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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四阿哥抬眸,与胤礽对视片刻,重重点了头:“我会帮你。”
  胤礽勾起嘴角淡淡一笑,道:“那你就帮我做第一件事。”
  “好。太子哥哥你说。”
  “回京后,什么都不许跟瑚图里说。我只是受了风寒,没有急火攻心,也没有病重不能起身。
  我已经同王德润和贺孟頫都交代清楚了,他们不会多嘴。召索额图侍疾是汗阿玛之意,只因我病中念着额涅,让汗阿玛想起了仁孝皇后,所以才召了索额图来——”
  胤礽顿了顿,道,“当然,这本就是实情。”
  “我明白了。”四阿哥颔首,“太子哥哥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跟瑚图里说。”
  “多谢你。”
  康熙四十一年十月二十日,康熙谕令:以皇太子胤礽患病,朕驻跸此地为时已久,应即回銮。
  允礽病体虽稍愈,尚须调理,著暂留此,俟大愈后回京。
  十一月十九日,胤礽上奏乞回京,康熙允准。
  回京之后,胤礽才知道在他生病期间,齐云野也病了一次,折腾了小半个月才好。
  其实齐云野的病说到底还是心病。
  他没有跟着去山东,所以不知道详情,时间流逝,一切都在按照历史轨迹行进,胤礽在德州卧病,索额图奉诏侍疾,后面的隐患就此埋下。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了,放下了。但真的到了这时候,却也不可能丝毫不担心。
  齐云野提着心不能安眠,赶上京中突然降温,夜里受了凉,当下就发了病,烧得昏昏沉沉诸事不知,幸好没有分家,乐诗直接开了药方,一副药下去发了汗,才将病情稳定下来。
  昏睡几日之后,被齐全和来保连番劝慰着,齐云野也才渐渐放下心思,好歹是在胤礽回京之前养回了精神。
  转眼,又是一年。
  四十二年正月,康熙再度出巡,仍是胤礽、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伴驾,还是去往山东,将去年未能完成的巡视河工行程走完。
  这次出巡,自山东一路南下,巡视过江南诸地方,到三月初才回京。
  四月,包括年羹尧和励廷仪在内的数位庶吉士被授编修。
  五月十八,领侍卫内大臣和硕额驸尚之隆等传上谕,观索额图并无退悔之意,背后怨尤,议论国事。
  伊之党类朕皆访知。阿米达、麻尔图、额库礼、温待邵甘佟宝伊等结党议论国事,威吓众人。
  且索额图施威恐吓,举国之人尽惧索额图乎,亦有不惧者。
  即今索额图家人已将伊告发,索额图能杀害乎。
  至温待、额库礼俱犯重罪流徙之人,因其年老,令回京师。
  伊等应安静以养馀年,乃与索额图结党议论国事,妄自怨尤。
  伊等之党俱属利口愚昧无知之徒,被伊等恐吓遂极畏惧,果至可杀之时,索额图能杀人或被人杀俱未可料。
  虽口称杀人,被杀者谁乎。至索额图之党,汉官亦多。
  朕若尽指出,俱至灭族。
  朕不嗜杀人,嗣后尔等若与索额图绝交,将所行之事举出,尚可。
  不然,被索额图株连,必如噶禇哈、阿思哈被灭族之祸……
 
 
第101章 无可奈何
  齐云野抬了下手,对正在复述谕令的小明子说:“我知道了,不用再背了。”
  “少爷,这可如何是好?”郑奉此时亦在屋内。
  齐云野淡淡说道:“一切如常吧。主子如今有自己的主意,这些事情,日后不必再同我说了,我不想知道。”
  “少爷!”郑奉跪地,“少爷您别这样。主子确实是有自己的主意,但您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问啊!主子这次定然会受影响的,日后如何,还得少爷来帮着观看才是。”
  “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齐云野缓缓站起身,往床边走去。
  “少爷……”
  “你们出去。”达春迈进屋内,打断了郑奉。
  多西珲也跟着赶来,几乎是将郑奉和小明子赶出了耳房。达春扶着齐云野坐到床边,道:“你究竟作何打算?”
