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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前任成了领导/灵能觉醒后我成了最强关系户(玄幻灵异)——皆付笑谈

时间:2024-03-14 09:03:14  作者:皆付笑谈
  说不定她长着一张极为恐怖的脸,或者,根本没脸,就是个怪物头,大嘴一张,一口将他生吞。
  幸好,眼前这位新娘,非但不是怪物,相貌还有几分秀丽动人。
  她气色红润,在暖烛的映照下,比之前那些脸色苍白的村民,多了一些“人气”。
  新娘抬眼看向徐临。
  二人视线相撞,面面相觑。
  过了片刻,新娘率先开口,打破诡异的寂静:“你,也是从外面来的。”
  这个“也”和“外面”,就很灵性。
  徐临思忖片刻,决定实话实说。
  “外面是指,村子外面?”
  还是……另一个位面?
  “你说,也,在我之前,还有和我一样的外人来?”
  新娘点点头,又摇头:“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你怎么来的?”
  “事情很奇怪对不对。可是,”她小声道,“他们都不觉得奇怪。”
  徐临眼眸微微一缩:“这里是什么地方?究竟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成了这样。”新娘皱着眉,朝他讲述她所知道的一切。
  这里叫逢山村。
  新娘闺名夕如,世代居住于此,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她到了待嫁之年,选了村里年龄相仿,一同长大的帅小伙,在全村人的见证下,举行了婚礼。
  本该是这样。
  “拜堂的时候我盖着盖头,看不见阿郎。等入了洞房,我掀开盖头一看,对方不是阿郎。”
  “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他们,他们都认识阿郎,拜堂的时候那么多人看着,没人告诉我。”
  “我们村里,很少有外人来。有外面的人来了,全村都会知道。可那天我却不知道,我们村子,什么时候来了外人。”
  “所有的奇怪之处,都是从那一晚开始的。”
  作者有话说:
  *1 约翰·D·卡马克
 
 
第17章 
  拜堂入洞房的人,不是自己心爱的情郎,而是一个从没见过的男子。
  夕如眉头紧皱:“我当时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村子的人一起捉弄我。他们以前对我很好的。”
  “那个陌生男子没理我。第二日,他自己出了门,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也没见过阿郎。”
  这件事并未就此结束。
  “我已经拜过一次堂了,但过几天,村里的人又来朝我贺喜,帮我筹备婚宴,就像,就像之前的那一次婚礼,根本没发生过。”
  “无论我怎么跟他们说,他们都想不起来。”
  “我甚至怀疑,”她低声道,“是我自己记错了。”
  于是,夕如又拜了一次堂。
  徐临:“那晚的那个新郎……”
  “又是一个陌生人。我以前从来没在村子里见过。”
  夕如继续说:“那人在这间房里待了一晚,第二天又离开了。”
  没过多久,同样的事情,第三次发生。
  跟着第四次,第五次,每过几天,村民就朝夕如贺喜,帮她准备婚礼,每次做的事,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她一叹:“我已经记不清,今天是第几十次。”
  “事情很奇怪对不对。可他们都不觉得奇怪。我一度认为,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直到有一次,和我拜堂的,是个女子。她和之前的那些人不同。”
  之前的那些陌生人进房后,像是没看到夕如一样,这名女性却来找夕如说话。
  夕如把那些奇怪的事情告诉了她,女性说:夕如的记忆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些村民。
  “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不太懂,但她告诉我,她确实是从外面来的。”
  “她说逢山村一旦进来,就很难再出去。而她要想办法,找出离开村子的方法。”
  后来的几天,那位女子白天去外面,晚上回来,在夕如的房间里和她一起住了几天。
  但也没几天。某日之后,夕如也再没见过她。
  夕如苦笑:“她是不是,找到了离开村子的方法,然后走了?”
  在这之后,又是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的婚礼。
  也偶尔有像那名女性那样,不会对夕如视而不见,来找她说话的人。
  他们的说法都类似:这些人全是从外面来的,要找到离开村子的方法。
  她看向徐临:“你也和他们一样?”
