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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倾向(近代现代)——闲客G

时间:2024-03-20 09:44:08  作者:闲客G
  疤脸突然惊呼一声,“老板,他醒了!”
  薄募言没说话,倒是祁今先憋不住了, “醒就醒了,大呼小叫干什么!”
  倚靠在椅子上的人慢悠悠地抬起眼睛,语气有些轻蔑,“不错,比想象的早一些。”
  “没有难闻的气味,只会更早。”
  薄募言对他这股子从容劲有几分欣赏。
  但随即一想好歹是个人物,若是跟那些废物如出一辙,倒是枉费了他一番功夫,莞尔笑道,“不过你可以放宽心,我不会杀你。”
  祁今把电脑交给边上戴眼镜的男人,抱着手站到薄募言的身边,格外嚣张地说道,“顾引的命本来就是我们救的,就算杀了他,你又能怎么样?”
  与此同时,白沉谈完合作从包间里出来,他给薄募言发了条消息,问对方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回的很快,几乎是秒回:沉哥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回来。
  看完消息的瞬间嘴角上扬,刚才在谈判桌上的紧绷感冲淡了许多。
  脑海里突然想起下午的时候白臣秋要他的资料,白沉不禁皱了皱眉,回道:我今晚回去。
  薄募言错愕两秒,面不改色的收起手机。
  他抬手扶了一下面具,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呢喃,“沉哥该上飞机了,这里交给你们,别让我失望。”
  “是。”
  薄募言并没有按照原来的途径走正大门的路。
  他一直都知道顾引来的会很快,如果走原来的路免不了遇上。
  以他的本事,只需要一眼就能把他扣留下来。
  虽然真动起手来谁也奈何不了谁,但这样肯定会误了时间,到时候白沉在门口看不见他应该会失落。
  好在益海离锦城并不远,他开了四个小时的就到了,祁今在半路下车,返回益海总部将薄募言的命令下发下去。
  车到的时候白沉的飞机还没到,薄募言看时间的时候愕然发现衬衫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在极度的强迫症下,他又开车找了距离最近的服装楼,把刚才的衣服换下来,甚至还清理了头发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这个时候的锦城彻底乱了套。
  短短四个小时以内全城封锁,所有车辆避行,公路上只有身着正装的黑衣人戴着墨镜来往勘察。
  薄募言坐在车里心情颇好地敲打音乐的节拍,“砰,全炸了。”
 
 
第92章 爱恋
  飞机晚点了几分钟,在机场门口等待的人已经越来越多,白沉拎着行李箱,一身黑色风衣,身高腿长,走路带风,在人群格外显眼。
  他在人群里寻找薄募言的身影。
  一抬头就看见人站在机场出口的最前面,见他看过来朝他招招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要是每次都像这样有人在外面等他出站也不错。
  白沉拎着行李箱出来,朝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张开双臂,下一秒,怀里狠狠一撞,稳稳接住扑过来的薄募言。
  怀里的人抬起头,“沉哥,我比你先到。”
  “嗯,崽儿真厉害,竟然比我快这么多。”
  异样的目光落到两人身上,白沉恍如未见,搂着薄募言的腰一边往车上走一边问他,“这几天都干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什么也没干,老老实实等着沉哥回来呢。”
  “这么乖。”
  行李箱放上车的后座,白沉舒坦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浑身都放松了不少,“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合作很棘手吗?”
  “棘手算不上,就是有点难搞,”白沉闭目养神,“尤其是对方那个经理,啧啧,真够谨慎的。”
  “再谨慎还不是被你拿下了,”薄募言打着方向盘,“说明对方比你还欠缺了点。”
  “哈哈,就你会说话。”
  这种孩子气的说法让白沉身心都愉悦不少。
  两人一同回到白家,吃完饭靠在沙发上看电影。
  白沉这次出差回来有两天的休息时间,两人愉悦地窝在被窝里讨论这两天要怎么过。
  出差并不轻松,现在干什么都觉得累,只想待在家里睡上两天。
  薄募言更不用说,比起到处跑,他更喜欢赖床赖到自然醒。
  商量还没出结果,卧室的温度就迅速升了起来。
  直到凌晨。
  白沉夹着烟靠在床头。
  眼睛有些涣散地盯着摇晃的天花板,深吸一口烟,身上那张出众漂亮的脸被烟圈笼罩,莫名的带上几分性感。
  “沉哥。”
  随着声音落下,身体剧烈颤抖,指尖的烟欲落不落。
  薄募言替他拿起烟,附身在耳边说道,“沉哥,烟要拿好好拿在手里啊。”
  白沉闷哼一声。
  烟被拿在薄募言手里,当着他的面深吸一口,烟圈尽数落在他的脸上。
  “崽儿。”
  “嗯?”