  齐云野道:“没有打算。索额图是必死之人,主子保不下他。无论他当初与主子筹谋过什么,到现在都已经做不得数。
  皇上的旨意说得很清楚了,索额图之党,若弃暗投明,尚可保留一线生机,不然,便是杀头灭族。
  这些年来皇上可还对谁有过这样重的责难?这事主子最好的方式就是袖手旁观。否则,索额图之党,就会变成太子之党。”
  多西珲叹气:“这次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你当之前皇上为什么数次往裕亲王府探病?没有风声?那只是风没吹到你耳边而已。”
  齐云野靠在床上,轻轻叹了口气,“明哲保身吧,小心别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你们身后都还一大家子人,跟索额图有交集的不少,留神着些。”
  达春疑惑:“裕亲王……怎么会?裕亲王不是从来不参与这些的吗?”
  “裕亲王没参与,但皇上需要裕亲王帮怹参看。在这种时候,皇上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手足。
  皇上不是没有给索额图机会,去年在德州的时候,索额图如果没有倚老卖老,应召侍疾的时候若没有那般张牙舞爪,皇上或许会放过他。
  你们以为皇上这四十多年的天子是任由人算计的?主子就算是睡梦之中念着仁孝皇后,怎么就非得让索额图去侍疾?
  别忘了,主子是三十岁而不是三岁!更何况索额图姓赫舍里,但是跟仁孝皇后是嫡亲关系吗?
  我可以不问主子为何突然用这法子召见索额图,但你们呢?就没想过皇上会不会看破这种算计吗?皇上哪是敲打索额图一党?
  这是在敲打主子,告诉主子别想着翻出天去!我之前说了多少次,不要搭理索额图,这人心思不正,可是没有人听我的。那我还说什么?”
  许是话说得急了,齐云野有些接不上气来。
  达春连忙上前替他拍背顺气,多西珲也坐到了床边,带了几分安抚道:“你先别急,快缓一缓。
  我们也劝过主子,可主子认定了的事情,我们也拦不住的。
  而且其实……你别生气,我向来是愚笨的,我只是没明白,为何这次皇上生了这么大的气,索额图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
  齐云野喘了两口气,道:“索额图是谁?是早年间跟着皇上除鳌拜的功臣。
  那意味着他是在皇上主子被群狼环伺,被鳌拜掣肘,政事非常不顺的时候就已经得到皇上青眼器重的人。
  结果现在呢?索额图却成为了咱们主子的助力,这就是皇上最不能忍的事情。
  类比富善大人,若是富善大人此时倒向大阿哥,你觉得皇上会如何?”
  达春喃喃道:“富善大人从来只忠于皇上,可……咱们主子也不是大阿哥啊!主子是太子——”
  “没有区别的。”
  齐云野捶了下床,道,“皇上在一日,太子就永远是太子,皇上的人就永远只能是皇上的人。
  你道皇上为何生气?因为他索额图生出了扶持太子的心思,甚至为了太子拉帮结派,这在皇上眼里是什么?是党争!是谋逆!
  是曾经忠于自己的人转而投了别人门下。哪怕这个‘别人’是太子,那也是皇上不能允许的。”
  “我的天……!”多西珲不由得惊呼道,“那此事该如何是好?”
  “受着。”齐云野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皇上要罚要骂,都只能受着。
  原本这事从一开始就是错,事到如今只有把姿态放得再低些才行。
  你们劝着点儿主子,这次的事情不能再这么发酵下去了,认错服软,听话认罚,永远记住,皇上之于主子是君父。
  是君主,也是父亲,而且永远是君主在前。”
 
 
第102章 大动肝火
  是夜,胤礽回到毓庆宫,后殿寝间已熄了灯,他悄声进入,却发现床铺平整。
  小明子赶来请安,道:“少爷今日身上难受,怕扰了主子,回了耳房休息。”
  “他怎么了?”胤礽问。
  小明子直直跪地,道:“少爷是为着前面索大人之事,跟达春少爷和多西珲少爷说过话之后就心绪难平,气血翻涌,贺太医来用了针灸和安神药,到晚上连饭都没用几口。”
  胤礽重重叹息一声:“我去看看他。”
  “少爷已睡下了。”小明子道。
  “他能睡得着才是见了鬼!你们别跟着,我自己过去,把旁边不相干的人都清走。”
  胤礽说完迈步走出房间,往耳房去了。
  耳房之内已熄了灯,只有床帐之外留了两处烛火以备不时之需。
  光线昏暗,床上的人影已看不真切,胤礽轻手轻脚地掀了帘,坐到床边。
  “云儿。”胤礽轻声唤道。
  齐云野侧身向着床内,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没睡,云儿,跟我说说话,好吗?”胤礽又道,这次语气中带了哀求。
  齐云野仍是没有回答,但压抑着的哽咽堵住了喉头,让他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胤礽把手搭在齐云野上臂,才意识到那呼吸是带着颤抖的,他低声道:“云儿,别带着气睡觉,对身体不好。”
  齐云野终于出了声,却是质问:“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了关心身体,对吗?”
