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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的恋爱游戏(穿越重生)——银色引擎

时间:2024-03-14 08:47:08  作者:银色引擎
  “因为长得高,所以看起来进球真的好容易。你们知道谈墨到底有多高,他有190了吧,一定有,果然是公认的校草,实在是太酷了!”
  是,路饮想,谈墨一直都很酷。
  他分神听了会他们讲话,与有荣焉,原本懒散的坐姿也变得更端正。
  进球后谈墨跑回队友身侧,路饮的目光继续追随他,注意到他打球的风格同数年后一般,很有攻击性,和他天生控制欲强的性格如出一辙。
  当然,谈墨确实生得太高,露在篮球服外的小臂肌肉鼓鼓,力量感十足。
  就,有点儿性感。
  好吧,路饮不得不承认,性感得实在过头了。
  耳边七嘴八舌的讨论声断断续续响起,路饮听了一阵,回过头,那些声音就又立即戛然而止。
  他今天上午约了一位投资经理,近期目标除了将路安发展壮大,他还打算根据前世记忆投资几家前景不错的公司。因为正式会面,穿得西装革履,挺括有型的布料让他在一群身穿校服的高中生中格格不入。
  因为长相年轻帅气,路饮其实很早就被人发现和留意,只是碍于他强大的气场没人敢和他搭话,毕竟他那精致的面容疏离感十足,一看就难以接近。
  但他却意外得很好说话,对上几双好奇的眼睛,自我介绍:“我是谈墨的朋友,听到你们在夸他。”
  “啊,我们是觉得他很酷啦。”
  路饮的视线落在球场,过去不过几分钟时间,谈墨又进了一个球,他的视线追随他,嘴角笑容浅浅:“他一直都很棒。”
  有人和路饮说:“你知道他是我们的校草吗?”
  “是校草?”
  “对啊,刚转学来大家就注意到他了。”
  路饮的心情出乎意料得好,拿出手机打电话:“我请你们吃东西。”
  学生立即惊讶地捂嘴:“谢,谢谢。”
  咖啡奶茶和蛋糕很快被人送到球场,此时的比赛进行到白热化阶段。路饮不太爱吃这些东西,拿着蛋糕抿了一小口,注意力重新回到谈墨身上。
  下一秒,变故发生。
  一只失控的篮球从球员手中脱离,径直朝他面门砸来。
  眼见快要砸到,一片惊呼声中,路饮反应飞快,迅速将篮球拍开。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场上如火如荼的比赛节奏,所有人停下脚步齐齐看向那只球,直到来回弹跳的篮球慢慢滚到谈墨脚边。谈墨正要弯腰去捡,突然福至心灵,抬头望向观众席前排,慢慢眯起了眼睛。
  路饮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
  几秒后,谈墨扔掉球,快速朝他跑了过来。
  “你——没被吓到吧?”
  他弯下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和坐在椅子上的路饮平视。
  剧烈运动过后的谈墨身上带着灼伤人的热气,有汗粒从他额角落下,淌过线条流畅的下颌角。
  路饮见状从口袋拿出一块叠得方正的手帕,展开后递给谈墨:“擦擦。”
  全新的手帕被路饮放在口袋大半天,沾染上了他身上淡淡的木香味。这股天然的熏香萦绕谈墨鼻尖,让他意外亢奋。他伸手接过,胡乱地往自己额头一抹,不知道故意还是有意,顺手放进了自己裤兜。
  “你在吃什么?”他问路饮。
  靠得太近,呼出的气体滚烫,路饮的皮肤敏感得要命,身体后仰靠在椅背,回答:“蛋糕。”
  “你又不爱吃甜。”
  谈墨轻笑,指腹快速揩过他的嘴角,指尖残留着一抹奶白,举给他看:“你就顶着这副甜腻腻的样子和我说话。”
  “我给你留了蛋糕。”
  路饮转移话题,又用手帕擦去他指尖的奶油。
  “看起来好甜。”谈墨直起身,高大的身躯挡住球馆直射的光源,路饮眼前一暗,只能看得见他胸膛,“还有大概二十分结束,你会等我吧?”
  路饮问:“会赢吗?”
  谈墨说:“你想我赢?”
  路饮说:“想。”
  谈墨:“那就能赢。”
  路饮露出一点不太明显的笑意,直起身替他整理略微歪斜的衣领,稍稍靠近,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我不喜欢输,我喜欢第一名。”
  “加油。”
  谈墨盯着他开开合合殷红的唇,那种“被他蛊住”的感觉再次泛上心头,他有点不舍得将视线从路饮脸上移开,但比赛还要继续。
  因为路饮的这句话,谈墨在接下去的比赛里打得很凶。
  韩辛照跟不上他打球的速度,气喘吁吁地追在他身后:“你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猛药?这么能打。”
  “有人等。”谈墨矮身防守,“抓紧打,我赶时间。”
  “谈哥这是怎么了?”
