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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玄幻灵异)——素玄语

时间:2024-03-13 08:25:34  作者:素玄语
  “小仙女救不回了, 它说的什么心头血、真情泪全都是哄人的,当时只为不让我咬断你的脖子。”念及小仙女, 洛夜白生生要在锋芒上斗刺,三分动作轻缓, 七分不容抗拒, 挪过他的脸颊, 替他捋开发丝, 强硬在他唇上擦拭。
  他郑重其事告知:“但我必须要杀你。”
  听到小仙女, 越秋河心里堵塞,露出凄凉冷笑,“所以在寒山你就计划好了一切,既然你如此想杀我,给个痛快,死在床上太没出息。”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血债血偿,以牙还牙。”阴影笼罩下,洛夜白暗蓝的眼眸,深沉如一团迷,令人猜不透。
  越秋河瞬间理直气壮:“洛夜白,我没欠你!”
  可是,洛夜白心里什么都清楚,他比越秋河提前来到徐氏墓底,进入深渊的下坠感,令他想到越秋河对他心狠骗他跌入深渊,九霄里面深藏的回忆,又更加深刻。
  八百年前,白云深处西南两端,蓝火国位于南边,花千国位于西边,两国长期对战,防不胜防,国民生活疾苦。
  花千国有位身居高位的臣子,力主两国和平共处,苦心积虑劝说国主议和,野心勃勃的国主只为独霸天下,数番受压,革职闲置,他便是越禅,越秋河的前世。
  他修为并非登峰造极,眼看两国战乱不断,国民动荡难安,自己却无力平息,他观察已久后,化作一只白猫混进了蓝火国。
  统领蓝火国的王正是洛夜白,帝王之风,孤傲冷血,霸道专横,他能变幻出无数蓝火,以至于花千国一直苦攻未果,这是越禅在外所了解的蓝火王洛夜白。
  越禅原本就想说服两国和平,他穿梭在蓝火王附近,一晃就是两年半之久。也很奇怪,这两年半里,两国相安无事。
  冬青树上,枝繁叶茂。
  对池红鲤抚琴是蓝火王的喜好,蜷缩躺在冬青树杆上的白猫,沉浸在美妙旋律的琴音中,如痴如醉,一个不留神翻身跌落树下,正好砸中洛夜白肩膀,滚入他怀间。
  蓝火王指尖动作一滞,琴音骤停,垂眸冷厉。越禅偷吃了酒,此刻酒意正浓,他才不管什么蓝火王,就在他腹部抓爪一伸,醉意慵懒。
  “瞄——”
  撞上蓝火王的怒目杀气,他像没瞧见似的,欲在他腹前蜷缩成团酣睡,下一刻,越禅后颈皮毛便被提起,“咚”声被扔进池里喂红鲤。
  在冰凉的水里一阵激荡,越禅瞬间摆着他的猫脑袋醒了神,逼出真身,又不得已憋在水里,等待蓝火王离去,才敢现身。
  蓝火王眸中带嫌,掸着他的王袍,败兴离去。
  能在蓝火王身边待两年多,越禅是真把自己当成一只猫活着,丝毫法力不曾动用,此刻憋在水里渐渐撑不住,见蓝火王离去,瞬间冒出水面。
  “哗”声出水,陡然打了一个寒颤,墨黑的长发湿了一肩,酒意醒了大半,他不着一缕爬上岸,喃喃自语:“蓝火王啊蓝火王,陪了你快三年了,没有感情也不至于这般无情,敢冒死陪你也就只有我这只你瞧不起的醉猫。”
  突闻脚步声渐近,越禅暗道坏了,慌忙变成白猫瘫死在岸。脚步声沿池走动,又止步,听闻收琴声响,紧接着后颈皮毛再度被拈起。
  四肢和身体悬在虚空,后颈是猫的软肋,被拽起再也无法动弹,越禅发出快死掉了呜鸣:“瞄——”
  越禅如何也未曾想到因此躺上蓝火王的大床,虽然要面对他圆润的脚丫,越禅却感觉自己的环境得到改善而欢天喜地。
  毕竟梁上再奢华怎能与王者床榻相比,再则,蓝火王的床榻从未有过其他任何人沾染,他是唯一。
