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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后世子孙效仿先君,能有什么错!
  众臣拍着太宗皇帝的马屁,他们夸得越好听,祁峟心里越欢喜。
  “大祁能有太宗这样的皇帝,实在是江山社稷之福。”
  “陛下若能有太宗一样的智慧魄力,我大祁又何尝不能千年、万年的传递下去。”
  祁峟心花怒放,既然是你们让孤学太宗的,那就不要怪孤手段狠辣了。
  太|祖执政末期,太子未立,皇子们先后就藩,各个野心勃勃,又是招兵买马又是圈钱圈地。
  藩地的皇子成了地方的皇帝,那自然是越发不满足手中小小的封地,中原地大物博,何人不想入主中原,当那广袤土地的唯一的王!
  于是割据、厮杀连绵不断。
  土地都成了皇子贵族的筹码,他们掌握着封地的所有土地、操纵着封地官员的升降、监管着商品货币的流通。
  所有的百姓都成了以数字计算的力役兵源,种地不再是他们的本分,而是他们的奢望。
  只有打了胜仗活着回来,才能有机会去那皇庄种地养老。
  若是打了败仗活着回来,那只有数之不尽的徭役等着你。
  王府、酒馆、画舫、教坊……
  雕龙刻凤、镶金嵌玉的奢侈辉煌谁人不喜欢、谁人不向往。
  可只有拳头硬的土皇帝能享受!
  土皇帝的生活要多滋润有多滋润,然而这滋润背后都是百姓血与肉的泣泪。
  太宗皇帝是诸位皇子中的佼佼者,他打败了一众兄弟,杀戮了所有的夺嫡失败的兄弟,将他们侵占的土地交还给百姓,并免了他们税赋十年,如此休养生息,大祁才蒸蒸日上,走上了富庶强国的队伍。
  慢慢地,就成了南越、西羌、东芜的宗主国,成了这片土地上说一不二的老大。
  那时,北方的狄族不过是尚未开化的蛮邦,还没有资格坐在牌桌上。
  太宗皇帝是个本事大的,足够心狠手辣,也足够仁慈悲悯。
  他对百姓好,对妻子儿女也很好。他的后宫只有发妻一人,一生都不曾纳妾娶妃。
  他唯一的皇子不幸沾染了天花,并将这无药可救的瘟疫染给了他的皇后。
  短短一月的时间,他唯一的发妻和唯一的皇子先后离世,他从没骂过一句儿子顽劣、扫把星连累了母亲。
  他只把这当是他自己的报应,是他杀戮过重的报应。
  即使没了继承人,他也不曾纳妾娶妃。他的女儿,也就是大祁第三任皇帝—熹宗的母亲,被立为皇太女,可皇太女也命数忐忑,死在了杀伐征战的路上。
  有人骂太宗皇帝坏事做尽,才落得个孤家寡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也有人夸他身负世所罕见之才,举世无双的神人就该吃常人不该吃的苦,经历波澜起伏的人生。
  不管太宗是何种下场,太宗都是祁峟唯一崇拜的祖宗。
  原因无它,打着太宗的名义办事,格外名正言顺。
  祁峟好心情地和礼部众人扯着家常,扯完家常后不忘叮嘱他们,太宗皇帝的祭日将至,身为后生晚辈,理应细数祖宗伟事。
  祭文一定要写得华丽恢弘、气势磅礴,让人一看就心生臣服。
  众臣皆应是。
  礼部的大臣最是清闲,他们看过最多的诗书,最懂情趣,也最有文采,有时间也有精力写出好的文章。
  写篇祭文而已,不难。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从他们提笔撰写祭文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绑定在了祁峟的贼船上,下不来了。
  祁峟下朝后,躺在酸枝木贵妃椅上睡了好久,直睡到月出阴翳,才将将醒来。
  他随口扒拉了几口菜,随意吃了点清炒豆芽、芙蓉燕窝粥、红枣炖的山药鸡丝汤,就撂下碗筷,一个人去了书房。
  太宗将土地分给人民,依仗是手中战无不胜的军队。
  他祁峟呢?
  他没有那样强大的军队。
  他只能另辟蹊径。
  思索片刻,都一点头绪也无。
  祁峟一时有点埋怨仁宗皇爷爷了。
  他是真不理解,太宗、熹宗都不是什么执着于子嗣传承的人,他们甚至对多子多孙有心理阴影。
  怎么传到仁宗这一辈,这么优良的基因就完全消失了呢?
  儿子,生!越多越好。
  女儿,生!越多越好。
  后妃,甭管喜不喜欢,要娶!漂亮美人嘛,那当然是要多多益善啦!