  一人跑过来,撞了撞韩辛照的肩。
  “家属来了呗,他发小。”韩辛照上次见过路饮,知道他对谈墨的重要性,挤眉弄眼地说,“就那个,看到没,刚才差点被球砸到,估计心疼坏了,赶着跑去安慰他,见色忘义。”
  他说得肉麻,但也没见谈墨反驳,显然默认。
  韩辛照嘀嘀咕咕几句,收起八卦心好好地打,篮球比赛很快在他们猛烈的攻势下结束。
  赢了。
  谈墨匆匆和他耳语几句,头也不回地朝观众席跑,他长得高,轻松跨过防护栏,跳上看台,紧挨着路饮坐下。
  额前被汗打湿的刘海搭在他眉间,遮挡视线,谈墨觉得不舒服,将刘海悉数往后梳,打完球后攻击性十足的五官完整露在路饮面前,俊朗得耀眼。
  他接过路饮的饮料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路饮的视线扫过他,停留几秒,很快又转向别处。
  “我们赢了。”谈墨跟路饮说。
  路饮笑眯眯道:“打得不错。”
  谈墨:“所以,奖励。”
  “奖励?”路饮挑眉,“我又没给你什么承诺。”
  谈墨耸肩,眼底一闪而过促狭的笑意,声音带着剧烈运动过后充满磁性的沙哑:“一般来说,我喜欢第一名的潜台词是,如果拿到冠军,我会给你一个奖励。”
  路饮不和他反驳:“你想要什么?”
  谈墨反问:“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让我好好想想。”路饮从看台上站起来,下午五点,篮球馆拥挤的人流渐渐散去,他看向谈墨,“走了。”
  谈墨单肩背着包,不急不慢地跟在路饮身后。他手上拿着路饮那个啃了一口的蛋糕,毫不在意地吃了下去。
  路饮回过头,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谈墨在拍手上的碎屑,见状擦了下嘴角。
  路饮说:“我吃过。”
  “你哪里我都不介意。”
  谈墨把外套穿上,试探地去搂路饮肩膀,见他并不挣扎,于是将身体的重量悉数压了上去。
  路饮走了几步,不堪重负,又将他推开,见状,谈墨爽朗地大笑。
  “走了走了,回家。”
  他这次没再闹路饮,拉着他往校外走。
  又过了几天,路饮手上的伤口经过治疗,已经好了大半,最后一次谈墨不放心,陪着他去医院做检查。
  “叮。”
  电梯到达一楼,谈墨拉着路饮正要上前,余光瞥到里面的身影,脚步一顿,抬头看向电梯里好整以暇的傅南时。
  因为受伤,傅南时的额头缠绕一圈素白的绷带,他披着一件西装外套,布料在灯光下泛起昂贵的光泽。
  光是从外表来评价,这样的他看起来傲慢而难以接近。
  见到来人,傅南时同样收回迈出的脚步。
  “巧。”他先开口说话,淡漠的视线随后越过谈墨,将他忽视,径直落在路饮身上,“你来探望我?”
  谈墨也跟着看向路饮。
  被两双眼睛齐刷刷地注视,路饮脸色不变:“当时傅总似乎并不欢迎我来。”
  傅南时颇为暧昧地说:“当然不是,我很希望你能来。”
  谈墨的脸色变了变,盯着傅南时目光沉沉。
  里面的人不出来,电梯门迟迟无法合上,气氛僵持,他的助理硬着头皮小心提醒:“傅总。”
  傅南时这才慢慢踏出电梯。
  路饮和他擦肩而过,接近时听到他一声轻轻低笑,情绪难辨,他目不斜视,但最先受不了的人是谈墨。
  他一把抓住路饮手腕,额角青筋猛跳,力气失控,直到被路饮轻拍手背安抚,但身体的防御状态为解除,整个人攻击性十足。
  “傅南时,你在看谁?”
  傅南时慢悠悠地转向他,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碰撞,硝烟弥散,紧接着,他的视线扫过他们紧握的手,神色有一瞬间变得难以捉摸。
  “别太惦记着我的人。”谈墨用带着警惕和敌意的眼神审视他,胸腔积压着快要令人爆炸的郁气,如果他的反应能够用吃醋来形容,那么他现在已经“醋疯了”。
  傅南时冷着脸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谈墨:“还不明显吗?”
