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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你不是尚书大人!”
  “你也不是尚书大人的人!”
  “今天分明是尚书大人亲自当差!”
  “你一个芝麻小官,竟然敢越过杨大人审案子,真是胆大包天。”
  祁峟:……
  杨书和真是,人不在江湖,江湖处处有他的传说。
  真真是他极好极好的,刑部尚书啊!
  何玉琢径直无视刘地主的指责,神色断然地决了案,“地主刘氏,公然违抗圣旨、蔑视皇权,特解散其名下奴隶、没收其名下所有土地,分与佃户、奴隶,具体到人,一人两亩。”
  “余下充公。”
  “刘氏横征暴敛,武力威胁征税,佃农反抗以自卫,按大祁律令,因正当自卫而反抗且未有致死者,无罪。”
  “多征强征的谷租归还农户,成年男女各领五斤粗粮以抵作工钱。”
  “地主刘氏,赐杖刑30.”
  何玉琢神色淡然地结了案。
  围观的百姓和亲历的百姓皆是高呼“大人英明”。人人都高兴的不得了,唯刘地主例外。
  刘地主指着何玉琢的鼻子,再没了先前的恭敬,道:“你一个芝麻小官,敢偏帮着那帮子刁民小人判案?还妄想打我?”
  刘地主发飙,上前就要厮打何玉琢。
  刑部的捕快连忙上前阻拦,刘地主很快被反绑了双手,打趴在地。懂眼色的捕快立马取了木板,就地执行。
  “嗷!你以为你是谁?”
  “得罪了我,嘶嘶嘶,轻点!你还好意思在刑部混?”
  “告诉你,哎呦,我可是尚书大人的……”
  刘地主被打得嗷嗷直叫,不干净的嘴巴还一直啰嗦个不停。
  祁峟皱着眉头,三十杖,便宜他了。
  “咳咳。”
  刘地主神情越发激愤,本就肿胀的脸更像是发面馒头。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何玉琢,却被熟悉的咳嗽声打断。
  看清来人的脸,刘地主立马安分下来,极力挣脱控制束缚,涕泪交加地磕头行礼,跪爬道:“叔父,你可要为侄儿做主啊!”
  鼻青脸肿的脸上,成串的泪水还未完全滑落,转瞬就换上了强挤出来的狞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来人正是杨书和,刑部尚书大人。
  杨书和出场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人给他的好侄儿松绑。
  祁峟何玉琢崔海河等人觉得刘地主的笑容辣眼睛,杨书和却不觉得,他只觉得心疼:他那么英俊帅气的好大侄儿,被打成这狗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侄儿无非是多收了点谷租、无非是免费征用了些徭役,怎么就,怎么就至于这么惨?先是被无根无依的刁民暴打,再接着被亲叔叔的手下在亲叔叔的动盘,上刑?
  这让他怎么跟英年早逝的弟弟弟妹交待啊。
  真的是,让人暴躁。
  祁峟看见杨书和出来,忙拉着崔海河隐匿入人群中,极力降低存在感。
  清算刑部的机会到了,到手的机会必须把握住!
  一溜的皇家暗卫也识颜察色地伪装成吃瓜看戏的平民百姓,三三两两地分散开来,只是始终以祁峟为视线中心,尽职尽责地护祁峟周全。
  “下官拜见杨大人。”
  何玉琢起身恭敬行礼。
  “免礼吧。”
  杨书和趾高气昂地出声,“越过本官审案子,何大人莫不是对本官有意见?”
  何玉琢隐晦地瞥了眼祁峟,祁峟只小幅度地摇头,示意何玉琢暂且忍耐。
  何玉琢心领神会地照做,只低声下气道:“下官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杨书和懒散地睡躺在主位上,半眯着眼睛翻起卷宗。
  这大腹便便又懒懒散散还毫无精神气的样子、行将就木的老朽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真让祁峟见之生厌。
  也不知是不是杨大人威名在外的原因,他刚一坐下,围观的人便走了大半。
  “何大人,这就是你判的案子?”
  “我侄儿好心把土地租给这些无依无根的难民,结果白白挨了他们的打不说,还差点把我可怜的侄孙子打死了,人命关头的头等大事。你不仅不罚他们,还这样大肆奖励他们?”
  “他们是白眼狼,你也是吗?”
  “你不仅是白眼狼,你还是瞎子!眼盲心瞎!本官这么多年的教导,你学狗肚子去了?还状元出身,状元就你这样的水平吗?”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反了天了。你眼里还有没有大祁的律法,还有没有本官这个尚书大人!”
