次,找个处男应该也不过分吧。
  他这么想着,内心那种得知贺听枝第一次的隐秘情绪一瞬间稍微平缓了一点。
  他看着醉醺醺而不自知的贺听枝,心想对方的长辈应该把对方照顾的很好,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几斤几两。
  贺听枝看向谢予白,眨了眨眼睛,他醉醺醺的眼显然是承受不住45度高浓度的酒量,很容易被人抓住弱点然后欺负。
  他眼尾还坠着泪珠,看起来悲惨而又可怜,委屈兮兮的。
  贺听枝扒着谢予白,头拱在谢予白的小腹处,泪眼涟涟,“你刚刚说的你要带乳|环,是真的吗?”
  谢予白无语,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醉的神志不清,结果还记得这种事情,他比贺听枝前一步签收了那个快递,里面有什么他看快递单大概也能预知到。
  见谢予白不回他,贺听枝顿时更加难过了。
  他整个人神魂颠倒的,酒精让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大脑放空像是踩了棉花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盯着谢予白一个劲的在看,说道:“你不会要反悔吧?”
  谢予白轻咳一声一声否认道当然不会。
  贺听枝顿时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可以现在戴给我看吗?”
  谢予白心想,这才几点呢?不可能的。
  他语气很敷衍,真的就像在哄小孩一般,慢慢的诱导着贺听枝,讲出他以前的事情。
  贺听枝想了一下,言笑晏晏的模样:“我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我们交换。”
  谢予白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贺听枝深蓝色的眼眸如海一般深邃,灯光浅浅地倒映在他的眼眸之中,轻轻一拨,泛起来涟漪。
  “那上次结婚登记处送的礼品,可以配合我使用吗?”
  “我感觉哥被捆起来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谢予白此刻开始清楚的意识到,贺听枝真的不像是外在表现的那样,那么不谙世事,比如说对方在某些时刻,嘴巴脏的很,什么都往外吐。
  偏偏一张脸长的纯情且风流,说起情话含情脉脉,让谢予白抗拒不了。
  谢予白沉吟片刻,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节操,他看向贺听枝,眼波微微一转便答应了。
  贺听枝顿时笑了笑,眼尾敲了起来,盯着谢予白问:“好吧,你现在想问我什么问题?”
  他乖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听话的小朋友,谢予白想起来很久以前的玩偶,精致的可爱,而且仅仅为他所有。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谢予白问道。
  贺听枝摇了摇头,点了点头,反应慢了半拍,其实他大部分情况和平常表现的都一样,他有时候恶劣的坦坦荡荡,有时候也纯情的要死。
  每一种状态都让谢予白为之沉醉。
  “我是学生啊,就是很普通的,每天写题目,偶尔有空的时候回去广播站念念稿子,因为这样显得我不那么孤僻。”贺听枝晃了晃脑袋,他感觉周围有星星,一抓就抓到了谢予白的手。
  “我刚刚哭的眼疼。”贺听枝低着声音,他徐徐道来他的苦衷,“我早就想说了,可是我又不敢,怕你接受不了,还有我那么懦弱,”
  他扯着谢予白的衣袖,对方的睡衣因为冬天,贺听枝给他买了一套毛茸茸的,还有点可爱,他捏着睡衣上的绒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我哭的时候,你都不哄我。”
  谢予白感觉有点牵强,“但是刚刚我也很难过。”
  这么一说,贺听枝顿时眼眶里又蓄满了眼泪,“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可是……”他说不出话来。
  谢予白还真的挺喜欢看贺听枝哭,他心底又酸又软,但是又享受着对方水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看。
  “你要相信我。”
  贺听枝绞尽脑汁,他现在大脑基本上处于一种停止思考的状态,盯着谢予白看了很久,想不出来什么词汇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情,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种沮丧而又不知所措的气质。
  谢予白感觉好笑,他指尖附上对方的眼边,盯着对方的脸在看,贺听枝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真的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你该怎么让我相信你?”