  电梯门慢慢合上,当紧剩一条两指宽的缝隙时,傅南时和谈墨对视,阴沉的脸上突然露出一道难以捉摸的笑意,目光直直越过门缝。
  眼神之中,挑衅意味十足。
  谈墨下意识挺直脊背,呼吸立即加重,即便电梯双门已经合上,但在极速上升的过程中,他体内好斗的血液依然正在疯狂叫嚣着森*晚*整*理要冲出去和傅南时狠狠打一架。
  他神色晦暗,瞳孔倒映出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眉宇紧锁:“路饮,你看到了,是他在挑衅我,真想揍他一顿。”
  路饮握着他的手:“谈墨,冷静。”
  “我会冷静。”谈墨深吸一口气。
  医生替路饮拆了绷带,伤口恢复得很快,几乎看不出疤痕,结束后他们离开医院。十月中,清河这几天刮了场大风,潮湿的风夹杂水汽打在谈墨脸上,让他过热过载的大脑慢慢冷却了下来。
  他抿唇,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上车。
  高峰期,车辆拥堵,谈墨背靠座椅,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阴沉地看向前方。红灯丝毫没有跳动迹象,他显得有点儿不耐烦,指尖无意识地一下下敲击中控台,眉压得很低。
  突然他说:“傅南时喜欢你。”
  夜幕悄然降临,车窗外华灯初上,路饮精致的眉眼沐在这片五光十色中,有种虚无的不真实感。
  他听到谈墨的话,神色不变:“不,傅南时讨厌我。”
  “谢叔在电话里告诉我,那是一盏如果被它不幸砸中脑袋,很容易丢掉半条命的水晶吊灯,但是傅南时毫不犹豫地推开你。”谈墨酸得牙疼,他偏过头,看着路饮的侧脸,“当然,如果那时候我在现场,我也会这样做。”
  路饮:“我知道。”
  谈墨强调:“不是只有傅南时会为你做这种事。”
  绿灯,有交警过来指挥交通,龟速前进的队伍终于慢慢疏散,谈墨踩下油门继续往前开。这一路上他们运气不好,红灯频繁,停车间隙他拿起口袋的手机,低头去看屏幕上那些聊天的消息。
  他在和几个清河新认识的朋友询问傅南时的信息,但傅南时常居在国外,有用的消息十分有限。
  这家伙就是突然出现在清河,刚回国不久。
  像阴魂不散的幽灵。
  终于到家,谈墨把车停进车库,他解下安全带正要下车,路饮突然拉住他的手,说:“等等。”
  车库的光线不算明亮,谈墨有点儿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隐约看到他嘴角的那道浅浅笑意。
  “你居然还在笑?”
  “我总算是发现了。”路饮的手指慢慢拨弄手边的摆件,铃铛叮叮作响,“谈墨,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吃醋。”
  谈墨:“小时候?”
  路饮举例:“不允许我和别的同学太亲密。”
  “听起来像是我会干的事。”谈墨笑,“如果把刚才的行为认为是吃醋,那我承认,我确实很爱吃醋,你不喜欢?”
  路饮:“如果我说不喜欢?”
  谈墨在昏暗的车库灯光下抓住路饮的手腕,力气暗示性地加重:“怎么办呢,可我就是改不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欠揍又嚣张,但总算是笑了:“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大就是这副臭德行。”
  路饮当然知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谈墨的性格。
  谈墨这人,霸道的性格与生俱来,从小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霸王。等他年纪稍大后,三四岁的时候,对玩具的占有欲转移到他身上,就很不喜欢路饮身边围绕的小孩儿。
  总之,在这方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知道了。”路饮点头,“我可以向你保证。”
  谈墨:“保证什么?”
  “五年内我不会谈恋爱,你可以放心。”
  谈墨的呼吸一下子放轻。
  不大的车内空间,路饮的声音平稳而清晰:“不会有傅南时,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让你感到不快的男人。以及,如果你对我未来的伴侣不满意,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
  谈墨难得呼吸一滞:“我不明白。”
  路饮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喜欢未来出现的那个男人,我会和他分手。”
  谈墨轻敲方向盘,静谧的空间内,他垂眸思考几秒,回头问路饮:“一票否决权。”
  路饮:“你可以这样理解。”
  谈墨:“为什么?”
  路饮:“篮球比赛胜利的奖励。”
  谈墨慢慢眯起双眼,审视着他,似乎是在判断路饮话中的真假。路饮实在是太会哄人了,太犯规,不得不说他被这个承诺哄得很愉快,遇到傅南时的所有不悦消失殆尽:“你不会骗我?我需要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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