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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贺听枝动作规规矩矩的,明明是领了证的真夫妻,客客气气地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
  谢予白也意识到对方的反常,他下意识地望向贺听枝,却被贺听枝不小心误以为某种委婉的拒绝,谢予白听见贺听枝声音里满是不确定与抱歉:“是离你太近了?不舒服吗?”
  贺听枝声音放的很低,他看起来很沮丧,耳朵都有点低垂下来了。
  ——“需要我离你远一点吗?”
  贺听枝手里拿着光脑,上下翻转着,电子设备的表壳有点发烫,贺听枝捏着表壳,温度顺着手心一点点攀岩上来。
  他面颊微微发烫,本就美人如玉的矜骄人物,这样看上去更加地惹人注目。
  谢予白面上露出来一点疑惑的神色,很淡,俊秀的面庞上有点局促与不安,他答道:“不用的。”
  贺听枝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指着按键告诉谢予白,一一介绍对应的功能,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的侧面逐渐地开始出神。
  贺听枝感觉自己演讲时都没有这么紧张,他介绍时候还说了几个错误,他自己发现了,但是又不好明着纠正过来。
  气氛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尴尬悬空着,空气像是被拧成了一根细长的绳子,被扯着摇曳着。
  “你听懂了吗?”贺听枝舒了一口气,在最后他终于将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结束这一切。
  他下意识地就以为谢予白不会碰这类游戏,在他看来游戏是有点浪费时间的,而谢予白估计是不会腾出来他宝贵的时间放在这上面。
  而现在他很意外。
  谢予白心思不在上面,这只是个借口罢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贺听枝身上。他的耳畔能听见贺听枝在柔和而又缓慢地讲述,目光直愣愣的盯着贺听枝的脸。对方的脸哪怕是朝夕相处,却永远也不会厌烦,无数次的沉入在其中,受到其的致命吸引力。
  听了贺听枝的问话,他逐渐开始愧疚起来,有点心虚,像是没听课的学生突逢提问的老师,老师是真诚而又坦率的,而学生却辜负了他。
  “我……学的比较慢。”
  贺听枝不以为意,“没关系了,慢慢来呀,我刚刚玩游戏的时候键位都记不住。”
  谢予白低低地“嗯”了一声。
  事实证明。
  谢予白不是一个专心致志的学生,但是一定是一个极有天赋的学生。
  至少键位记得比贺听枝清楚得多得多。
  贺听枝玩着辅助,专心致志地辅助对方。
  鉴于连体时间太久,来不及支援其他队友,而被队友骂什么狗情侣。
  贺听枝也觉得这操作确实有点过分,对不起他其他队友。
  于是下把拿了一条输出路线。
  被对面骂:你和我有仇吗?
  谢予白其实感觉游戏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年少叛逆的时候也会在课堂上明目张胆的打着游戏来反抗老师。
  但是贺听枝似乎并不这么感觉。
  谢予白听着身边的雄虫颇有些感慨地说道:“我之前都是和我朋友打游戏的,都是绑的基友关系,这还是第1次用情侣身份打游戏。”
  贺听枝声音不由地低下来一点,“一直以来都是和朋友打游戏,都是讲究输赢,过程都不在意。”
  他眼睛弯了弯,很温柔:“但是和你一起的话,过程会比较重要。”
  贺听枝是一个孤独长大的小孩,他试图使自己看起来无比的正常,而且假装是一个大人,使自己变得坚不可摧。
  但是终究是还是缺少了那几年,他孤僻却也又自卑,看起来用漫不经心来伪装自己,让一切都试图看起来正常一点。
  谢予白内心微微掀起来波澜,贺听枝很少暴露出来自己的短板情绪,因为对方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类型,刻意地露出来自己脆弱的一面只不过是为了博取雌兽的同情心。
  贺听枝垂着头,“我爸,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见到,他是那种感觉养小孩都是很随便的类型,只要不愁吃不愁穿的话,说实话这种情况很多和我同龄的都很羡慕我的这种情况,可是我却感觉真的没有必要。”
  他说的话有点颠三倒四,看起来却又那么的伤心,是很少出现的情况,确实他困扰到了现在的问题:“那些朋友都很羡慕我,说我成绩好,想干什么我爸都不管我。”
  “对啊,他们说的也没错,我逃课都逃到了网吧了,老师电话打了过去,那边显示关机。”
  贺听枝抱着膝盖,他深蓝色的眼眸流淌着的悲伤,忍不住地让自己试图更加地坚强一点,但是或许做不到,他早就想说了。
  他叹了一口气,“老师那段时间看我的目光都是怜悯的,对方以为我是父母不要的小孩。”
  “最后连续打了好几天,贺云起还是接了,他来到学校风尘仆仆的,教我好自为之。”