  在两年前,越禅来蓝火国大半年,他耸拉着猫脑袋,睡在蓝火王的寝宫外,看到公公领进八个侍寝的女子,她们哭得双眼红肿,胆战心惊,小碎步也挪不动。
  “跟上啊!这辈子能侍奉火王已经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气,何况还得火王挑中了!”公公阴柔的言语说得美事一桩。
  越禅闪着光的猫眼,湿漉漉的衬得水波潋滟,他分明看到姑娘们像是被送上断头台,抽噎哭声更大了。
  “闭嘴,你们还想不想家里人安乐啦?!”公公眼里终是透露出死亡的气息。
  绝望的哭声陡然降低,直至在进寝宫的那一刻彻底消失。
  越禅的猫爪顺着姑娘们的脚步,在公公合门的一瞬溜了进去。
  浅睡醒来的蓝火王,突然发现寝宫莫名站立八名身着薄纱轻柔,若隐若现,娇嫩欲滴的女子,越禅清楚的记得当时蓝火王被女子怔住的情形。
  他抱着被褥遮掩身体,仿佛被人窥视,他惊愕失色:“你、你们.......滚!”
  姑娘们随即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半点声音也没有。
  蓝火王颓丧扶额,冷静下来再度喝出:“通通滚!”
  看得出姑娘们都是精心挑选出的绝色,经蓝火王这一呵斥,纷纷啜泣抚泪。
  “你们想找死?”蓝火王气恼问,如不是在深更半夜,他真想严惩这一群少不更事的姑娘以及背后之手。
  不断摇头哭泣的姑娘们,总算有人以死进言,跪伏在地抽噎:“求火王放过我们的家人......我们不想死.......”
  ........
  立在门口的公公见姑娘们接连失魂落魄的走出来,便知晓大祸临头,忙不迭提袍跌撞进去,远远扑跪在地。
  他在地上不断将头磕得咚咚响,泪眼婆娑告罪:“老奴错了,老奴大错特错,老奴心痛不已,火王一生心血只为蓝火国,老奴不能眼睁睁看您孤独一世,就盼着能试出个人来,让火王从此好有个伴。”
  “试人?你是嫌本王的罪孽背负的还不够多?”蓝火王神色淡漠,声线淡如流水,正因如此,无形的威压令越禅都为忠心不二、年迈公公捏了一把冷汗。
  只听蓝火王说出:“心若有归处,他人即地狱。”
  他只能无心,且踏在亲人的遗骸上,与千万英灵相伴,护蓝火国永垂不朽,这是他的死志!
  “家国危难,以身许国,我洛夜白何其有幸,此生亦无憾。”
  趴在墙角落的越禅,看到王者的自白,高风亮节,圣神不可侵犯。也是那日他对蓝火王有了新的认识,蓝火王光鲜的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罪孽,更有无尽的孤独与强大的爱民之心。
  高堂之上,安有舒适。
  特殊的身体使洛夜白不能直接接触任何人,唯有越禅是个奇迹。
  三年后,两国再次发动战争,蓝火王被花无谢打败,花无谢的脸在狼烟四起中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如同锋刃的笑声在烽鼓不息中,久久盘旋蓝火王的头顶。
  “火王,你知道你为何败了吗?哈哈,告诉你吧,越禅能背叛花千国,同时也能背叛你,他在无形中日复一日吸走了你的法力,终究是你将固若金汤的蓝火国败得一踏糊涂,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哈哈哈哈!”花无谢的讥笑声回荡在洛夜白的耳际。
  气急攻心令他跌跪在地,烛照哐啷坠落,喉间压制的腥气黏液,陡然涌动,“噗哧”鲜血喷洒一地。
  一个夙愿——杀越禅!
