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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知青太能撩,纯情糙汉恋爱脑/重生七零:渣受他不想负责(穿越重生)——继续飞

时间:2024-03-12 17:28:59  作者:继续飞
 
 
第38章 以后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那时的孔令榆还不到六岁,根本不懂得求饶,那些孩子也不会饶过他。
  他怕极了,不懂他们这么做有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哥哥们说要带他一起做游戏,这就是他们说的游戏吗?他们让他跑他就跑,每次被抓住,又要面临一番新的折磨。
  没有一个人来帮他,包括他家里的那些兄弟,也没有一个大人来劝阻他们。
  他就像个破败的玩具,每次被抓住,身上都会增加一些新的伤口。
  最后一次,孔令榆被村支书家的小子按在水田里,逼他喝田里的脏水,他不肯,他就把他整个头都按了进去。
  旁边的小孩儿多是跟着起哄凑热闹的,间或也有人趁他不备踢上一脚或是在带头的一声令下时帮手把他拿住,但是看少年闹得狠了,又都不敢再动手,只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笑。
  不能呼吸的恐惧感让小孔令榆死命挣扎,最后终于挣脱了对方,还将那人推翻在水田里。
  “你敢推我?”在众多小孩儿面前丢脸的小少年面目狰狞,起身再次将他压进水田,“我杀了你这狗特务。”
  孔令榆因为有一半外国血统,本就长得高大,看起来并不比那个欺负他的孩子个子小,这时也奋力反抗起来。
  他小小的心灵被不公平的待遇点起一团愤怒的火,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将欺辱他的人狠狠压在身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向少年头上砸去。
  “啊!血!小高哥流血啦!”
  “快去找人,去找大人。”
  “特务崽子杀人啦!特务崽子杀人啦!”
  一群小孩儿被小高哥头上流出的鲜血吓住,呼地一下全都跑了个没影。
  那小孩儿也就八九岁,从小被家里金枝玉叶地养着,从没挨过打,一见到血,自己也吓得哇地一声哭出来。
  孔令榆不管他的求饶,用细小的胳膊一次次举起石头,不断向他头上砸去,直到村里的大人赶来把他们拉开,他才停手。
  这次之后,村里的小孩儿再也不敢欺负他,他也没法再在村子里住下去了。
  村支书找到他二爷,让他给个说法。
  孔家的孙子们明明也在现场,为了不被责骂,竟无一人愿意出来为他做证。
  几天后,爷爷下山来把他接回山上,除了跟爷爷定期下山采买,他再没在村子里生活过一天。
  米乐能猜到孔令榆小时候的日子不好过,却没想到他居然有一个这么悲惨的童年,他越往下说,他的心就越痛,等孔令榆讲到这里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眼中已是泪水涟涟。
  “你怎么这么爱哭啊?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孔令榆皱了皱眉,伸出粗糙的大手胡乱帮他擦掉眼泪,还顺手给他擤了擤鼻子,“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讲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你?你还记得是谁吗?”米乐哽咽着,酒精似乎加大了他的情绪,他咬牙切齿道:“等哥下山了去给你报仇。”
  孔令榆呵呵一笑,看起来还没米乐清醒,“你找人家报什么仇?都过去了,真要报仇,全村小孩儿都欺负过我,你去吧。”
  “那你,不恨他们吗?”米乐抽抽搭搭地,“如果不是你最后反抗了,很可能已经被他们欺负死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脸上的泪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不断从眼睛里涌落。
  “我可没空去恨那些不相干的人。”孔令榆眸光冰冷,身体向米乐这边倾斜,让他能靠在他肩上,“他们对我来说屁都不是,我只是,讨厌他们。”
  “那你恨你的家人吗?”米乐顿了顿,也紧紧依偎着他,仿佛这样跟他靠在一起,就能从对方身上汲取到力量一样,“你,恨过爷爷吗?”
  要不是妈妈生下他之后就跑了,爷爷又把他扔在村子里不管,他也不用那么小一个孩子面对那样的欺辱吧?孔令榆有没有过不理解他的时候?