  “这刑部,是你何玉琢何大人的一言堂吗?”
  祁峟:……
  何爱卿辛苦了。
  摊上这么个上司,真是……
  让人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祁峟特别想安慰何玉琢一句:他就是嫉妒你状元及第,你别听他瞎说。他一个三甲吊车尾,快要羡慕嫉妒死了吧。
 
 
第16章 新任尚书
  被当众骂了个狗血淋头,在一众同僚百姓面前出了丑,何玉琢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但他扪心自问也没做错什么,只问心无愧道:
  “那依大人您的意思,这案子该怎么判?”
  “怎么判?”杨书和斜睨了眼何玉琢,精明的眼中凶光毕露,粗哑的嗓子硬挤出一声冷哼,语气不屑至极,“那自然是按照我大祁律法:无故伤人者、斗殴群架者,充军流放、发配边疆!”
  “这怕是不太妥当吧。”
  “分明是地主刘氏毁约在先,又公然违背陛下圣谕。何来无故?大人您若是判错了案,陛下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何玉琢直言不讳。
  “你敢威胁本官?”
  “本官这么处置如何不妥当?这可是白纸黑字写在大祁律法里的条款!本官按照律法判案,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本官也有理可诉!”
  “至于毁约、抗旨,这些都是刁民的片面之词!”
  “这分明是不争的事实。”
  有胆大心细正义感强的捕快,冒着职业生涯被断送的风险,大胆开口,驳斥了杨书和的话茬。
  为数不多的围观百姓也指点起来,“从前以为指鹿为马的笑话只会发生在史书里,不想我等刁民还有机会亲眼见上一见。”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舆论风声一致偏向何玉琢。
  祁峟心里颇为欣慰,瞧瞧,多么淳朴善良的百姓。
  “陛下日理万机,哪来的时间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怎么,何大人想去陛下面前嚼舌根吗?”
  “还是说,何大人不仅对本官有意见,对大祁律法也有意见?”
  被路人百姓指桑骂槐,杨书和更加懊恼,语气也陡然阴森可怖起来。
  何玉琢一而再再而三地挨骂受气,心里已是愤怒至极,却也隐忍着压下火气,佯装出一副恭敬谦和的乖觉模样,轻声细气,“下官不敢。”
  “你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员外郎,也敢质疑尚书大人的决断?你活腻歪了吗?”
  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眼瞅着何玉琢灰头土脸的挨骂受训,刘地主立刻精神了起来。他瞄准时机就把何玉琢往死里挤兑,“你刚刚判案的时候不还挺能耐吗?现在怎么哑巴了?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嚣张跋扈如他,人生第一次受此奇耻大辱,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讨还回来!
  “还不快向我道歉!乖乖跪下给小爷我磕几个头,不然……,不然这事翻不了篇。”刘地主抖着肥硕的身子,趾高气昂地威胁何玉琢,道:“你也不想前途尽毁吧。”
  何玉琢红透的脸颊立马苍白,他无助地瞧了瞧杨尚书,心想:自己好歹是从五品的朝廷命官,而刘胖子,只是白丁一个。便是尚书大人再怎么偏爱侄子,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完全无视律法权威,公然践踏朝廷尊严吧。
  这里可是刑部啊!
  然而杨书和让他失望了。
  杨书和实在厚颜无耻!
  他丝毫没有责怪大侄子不识尊卑礼数的意思,只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头也不抬,道:“怎么,状元郎还不跪下,是指望本官请你吗?”
  杨书和是个心眼小的,心里一直膈应何玉琢的状元身份;也嫉恨他越过自己审案,置自己于消极怠工的不利境地。
  便存了心思责难他,此种情景下,大侄子的嚣张傲慢,正和他心意。
  何大状元,你不是一直自豪于你的文采出身吗?不是一直得意于你的少年得志吗?
  眼下,你还不是要乖乖跪下,像哈巴狗一样,给我侄子下跪磕头!
  从五品官员的前途小命、尊严身段,悉数掌握在他家侄子——平平无奇的白丁手里。
  啧啧,真是好落魄啊!
  有够解气的。
  何玉琢脊背绷得笔直,丝毫没有跪下的意思,刘地主等急眼了,竟然主动上手去拉扯他。
  两人身材悬殊,何玉琢一时不敌,被死死钳制。
  暗一在祁峟的示意下,随手捡起一个石子,信手一扔,轻松封死了刘地主的穴脉,何玉琢这才逃过一劫。
  训练有素的暗卫纷纷拔剑,一行人迅速控制了刑部大堂。为首的暗一更是掏出令牌,疾声大呼,“圣驾亲临,速速跪下!”