  孩子,甭管喜不喜欢,要生!多多的生!生个一群一窝的,总不至于绝了户,皇位旁落。
  仁宗折腾了一窝公主亲王还不够,还提拔了百余户公侯。
  他自作主张地追恩,将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旧臣和跟着太宗打天下的旧臣悉数册封。
  赐爵位、赐绶带、赐人口、赐土地!
  将太宗皇帝定立的郡县制,“以公赋税封赏诸子功臣”的圣谕违背个彻底。
  正是因为他大肆封赏的慷慨之举,他才得以缀上“仁”这个庙号。
  若不然,就凭他将两成半的地税提到五成的壮举,他能担得起“仁”之一字?
  后来还是他老婆杜后执政,才将谷租缩减回两成半的。
  可是缴纳五成的地租成了习惯,即使朝廷三番五次地强调最多向佃农征粮三成,也制止不了地主们膨胀的野心。
  他们的爷爷父亲都能从农户手上收五成,凭什么他们只能收三成?
  虽说他们大多有功名在身,收三成粮,三成粮就全是他们自己的,一毛钱的税都不用交。
  可万一他们的儿子、孙子废物,考不上功名呢?他们从佃农手上收三成税,转头就给皇帝交两成五……
  饿死他们了怎么办!
  也只有他们这些当爹当爷爷的心疼孩子,趁着还有几口气在,把粮仓填得满满的、把家底攒得厚厚的,那儿孙再怎么废柴,也能锦衣玉食的走完一生。
  父母之爱子,自然要计之长远。
  祁峟从没有给人当过爹,他还真没有儿子废物孙蠢材的忧患。
  在他看来,土地分给人民,人民向他交两成五的税,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
  他有钱了,百姓也有余粮了。
  完美。
  若是土地全集中在官僚地主手中,他们向佃农收五成的税,五成粮食全填进私库,一毛的税都不用交……
  那佃农苦、他祁峟也穷。
  当然若是土地集中在非僧侣官僚、也无功名的地主手上,那百姓更惨了。
  地主本人都要向皇帝交税两成五,他若是想多积攒点余粮,私下里将谷租定为六成、七成……,那苦得也只有庄稼人。
  祁峟一想到自己坐拥绵延万里的江山,却没有几块土地真正属于他,他就头疼。
  一想到他的百姓都要向他下跪行礼,都要祝他万岁万万岁,他却不能真正为他们做点什么,他就更头疼了。
  他手里并非没有军队,只是他的军队既要拱卫京畿、又要驻守南北疆土,实在是无暇顾及旁事。
  他心里想了又想,武力征服的方式过于血腥、原始了些。他是文明人,应该有更文明的处理法子。
  祁峟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翻看他少时经常温习的书。
  他突然想到一个名唤‘刘彻’的人物,先不论这个皇帝拓土定疆的功劳,单论他那绝妙无双的政治眼光。
  他看中主父偃‘推恩令’的谋划,将嗣子承爵袭地制改为所有的孩子共同承爵、共同袭地。
  如此,爵位越分越小、越来越虚、越来越水;封地也越分越小,诸侯‘国’再也不成国,也再无坐大的可能。
  好精妙绝伦、又文明和平的智谋,不费一兵一卒解决了地方王权对京都皇权的侵扰。
  他采用的“酎金夺爵”更是极致的阳谋,直接以酎金的成色不好或者分量不足剥夺宗室王族的爵位。
  还因为酎金和祭祀宗庙紧密相连的缘故,让那些被夺了爵位的人失去政治、道德的高地。
  怎么,你从祖宗手上袭来的爵位土地、你筹集点钱财助力天子祭祀祖宗,你都还不认真,夺了爵位,该!
  祁峟越想越觉得这俩法子妙极,虽然那个‘汉武大帝刘彻’与他面临的局面不同。
  但总归是有相似之处的呀,他可以学习学习。
  祁峟提起笔,兴奋地记录学习心得,“要以怀柔的手段,让所有人心怀感激。”
  “要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模式,等到青蛙们意识到问题所在了,已经晚了。”
  “最好能占据道德高点,让人无从指摘。”
  祁峟越想越兴奋,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如果他让东西南北四方的贵族乡绅们颠倒下位置,只说是让大家去不同地方体验风土人情呢?
  一个家族大户的崛起往往与盘根错节的巨大的姻缘网密不可分。
  如果他强行打破了这个姻缘关系网,或许,放奴分地的事就简单不少。
  当然,家族与人口迁徙之前,他需要先把那二十年的租税收了。
  凑不齐?
  那就出徭役。
  刚好祁峟打算在每个地方都建设个医庐和学堂。
  顺带在水患频发的地方建设大坝水渠。
  正是缺徭役的时候。
  也该是时候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族老爷、富绅老爷们体验下被鞭子抽打赶工期的快乐了。
  若是不愿迁徙?
