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玄幻灵异)——素玄语

时间:2024-03-13 08:25:34  作者:素玄语
  空碗往旁边小几一搁,越秋河擦着手,喉间吞咽残忍说出:“继续吧。”
  “咳咳,记得你那日曾说越宗师已经死了,就把他忘了,你这样,让谁忘?”徐程有些暗讽,越秋河倒认为折腾至此,总算听到徐程说了一句人话。
  “你引出黑蛟龙,我便知道你就是小河,见你与死神亲密关系,知道同修无望.......”
  “等等,那个什么亲密关系你误会了,先说你知道我是小河,你就是小天?小天就是你徐程?”越秋河站起身,在床沿前来回走动,激动难掩,不断摩挲红骨指环。
  忽地脚下止步,问他:“你知道是我,却为何不认我?”
  “我认你有什么好处?”徐程板着脸瞪着他反问。
  “也是,不,正是。因此你暗中联络各大世家门派追杀我,你恨我害了云娘沈爹?”越秋河不自觉学起蓉姑,双手插|腰,思忖猜测。
  忽地撞上徐程目光,察觉不雅连忙收手。
  徐程靠在床头,怔了一下,随即露出心中怨恨:“不是因为收留你,我和云娘沈爹一家人不知道多安定幸福!不像有些人,入了宗派就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
  通知他们来,我猜到也杀不了你,我也不想杀你,我要利用你们,将你们逼入徐氏陵墓,将徐川的恶行揭穿,为云娘沈爹沉冤得雪。”
  说到这,徐程看到越秋河摩挲着他的指环沉思不语,他接着继续:“后来司徒潇独自出了陵墓,说你们死在坍塌的陵墓中,他也将陵墓下发生的事告知与我。”
  听到此处,越秋河想到在陵墓坍塌的那一瞬间,洛夜白随自己同时转换到他变幻的白云间,眼眸潋滟中的光亮倏然暗淡,洛夜白到底有没有坠入深渊?
  “我着手准备就要颁布徐川罪行时,太湖来了一个人。”徐程语气变得低沉沙哑。
  “谁?”越秋河眉心一跳。
  徐程思及于此,仿佛又回到被折磨的噩梦中,陡然颤声:“一个杵着凤凰拐杖的紫袍人。”
  “紫袍人?他是否是难辨雌雄,一副病弱之态?”越秋河突然从中问徐程。
  “对,看上去虽弱,其心狠手辣,善于伪装,修为与司徒潇不相上下,我如此下场便被他所赐。”
  徐程说着终是激昂愤慨:“我要杀了他!”
  作者有话说:
  谢谢观看!
 
 
第49章 邪火
  “我与他交过手, 他穷追不舍索要神器,且每次都比各大门派捷足先登。”
  本来洛夜白都说杀他,可是越秋河没狠下心,不承想他还在此行恶, 越秋河问:“如今他还在太湖?”
  “在, 他做了太湖家主。但他依旧不以真面目视人。”徐程被欺到一无所有,乃至残废的身体, 他的痛恨顺理成章延至越秋河身上。
  越秋河眼眸严峻, 分析出:“以他的修为, 若是稀罕徐氏家主之位,你恐怕早就落马了, 偏偏就在你要颁布徐川罪行的时候,他出手了,且下手狠毒,他跟徐川定有某种关系!”
  “徐川恶事做绝, 亲儿子都不放过, 他门下根本无人,难不成他是那个孩子?”徐程与越秋河对视, 瞬间醍醐灌顶。
  俩人陷入沉思, 徐程又摇头:“当年他沉疴缠身,加上后来徐氏变动, 除非他用了什么方法续命?”
  “他的病态让人起疑,其中定有原由, 徐川儿子姓名为何?”越秋河问。
  “徐长。我是在徐氏族谱记载上看到过。”徐程垂眸回忆, 两人在一来一回的谈话中, 如同好友顺畅。
  “小天, 徐川陵墓下是不是藏有我们儿时看到的无头铠甲人?”越秋河凝视徐程, 突然单刀直入问出。
  徐程神色当即一怔,片刻,“你不是下去过?你都不知道我如何知道?如今我就想杀紫袍人或者直接说杀徐长!替云娘沈爹平冤!”
