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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明明已经结婚,每一次却还是感觉到羞耻,好像是第一次。
  哪怕是开了暖气,可是皮肤接触空气之中若有若无的冷气还是忍不住地轻颤了一下,谢予白瑟缩了一下脖子,他被迫伏趴在沙发上,虫翼被狠狠地拿捏着。
  精神海感觉波涛滚滚,一点一点地搅弄着他的神经传递到身体的各个中枢。
  那种难以用言语描述出来的感觉,一点一点顺着裂隙渗入到他的骨头里,然后不断地蔓延,让他彻彻底底无法自拔。
  谢予白忍不住地开始眼眶发热,让他感觉到一瞬间极不可解,他却无法克制。
  曾经被暴力弄伤的虫翼现在被心爱的伴侣如此温柔地安抚到,他不是想笑,反而是更加地想要哭。
  谢予白身体颤了颤。
  贺听枝舌尖弹起来,在伤口处顶了顶,他肩胛骨忍不住地收紧,手臂都绷紧了很多,像是被扯住的两根带子。
  谢予白的大脑忍不住地又开始混沌起来,他就像是漂浮在暧昧气息之中的气球,起起伏伏,依靠在贺听枝身上,对方的风吹草动,都能在自己身上留下深深的动静。
  他眼眶忍不住开始蓄满泪水,迟钝的思考着他为什么这样,自己的软肋被狠狠地扼住,偏偏与此相反的是在这冬日里却如同暖阳的亲吻。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虫翼,背后的虫纹似乎在悄无声息地变化着,大片的藤蔓开始蔓延,一点点地缠绕着枝叶,蔓蔓日茂。
  贺听枝感受着自己精神海传来的属于谢予白的情绪,他慢慢地松开对方的翅膀,小心翼翼地抱住对方。
  却发现谢予白泪眼连连的,眼眶处不知为何湿润一片,他怔然,以为是自己把对方欺负狠了。
  贺听枝试着拭去对方眼角的泪珠,他发现对方这样,除了怜惜他还升起来一种迫切地更想要欺负对方的欲望。
  贺听枝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待谢予白他是从一开始到现在虽然不都是真心实意但是也是尽心尽力的。
  “为什么哭啊?”贺听枝亲吻了一下对方的眼眸,对方眼眸微微湿润起来,现在的谢予白和当初那位高高在上的指挥官一点都不一样,像是被他采折下来放进静心准备的花瓶里面。
  谢予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发热期这种机体的设置让他大脑中的神志变得更加杂序无章,好像是腾空而起,踩着棉花,不知道何时才能够落地。
  他呜咽声忍不住出口,却在贺听枝耳朵里现实的非比寻常起来。
  一切声音在此刻都心照不宣地变成缠绵的情谊,交织在他们之间,让他们的心更加地靠近起来。
  贺听枝忍不住喉结动了动,他手指下意识地拂过谢予白的脸,看着对方陷入在情绪的海洋之中无法自拔。
  贺听枝发现自己对对方越来越着迷,他流连于对方的一切,心中原本空荡荡无所事事,像是一阵风一样随时都可以消失在这个世界那种悬浮着的信念在一瞬间被什么托付起来,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他喜欢谢予白,他这种情绪越来越清晰,一点点地在他的大脑之中放大开来,越来越明确,他发现未来也不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至少在现在,他短暂地拥有过。
  谢予白小声的啜泣声在贺听枝耳畔回荡,发情期的雌虫本来就情绪敏感,自己曾经最脆弱的地方被对方轻轻地舔舐,极尽温柔,和记忆中的落差相悖。
  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那种委屈的情绪在发热期被进一步的放大,但是发热期的模糊感让他也更加不知所措,他这种情绪朦朦胧胧地萦绕在自己的心底,让自己忍不住循环性地更加地想要去哭。
  贺听枝看着自己的雌虫在沙发上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抱着谢予白,盯着对方泪眼婆娑的模样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对方往自己的怀里更加抱紧了一点。
  试图让自己来掩盖对方的阴影。
  有时候无需多言,贺听枝温吞的思想迟钝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如果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
  没必要一直耿耿于怀。
  但是他也更加地希望谢予白走出阴影来,不要让自己再沉溺于过去,彻底地看见更加美好的一切。
  他一面地抱住谢予白,低着头舔去对方眼角的泪水,试图用自己的一切来安慰谢予白。
  对方在他的怀中身体忍不住地开始颤抖,随后逐渐地平静下来,低声而又缓慢:“……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哭。
  脸上的泪水被雄虫一点点地舔干净,谢予白的眼睛微微睁大起来,雄虫云淡风轻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来——
  “不用知道那么多,知道我喜欢你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喜欢一些H/C.