  徐临嘴唇微抿,点了点头。
  听夕如的描述,这座逢山村,就似如一个被设计好的场景,村民都是行动固定的NPC。夕如本该和他们一样,但是代码出了问题,她有了不同于其他NPC的人工智能。
  AI觉醒,是当今很流行的一个设定。
  没想到,自己进入的这个位面,居然是个无限流副本。
  在这之前,还有许多进入这个副本的PC(玩家)。
  虚世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徐临现在深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走夜路,真的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能遇到。
  当然,抄袭不属于任何信仰体系。(*)
  槽点一大堆,他默默吐槽大半晌。
  但这种情况,他也熟。解谜游戏嘛。
  既然已经得知了一些关键信息,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村里找到重要线索,最终找到离开村子的方法。
  他问夕如:“之前来的那些人,有没有人给你说过,村里有哪些奇怪,或是需要注意的特殊之处。”
  “我不知道。”夕如摇头,“他们说的好多话,我都听不太懂。”
  “但是,”她眉头紧皱,流露几分哀伤,“他们有些人,白天出门,晚上回来,身上都带着伤。”
  “而且,那天以后,村里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徐临抓住重点:“哪些变化?”
  “我说不太清楚。”夕如仔细思考片刻,“他们,村子里的人,有时会突然变得不一样。”
  逢山村存在了很多年,有些地方,除了村长和村里的老人,不允许别人靠近。
  她小时候好奇,想去看看,可是一靠近就会被村里人发现,然后被大人叫回去。
  “婚礼开始重复以后,我听到你们这些外村人说,要在村子里寻找离开的办法,我,”她顿了顿,略带几分羞愧,“我也忽然生出了一些想法。”
  在这以前,她从未想过要离开村子。可是……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奇怪了。
  同样的婚礼不停的重复,明明是外村来的陌生人,村里人却把他当成阿郎,让他们拜堂成亲。
  夕如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疾病。
  但无论是她有问题,还是村民有问题,她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忽然一天,就变得令她觉得疑惑,害怕。
  “你们都说,要离开村子,我,我也想试试。”
  于是,有一天她也打算离开村子。
  “可是……”她的脸色略微白了一点,“真的出不去。”
  “无论我怎么走,穿过村口,又会回到村子里。”
  “我又想到你们说的,在村里找离开的方法。某一天,我就去了村里一处不让去的地方。”
  “我小时候靠近,大人们会把我叫回来,不让靠近。但他们都是笑呵呵的,说话很温和。”夕如强调,“村里人对我一直很好。”
  “但是那一天,我一靠近……他们,他们,”她脸色又白了一层,“他们的神情就变了。”
  “他们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死死地把我盯着,一句话不说。”
  “我从来没有在他们脸色看过这种表情,就好像,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没敢说,村民当时的表情,凶狠又木讷呆滞,根本不像人。
  “我很害怕。就,就马上跑了回来。”
  “从那以后,他们平时还是对我同从前一样好。但只要我一离开院子,他们的表情马上就变了。”
  “一个个站着不动,恶狠狠把我盯着,似乎连眼睛都是红的。我,我现在连院子都不敢出。”
  “我好怕我一出去,他们就会……就会……”
  夕如害怕得没敢再说下去,徐临却从她的话里得到了大量信息。
  她哪是说不清楚,她说得可太清楚了。
  一,村口出不去。无论怎么走,穿过村口又会回到村里。
  二,村里有几个地方不能靠近。一旦靠近,那些村民就会发生变化。
  从夕如的话里推测,如果再靠近,村民恐怕会激活某种程序,即刻展开攻击。
  徐临问:“能不能告诉我,哪些地方不能靠近?”
  “村里的祠堂。村长家的旧宅。村子西边的旧庙。还有一个地方,据说以前曾是义庄,后来废弃不用,成了空屋。”
  夕如问:“你要去这些地方?”
