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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玄幻灵异)——素玄语

时间:2024-03-13 08:25:34  作者:素玄语
  见他寒眸清冷高傲,越秋河连忙摆手狡猾示弱:“不不,是太湖徐程,情况紧急,我无法寻到医宗,潇宗主神通广大因此特请你相助。”
  越秋河句句礼貌溢美之词,被司徒潇意会出来,总是那么别扭,如何都像在挖苦他。
  “是夺你幽荧剑的太湖家主徐程?”司徒潇蓦地扬眉,怀疑问他。
  “目前已不是,太湖有变。”越秋河袖袍下捏了捏拳头,心情低落:“徐程被新任家主断了四肢筋脉,灵核被毁,内丹被取,急需医宗治疗。”
  “而且——他是小天。”看到司徒潇疑虑,越秋河最后沉重补充一句。
  这句话着实打动了司徒潇,他自当否认与那突如其来、乱糟糟的梦境有关,他没有过多为难越秋河。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司徒潇传音联系了睡梦中的怀渊,便与越秋河先到了太湖,眼前茅草屋亮着微弱的烛火,两人并排立在院中等候。
  快至凌晨,空气中透着凉意,暗沉的黑影之上,天空朦胧泛白。
  “这次谢谢你,潇宗主。”越秋河由衷之言,原本做好被他羞辱一番的心理,却没想到司徒潇快人快语,丝毫未给自己难堪。
  “徐程并非大奸大恶,要谢也是他谢。”司徒潇双手负于身后,他望着夜空,沉默良久。
  “死神是否死了?”司徒潇冷不防问。
  “你们都认为神器在他手上?”越秋河同样望着天空,不自然摸到指节上通透红艳的线。
  “难道不是?”司徒潇转眼看着他问,却看到越秋河浅笑,又认真回他:“你们只知神器,神器全名全貌为何,知道吗?”
  “太乙金境。变幻莫测,能空间转幻,但未曾亲眼目睹。”司徒潇坦诚回道。
  “是啊,都未曾目睹,却争得头破血流,为何?”闲散不好名利的越秋河他想不明白,其实司徒潇也疑惑颇多。
  “不一定知道,但一定不能落入恶人之手。”司徒潇的言语中,和他挺拔有力的身躯,越秋河第一次看到他突然散发出来的正义凛然。
  “我见到圣尊了,不过是虚影,他说我与洛夜白通过考验便前往太湖查铠甲之谜,圣尊还说找到太乙金境,所有的事情就清楚了。结果洛夜白人却不见了,而我在太湖乱葬岗刨出了徐程。”
  越秋河知道司徒潇想知道这些消息,他也想从他那里得知另一个消息,司徒潇星目凝重。
  越秋河也没躲避,问他:“山道那夜,最后发生什么事?”
  “你们去琉璃剑宗杀人了?”司徒潇与越秋河同时问话,便见天空出现一匹展翅的机甲白马。
  怀渊架着白马坐骑,怀里抱着一个男童,大约八九岁,白马翅膀在空中翱翔,转眼飞落而下,如同仙医飘落。
  怀渊人未落地司徒潇就喊出:“老怀!”
  怀渊神色看上去阴郁,孩童与他脚尖着地,拂袖收了飞马,同时发现了越秋河,却不正眼瞧他:“扰我清梦,诊费加倍。”
  “好说,先把人救了。”司徒潇也爽快。
  修真界众人皆知,怀渊救人身旁总会出现一个男童,多少年了从不见长大,唯有司徒潇独知,那是一个除了心脏,其余部分全是机甲打造的伪造身躯。
  更奇怪的是怀渊是否愿意救人,皆有孩童点头,他若摇头,纵使病人家眷将金银财宝堆积如山,他怀渊也置之不理。
  但怀渊救人雷厉风行,越秋河反到成了外人似的跟在他三人身后。
  前面三人进屋便看到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床榻上的徐程。
  怀渊掌间布出灵力,如同金色细丝在徐程身上查探,越秋河看到他眉目一丝凝结,便知道不妙。
  稚嫩的孩童老气横秋探头望了徐程,便与怀渊对视点头,他们似乎心有灵犀,怀渊面色凝重对司徒潇道:“筋脉修补尚可,至于灵核内丹,只能听天由命,治吗?”
  “不治!我宁愿死也不要成为一个废人!”徐程嘶哑的嚎痛声突然传来。
  孩童沉着脸二话不说,手指一丝金线抛出,点在徐程脑袋上,顿时,寂静无声。怀渊望着两人,似乎眼神问他们:治吗?