  山河破碎,败国丧家。
  杀!杀越禅!
  子民流离失所,哀痛欲绝,不绝于耳,是沉重的亡国之仇,也是个人的私欲仇恨,沉重的压在洛夜白的脊梁上,又像一根刺扎进他心口,时刻叫他痛不欲生。
  杀越禅!
  洛夜白眼眶有些潮,看到捆绑越秋河的枯木腾枝更加沧桑,凌乱得像死缠烂打纠缠在一起,他被绝有的快乐和亡国的痛恨,两个抹不掉的事实纠缠不清了,洛夜白背对着越秋河苦笑。
  “你欠了,且永生永世还不清。”
  然而,越秋河早已喝了孟婆汤,前尘旧事已被埋藏在八百年前的风雪里,即便每年被寒毒侵身,他也只是被道无竟庇护在白云间的闲散之人,他也只是命格为纯阴,人人想与他同修的无为之人。
  他早在八百年前就忘掉生养他的花千国,也忘掉待了近六年的蓝火国,更忘掉同榻而眠的蓝火王洛夜白。
  就在此时,一道黑飓风虚空骤现,形成一道黑袍身影,立在两人前方。
  “黑煞鬼?!”俩人异口同声。
  “看来两位玩得不开心啊。“黑煞鬼笑声震耳,“不过我开心,哈哈哈!”
  这爽朗得意的笑声弥漫着剑拔弩张,洛夜白感到莫名熟悉,他脸庞上的六只眼睛,诡异莫测,望而生畏。
  他上前两步,每个眼神转动的方位不同,绕来绕去,看来迷不死人都要叫人当场晕死。
  混淆视听的声音响在并不宽敞的洞穴中,“我该叫你越禅还是越秋河了?”
  世人皆知,圣尊道无竟曾经当着六派八大世家赐越秋河“禅”字,为此还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溪花与禅意,相对亦忘言【1】。此言乃道无竟对他其寓意,望越秋河面对人生中的波澜起伏,也能惬意乐观去直面。
  “你最好别叫,反正都不讨喜。”越秋河朝着洛夜白的方向侧首,眸中冷漠。
  “嘿嘿,他舍不得告诉你真相,我来让你亲眼目睹。”黑煞鬼手掌在虚空挥动,洞穴浮现闪烁流萤汇集,渐渐融合成相。
  他蓄谋已久的行为令洛夜白随越秋河一怔。
  虚景一幕幕在越秋河眼眸里横冲直撞,身为花千国的臣子,因不满花无谢的好战统治........
  作者有话说:
  【1】选自:唐刘长卿 《寻南溪常山道人隐居》
  谢谢观看!
 
 
第55章 无谢
  纷沓而至的画面, 看到虚景里自己的模样,越秋河忐忑不安,渐渐被带入,历经一次。
  巨大的冲击, 莫名感受到里面没有仇恨和算计, 可以说最后三年越禅内心是快乐、幸福的,尽管时常忧心养育自己的花千国。
  直到目睹蓝火国灭亡, 越秋河感受到越禅刮骨剃肉般的痛苦, 虚景中再见到蓝火王时, 他双眸不再湛蓝清澈,布满红血丝的目光, 充满仇恨和怒火。
  虚景在此转化成萤,消散殆尽。这些源头,使得洛夜白恨他至深,越秋河身体浸着冷汗, 脸色惨白。
  但他又意难平, 朝着洛夜白低沉说出:“黑煞鬼你阴阳怪气,那不是真正的我, 就算是前世, 也一世债一世了,算在我头上有失公平!”
  洛夜白陡然转身凝着他, “那你说你是不是越禅?”