  “没有,”孔令榆想了想,“开始的时候可能有吧?我忘了,但是后来就没了。”
  “那个女人说走就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来说我是什么,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如果那么不想要我,为什么还把我生下来。”他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声音艰涩。
  “我不知道我恨不恨她,但是我想要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我等了很久,可能她一辈子也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可能我一辈子也等不到这个答案,但我就是……时常想知道。”
  “我爷对我很好,不是那种知冷知热的好,他很严厉,不苟言笑,但是我会的一切都是他教的,他教我认字,给我启蒙,教我一切在山上求生的手段,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
  “从我六岁开始,都是他陪着我,他不会嫌弃我跟别人不一样,即使我小时候很笨,学什么都学不会,他也没有对我失去耐心,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我。”
  “我不喜欢村里的人,只有跟他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内心平和,但是他走了,”孔令榆的眼神突然变得茫然,“乐乐,我没有家人了,从今往后,都是一个人了。”
  “不会的孔令榆,你还会组成新的家庭,还会有新的家人,他们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的。”看到孔令榆流露出无助的表情,米乐心痛如刀绞。
  他明明是这么好的人,明明应该有很多人来爱他,却要在小小年纪就承受这么多苦难。
  “谁会愿意成为我的家人?所有人都把我当怪物。”孔令榆苦涩地笑了一下,眼中又难掩希翼,“乐乐,如果是你,你会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
  “会,会的,只要你愿意,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家人。”米乐怕他不相信,语气有些急切。
  “那你以后,会为了什么理由像那个女人一样一声不响地走掉吗?”孔令榆望着他的目光变得热切。
  “不会,”米乐卡了一下,还是坚定地承诺道:“我不会不声不响地走掉,不管去哪儿,我都会告诉你,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都会跟你保持联系,从今以后,咱俩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永远肝胆相照。”
 
 
第39章 你给老子滚进来
  米乐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小山村里,最多再过一两年,他就会离开这里,在这之前,他愿意陪着孔令榆,直到他找到新的家人,拥有自己的家庭。
  他知道这个年代农村结婚都比较早,孔令榆又到了适婚年龄,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我不信,你是想让我开心骗我的。”孔令榆眼神迷离,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米乐本来喝多了身子发软,就靠在孔令榆肩膀上,为了跟他说话才抬起头来。
  两人离得太近,近到孔令榆一偏头就能亲到米乐红通通的嘴,可是乐乐说过那样不好,孔令榆不敢,他怕他会生气,他只能盯着他不断开合的双唇偷偷回味。
  “我说认真的,以后我就是你哥,你就是我弟,你娶媳妇儿哥给你操办,等哥有钱了,你生儿子哥也给你养!”米乐刚才哭了一鼻子,酒劲儿渐渐上头,大着舌头摇头晃脑地承诺。
  “嗯,”孔令榆现在满脑子都是上次被米乐扑倒摩擦的旖旎画面,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目光缠绵地盯着他道:“我还是不信,根本没人要我,你也不要。”
  米乐白生生的俊脸因为酒精醺得粉红,一双刚哭过的桃花眼看上去雾蒙蒙的,眼尾染上一抹瑰丽的绯色,还有那因为他不信他的话而气得撅起来的好看双唇,孔令榆不自觉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信啊?”米乐负气地打了他一下,一扭屁股,腰板拔得溜直坐在他面前,大有今天他要是不信就跟他死磕到底的气势。
  “乐乐,你抱抱我,抱抱我我就信。”
  孔令榆看向他的目光里全是情欲,浓得起腻拔丝,然而米乐乐满心都是他要跟他肝胆相照,全没看出来,他转了转自己已经被酒精锈住的脑子,一脸疑惑,“我抱抱你,跟你信不信有什么关系?”
  可当他看到孔令榆眼底的祈求意味,刚刚要转起来的脑子又停摆了,连忙伸开双臂,掀着屁股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豪迈地拍着他的背,大着舌头说:
  “只要你今天叫我一声哥,以后哥有啥你就有啥,咱俩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孔令榆一直按捺着冲动,像一个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般耐心观察,蓄势待发,见米乐终于主动扑进怀里,又像被小兔子踩中的捕兽夹一样迅速收紧双臂,将猎物紧紧绞入怀中。
  米乐抱了孔令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想要起身,发现孔令榆的大手像两把铁钳一样死死钳住他的腰身,他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却忽然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他衣服里,极度暧昧地抚摸他的背脊。
  “好乐乐,让我再抱抱你。”孔令榆声音带着粗喘,贴着米乐的耳朵呢喃。
  “嗯?”一股电流顺着米乐的耳朵直击天灵盖,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来想跟孔令榆说话,还没张嘴,双唇就被一张火热薄唇紧紧叨住。
  “唔!!!——”
  终于如愿以偿噙住那对肖想已久的肉唇,孔令榆吻得霸道而虔诚,可以说没有技巧全是感情,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笨拙地在米乐口中翻搅探索。
  米乐本就不清醒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长久没有得到疏解的欲望居然被这个笨拙的吻点燃,失去理智般跨坐在孔令榆腿上,双手揽着他的头忘我回应着。
  还没经过人事的孔令榆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便浑身燥热难耐,伸手掀开自己和米乐身上的衣服贴了上去,好像这样肉皮贴着肉皮就能稍微化解心中的饥渴。
  “乐乐,我难受,你帮帮我。”孔令榆梦呓般呢喃着,又来拉扯米乐的裤子。
  原本沉浸在错乱欲望中的米乐突觉屁股一凉,本能的羞耻感让他的意识瞬间回笼,惊呼一声,“唉我草!”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是在做什么,赶忙用手拉住已经被蜕下的裤子,企图挣开孔令榆的禁锢。
  孔令榆正是情动之时,又不知道具体应该做什么,只能死命抱着米乐不撒手。
  米乐刚才只是被他迷惑,一时失去理智,现在清醒过来,哪里还能由着他乱来,手脚并用连踢带踹地踢了孔令榆好几脚,终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孔令榆,你特么憋大发了,冲谁都能发情是不是?”