  “过程很重要。”贺听枝仰了仰头,“但是或许个体都是自私的吧,过程可能感觉到了可贵,对结果就更加地不舍得放手了。”
  贺听枝说着说着都说出来鼻音了,谢予白一直在安静地听着对方的挣扎,听着听着,意识到对方似乎是哭了。
  谢予白愣了一下,一直以来贺听枝都是那种温柔中透露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对方会做饭、会收拾家务,对方似乎无所不能。
  然后被他拉着结婚,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完全忘记了对方的年纪。
  “我说实话,我一直都感觉我有某些方面的心理问题,有时候会很刻薄、很尖锐。”
  贺听枝叹了口气,很无奈:“有时候我会感觉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问题,做事为什么那么的优柔寡断,有些事情可能早一点也不会那么的遗憾了。”
  “我有时候自负到感觉自己什么都好,现在却不一样,我感觉我自己哪里都差劲。”
  谢予白终于措好词,他不知道对不对,可是感觉应该赶快说出来,“其实我一直都感觉——”
  他别过头,不是很好意思地说道:“我感觉你真的很优秀,会直播、会做饭、会打游戏……脾气还很好。”
  他一直很反对恋爱脑上头,但是对他来说贺听枝的确是完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但是贺听枝的确是如此,对方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一位完美到了极致的伴侣,无论如何,他都很喜欢。
  贺听枝震惊了一下,“我直播……你怎么会知道?”
  谢予白咳了一声,有点不太好意思,他别扭着,虽然不肯明面上说出来自己有多么多么地着迷于贺听枝,但是背地里却都是难以启齿的秘密。
  “就是不小心被推荐到的,然后手太过……太过眼熟。”
  贺听枝深呼了一口气,他眨了眨眼睛,眼角还带着湿漉漉的泪痕,“我能说的都说出来了,那么你的呢。”
  谢予白面色露出来些惊诧,“我呢?
  “你有很多秘密,我不知道的。”
  贺听枝其实很想知道,书中写的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笔墨不会着墨在主角落魄的模样,这些被藏匿在文字中的故去,反而就显得更加郑重起来。
  谢予白微微笑了笑,以一种很勉强的态度,“我吗?”
  “那些都不是很好的事情。”
  贺听枝盯着他,眼睛还在发红:“可是我想要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坦白局走走剧情。
 
 
第97章 前路
  想知道的事情很多,谢予白讲起来自己都有点不知道从哪里追溯起来,无归就是那些家族的秘辛和身为可怜继子的悲惨生活。
  贺听枝这才知道,故事并不是只是书中那样记载的,而他脑补衍生出来的故事远远没有现实中的严酷。
  比如说,当初为什么会牵扯上斯内尔,谢予白在斯内尔家族大厦倒塌的是时候意识到了一点,就是斯内尔似乎和他继母有什么牵扯。
  谢予白声音有点悲凉,“我知道我年少时很不讨喜,但是我没想到对方恨我恨到了这副模样。”
  “我没有见过生养我的雌父,据我的雄父来说,他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大概在生我的时候。”
  谢予白摸了一下脸,他确认自己没有失态,才把手收了回来,“我一直都跟着我爷爷长大,他对我比较严格,他希望我从政而不是从军。”
  贺听枝短暂地失了一下神,他的手摁在谢予白的手上面,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要拥抱对方。
  谢予白皱了一下眉头,他很快又松开,在他看起来,这些早就应该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再也不会翻出来。
  而现在他却极有耐心的贺听枝着这一切。:“说实话20年前的话很少会有雌虫会参政,因为在他们看来不合理。”
  “但是我爷爷只认我一个,当时我继母又生了一只雄虫,你认识的——谢白瑜,我小时候基本上都是和他一起,当然也是很少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我爷爷身边。”
  谢予白揉了一下眉心,被当成继承者培养自然要花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何况是掌管一个家族的至高者,一步差错都不允许出现,否则将会引起一个家族百年积蓄的颠覆。
  “我爷爷怎么说呢,他是有一点性别歧视的吧,但是又比较开明,他认为我既然不是雄虫,但是既然是继承者的话,那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谢予白回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年,风风雨雨他都经历过,所有的忍耐最终会聚成今日的出头,“但是那时候也没办法,我父亲根本就不想管家里的事情,他去当兵了,然后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爷爷他活得不长,但是却是自然衰老死去的,但是他是毕生精力都放在了家族的事业上。”
