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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贺听枝摸了摸对方的脸,对方衣服松松垮垮地就往贺听枝身上靠,缠着贺听枝不肯松手。
  贺听枝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客厅传了一圈,想了一下,还是有点冷,他看着一眼衣衫不整的谢予白,对方看他出来也跟着出来,他叹了一口气把谢予白拉进怀里,随后把空调温度又往上调高了一点。
  “干什么?”贺听枝迟钝了半天,突然意识到对方对方这种状况似乎是发热期,他看着一口咬在自己脖颈的谢予白,“嘶”了一声,还有点晕的大脑一瞬间彻底反应过来。
  “老婆乖,走,咱们回卧室去好不好。”
  谢予白站在原地不动,扯着他的手,定定地看和他的温度。
  贺听枝深蓝色的眼珠转了一圈,很快地料到了什么似的,他笑了下:“那我抱你回去。”
  谢予白短促地“嗯”了一声。
  或许发热期真的就是那么神奇,谢予白今天格外地黏人,对方没有安全感,变得依赖,往常靠近贺听枝还要找一堆借口或者是强制性地把对方拉到自己身边。
  贺听枝其实他感觉他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力气还和他原本世界差不多,但是体力跟不上,但是这种东西又很玄,因为他在谢予白面前又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贺听枝托着谢予白的臀部把他直接抱起来了,谢予白偏了偏头看向他,说实话,经常性坐在办公室办公的和偶尔出去打打球的大学生还是没办法比的。
  谢予白真的不重。
  谢予白低着头亲了一下贺听枝。
  贺听枝弯了眼睛,“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谢予白伸出舌头直接舔了一下贺听枝的鼻梁,贺听枝被舔的一愣,酥酥麻麻的湿热触感瞬间在面颊上绽开。
  他一边揽着谢予白,对方手臂抱着他的脖子,环住他,亲亲热热地咬着他面颊的肉,贺听枝打电话给老板,他工作没两天就开始请假,一时间心底也挺忐忑的。
  他请假两个字刚说完,老板语气平淡:“想请几天?多久都行?”
  贺听枝:“……”您中彩票了吗?这么随意。
  贺听枝回头重新看谢予白,他把谢予白的资料都给整理好放进对方的书房里。
  六点四十几被突然搞醒,他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谢予白,对方果然醒的早,折腾了半天明显就累了,谢予白窝在他怀里,贺听枝靠着沙发睡的迷迷糊糊。
  好景不长,贺听枝刚刚要睡着。
  谢予白就掐了一把贺听枝的侧腰,贺听枝偏过头迷迷瞪瞪地看向谢予白,拉着他的手,给他揉了揉,声音里有一点虚弱:“怎么了?宝宝?”
  谢予白仰了仰头,黑眸盯着贺听枝看了一会。
  贺听枝半眯着眼睛,他困的不成样,这时候没有接收到谢予白的讯号,盯着对方的眼睛迷迷瞪瞪看了半天,直到谢予白抿了抿唇,不自在道:“亲我。”
  贺听枝一激灵,睁大眼睛盯着谢予白看了好半天。
  刚刚不放心拿着体温枪给对方测了好几遍温度,又喂了对方喝了一杯水,怕对方胃不好,给对方做了个三明治看着对方吃下去。
  对方吃完了就拉着他到沙发上躺着,贺听枝只能只能任由着他,陪对方折腾了一会,他累的躺在沙发上怀疑人生,心想之前发热期也不是这样。
  贺听枝深呼吸了一下,看着谢予白隐隐变得不好的脸色,他困意消了一大半,原本脑子还是朦胧的神志不清感,乱七八糟梦着周公都被对方吓得魂魄归位。
  谢予白捏了一下贺听枝的腰,贺听枝眼睛睁大了一点,看起来精神不少,望向谢予白:“怎么了?”
  谢予白低着头,“你刚刚没听我说话。”
  贺听枝慢了半拍:“刚刚——”他确实没听到。
  他直起身来,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端正,看向谢予白:“怎么了吗?宝宝。”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他这一次的发热期来的格外的汹涌,一直昏昏沉沉,原本隐藏已久的情绪又或者是不敢表露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很想和你……”
  他附在贺听枝的耳畔,低低地说出来两个字,腿分开,跨坐在贺听枝的小腹上。
  贺听枝瞳孔缩了一下,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有点闷骚雌虫,在发热期居然会玩的那么开。
  “宝宝。”贺听枝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深蓝色的眼瞳看起来好像一颗绚丽多彩的宝石,隐隐散发着光芒。
  谢予白低着头,面上露出来一点苦恼。
  贺听枝整个人被逼到墙角,他看着对方的神色一点点地由着平淡直到皱起眉头,很快忍不住地开始蜷缩起来。
  “疼。”谢予白吐出来这几个字。
  贺听枝立马开口问道:“究竟哪里疼?是虫翼又疼了吗?”