  “云儿?”
  齐云野拨开胤礽的手:“夜了。你回去睡吧。”
  胤礽又道:“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对身体不好!会憋出病来!”
  齐云野猛地坐起身来,“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我听够了!不想再听了!没错,我身体不好,我不能正常当值,不是个合格的侍卫,那请太子殿下允许我请辞归家!”
  “云儿?!你……你在说什么?……”
  齐云野动作做得大了,眼前一阵发黑,他攥着被角不让自己露了痕迹,咬牙说道:“我清楚地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说过要听我话,我不让你接近索额图,你听了吗?
  我让你别用凌普,他是贪得无厌的小人,你听了吗?我让你一定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对皇上要尊敬孝顺,你听了吗?
  既然我说的话你都不听,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胤礽慌忙摇头:“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你要怎么解释?因为知道我身体不好,所以决定不再韬光养晦,决定向大阿哥一党出手报复?
  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你这是为我好吗?你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不……我说错了,你想到了,所以你不让人告诉我,让我当个聋子、瞎子!
  在这东宫里日日等你临幸,把我当做和撷芳殿里那些女眷一样,是吧?”
  齐云野哽咽着说道,“索额图应召侍疾,是皇上给你的一次考验,也是给他最后的机会。结果你们做了什么?
  密谋着党争、倾轧!你是太子!你可以反击,但你不能主动出手!十多年前还能明白的道理,怎么到现在反而做不到了?!
  为了我吗?怕我这条病躯等不到你继位,看不到你荣耀万丈的那天,所以要提前行动,是吗?”
  “我没有!”胤礽反驳道。
  齐云野立刻接话:“那你发誓!以仁孝皇后的名义起誓!你当真没这么想吗?”
  胤礽沉默了下来。
  齐云野用手背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胤礽,你在拿我当借口,你是要让我成为罪人。”
  ——这是这么多年来,齐云野第一次这样称呼。
  这生疏冰冷的称呼让胤礽心中一沉,他几乎是没有反应就直接抓住了齐云野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齐云野逃离——虽然他的身体离不开,但这一刻,胤礽怕极了从他口中说出的‘离开’二字。
  齐云野挣开胤礽的手,道:“未来史书工笔不会有我的姓名,但一定会有你的事迹。
  你打算让后人如何评价你?身为太子依旧贪得无厌?恋栈权位结党营私?这就是你要的吗?如果是真的,那我宁可三十六年死的是我!”
  “云儿!别咒自己!”
  胤礽直接将齐云野箍在自己怀里,“对不住,是我错了。你接着骂,把我骂醒!
  你也可以打我,就是千万别生气。云儿,我真的很害怕,求你,求求你,别再说那些话了……”
  “你放开我!”
  齐云野挣扎着想要推开胤礽,“是不是我现在死了,你就能踏踏实实做你的太子,不再去争一时高低长短?!”
  “不是的……不是的!云儿,我不争了,我都听你的,你不许死。你若死了,我立刻就随你去,我求你,别离开我……”
  齐云野用尽全力,却还是没办法挣开胤礽的怀抱,他在胤礽肩头用力咬了一口,胤礽吃痛,却将他抱得更紧了。
  情绪起伏太过耗费精力,齐云野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口中力道渐松,也没了挣扎的力气,伏在胤礽的肩头,声音断断续续:“如果我没来到这里就好了……”
  “云儿?”
  胤礽察觉到怀中人已脱力,以为是自己抱得太紧,连忙松了手。
  齐云野几乎难以自己坐住,他张了张嘴,勉强挤出些声音:“你究竟拿我当什么啊……”
  胤礽还未回答,齐云野就再无力支撑,彻底晕了过去。
  因为方才吩咐了旁边不留人,所以胤礽只能自己跑出去,好在郑奉和小明子早有准备,并没有走得太远,甚至郑奉还提前去值房跟贺孟頫打过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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