  “我不是。我、我也是,但我不是花千国那个越禅!夜白, 事情......”越秋河对他极力辩解, 他想向他解释, 洛夜白却不给他机会。
  “不要叫我夜白!”洛夜白再度经历亡国之痛, 是将他伤口血淋淋的残忍刨开, 他淌血淌恨的心,冷酷至极:“你不配!”
  瞬间心口酸涩,越秋河哑然失色:“........”
  长生台的刑罚委屈都抵不过洛夜白“你不配”三个字,不是这三个字,是字里装着火焰与沸铁,是要同归于尽燃烧成灰烬的决心。
  他幽蓝的眼眸扫过来,落在越秋河身上,冷漠疏离,如万里寒霜覆盖。
  望着他几欲开口,终是因为他的目光哽咽失声。
  “你不承认也不行,因为你的叛国,受到了双方长老的诅咒,你每年会有一次痛不欲生的寒疾发作,还有你永世脱离不了的猫相。”
  壁上的烛火静静燃烧,仿佛已经将越秋河烧成灰烬,死于八百年前的因果,此刻他无处遁形。
  他崩塌得支离破碎,黑煞鬼亦从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洞穴回荡他讥讽笑声。
  “砰!”
  但见他身影陡然腾起一阵黑雾,待烟雾散去。
  周遭诸景片片龟裂碎落,再度组合成相,焕然一新,这是花千国的议事宫殿,华丽圣神。
  王位上只有富丽堂皇的宝座,惊愕下眺望到对应之上的虚空,一道亮晶晶的弯钩月亮,被缠绕着藤枝,开满了各种鲜艳欲滴的蓝色花朵。
  光亮圣洁的月亮上,侧身撑首半躺着年轻的王,他闲情逸致又寒眸冷峻,王袍在风的拂动中,发出浪潮般的激昂拍打声,他嘴角衔着一枝含苞待放花蕾。
  “花无谢?!”
  率先认出人的是洛夜白,在虚景里看清了花无谢的模样,他不得不后退一步,抵在越秋河身前,低沉问:“原来你就是花千国的花无谢!你让我细思恐极。”
  花无谢手指带过花枝,在指尖玩转,他喜形于色:“蓝火王,越禅我们终于正式见面了,八百年了,得以相聚真开心。”
  他一袭红白相间层叠华丽的王袍加身,使他年轻俊美的脸上同时霸气凛人。
  “真是让本王好等。”
  “我说道无竟如何知道我是蓝火,他的虚影是你变幻的?是你杀了道无竟又嫁祸于越秋河?就是想至他于死地,同时还编出神器在他身上的谎言?让他身败名裂,死于无数追杀。”
  在质问声中,洛夜白手指狠狠折断其中一根捆绑越秋河的枯木细条。
  越秋河望着洛夜白手中的细条,甚是不理解:“我六岁在太湖,要杀我机会很多,大可不必折腾一个什么神器出来。”
  洛夜白就着手中的枝条漫不经心挑起越秋河下颌,看似凝视他,又像穿越铜墙铁壁的时光隧道,来到越秋河儿时清晰的场景。
  “很简单,那时候他杀不了你。”
  那跟细枝条令越秋河眉目不悦,看了枝条又看洛夜白,眼眸像在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半响,洛夜白跟本没心看越秋河,在花无谢的言语中失神归位,瞬间松开手指,枝条“啪”声落地。
  “是,也不完全是,蓝火王你到底人善被人欺,一个国家,数万的子民,他一死就了之,岂非太不公平!”花无谢手指中的花蕾引来一只与月亮一般光亮的蝴蝶,落在被照亮发白的手背上,他一副无懈可击。
  “那你意欲如何?你莫不是忘了,曾经你我乃两国宿敌?何况,区区一个越秋河,要他生不如死我比你更有数。”洛夜白立在越秋河身侧,脚下枝条被狠狠碾压成碎。
  花无谢高高在上,霸气侧漏又玩世不恭,发出制裁者的狠戾:“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此番对话,不,当是两个王者独断裁决,越秋河无法表述自己糟糕透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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