  贺听枝歪着头,他很快又转了过来,看下谢予白,他舔了舔谢予白的手心,真的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我见犹怜。
  “想跟你结婚。”贺听枝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脸很小,下巴轻轻搭在谢予白手里才感觉到对方究竟是有多小。
  谢予白心情极好,风流得意的状态都不为过,他心想如若是这样,这一生大抵圆满了。
  “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谢予白眼睛微微垂下去,看起来很高冷,他做什么事情看起来都像是在处理工作,就算是敷衍也是不展现出来的。
  贺听枝摇了摇头:“没有举办婚礼,没有给你买戒指。”
  谢予白伸手勾了勾对方的精神力抑制器,对方看起来真的像是带上了一只项圈,被他困在其中,难以挣脱出来。
  “给我买戒指?”谢予白来了兴致,他对礼物其实没什么期待,因为一切物品重要性的来源是,送给他的是贺听枝,这样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你喜欢贵的吗?”贺听枝看向他,“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好。”
  谢予白眉舒展了一些,他心底的一些不安被吹散了一点。
  “都可以的。”
  “那就好。”贺听枝嘀咕一声。
  “我想买最贵的。”
  “你说什么?”谢予白微微瞪大眼睛,他看向贺听枝,没听清楚他刚刚在说什么。
  贺听枝皱了下眉:“秘密。”
  谢予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秘密,他迫切地想要搞清楚有关贺听枝的一切,来寻求某种程度上的安心。
  “你很喜欢我?”
  贺听枝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向谢予白:“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奥。”谢予白忍着笑意,“这么喜欢我啊?”
  和贺听枝谈恋爱,真的给予谢予白很大的安全感,对方那种语气态度总是感觉自己喜欢上谢予白是理所当然、命中注定,是不可逆转的原理。
  贺听枝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他看向谢予白,他突然说道:“我感觉我这里是空的。”他指着自己的脑袋,精神海所在的地方。
  “到达这个世界之后,就感觉这里空空如也,总感觉缺少点什么东西。”
  谢予白垂眸望向他:“现在还会疼吗?”
  无论精神力是多还是少,都是某种缺陷,对于虫族这种精神力至上的生物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你18岁的时候见过我。”贺听枝心想,那本来就是,我但是要是说真的说自己能够进入过去来改变未来,那也有点扯淡。
  “你有没有想过你大脑中的精神力现在过多的是我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18岁的你改变了现在的我?”谢予白突然发现对方瞒着自己的秘密不止一个,似乎有很多很多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的。
  虽然这一切看起来不现实,但是已经有那么多不现实的事情同时发生在谢予白的周围,谢予白抬头看了一下天,“拜托,这样的话,那我感谢都来不及。”
  但是,谢予白提出来一个疑惑,“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我排斥雄虫也就有了理由。”
  贺听枝抬眼看向他,“什么理由,为什么不排斥他们?”
  谢予白分析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说实话,贺听枝现在虽然看起来喝醉了,看起来各种行为与活动都不太符合常理,但是如果是贺听枝的话,未尝不可。
  贺听枝鼻子动了动,很自然地走到厨房,“你忘记关火了吧。”
  谢予白看着对方的身形匿入厨房之中,很快,又回来了,看起来很清醒理智的模样。
  他看向贺听枝,坐在沙发上,贺听枝回来之后又继续趴到他腿上。
  “为什么那么说啊?”
  谢予白低声:“精神力有好有坏吧,彼此的精神力会互相排斥,你的精神力让我发热期变得好受但是却也让我对其他雄虫更加地排斥。”
  贺听枝抬头:“可是有我就够了啊。”
  酒精的确很多坏处,但是凡事都有好有坏,比如说能够让贺听枝的情绪暴露的更加真实,他看向谢予白,很不满意:“您很遗憾?”
  他开始阴阳怪气。
  贺听枝唇边往下扯了扯,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对啊,我比你晚出生几年,当初要是没有给你精神力,是不是你现在就已经结婚了?”
  谢予白摸了摸贺听枝的软发:“当然不是。”
  “我告诉你,我那时候在上高中,如果和你在一起的话,我就是早恋,我爸肯定会骂我的。”
  男高中生贺听枝同学开始幻想被叫家长的场景,“我爸肯定会反对,他感觉我二十岁之前不可以谈恋爱,凭什么?”
  “他就是那种封建大家长,话说我和你结婚还没有告诉他。”
  谢予白默默地听着对方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极尽耐心。
  他突然感觉贺听枝以前的生活似乎比自己有意思的多,他也很爱听。
  “我上次被告白,但是我拒绝了,我以前感觉自己也是不婚主义,大概率不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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