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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知青太能撩,纯情糙汉恋爱脑/重生七零:渣受他不想负责(穿越重生)——继续飞

时间:2024-03-12 17:28:59  作者:继续飞
  他会的所有东西都是爷爷教的,他爷不会,他当然也不会。
  两人打打闹闹,最后还是米乐输了,孔令榆一会儿的功夫就擀好了所有饺子皮儿,一边过来帮他包饺子,一边阴阳怪气道:“没事儿,跟你闹着玩儿呢,要是输不起,就当咱俩没打过这个赌。”
  “你说谁输不起?”米乐怒目圆睁,大义凛然,“小爷我愿赌服输,说吧,你要我做啥?”
  反正他现在要啥也没有,连裤衩都是穿孔令榆的,还怕输么?
  孔令榆嘴角微扬,头也不抬道:“还没想好,先记着吧。”
  两人包好了饺子,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孔令榆开始炒菜。
  米乐在旁边看着,孔令榆要什么他就递给他,然后坐在小马扎上看着锅煮饺子。
  吃饭之前,孔令榆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油布包着的棍状物体递给他,“过年了,送你个东西。”
  米乐看着那个形状,接过来的时候手都抖了,“是,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应该就是你想的那个东西。”孔令榆用眼神示意他打开看。
  米乐轻手轻脚拆开绑着油布包的绳子,深吸一口气,一脸庄严地打开油布包,里面赫然是一把保养得极好的土猎枪!
  “枪!真的是枪!”米乐兴奋地跳起来,一把抱住孔令榆肩膀,“你真的送我一把枪?”
  “你不是要当猎人?没枪怎么行?”孔令榆嘴都要咧到耳根了,怕被他看见,努力压抑着,“这把是我的,给你用,我用我爷那把。”
 
 
第36章 你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看到米乐因为一把枪乐成这样,孔令榆暗自庆幸这个礼物送对了,早知道这就能让他主动投怀送抱,他早就送了。
  他刚想趁他高兴到忘我时在他腰上多摸几把,米乐已经窜天猴儿似的跳开,抱着土猎枪爱不释手地又亲又摸。
  错失良机的孔令榆讪笑着在裤子上蹭蹭发痒的手心,“会用吗?”
  “不会。”米乐回答得很大声,兴高采烈道:“等你教我。”
  “嗯。”孔令榆笑,“过年了,带你出去放个响儿,就当接财神了。”
  他拿出两个分别装着火药和铁砂的小筒,帮他压好子弹,又给米乐示范了拿枪和扣动扳机的正确方法,这才把枪递给他。
  米乐抱着土枪傻笑着跟孔令榆走出院子,“往哪儿打?”
  院外一片漆黑,他看不到孔令榆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悦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便,反正就是听个响儿,别冲着我打就行。”
  米乐嘿嘿一乐,按照孔令榆教他的方法,冲着远处抬手就是一枪。
  “啊!好疼。”他没想到这枪后座力这么大,打完这一枪,半边身子都震麻了,“这么打对吗?”
  孔令榆接过枪,一边往里面压新的火药和铁砂,一边讲解,“开枪的时候要用肩膀顶住,不然一定会打偏,土枪不能连发,一枪打不中,你错失的可能是活命的机会。”
  米乐揉着虎口暗自吐了吐舌,“这枪能打多远?”
  “也就三四十米,再远威力就小了,连只兔子都打不死。”上好子弹,孔令榆再次将枪递给米乐。
  米乐举起枪刚要打,就被一个温热的身躯从后面包裹住,孔令榆双手覆上他的手,带着他调整握枪姿势。
  “像这样,用肩膀用力顶住枪托。”
  身后的男人双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温热气息吹拂进他的耳道,有一刻米乐有些晃神,还没反应过来,孔令榆已经勾着他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枪响的一瞬间,米乐的肩膀被后座力向后顶去,刚好将他撞进孔令榆怀里。
  开完这枪,孔令榆的身体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而是用肩膀给他支撑,“就是这个力度,感觉到了吗?”
  “感,感觉到了。”米乐又不自在起来,正想着该怎么离开他的怀抱显得自然,孔令榆已经主动松开他,接过枪又装了一次子弹。
  “你自己试一次。”
  米乐收回心神,专注地按照孔令榆示范的方法,肩膀用力顶住枪托,第三次开枪。
  “嗯,这次好多的,打出去是直的。”孔令榆点点头,赞许道。
  “你怎么知道?”米乐不信。
  “我听声就知道,”孔令榆笑着接过枪,“今天就放这几枪,先让你试试手感,等过完年再找机会教你。”
  米乐在心里回味开枪的感觉,蹦蹦跳跳追着孔令榆进屋,手舞足蹈比划一个瞄准的动作:
  “下次遇到野猪,我就这么打它吗?”