  谢予白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背部的肩胛骨忍不住地顺从着动作挺立起来,整个身体趴入贺听枝怀中,隆起来的背部隐隐有鼓起来的趋势。
  贺听枝匆忙地把对方的衣服解开,防止翅膀弹出来不小心抵到衣服布料造成伤害。
  虫翼很快就在贺听枝的视线范围之内绽放开来,明明就很漂亮,透明的映跃着金色光泽,是不是有金色流光翻涌而过的翅面看起来很贵气,但是谢予白却很少给他看。
  除了之前发热期控制不住地放出来之外,谢予白几乎不会向贺听枝展示自己的虫翼,哪怕真的很漂亮,在小时候被无数赞誉褒奖过,终究是掩盖不住上面的伤痕。
  无法弥补。
  贺听枝微微笑了起来,他低着头,摸着谢予白的虫翼,说真的,他对对方的翅膀很痴迷,这种华贵而又无比绚丽,又不是去它本身自带的冷酷,在很大的一方面满足了贺听枝中二的思想。
  当然,贺听枝扬了扬眉,他看见对方下意识地将翅膀聚拢,很潜意识的遮掩的动作。
  贺听枝手指轻轻地捏住翅膀,说起来这种触感很坚硬看起来扯不断,但是捏一捏似乎还有一点弹性。
  谢予白声音传来,几近是咬牙切齿:“不要扯。”
  贺听枝眼尖地发现,谢予白的虫纹似乎比上次的多了一点。
  他原本仅仅是小腹处有虫纹,现在后腰也有,大片的玫瑰花枝顺着背部一点点地蔓延下去,虽然只有叶片,但是莫名看上去很情|色,枝叶缠绕,好像要将他困在这无边地狱内。
  而虫纹的奇妙性就是它看起来不像是纹身那么的死板,因为看起来很生动,好像枝桠真的在摇曳,玫瑰吐露着花露供飞鸟采撷。
  随时随刻都能够发生想象不到的变化。
  “好漂亮。”贺听枝喃喃。
  透明漂亮的虫翼上有瑕疵,但是或许算不上,因为那道裂隙让一切都看的更加地生动起来,更加地接近真实。
  发热期的谢予白大多时候还是比较粘人,当然高热和对精神力的过度渴求让他变得意识开始交由自己的物理冲动来决定。
  他抱着谢予白,终于还是没忍住,低着头舔了一下谢予白翅膀。
  谢予白原本还在抗拒着虫翼被摸,被这么一舔,一瞬间身体都跟着颤了一颤,浑身紧绷起来,原本开合的翅膀一瞬间僵硬起来。
  说实话这种地方很隐私,很少会特地展示给其他虫来看,何况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故,一直对这个比较排斥。
  他一开始仗着贺听枝不了解这一切,轻描淡写地掀过这一话题,当做不存在,现在隐蔽的地方被对方扼在手里,半跪靠着沙发一时不敢乱动。
  那里怎么能舔?
  贺听枝垂着眸,微微笑,手摸着对方的虫翼,感受着优越的触感轻声询问道:“不能摸吗?老婆。”
 
 
第94章 哭泣
  谢予白微微垂着头,这个姿势让他毫无保留地把他的弱点给暴露出来,透明的、发散着流光的翅膀绽放在贺听枝的面前。
  当然不可以。
  他这个念头刚刚出来很快有被淹没下去,他垂着眸,有一瞬间迟钝了起来,突然开始迷茫,好像真的坠入下去,开始无法自拔起来。
  刚刚对方一舔让他瞬间说寓析不出话来,原本的抗拒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而伴随而来的前所未有的精神的刺激。
  贺听枝低头看着他,谢予白露出来柔软姿态的时候很少,对方大多数是一种紧绷着的姿态,贺听枝每次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对对方做什么不轨之事。
  他摸了下耳朵,清了下嗓子,说实话就是有时候他感觉自己说话也挺腻味的,有时候感觉自己没什么羞耻心。
  校园时代搞不明白同龄人立下的海誓山盟,情话听多了只觉得匪夷所思,让他深深地不理解这一切。
  现在看来,贺听枝有些心虚地摸了下鼻梁,说实话,他抿嘴不笑的时候,从侧脸看上去很冷情,但是冲着谢予白的时候总是满面柔情。
  有时候会想要写诗,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写给对方。
  腻味的话永远都说不完,想要把一切暧昧都和对方说尽,用余生来慢慢酝酿。
  谢予白这个姿势维持了很长时间,对方捏着他的翅膀发了一会呆,说真的,他也搞不懂自己的翅膀有什么好看的,贺听枝盯了很久。
  将目光放到了这个残次品上。
  谢予白抿了抿唇,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脑海之中细细思索着些什么,他不喜欢这种被可以打量着缺陷处的感觉。
  那处本来不完美的地方理应被他深深藏在黑暗之中,自己独自舔舐着伤口,努力尝试着让着永不可能愈合的伤口慢慢变小。
  贺听枝慢慢地摸着他的翅膀,这和斯内尔有关系的,《颠倒黑白之日》模棱两可地记述着这一切,虽然谢予白总是对这件事一笔带过,让他感觉很窒息。
  因为对方总是以一种很平淡的姿态告诉他,哪怕是曾经血淋淋的伤口,就算是现在也还没有愈合的伤疤,但是谢予白总是用黑色的眼眸,以一种漫然的态度:“没什么事情。”
  贺听枝忍不住想要告诉对方,其实这一切都是可以告诉我的,但是他又不敢戳及对方的伤口,这样反复的纠缠无疑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虫翼被对方捏在手里,就像是软肋,被贺听枝把玩着。