  别…玩了。”
  “好。”
  事实证明白沉压根没有选择的机会,第一天休息就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半。
  刚洗漱完,薄募言就缠上来,抱着他不撒手。
  要只是单纯的抱着也还好,偏偏这小孩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烂习惯,到处咬,咬完又舔,格外黏人。
  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欢愉之中,沙发、地毯、浴室、餐桌……
  每个地方都布满两人的痕迹,无论两人是在做什么,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
  白沉支起一条腿躺在沙发上,腰上搭着一条毛巾,手难以置信地摸着额头,看看是不是要生病了。
  这样下去,薄募言能不能坚持住不清楚,反正他肯定会腹上死。
  这才过了一天就已经成这样,要是时间再长一点,薄募言不得干死他才怪。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但总得让薄募言干些什么,不然照他这种做法,回公司的时候身上的痕迹都遮不住。
  “崽儿,你今天想干什么?”
  薄募言把汤端到他面前,温柔地笑道,“干你。”
  一句话差点把白沉刚喝进口中的汤都有喷出来。
  他重新躺回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干吧,死了你守活寡就行。”
  “怎么,”薄募言盯着他笑,“沉哥不行了吗?”
  “什么?!”白沉猛的撑起上半身,“你在说谁不行?过来,看看咱俩谁不行!”
  薄募言笑的如沐春风,“好好好我不行。”
  下人把桌上收拾干净,两人下楼在花园里走了一圈,想了想还是去电影院里看了场电影。
  宅子里除了自带的影院还有高尔夫球场和马场,只是平时两人基本在住宅猫着,这些地方也就形同摆设。
  电影里传来对话的声音,旁边的人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薄募言不喜欢看电影,他一早就看出来了,每次看电影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边上。
  要么睡觉,要么撑着头说电影有逻辑问题。
  白沉看人睡的熟,俯身把人抱起来。
  还没走两步,人就醒了,“电影结束了吗?”
  “没有,”白沉抬头看他,捏捏他的耳垂,“带你去做你喜欢的事。”
  “嗯!”
  半小时之后。
  电竞房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仿佛下一秒要冒起火来。
  白沉盘腿坐在沙发的一旁,指尖夹着烟,神色麻木地落到屏幕上,颇为无奈。
  他倒是没想到薄募言这么热衷于打游戏,原本想着他喜欢的事是……
  没想到会败给游戏。
  专注于打游戏的人压根没注意他的眼神,聚精会神的操纵人物发动攻击。
  别人打团他摸鱼,别人推塔他逛街,瞬间引起队友的不悦。
  耳机里传来队友的谩骂,薄募言无比熟悉的关掉队内语音。
  出去的时候先给骂他的队友点了个赞,然后反手举报。
  扭头委屈巴巴的看向他,“沉哥,他骂我。”
  白沉长腿舒展,搭在桌上,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骂回去。”
  “我不会。”
  “邀他,单挑。”
  对方也很爽快,立刻同意了邀约。
  烟头掐灭,他从身后将薄募言圈入怀里,问他,“刚才用那个英雄被骂了?”
  薄募言如实道,“李白。”
  “嗯,那我们就用韩信。”
  薄募言:“……”
  房间里再次响起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手指飞速操作,光是换装备的时间就比薄募言快了两倍不止。
  瞬间拿下一血。
  对方逐渐有些急躁,几次三番判断失误,白沉迅速抓住机会,一个大招放出去。
  “哟,反应不错,”
  白沉嗤笑,“但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
  “卧槽,”薄募言被这波操作秀的一脸惊奇,“沉哥你好厉害!”