  孔令榆回手在他后脑勺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下次遇到野猪,你就跑。”
  “我有枪了,为啥还跑?”米乐捂着脑袋对孔令榆怒目而视。
  “一枪打不中它,你就得凉,没成为一个合格的猎人之前,你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别得瑟。”孔令榆正色道。
  两人在外面开了三枪,就当是接过财神,便回屋吃饭。
  除了熏酱和皮冻,一个花生米和皮蛋拼了冷盘,孔令榆还做了胖头鱼炖粉条,小山鸡炖榛蘑土豆,炒了一个青菜,又炸了整整一盆虾片。
  上次米乐喝多之后,孔令榆一直没再让他喝酒,今天过年,特意破例拿出一坛烧酒,又怕喝凉酒伤胃,还用大茶缸接了热水烫酒。
  米乐馋得直流口水,他盼这口酒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我能喝多少?”
  “初五之前都不用出门,你爱喝多少喝多少,别难受就行。”孔令榆亲自给他倒满一盅酒,递到他面前。
  这桌年夜饭有酒有肉,在这个年代,一般人家还真吃不起。
  那些肉菜他们平时也常吃,倒不觉得稀奇,米乐只对胖头鱼和虾片感兴趣,特别是那个虾片,他前世山珍海味吃得多,从来不吃这些,现在吃起来,倒觉得酥酥脆脆的很是下酒。
  孔令榆看他喜欢,直接推到他面前让他抱着盆吃。
  “也不知道葛立功他们在村里过年吃的什么,有没有吃到肉。”米乐喝着小酒,只觉得从里到外通体舒畅,还晕晕乎乎的,忍不住又凡尔赛起来,“唉,天天吃肉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说到这儿,他突然来了兴致,“小丁村的人都是怎么过年的?”
  “不知道。”孔令榆没什么表情。
  “你以前从来没在村里过过年吗?”米乐好奇。
  “过过,忘了。”孔令榆也喝了口酒,“村里的人不喜欢我。”
  “因为你的长相?”话一出口,米乐蓦地想起上次他骂孔令榆是串儿还差点被他掐死的事,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嗯。”就在他后悔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收回来的时候,孔令榆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面色倒是平淡。
  “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的,咱们喝酒。”
  米乐平时虽然有点二百五,但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界限他还是懂的,自知失言,赶紧举起酒杯岔开话题。
  “以前是跟你不熟,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孔令榆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扬头,一口下肚。
  “你说的没错,我是有一半那边的血统。”他今天差不多喝了半斤烧酒,这会儿觉得有点儿上头,向后一仰靠在墙上,开始给米乐讲他的身世。
  “但是我没见过她,只知道她是从那边逃过来的,被我爸救了,嫁给我爸可能是因为感恩,也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吧。”
  “她生完我没几天就跑了,我都没喝过她两天奶。”
  “为了不让我饿死,我爷把我送到村里二爷家,我是喝他们家二堂婶儿的奶长大的。”
  “她走没多久,我爸就在山里出了事,没了,所以一开始,我爷并不喜欢我。”
 
 
第37章 那棵树是他用来给自己做棺材的
  “我出生那天,我爷刚好在山里伐了一棵榆树,按家族谱给我起名叫孔令榆,他说榆树好,长得快,生命力强,榆树硬,不好伐,希望我能像榆树一样坚不可摧,那棵树是他用来给自己做棺材的,现在就停在院子里。”
  他顿了顿,手指随着说话向院子里指了指,再开口时声音变得苦涩,“他说我跟那棵榆树一样,注定要给他养老送终,但我没想到他死这么早,他还没老呢,就没了,没在大雪之前了,我却连让他入土为安都没做到。”
  说到这儿,孔令榆伸出双手揉了揉视线逐渐模糊的双眼。
  他现在感觉头晕乎乎的,连东西都有些看不清,心想到底还是喝多了。
  米乐一言不发地爬到炕头,在他旁边坐下,与他并排靠在墙上。
  看见孔令榆难过,他心里也不好受,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身体力行地默默陪着他。
  他见孔令榆半天没再说话,还支着腿把头埋进臂弯里,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轻轻拍打他的小臂,小声问道:“孔令榆,你哭了吗?”