  谢予白努力用模糊的记忆在想着,“大概是我三岁的时候,我父亲带来的谢白瑜的雌父。”
  “那只雌虫刚开始的时候对我很好,可是随着谢白瑜的长大,我发现对方会故意的排斥我,比如说参加宴会的时候将我故意抛下。”
  谢予白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缺点,在他看来,一切缺点在足够强的时候,别人都会包容下来,“我那时候确实性格不是很好,喜欢顶撞他们,说话的语气也都很冲,很容易引起矛盾。”
  谢予白捂着脸,“我真的很坏。”
  “这种情况下,我认为都是世界的错,反正总归不是我的错。”
  “当我知道对方宴会故意的时候,我爷爷那时候说让侍从下次跟着我吧,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谢予白他手臂挡着脸,这样兴许就能够减少一点贺听枝的注意,让他这种阴暗的思想得以容身,“我那时候,故意推到了对方。”
  “谢白瑜看见了。”谢予白知道自己做的确实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倒是也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阴暗的思想一产生就无法挽回,而他坏的很坦荡。
  “从那以后,本来谢白瑜就不待见我,现在看我更加厌恶了。”谢予白笑了笑,感觉像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说真的,如果时间能重来的话,我会做的比当初更狠。”
  “谢白瑜到底年纪小,他那时候想要推我打我,但是都被管家拦住了。”谢予白挑了挑眉,“对方那时候比我矮,哦现在也是比我矮,打不过我。”
  “我这弟弟惯会以柔弱姿态博取外界同情。”谢予白极其客观地点评道,语气居然有些褒奖:“当对方发现被我欺负的很惨的时候,会获得外界的关注而谴责到我,然后对方就尝到了甜头,甚至会故意挑事,来遭到我的报复。”
  “紧随其后的就是他虫自以为是正义的保护吧。”
  “那段时间,确实很狼狈。”谢予白他的确很坏,但是却偏偏不肯示弱,他不愿意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外界的眼光下,供他们评鉴着自己的伤口,而是悄然地藏了起来。
  但是正是这样,让谢白瑜钻了空隙,他们以为是谢予白在单方面地霸凌这只可怜的雌虫,激起来以正义为名的报复。
  而谢予白也因此名声越来越差,哪怕是进入政界,还有许多在背地里传颂着他当初的恶行。
  “我本来就很坏。”谢予白笑了笑,他把手拿开,面上带着诡谲到了极点的笑容,悬浮在苍白的脸上,基本要把平日里冷峻的印象给吞没干净。
  贺听枝心想:果然。
  谢予白在他面前太过无害了,公事私事分的很清楚,处理政务也不会在贺听枝眼前处理,他的手下永远也他不进来这栋房子,是真正的静寂之地,维持着他能够给贺听枝所有的干净与无垢。
  谢予白光明正大地讲述着他的恶行,本来他还有所隐瞒,试图在贺听枝面前树立伟光正的形象,想了一下这才作罢,他树立的这么多形象,迟早会在时间流逝之后把面具摘掉的,到时候解释就解释不清楚了。
  而更为重要的是,他怕贺听枝接受不了真实的自己,爱上的是自己克制的、竭力伪装着的虚假本身,而不是真正地自己。
  谢予白顿了顿,他把自己的笑容收了回去,他现在看起来很像是一位俊秀而又斯文儒雅的变态,将他恶性的一面展现在贺听枝面前。
  贺听枝心想: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听枝公平的要死,他总是能给自己找到自己契合谢予白的某一个点,让自己和他相匹配,没关系的。
  他们都不是很喜欢说话的类型,贺听枝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尬的要死的对话,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是契合度相当高。
  “瑕不掩瑜。”谢予白悠哉悠哉地吐出来一个真相,那是来自长辈最直接的厌恶,从一开始早就注定了这种张弓拔弩的关系。
  姓名是这一生永远扯不掉的最直接的关系,当初隐隐的暗喻已经昭示了他和谢白瑜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平相处的征兆。
  “我的虫翼——”
  谢予白合了一下眼眸,他浑身突然失了力气,当初也想缓和过关系,但是一步一步让这关系终究是走到了死角,他永远不会接受对方的谅解:“那时候谢白瑜带我走到了一个角落,然后对方趁我不注意离开了,然后我就遇上了斯内尔。”
  “其实对方顾忌我的关系,上次我从斯内尔那里知道,原来对方向他承诺过,如果出了事都由他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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