 
 
第95章 不吃
  贺听枝一开始头疼的毛病,在精神力抑制器的帮助下好了不少,但是却在谢予白发热期的第二天又开始头疼。
  贺听枝发现,他自从进入这个世界开始,仿佛点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设定,变得格外地体虚,开始身娇体弱起来。
  他摸着自己的精神力抑制器,后颈那里像是被针刺过了一样,格外的疼,而且疼的清晰,仿佛要将他那处的一小块肉挖出来似的,才能够抑制疼痛。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理,贺听枝沉沉地叹了口气,折腾了两天的他突然感觉身心疲惫,他捏着正在熟睡的谢予白的指尖,扣在自己的后颈处,把专门设计的——“雕刻着X图样”的精神力抑制器给解锁摘了下来。
  这些时日里,他除了洗澡,基本就没有离开过这玩意,可是最近,这东西开始变得没有效果。
  贺听枝揉了揉眉心,他心想自己不会是真的要死了吧。
  这个不是什么值得开玩笑的事情,他心中有一丝恐惧,开始变得不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贺听枝心想到,生死听天命,他这种唯物主义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唯心主义,还是期望能够继续活下去的。
  他看着床上因为疲倦而陷入深沉睡眠的谢予白,他现在至少不会像是刚开始一样,面对困难第一件事是慌乱无措。
  这段时间下来,他也成长了不少,贺听枝深呼了一口气,某种责任感在他的肩头开始肩负起来,他不再是先前那个贺听枝了,时间在不断地向着未来走去,他也在不断地开始长大。
  他面对这件事第一印象就是如果明天死去的话,那就这段时间,就一直陪着谢予白。
  如果他不能够陪伴着谢予白到最后,他也希望能够给谢予白一段比较愉悦的回忆,如果有机会的话再见见贺云起,为他之前的幼稚而感到抱歉。
  贺听枝在时间的剪影之中,低着头看着客厅冷白色灯光落下的倒影,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在这个世界也留下来他的印记。
  贺听枝拿着自己的本子,他很喜欢写东西,据说很多人在病入膏肓的时候感慨特别多,他拿着笔和纸站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憋出来,笔在纸上胡乱的涂鸦,并没有什么章法。
  他这页被涂的乱七八糟的废纸给撕了下来,一点点地撕成碎片,像是雪花一样纷纷落下被他扔进垃圾桶里,连带着心底不知名的惆怅。
  贺听枝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去他妈的。”
  这世界真是可笑,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偏偏不让他走,他留下来的时候,又不能让他留下来。
  面对他的永远都是必答题,是一场他拼尽全力却依然解不开的谜题,摸得着思路,有一瞬间灵感,最后全部抽丝剥茧,只写了一个解字,证明自己看过这道题目。
  因为他知道,这题他永远也得不到分数,不如就此放弃,别浪费那么多时间。
  【你也不要那么的悲观。】
  系统突然探出头来,以一种绝对的上帝视角评判着这一切。
  贺听枝心想,都要死了的话,我这种心态应该还算是好的了吧。
  他写诗,写不出来,情话矫揉造作的半天,突然想要写遗书,遗书什么格式,贺听枝还得费心地去搜索,试图看的正式一点。
  系统见贺听枝没有理他,【……你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贺听枝面无表情,挺无所谓的,“听到了。”
  【不是,假设,你都要死了,你还这么别别扭扭,你现在到底要干嘛?】系统给整的摸不着头脑。
  贺听枝心底挺荒凉的,“我都要死了的话,你就别这么刨根究底了。”
  【谁说你要死了的啊?】
  贺听枝想了一下:“你,爱尔波塔,医生,都这么说。”
  【枯木逢春你懂吗?】
  贺听枝:“我不懂,我只知道恋爱没谈多久我就要死了。”
  【……】
  系统忍不住了:【谁告诉你会死的?】
  贺听枝缓缓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头晕目眩。”
  系统:【你腰疼吗?】
  贺听枝谨慎地点了点头。
  系统:【废话啊哥,你发热期陪了他两天,正常人都要休息吧,你休息了吗?还不吃饭,精气不足是正常的。】
  贺听枝面色青一阵红一阵,他没有想到自己搞了半天是自己身体支撑不住,他不甘心:“不是说精神力匮乏,会死的吗?”