  刚才有多沉溺其中,现在就有多气急败坏的米乐还嫌不解气,回身又狠踹了孔令榆几脚。
  要不是这小子突然抽风,自己怎么会又一次跟个男人亲一起去?都是这孙子拐的!
  他本来还想组织好语言好好控诉一番,拉好身上的衣服抬头一看,孔令榆一直维持着刚才被他挣脱时的姿势,脸向下趴着没有动。
  “孔令榆?”米乐又用脚轻轻踢了踢他,还是没动。
  妈呀,不是自己刚才没脑袋没屁股的一顿乱踢把人踢坏了吧?
  米乐赶紧爬回来查看,目瞪口呆地发现这厮刚非礼完他就堂而皇之地兀自睡着了。
  米乐呆呆地看着睡着的孔令榆,良久,才叹了声气,晃着逐渐沉重的脑袋去炕柜拽出两床被子,帮孔令榆盖好,自己去炕梢就那么合衣睡下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米乐浑浑噩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脱了衣服睡在炕头上,还有点懵,他杵着胳膊从炕上爬起来,突然感觉浑身酸痛,一回想昨晚不就是跟孔令榆亲了个嘴吗?也没干什么呀,怎么还疼上了?
  想到昨晚干的糊涂事,他一下从炕上坐起来,对啊,昨天他俩咋又啃上了呢?
  上次是他精虫上脑,怪不得孔令榆,可这次绝对是他先动的嘴,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好的不学竟跟他学些歪门邪道,他既然已经决定要当孔令榆的哥哥,就有义务好好教育他,不能让他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
  这小子人呢?是不是干完坏事不敢面对他躲出去了?米乐粗着嗓子冲天吼了一声:“孔令榆,你给老子滚进来!”
 
 
第40章 谁让你给我脱衣服了?
  “醒了?”过了一会儿,孔令榆从外面进来,身上还穿着外出的羊皮袄子,看着他的眼神纯净坦然。
  “你昨天喝了多少?怎么衣服没脱就睡了?我早上起来把你放被窝里都没醒,现在难受吗?”
  米乐原本憋着劲儿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浑小子,谁知孔令榆竟然是这样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到嘴边的话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给我脱的衣服?谁,谁让你给我脱衣服了?”
  孔令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睡觉不就得脱衣服?不脱衣服睡觉不舒服啊。”
  米乐哑口无言,黑着脸问道:“你昨天干啥了你记得吗?”
  “昨天?”孔令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而向下,思索良久后不确定道:“不就是吃完饭,聊会儿天,然后就睡觉了吗?”
  合着你啃完我就特么全忘了?米乐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他既然忘了,他也不能再提醒他,毕竟这种事说出来太尴尬了,但如果不说,他下次还敢怎么办?
  米乐觉得自己如鲠在喉,吐又吐不出来,憋在心里还难受,就那么一脸哀怨地瞪着孔令榆。
  “你起来么?都中午了。”孔令榆好像没看见他控诉的眼神般,有些哀戚地叹道:“今天大年初一,这还是第一次过年没有爷爷在身边,我刚才在外面给他磕头上香,本来想等你一起,但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来……”
  听他提到爷爷,米乐收了收心里的怒气,心想每逢佳节倍思亲,孔令榆这么孝顺,今天心里一定很难受,自己再大过年的跟他吵一架,实在是火上浇油,于是顺口劝慰道:“怎么没在你身边?他不就在院子里吗?”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觉得这个玩笑不好笑,连忙从炕上爬起来,“我去给爷爷上个香。”
  孔令榆见他终于转了脸色,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默念道:爷啊,对不起,您都死了我还利用您,但是您肯定希望我好,我把他惹生气了,以后就得一个人了,您肯定不希望我一个人,肯定也愿意帮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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