  那更简单,或是编点有的没的、闹鬼的小故事恐吓一下;或是给这个地方安排点酷吏,让他们多多收税、极力压榨富绅,也不需要用多么新的花招,只肖把他们压榨农户的手段用上就行。
  不给百姓上私刑的官老爷就温和点待他;不草菅人命的官老爷就放他一命……
  总归有的是法子让人在一个地方待不下去。
  再不济让锦衣卫挖点贵族老爷们的八卦消息,在民间肆意传播。
  什么儿子非亲崽啊、儿子肖想小娘啊、傻憨子睡猪圈吃猪屎喝猪鸟啊……
  都会是百姓们喜欢听的笑料故事。
  精神攻击吓不走、武力威胁赶不走的人,那就让他社死,让他无颜在待在旧乡故地。
  其实祁峟觉得这个法子有点不太道德,毕竟大祁人重视祭祀,视祖宗的亡灵地为家族起源地。
  搬离起源地就是不忠不孝。
  让祖宗一个人睡在冰凉的地下更是不仁不义。
  所以,如果大家实在舍不得搬走,那他是个善良的好皇帝,他当然不能无视大家的愿望和请求。
  留下来,可以,没问题。
  但是需要放奴、分地。
  也不需要解放所有的奴隶,只放那些贪小便宜买来的、身份清白的奴隶即可。
  也不需要分出所有的土地,只需要给放出的奴隶一人三亩地即可。
  贵族富户依然可以保留大量的土地。
  但若是迁居他乡,那么一切的一切,可都要从头开始了。
  土地、房产。
  全部按人头分。
  管你是贵族还是平民。
  嫌少?
  土地就这么些,大家都是异乡人,异乡人凭什么厚此薄彼。你过往家世牛逼,他的祖先一定就差吗?
  嫌条件差?
  那你自己找人盖、自己花钱买。
  好房子当然是有的,只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获取的。
  祁峟越想越觉得事情可行。
  他将想法写在小纸条上。
  用蜡密封了,连夜给远在北境的明柯将军送去。
  明柯是他最信任的下属之一,是他远在北方最坚硬的依仗。
  县制起源于春秋楚国,郡制起源于秦国,经过历任法家志士的不断发展完善,郡县制成了秦汉以后的地方政治体制。这是我们民族的宝贵财富,功劳不仅仅在于秦始皇,也不单单在于楚武王熊通、秦穆公嬴任好等诸侯王……,吴起、李斯都值得铭记。
  (下几章先写点乐子--,放奴分地和南越换地过几章在写,主角先罢朝几日。)
  (这两部分太苦大仇深了,不够欢乐,也轻松不起来,太严肃了,作者写点乐子缓缓。)
 
 
第43章 三寸金莲
  明柯收到信的时候,正在和将士们喝酒,通红的篝火熊熊燃烧,静谧的夜繁星闪烁,人语声四起,歌声飘向远方。
  黄沙流动的北大漠萧条静谧,透着神性,人烟罕至的地方驻扎着大祁最精锐的部队。
  明柯一边喝酒、一边听徐有钱汇报军务,也没什么大事,翻来覆去都是些老话题:粮草伤药还有剩余、军中庶务一切正常、士兵们有些思念家乡……
  徐有钱啰嗦一堆,明柯也没听进去几句,只道:“昨日守城胜利,狄军退出北大漠,兄弟们有大功,应受重赏!”
  “此事务必禀告陛下太后。”
  “金银珠宝、土地屋宅,务必给兄弟们落实到位!”
  “大家在前线拼命,后方帮不上忙就算了,绝对不能拖后腿。”
  明柯这酒气熏天的样子,一看就是喝高了,喝高了的人哪里还剩什么脑子,徐有钱也不和明柯计较。
  他随意关心了几句巡防工作的安排,见一切妥当后才放心地点头,也不拦着明柯和将士们行酒令。
  徐有钱很少喝酒,意识就格外清醒,他眼睁睁地看着明柯将一卷带有蜜蜡的信纸展开,毫不忸怩地当了手绢使用。
  明柯将那小小的纸片抹在嘴上,擦了半天都没擦干净嘴角的酒水,他一时气恼,吐槽了句“没用的东西”。转手就把纸片扔进了黑暗处。
  徐有钱:……
  徐有钱想了半天,觉得不对劲,他连忙低头寻找明柯口中那没用的东西。
  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他懊恼地抓住明柯的侍卫军,低声问道:“明柯将军刚刚随手扔了什么东西?”
  “上面可有记载什么隐秘情报?”
  “不知道啊!”
  “似乎是一只鸽子送来的情报。”
  “灰色的大肉鸽,可胖乎圆润了,这么胖的鸽子还能飞那么老高,真是神奇。”
  鸽子!
  灰色的胖鸽子!
  徐有钱一整个崩溃,刚刚那东西,一定是陛下的亲笔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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