  徐程说到后面情绪激动起来。
  “我记得有人给我说过,仇恨会让我们迷失方向,真相就离我们越远,我们先治好你的伤,其他的慢慢再说。”越秋河给他盖着被褥安抚他。
  “越秋河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要为云娘沈爹报仇!当年我就恨你!甚至我想杀了你!”徐程瞪着他激动吼他,若能动手,定一拳接一拳给他揍过去。
  在徐程红肿的眼眸里,越秋河看到自己的倒影被他熊熊燃烧的火焰焚烧,他的解释显得无力,却不得不解释:“小天,当年徐氏大乱,我没及时找到你是我的错,我流浪辗转中,最终被道无竟带回琉璃剑宗。
  因担忧那股强大的力量再惹祸端,他便封了我的记忆,直到进了徐氏陵墓,一切我才记起,小天,现在你我都不再是一个人。”
  越秋河看着他,慎重说:“我去找怀宗主。”
  “别以为冒死折腾一番,我就会感激你,告诉你,我不会!我会更加恨你!”徐程怒火未息,他愤恨的双眸令越秋河无法直视。
  他撇开脸颊,想到初次在太湖见到徐程,虽然怯强、到底善良温和,眼前满身怨气暴躁不安的徐程,让越秋河心口酸涩到苦痛,不过他像记忆中的小天——好胜。
  徐程坐在床榻上,看着他高挑纤长的背影,看一眼很柔和,再看却已挺拔,传来淡漠的声音:“感激在我们之间就不是个东西。”
  琉璃剑宗的璇玑殿中,何夕良不辞辛劳伏案阅谏已经有两个时辰,鼻尖嗅到淡淡桃花香气,何夕良手中事物顿停,他没有抬头,语文温和:“长安,我不喜桃花你知道的,若是你想吃了就吃吧,可有秋河的消息?”
  分明快至四月中旬,少年纤瘦的身体还披着厚重的狐裘披风,雪白柔软的绒毛簇拥在脸颊旁边,相比之下长安的肤色还要白三分,衬得一双眉眼漆黑如点星。
  不知为何,明明是一副病容,他的薄唇确是秀色可餐,他的长相是相当好看且难寻的那种俊秀,让人一眼见了就记住的相貌。
  只是,这份异常俊秀里藏着不易被发现的苍凉,好似让人一见便生怜的碎裂感。
  长安掩唇轻咳一声,纤细的手指拈了一块桃花酥停顿,声音如轻铃悦耳:“哥哥若吃了这桃花酥,长安就告诉你。”
  何夕良眼眸瞬间闪着希望之光,侧首望着身旁站立的长安,他指尖上拈着桃花酥就在自己唇前几寸之遥,何夕良身体也确实坐了好久,他转过身体,正视长安,温声说着:“长安,别闹。”
  何夕良时常站在屋檐下,一望就发呆。此刻长安侧身让出道,看着他大步前行的背影,袍裾被迎风扬起,撞进鼻尖的檀香犹烈,长安又咳嗽一声,“哥哥,你认为他还活着?可是,他活着又为何一次也不来看你?”
  隐藏在屋顶的越秋河听得鼻尖酸涩,暗自解释:“夕良,不是我不来,是我不能来。”
  匆忙的脚步停在璇玑殿的门中央,望着漆黑的夜色,琉璃檐下的青竹在风声中簇簇作响,何夕良兀自宽慰:“他在白云间就贪玩闲散,这次难得在外,估计他玩忘记了,山道那夜,也没瞧见他。”
  在轻声叹息,又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暗中捎个信,秋河你莫不是忘记,那个后门我一直给你留着。”
  长安在何夕良想念的眼神和宽厚的背影中,虚弱的身体顿感心口一沉,忍不住握着手帕掩唇轻咳。
  “咳咳.......”
  听到身后传来虚弱而压抑的轻咳声,何夕良方感不妙,连忙转身大步迎上,“长安,是不是受风寒了?更深湿重,快些回屋歇息。”
  在何夕良命令的口吻下,长安才碎步离去,见他离去的背影,何夕良忧郁的又伏案阅谏。
  “你还是老样子,关心身边每个人,操心的事太多,看得心情沉重,还是不要打扰你好了。”暗中看何夕良太久,来之前心里堆积如山的话,就像见到自己的兄长,鼻尖越渐酸楚,眼眶里热流涌动。
  猜想到两个男人久别重逢,若是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就太没出息,越秋河狠心拿了自己想要的,转身朝万刃山奔去。
  万刃山,美其名曰。
  每次归来司徒潇的第一件事便是进他司徒家的祠堂,给逝去的祖辈上香磕头,这是他打小有记忆开始,司徒家立下的家规,出远门前要进祠堂,归来时第一件事也是入祠堂,多少年了,雷也打不动的规矩。
  在司徒潇内心里,每一个灵位就如同一座泰山,他们从不发声,也从不入他的梦,却无声的压迫他,从小至今,有时候司徒潇也想过,估计自己就是泰山们齐心协力抓回来立牌坊的人!
  不容一丝错误!
  不容一丝懈怠!
  不论前方是否危机四伏,不论步履是否蹒跚,路的方向永远是——巅峰!
  逝去的长辈容颜早已经在脑海模糊淡化,他都快忘干净了,唯有一人,装在他心尖上!