  孔令榆猛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睛迷离地看向他,眼底已布满醉意,“没有啊,我从来不哭。”
  他是从来不哭,可脸上的悲戚却并不比哭少半分,这样的孔令榆,看着更让人心疼。
  米乐的心被他难得的脆弱表情击中,艰难开口道:“孔令榆你不要难过,你已经尽力了,爷爷他一定知道的,等过完年,我们还一起清障,开春前就是用背的,咱俩也能把爷爷背下山,一定能让爷爷完完整整入土为安的。”
  “嗯,”孔令榆咧了咧嘴,伸手抓过米乐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握住,“你还听吗?”
  “听,只要你想讲我就听。”不知是因为被孔令榆的悲伤情绪影响,还是他也喝多了,米乐并没像往常那样挣开他的手。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在二爷家,那时候我还小,什么也不懂,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次我爷,除了往二爷家送吃的和粮票,他很少来看我。”
  孔令榆再次陷入回忆,目光穿过米乐变得遥远。
  孔村长家里四个儿子,孙子更是男男女女一大堆,他平时工作又忙,根本顾不过来孙子辈的事,何况孔令榆只是寄养在他家的一个堂孙。
  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跟孔家其他兄弟姐妹不一样,二堂婶虽然没有苛待他,却也算不上关爱,那时候家家孩子都多,自己生的都顾不过来,又哪有闲心关爱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兄弟姐妹都管二堂婶叫妈,而他得叫二堂婶,也不懂为什么他们叫孔村长爷爷,而自己要叫二爷。
  他知道每个月往他们家送钱和粮的那个老头儿才是他爷,但是他不理他,每次孔令榆听说他来,都会从里屋跑出来,站在墙角期待地看着他,可是他爷总像看不见他一样,从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有一次,他意外听见二堂婶跟别人聊天。
  “……对,不是我不爱养他,可他生下来就不是个有福的,克死他爸不说,谁知道他那个来路不明的妈是干啥的呀……”
  “……还指望他长大了能记着我的好?嫂子你可别说笑了,只要将来别给我们惹来什么滔天大祸,我就阿弥陀佛了……”
  “……你看他长得那怪里怪气的样儿,早晚藏不住,要不是大爷月月送钱和吃的,老爷子又硬压着非让我养,我才不养他呢……”
  “……万一哪天真有人来抓他,咱们邻里邻居的你可得给我做个证啊,他跟我们家可没关系……”
  小孩子们总是天真的,刚开始的时候,家里的兄弟姐妹还没怎么排挤他,也愿意跟他一块玩儿,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与其他孩子的不同也越来越明显。
  慢慢的,家里的孩子开始嫌弃他。
  跟大人的嫌弃不同,小孩子总是会把自己的厌恶表现出来,他们会在跟他一起洗手时往他眼睛里扬肥皂水,会从高处往他头上扔石头砸破他的眉角,然后哄笑着跑开。
  那个时候他太小了,小到没办法保护自己,他也哭过,一个人坐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从正午哭到太阳落山,却没一个人愿意理他,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家里一个叔伯路过时,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腿,告诉他,“上旁边哭去,别在这儿挡路。”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哭过,因为他知道,所有小孩子哭了都会有大人来哄,除了他。
  他有时候一个人呆着,听着不远处堂兄弟们毫不避讳地互相分享他们昨天怎么欺负他了,下次还应该怎么欺负他,变得沉默下来。
  小孩子可以控制住自己不说话,却没办法控制仇恨的情绪溢出眼底,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狠厉。
  他的眼睛本来就是灰色的,小时候还不明显,越是长大,眼里浅色的冷光就越藏不住,再加上那不该出现在小孩儿脸上的浓烈恨意,所有人都觉得,这孩子看人的时候很可怕。
  村里农闲时,常有无聊的大人议论他。
  “我听人说村长家那个堂孙子眼睛是灰色的?”
  “是啊,看着可吓人,看人的时候狼崽子一样,那就不是人能有的眼神。”
  “才这么小就这么可怕,长大了不是要杀人?”
  有一次他被村里的一个闲汉拦住,扒着他的眼皮冲着太阳研究半天,他被强光刺得满脸泪水,哭喊着死命挣扎,那人才满意地放开他做出结论,“小二毛子眼睛还真是灰色的。”
  从那以后,村里没事儿来看他的大人越来越多,恨不得每个遇见他的人都要扒开他的眼睛看上一看,再嗟叹一番。
  慢慢的,没人再叫他的名字,他们都叫他二毛子,串儿,特务崽子。
  有一次大人们都出去干活儿了,村支书家大他两岁的小子组织全村的小孩儿一起玩儿抓特务的游戏,毫无疑问,他就是那个特务。
  他们抓住他就把他按进水田里“严刑拷打”,让他说出潜伏在村里的目的,打够了就放他走,然后再把他抓回来,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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