  金灿灿明晃晃的令牌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粗衣麻服的祁峟自人群中缓慢走出,眼含微笑,声音和煦如春风,“当真是好精彩的一出戏,孤很满意。”
  陛下亲临!
  杨书和脑袋“嗡”地一声宕机,“轰”的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瘫成一滩肉泥,煞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声音也颤栗。再也不复先前的威风,结结巴巴道:“陛……陛下,不知陛下降临,臣有失远迎。”
  “事到如今,爱卿就不必跟孤客气了。”
  “毕竟这刑部,可是你的刑部。”
  “你刑部尚书大人的客气,孤可受不起。”
  祁峟声音骤然一冷,脸色也肃正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睥睨杨书和,脚尖踢了踢眼前人软烂的肥肉,察觉到地上人的闷哼,顺势加重了力道,风轻云淡地踩了又踩、碾了又碾。
  末了,还觉得不够过瘾,如法炮制地处理了杨书和的好大侄儿。
  伯侄二人痛的大汗淋漓,想大叫出声却又不敢,生怕扰了圣驾清安,惹来更血腥残暴的惩罚。
  毕竟祁峟陛下暴名在外,没有什么刑罚是他们心狠手辣的陛下不忍执行的。
  只能面目扭曲的死命隐忍。
  刑部的猫咪也前来凑热闹,三三两两地聚拢在两人身旁,对着两人的手脚毛发又啃又咬。
  刑部的猫,那都是捉耗子的好手,一只比一只牙尖嘴利,尖尖细细的牙齿咬在皮肤上,一口一个血坑。
  伤口触目惊心。
  伯侄俩很是受了些苦。
  祁峟这才心里舒坦。
  “陛下,您是,,,是,,,太子殿下!”
  跪倒在地的佃农们很快识破了祁峟的身份,一个个虔诚无比请安问好:
  “祝陛下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祝陛下生活顺遂衣食无忧。”
  “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
  都是乡野出身的农人,大家都没学过礼仪,也不知道见了皇帝该如何问候。只循着本能,把最好听的祝福,诵与陛下听。
  七嘴八舌、杂乱无序的问候声中,满是活泼生动,喜庆快活。
  看着又哭又笑自发聚拢在身侧的百姓,祁峟一时感动,又倍觉心酸。他明明不曾帮过他们什么,只是将荒地分与了他们,只是减免了两成的税收,只是,在最关键危难的时刻,力排众议开了粮库……
  只是,尽他所能,保住了他们短短两年的性命。
  祁峟一时感慨万千,又无比暗恨自己的无能,他是大祁朝的皇帝陛下,人人皆道他一诺千金、言出必行。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言出必行”的水份有多大。
  京郊的百姓,尚不能得到善待,那天高皇帝远的溪南山地、安南平原呢?
  祁峟第一次深刻无比地意识到:他和他父皇一样是傀儡皇帝,区别无非在于,他至少将中央官员的任免权死死握在了手里,不像他的父皇,子女妻妾都保全不了。
  祁峟第一次暗恨自己的软弱与无力,也越发痛恨自己的心软与仁善。
  他有那么好的百姓与臣子,他发誓,绝不辜负他们!
  不辜负任何信赖他爱戴他的人!
  祁峟再次看向杨书和,冰凉的视线嗜血而残忍,“杨大人老糊涂了,那就退位让贤吧。即日起,刑部大小事务,悉数交由何玉琢何大人处理。”
  末了,祁峟温和慈善地看向何玉琢,盈盈一笑,道:“何尚书,你可愿意?”
  “臣必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二十来岁的青年,声音里满是锐不可当的进取之气。
  “那便从眼前的案子开始,好好安抚百姓佃农,彻查京郊强征谷租的地主官僚,一经查证,格杀勿论!”
  “臣领旨,必不负重托。”
  “孤相信你。”
  “至于杨老尚书,先收押监狱,待锦衣卫查清杨家一应旧事后,再行处理。刘姓地主,补上40大板就赶回庄子上种地,明年秋后,斩首示众!同时父债子偿,他名下的儿孙悉数贬入奴籍,世代耕地。”
  “他若是死早了,就由儿子代受死刑。”
  “一定要让他好好感受下贱民的生活!让他清楚地感受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罚!什么才是真正的刁民。大家伙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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