  每一次给娘上香跪拜,司徒潇屡做不厌,净手后认真对待,让他二叔感动得满眼盈眶,今日回来,不见二叔,上香跪拜之后,也不见二叔,想必又去寻他爹了。
  司徒潇也懒得过问他们上一代的事,出去一趟,身上脏透了,他弯也不拐便去了他的私人温池。
  白烟缭绕,热气氤氲,司徒潇肩膀以下都泡在水里,后背靠在水沿石壁处,手里还拿着黑色龙鳞,在眼前晃了又晃,“砰”地被他扔在一旁,眼眸半遮半掩之际看到了龙鳞旁边的那方白色棉帕。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何要杀我?你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
  “司徒潇你就是薄情郎!”
  他对着棉帕辩解:“不是!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你害了你母亲,你也救不了我,难道你还咬死不承认?!”
  谈及母亲,血都凉了,这些话蹭蹭地往脑门冲,司徒潇瞬间躁动上涌,他双手在水里扑腾,一声大喝:“我不是——”
  大喝声中,手中紧攥着的黑色龙鳞撞出声响,溅起的水花打在司徒潇的脸上,温热的池水砸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沉重急促的喘息中,方才知道自己睡着入梦了。
  一把扶额抹脸!
  做的都是些什么梦乱七八糟的梦!
  山石温池,每次一泡准睡着。
  疲惫中,仿佛听到入口处,白色门帘后有轻缓的脚步声,举步轻盈,仿佛都能从步履轻盈中刻画出对方赤着一双脚,白皙优美,一步一步,渐渐靠近!
  好熟悉!
  司徒潇谨慎地松开扶额的手,猛地越出水面,冲向前方拽住对方的脚腕,只听“啊”地一声,对方将司徒潇扑进温池。
  “噗通!”
  温池水里视线模糊,司徒潇却莫名看得真切!
  ——越秋河!
  入邪了!
  柔软的事物在水里相触,司徒潇极度惊恐,想要推开对方,更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身体在水里瞬间被石化,动不了了!
  惊天动地的恶梦!这一定是恶梦!司徒潇企图闭眼逃出去,他眼前的越秋河身体就已经开始如同裂开的碎片,一片一片碎开、漂浮、消失........
  眼神迷离的越秋河终于消失不见了,司徒潇却看傻眼了,他心里好复杂,柔软事物的抵触是那么真实,不可能真死了!
  “越秋河.......你不会真死了........”
  “宗主!宗主!”
  “宗主!”
  “呼!”
  “哗啦”温池被带起一阵水声,司徒潇从快要窒息中醒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大口喘息,听到白色帘子后是有回的喊声。
  池水溅起的涟漪不断,撞击在司徒潇结实的胸膛肌理上,气息粗喘,惊魂未定,他看到水面上飘浮的白色棉帕,被水波荡漾,荡起一次就远离些许。
  作者有话说:
  谢谢观看!
 
 
第50章 嚣张
  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泡个温水澡, 也能如此惊心动魄,跟要命似的!司徒潇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物,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梦里的景象,至于穿的什么, 怎么穿戴上的, 似乎都与他无关了。
  司徒潇走出门帘,扣着皮护腕, 微怒问等候的有回:“什么事?!我爹还是二叔回万刃山了?”
  在万刃山, 有回是司徒潇的贴身侍从, 只要司徒潇没有特别吩咐,他都随在他身后, 他肃然道:“不是,有个人让我交给你这个。”
  扣皮护腕的手顿停,司徒潇回首的星目仿佛是在看有回,脑海里却自动调换出越秋河最后似笑非笑的眉眼消失在眼前的画面。
  “宗主, 宗主?”有回见主人黯然失神, 又发现他握着湿透的白手帕,接连喊了两声。
  被有回强行拉回意识, 司徒潇顿了片刻, 才发现有回手中的麒麟腰佩,星目陡然闪烁一丝光亮, 急切问:“人呢?来了有多久?”
  看到司徒潇流露一丝惊喜,有回歉意道:“为了不打扰你,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我让他在外面后着了。”
  “........夜半三更的外面风大, 快去把人叫进来。”司徒潇面色冷厉, 才发现手中紧握住的湿帕。
  “是宗主!”
  “哎!算了我自己去。”司徒潇刚走两步, 指尖又攥着湿帕,“还是你去。”
  “愣着干嘛,快去啊!”
  有回第一次见司徒潇言行反常,着实被愣神了,在他厉声中飞快前行。
  司徒潇看着有回领进一个戴着白纱笼罩的斗笠人,想上前又止步,无声的朝有回挥手。
  只剩下他两,越秋河暗自叫好,他抬手撩开白纱,司徒潇就已经大马金刀坐在院中石凳上,半丈距离都能瞧见他的面色冷峻,疏离避嫌。
  为了救小天他厚着脸皮颔首:“潇宗主,深夜造访多有得罪,确实性命攸关,望潇宗主海涵。”
  司徒潇睨了一眼越秋河,眼神仿佛在说:还活着了。
  “辛夷君也有求人之时,如此客套,反倒不像你。”司徒潇无意抬眸瞄一眼越秋河,冷厉的星目陡然一拧,语气不善问:“你该不会求我救死神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