  系统:【……】
  系统:【就是说……有没有可能,你的精神力,已经回来了。】
  贺听枝愣了一下,他晃了晃脑袋。
  系统挺无语的,他叹了一口气:【回来啦。】
  贺听枝愣了一下,他突然感觉落差有点大,一时居然不知道应该是开心还是伤心,他皱了皱眉头,随即看向天花板。
  感觉冷白色也没有那么的冰冷了。
  系统慢悠悠地说道:【原来还是挺怕死的啊,没有说的那么坦然呢。】
  贺听枝:“……”
  贺听枝面颊开始泛红,这种乌龙让他一下开始有些无所适从,像是猛地从最高点落到了最低点,明明最低点是安全的地方,但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还是让他感觉非常的不安。
  他喃喃道:“没有那么糟糕就好了。”
  系统哼了一声,【别总想的那么坏,生活总是有惊喜的。】
  【积极一点,主人。】
  主人这个词一下唤起来贺听枝记忆中的一弦,他突然抓住了什么,询问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异常的系统,好像他们本来就该是如此。
  贺听枝轻声唤道:“系统?”
  系统:【还有什么事情吗?宿主。】
  贺听枝肯定没有听错,那一声顺着他的耳膜一直进入到思念的最深处,被抛弃的小机器人一板一眼地念着台词,用着他那奇怪的腔调:“主人,很高兴见到你。”
  他深呼了一口气,重逢的感觉总归是有点几秒,但是故人似乎并不愿意主动承认自己是故人。
  贺听枝心念一动,这里是能够找到他所消失的一切吗?他突然开始遐想起来,似乎虚拟与真实开始重合,而《颠倒黑白之日》这本书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真的好像就是大家是真实存在着的,他们都是活生生的,而不是只是一个故事。
  贺听枝有些眼眶发热,如果是这样,那么原本的世界肯定是与这个世界有重合着的轨道。
  发热期的一切都变得混乱,至少谢予白神志不清地从床上起来之后,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贺听枝,抱着自己的腰,靠在自己的胸口,睡的很沉。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小腹处的虫纹,大脑仿佛要炸开一样,发热期带来的是混乱与不堪,而且从十八岁以来,他再也没有如此经历过的发热期,在这一次像是为了弥补之前的空缺,变得格外的汹涌而又热烈。
  谢予白发现他饿了,这几天,贺听枝喂过他营养药剂,但是消耗的格外地快,他的饭量,说实话,比以前的都大了很多,以前吃的,现在根本就不够吃。
  贺听枝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谢予白,对方除了下巴微微圆润了一点,当然紧紧是一点而已。
  还是贺听枝拍了照片拿着当初的证件照比对的,甚至还向系统寻求了帮助。
  系统和他沉默地观察了图片,甚至运用数学技术按照比例进行计算。
  系统:【看不出来什么。】
  贺听枝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没胖。”
  谢予白自己感觉自己胖了,他要减肥,偏偏吃的少的话,饿的也就更加快了。
  贺听枝盯着对方剩的,他欲言又止,“再吃点吧。”
  谢予白从发热期好不容易脱离出来,变得清醒一点,现在意识清醒了许多,也就开始更加地挑剔起来。
  谢予白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他没好意思说自己都有小肚子了,而且最近饭量也越来越大,贺听枝做饭也好吃,他吃了忍不住地想要吃更多。
  贺听枝无声地盯着谢予白碗里的饭,做的东坡肉对方把菜都吃了,结果米饭没吃几口,他盯着谢予白,对方争握着筷子,夹着最后一块肉,在考虑要不要吃。
  终于贺听枝忍不住了,他看向谢予白,“宝宝,不吃米饭会饿的。”
  谢予白很淡定,清醒之后的谢予白似乎又回到了高高在上的议员谢予白,他看了一眼贺听枝,兀自下了个决定,“我饱了,我不要再吃了。”
  贺听枝立马拒绝:“你比昨天吃的要少的多。”
  谢予白抿了抿唇,他态度尤其地鲜明,东坡肉其实是还想吃的,盘子里还剩下一半,他还想要继续,可是吃米饭的话又吃得太多,他不想。
  他含蓄地把目光收回来,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说道:“我饱了。”
  贺听枝不相信。
  他看着谢予白,语气软了下来,“吃吧,在吃一点,要不然真的会没力气,发热期容易脱水,对身体不好。”
  他把汤往谢予白面前推了推,“喝点汤,玉米排骨汤。”
  谢予白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吃,但是贺听枝执意要他吃,他确实也没有吃得很饱,他感觉自己最近有在长胖,这是之前从来没有的情况。
  小腹处的肌肉都浅了很多,原本鲜明的沟壑现在开始平坦下来,而且很多时候都没力气,软绵绵地任由着贺听枝胡乱摆布。
  排骨汤里虽然说是汤,但是贺听枝喜欢放干货,满满一碗都是排骨和玉米,把汤的影子都要遮住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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