  谢予白低低喘着气,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拿捏把持住实在是让他有一点受不了,他话到了嘴边,最后都换做了一句闷哼声,他低垂着眸,眼瞳被盈盈的泪水浸润着。
  贺听枝看向他,他终究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谢予白的脸颊,对方这副无可奈何却绝不讨绕的模样让他的心里痒痒。
  他忍不住地摸了摸对方虫翼上的伤口,透明的翅面上,有很轻微地凹陷下去一块,看起来像是玻璃上的划痕。
  真的好漂亮。
  贺听枝盯着看,眼都要看直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翅膀,他感觉这道疤痕真的是很完美,很漂亮,看起来孤独而又可爱。
  谢予白的肩胛骨忍不住颤动起来,这种感觉更像是直接触及到了灵魂,一点点地靠近他内心不愿意被发现的最深处,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栗,甚至连精神海都微微颤抖起来。
  贺听枝看着对方这副模样,说实话,或许是因为自己精神力在对方精神海的原因,他能够很鲜明地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
  对方那种小心谨慎而又充满着新奇愉悦的感觉,顺着精神力之间奇妙的磁场波动,一点点地传入到贺听枝的心底,让贺听枝心底腾起来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清楚的爽感。
  谢予白压着嗓子:“我要起来。”
  贺听枝闻言,把对方顺势抱进自己的怀里,地上虽然有地暖,但是还有寒气,他揉了揉谢予白的膝盖。
  贺听枝侧头吻了吻谢予白的鬓角,他摸了摸对方的脖颈,对方瑟缩了一下,体表温度还是很高,热度并没有消下去。
  “这里疼不疼?”贺听枝还是没忍住,摸着对方虫翼上的裂痕,一点一点地拂过去,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发出轻轻的颤栗。
  谢予白垂下眸,这种对待在贺听枝身上显现的理所当然,但是却也又有所不一样,对方按着他的软肋,一点点地问他这里究竟疼不疼?
  谢予白喉结滚了滚,他阖了阖眼眸,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他一直想要把这件事放下去,可是想着想着,这些就成了心底的执念,阴魂不散,像是一团巨大的阴云时刻地压在自己心上。
  他低声:“不疼的。”
  他越不愿意承认这是阴影,承认它在自己心底的可怕性就越是因为这个而变得耿耿于怀,被提及的时候不自在、甚至会在谈及虫翼的时候闭口不言。
  又怎么能不算是阴霾呢。
  贺听枝叹了一口气,他怜悯地看着他的爱人,自己的心似乎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脉搏也跟着痛了起来。
  他手指搭在上面,谢予白的声音有点微弱:“你不要碰。”
  他似乎是为自己突兀而懊恼,发热期的雌虫情绪很奇怪,时而会粗糙的过分,有时又会敏感的要死,他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很丑。”
  贺听枝说:“哪里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之前不让我看,就是因为这个吗?”
  谢予白敷衍地嗯了一声。
  贺听枝一点点地沿着上面的纹路,游走在流光溢彩的翅膀上,怎么会丑,这种绝妙而又精美的设计让谢予白整个都看起来萌生一种不容侵犯的神圣感与疏离感。
  贺听枝看着对方懒得回答的模样,他没有进一步地逼问,而是低下了头,一点点地舔过伤口。
  谢予白翅膀忍不住地颤了颤,急匆匆地就开始要收敛起来,他感受着这种触感,湿热的、比刚刚更加刺激。
  而自己时间经久的伤痕,哪怕是在岁月的流逝之中逝去,开始慢慢地淡化,但是也没能够改变自己对它的印象,丑陋的、象征着耻辱的疤痕。
  而现在贺听枝小心翼翼地舔着伤痕的边缘,然后舌尖一点点地跃过伤口。
  (To审核:这一章都是在舔翅膀,衣服都没脱。)
  谢予白脸颊着了色,比刚刚更加的绯红,像是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醉意,不胜酒力醉倒在其中,无法自拔。
  贺听枝温柔且小心逾稀翼翼地用唇舌敷住了他的伤口,他手指忍不住攥紧,抓着随手摆放在沙发上的靠背,握住它的一角缓缓地收紧,手指上青色的脉络隐隐欲现。
  谢予白面色醉红,仿佛溺死在这其中,虫翼薄薄的边缘被含在嘴里,他身体忍不住地绷紧,伤口处酥酥麻麻的感觉,混杂着残留在记忆中的疼痛,还有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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