  “治,肯定要治,其他的后续再说。就劳烦怀宗主了。”越秋河连忙上前一步,非常肯定的说着。
  “筋脉重接技术活,加上后期名贵药材,看在熟识份上,打对半,一条筋脉一千黄金,四条会算吧?交清治人。”怀渊没看任何人,解说着就坐在床沿,又在小几上着手铺开他的医具,孩童立于旁侧。
  “啊?这......”司徒潇连忙扬手制止越秋河含蓄的不满。
  刚过了屁大点孩子的生死审判,接撞而至的天价费用,听闻医宗治人价格昂贵,越秋河第一次知道如此昂贵,此刻,他上哪去找四千黄金,无助的眼神对上司徒潇。
  “好说,老怀先救人。听说你坐骑白马翅膀是否要换了?我在想万刃山最近刚到了一批特殊白银,做白马翅膀正好轻盈,色泽光亮。”
  怀渊看司徒潇,正襟危坐,拉着老脸:“早谋算好了?那还立在此地等我赶人?”听怀渊说此话虽不乐意,到底是同意了,司徒潇反应极快,手指朝越秋河挥动,示意他退出屋子。
  怀渊看病不喜欢有人在侧,越秋河出来第一句便问司徒潇:“他见了我怎么丝毫不惊讶,是你告诉他我在此?”
  惊愕的反换成司徒潇,他反问:“若是我说你在此,他带一批人来抓你,如何是好?”
  “那......”两人异口同声,脸上顿时震惊,难道怀渊早已知晓?
  一高一低的身影在泥土院中徘徊。越秋河此刻庆幸怀渊收取了昂贵诊金,蓉姑的嘱咐又在耳边响亮重复。
  他看着冷静自持的司徒潇,眼眸撞过来,瞬间又撇开,言简意核:“信他。”
  “嗯。也只有他能治徐程,对了,那四千黄金我......”越秋河默默点头,有些力不从心,却坚持表明心意:“无论如何我都会还给你。”
  司徒潇僵硬的点头应他:“嗯,行。”
  以前总感觉他高傲冷酷,认定的事寸步不让,没想到在艰难的时候,他却毫无膈应,大力援助,越秋河方体会出人情冷暖。
  太湖南面传来遥远的鸡鸣哨声,打破两人的俱静,天明快要来临。
  听司徒潇正色冷然:“琉璃剑宗刑狱司死了三个人,奇怪的是这三人被套着脖子,悬吊于琉璃仙山的入口横梁上,挂了三天三夜,无人能取。这三人曾经审过你。”
  他看过来的眼神冷酷,仿佛要令越秋河窒息。
  “所以你问我们去琉璃剑宗杀人没有?”越秋河接着问他,转头又强调:“若我去杀了人,定不会再来寻你相助,他——也没理由出手。”
  “你定是不会。”司徒潇倾身靠近越秋河,空气中弥漫着不自然的紧迫,犀利的星目又回来了:“我只问你一次,如果你不答,就算你默认了,你想清楚了。”
  “弑杀死神那夜,是你自愿前去还是他人安排?你如今已经不想杀他了对吗?”
  “你这是两个问题。”越秋河抬眸提醒他,却见司徒潇的眼神丝毫不退缩:“回答!”
  长生台那夜已然成了越秋河不可磨灭的记忆,昼夜里尽管他无数次回忆,却永远打不破迷雾,黯然回他:“我不能让夕良去冒险。山道雨夜,上千围剿,死神已经死了,现在他只是洛夜白。”
  渐渐明亮的天空有了暖色,望不穿的张牙舞爪神秘莫测,都消失不见。司徒潇走了两步,沉了声:“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你最好把眼睛擦亮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发现什么了?”越秋河心中岂会没有察觉,每每回想到孩童时的洛夜白,越秋河选择忆好弃次。
  司徒潇手中忆生剑陡然锋芒乍现,直指越秋河胸腔,他思忖间骤然失色被迫后滑。
  越秋河旋转侧移,袍角哗哗飘落,他的眼眸寒光覆上:“你什么意思?”
  “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长进?”司徒潇面无表情,越秋河分明在他星目中察觉一丝得意。
  但见越秋河嘴角一扬,“是否赢了你,四千黄金就此抵消?”
  “你可以姑且一试。”在司徒潇记忆中,越秋河从未有过赢自己的实力,何况最近他颠沛流离,总是见他一副病弱之势,他轻敌了。
  “只怕你又是虚张声势。”
  司徒潇深知他此次纵使虚张声势也不会逃离,因为茅草屋里有他的羁绊。
  “废话那么多,看剑!”
  幽荧如同惊鸿朝忆生席卷,司徒潇见他来势汹汹,偏生想压住他的嚣张,剑身抵住幽荧,双剑相架,司徒潇睨着越秋河,凛然:“我怕你输了开逃。”
  越秋河唇线紧抿,双眸寒冷,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闪了一下,紧接着两个身影交错,跃上虚空,刀光剑影,波动四起,激醒了清晨的生灵,飞禽停留聆听,走兽驻步张望,花草摇曳多姿。
  那股意气风发,狂傲激烈竟生美好。
  “我输了。”越秋河中途霍然收了幽荧,朗声认输,脸上一丝失败的伤感都未展现。
  反倒是司徒潇被过招后,神色一怔:“你、何时进入大乘境的?”