  “我曾经把这件事告诉过别的外村人。那人有一天回来,身上很多伤,全是血。”她声音微颤,“那晚她明明在我房里,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可她已经不在了。”
  “她此前出门,都会和我说一声的。”
  可能并非不告而别,而是,死了,消失了。
  “你不知道,他们……村里人,他们那时候的表情,真的很可怕。”
  夕如满含担忧看向徐临:“你要去那些地方,我怕你也……”
  徐临朝她笑了笑:“我只是去看看,如果情况不对,我就像你一样,赶紧跑回来。”
  “此前也有人这么说过,”夕如小声低喃,“可他,没回来。”
  徐临来的时候已是晚上,拜完堂,又和新娘聊了这么久,早已月入中天。
  夕如打了个哈欠,他也感觉有些疲惫,朝对方说了句“天色已晚,早点休息”,便抬脚走向房内一角的椅子上。
  屋里的婚床肯定不能睡。
  他虽然扮演新郎的角色,又不是真结婚——只能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养足一点精神。
  毕竟明日等着的,是未卜的前路。
  自己一个平平无奇的寻常人,进入“解密游戏副本”,像极了送人头的炮灰。
  即便遇到一个温柔善良的觉醒NPC也是白搭。
  走到椅子边上,不经意一眼,看到旁边小桌上放着一把剪刀,还有许多大红色的剪纸。
  有飞鸟,山石,草木,纸人……
  技艺精湛,惟妙惟肖。
  他好奇问夕如:“这是你剪的?”
  夕如点点头:“我从小就喜欢。”
  又皱眉苦笑:“自从村子变得奇怪之后,我不敢再出去,只能待在院子里,白日就剪这些窗花打发时间。”
  她只能在这里,经历那场一模一样的婚礼,不断循环往复。
  这么多的剪纸,可见这样日子已经持续了经年累月。
  徐临安慰她:“很快就会好的。村子很快就会恢复原样。”
  不可能的。
  他比夕如更清楚。
  这个村子就似如一段代码,且只有这么一段。从婚礼那日开始,到入村者死亡或者离开,又回到开头,重新运行。
  无限循环。
 
 
第18章 
  身处神鬼莫测的虚世,徐临心中想着:不能睡太熟,晚上说不定就有什么突发的危险。
  事实却是:他不知什么时候睡死了,一觉醒来,天光早已大亮。
  夕如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剪刀和大红彩纸。
  见他醒来,手上动作暂停,温柔笑了笑:“我……见你睡的很熟,就没好意思把你叫醒。”
  徐临:“……”
  他才是不好意思的那一个。
  他迅速起身,拉了拉外套的衣角:“我出门了。”
  “你……”夕如沉默片刻,有话想说,最终只道:“万事小心。”
  “不用担心,”徐临宽慰她,“情况不对,我立马跑回来。”
  出了洞房,流水席的桌椅还没撤,散乱摆放在院中。
  周围的红绸也还挂着,微风一吹,猎猎晃荡,在空无一人的宅院里发出呜呜轻咽。
  恐怖效果瞬间拉满。
  这个场景设计是合格的。
  徐临用专业的眼光扫视一圈,腹诽一句:这些东西估计没人会去收拾,可能过一两天还要用到。
  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走出大门。
  昨天来的时候是晚上,整座村里没有一盏灯,全靠巨大的月亮照明。
  低矮的房屋只能见到深黑的轮廓,稍远一点就完全看不清。
  现在是青天白日,可惜天上遮盖了厚厚一层阴云,光线依旧昏暗。
  站在宅院门口,仍然只能见到灰扑扑的低矮房屋,和房屋与房屋之间夹出来的,不透光的狭窄巷道。
  街上安安静静,不见半个人影。
  徐临严重怀疑,这个古村,和他们搭建的场景一样,不是关键地点的房屋只是粗糙建模加贴图,门窗都是画上去的,房子里面也没东西。
  于是他大步穿过巷道,朝夕如透露的关键地点走去。
  按夕如所说,村里不允许靠近的地方有四个,分别在村子东南西北四个角。
  不知解谜的关键究竟在哪,或是都需要,他先选了东边的祠堂。
  祠堂算是村里建造的最豪华的地方,占地广,两层楼高,房顶上雕刻了许多装饰,远远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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