  “几日前。”他回得轻。
  两人落地,越秋河明白司徒潇一直想与他好好打一场,了却了他心愿但没打算赢他,看差不多便收剑认输,他更关心茅草屋里的徐程。
  “你是不是取了捷径?”司徒潇手中剑鞘已抵在越秋河胸口,迫使越秋河回忆起那日对战五位门首的场景。
  他抿唇,其实也算吧,若不是洛夜白的血液被自己融合使用,也不知如今自己是否还安然无恙,越秋河刚要点头,却发现司徒潇一向冷酷的脸上展现奇怪的眼神,他瞬间参悟。
  “瞎猜什么了?”越秋河手指撩开他的忆生剑鞘,正经且严肃告诉他:“没有的事。只是得了运气而已。”
  见他如此,司徒潇仿佛松了一口气,先前若真不死不休打下去,他未必能赢他,司徒潇的神色隐在暗处,话锋一转:“你我必须分出胜负,下次再比试。”
  越秋河难以理解的眼神全神贯注偏头注视着他。
  “看来我得好好练练,四千黄金可不是小数目。”越秋河莞尔一笑。
  清晨总是美好,衬得越秋河的桃花眼虽然憔悴,却看得司徒潇临时结巴凑话题:“何宗主、他很挂念你,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越秋河思索片刻,对他邀请:“按圣尊之意查清铠甲之谜,不知潇宗主可否有兴趣?”
  目前,修真界铠甲制造莫过于万刃山的器宗,所以他明智的选择叫上司徒潇。
  从未与越秋河单独待过,而且如此长,司徒潇做到尽量避开不去直视越秋河的唇、还有那双勾魂的眼,记忆却在反复来回中更加深刻。
  作者有话说:
  谢谢观看!
 
 
第51章 寻由
  “你不是说圣尊让你与他一同查探, 叫上我做监督?”司徒潇持着质疑的眼神。
  在他眼神中,越秋河看到各种质疑,不仅仅是洛夜白,也包括圣尊。
  “善于精通铠甲除了上一任器宗师, 便莫过于你, 若不找你岂不是太愚蠢。”越秋河勉强露笑,又说:“只是潇宗主随身的十二美人尽量藏好。”
  “这个收好, 我可以考虑。”司徒潇分明想去得很, 嘴上却装着不情不愿, 将麒麟腰佩递给越秋河。“你不要误会,当初也是我二叔找人送到琉璃仙山, 我完全不知情。”
  “那你这是.....”越秋河看着白玉麒麟闪着光泽,晶莹剔透。
  “不是怕没个物件,那四千黄金你忘记如何是好?”司徒潇背脊站得笔直,一身仗义, 唯恐越秋河不信。
  “说的也对, 那些劲爆的情话如何出自潇宗主之口,既然如此我且收下, 到时一并还你。”越秋河摩挲着麒麟白玉, 光滑圆润:“如此贵重之物,我又颠沛流离, 若有损坏,可不能怨我。”
  司徒潇见他收下, 沉默半响, 缓缓说来:“也没那么珍贵。”
  山脚下亮起零星灯火, 好似渺小闪烁的萤火, 俩人站立陷入彼此的沉默。
  天空泛起光亮, 屋里的怀渊领着孩童出来,两人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汗水涔涔疲惫而出。
  俩人匆匆迎上去,越秋河欲言又止,就见怀渊召出飞马,抱起孩童坐上去,抚着鬓间发亮的汗珠。
  “老怀。”司徒潇言语面色严肃,让怀渊看起来更没劲。
  倒是越秋河在一旁礼貌颔首:“怀宗主这次真的劳烦您了。”
  第一次正面瞧越秋河,怀渊眸中说不出的疑惑、复杂,越秋河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担忧,问:“怀宗主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他古怪的眼神转而与孩童对视,两人默契含蓄一笑,片刻,怀渊道:“他四肢筋脉已经结好,药方在里面。小潇,你该做的事也给我办好了,给我准备一只小舟吧,年龄大了,这飞马该送人咯。”
  司徒潇与越秋河对视,都充满了疑惑,司徒潇问:“放心,飞马打算送我吗?”
  怀渊随即脸一拉:“你小子,我下次有事找你再敢推脱,拿灵石也没用。”
  他转而又道:“我是来救人的,其他什么也没看见。”怀渊留下一句就欲离去,越秋河连忙叫住。
  “怀宗主!关于他的修为还有没有希望?”
  怀渊侧身做在飞马上,孩童倦意渐浓,坐在怀渊大腿上,依靠在怀,似乎比怀渊更累,闭目养神。
  两人见到怀渊手臂温和抱着人,仰望着天明的诸景,道:“你们看啊,天空中的飞鸟入不了水,水里的鱼飞不上天,却各自有着他们的乐趣,人活一世,追逐是为了快乐,而不是痛苦攀岩。”
  越秋河忧心忡忡:“怀宗主所说甚是,我就怕小天他接受不了。”
  “唯一希望便是有人心甘情愿给他灵核内丹,只是这世间‘唯一’难寻。”怀渊的话音随着飞马渐渐隐入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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