  白沉抽空扇了他脑袋一巴掌,“谁允许你说脏话的?”
 
 
第93章 发现
  “沉哥我二十二。”
  白沉压根没管他说什么,警告,“多少岁都不许说。”
  “哦。”
  “崽儿,”白沉语速飞快地说道,“去帮我拿瓶汽水,冰的。”
  “冰箱有,我去拿。”
  房门关上,白沉的电话很合时宜的响起来,来电显示是白臣秋。
  他前几天才把人的电话存上,原本想着等这局结束才接,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天他们要了薄募言的资料。
  在对方再一次被阵亡的时候按下接听,“说事。”
  “哥,薄募言他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沉哥,冰汽水没了,有啤酒你要吗。”
  薄募言推开房门。
  电话已经挂了,但白沉还保持举着手机的动作,脸色阴沉,眼底稍有的心痛。
  电脑屏幕上出现“defeat”的字样。
  薄募言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发生了,他扯起笑容,问道,“沉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薄募言,”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缓缓抬起眼睛看他,“你去锦城干什么了?”
  空气里陷入安静,薄募言抿了抿嘴唇,正欲开口,又听白沉道,“我要听实话,否则,出去。”
  “杀人。”
  薄募言声音如常,放下啤酒,如实道,“我在仓库里埋了炸弹。”
  “你知道你杀的是什么人吗?”
  白沉的目光带着冷意,“白臣秋,我的亲弟弟。”
  薄募言愕然抬头,“我明明……”
  “明明什么!”
  白沉怒喝。
  “对不起,”薄募言道,“我没想杀他。”
  “所以呢?你当锦城是什么地方?”白沉声音冰冷,“想杀谁就杀谁,你这样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若是之前,他能根据情形模拟,准确无误的分析出白沉现在的心理状态,以及自己应对最合适的情绪态度。
  但是这个方法的弊端,就是无法用在亲近的人身上。
  无法准确分析,失去判断能力,薄募言浑身如灌铅似的沉重,他无法得出自己的情绪,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白沉才是最优解。
  薄募言面部表情头一次失控,不知道是笑还是哭,愣在原地茫然无措,张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抓住白沉的手臂。
  等等。
  我马上就能说出话了。
  再等等。
  白沉打心底心疼,松开他的手。
  他知道薄募言在失控,也知道他情感弱。
  但无论多心疼,他必须让薄募言明白,杀人并不是处理事情的必要,也得让他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
  “薄募言,”白沉深吸一口气,“我很失望。”
  拿起手机,白沉擦过他的肩膀打开房门,“别跟着我。”
  “沉哥,”
  薄募言伸出手想抓住他,但在距离袖子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停住,最终喉咙收紧,“你,又……不要我了吗?”
  白沉心底猛的抽疼。
  直到房门被关上薄募言都没有听见答案。
  指甲狠狠嵌进掌心,疼痛让他恢复几分理智,自嘲道,“不要的话,就算了。”
  这些所谓的血缘,亲人,这类情感对他来说很难,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生气,理论他明白其中的牵绊,但感性上他半点不清楚。
  晚上白沉没有回来,薄募言打电话问了王杰,说是在公司。
  房子里整栋都陷入黑暗,他仰面躺在沙发上,眼睛在黑暗里格外透亮,心底传来一股类似于撕裂的感觉,他怅然地抚上心口,不禁苦笑。
  “这就是心疼的感觉吗。”
  第三天了。
  白沉仍然没有回来。
  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他知道白沉看了,但是不想回复他。
  他站在楼下,拨打白沉的电话,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
  整个公司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白沉脾气大的没人能从手底下存活。
  薄募言之前经常来公司,时常跑到花圃种花种草。
  所有人看见他都强行扯起一抹笑打招呼,并没有拦他。
  薄募言制止了王杰的通知,站在办公室门口。
  里面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从声音上他可以判断出来一个是白沉,另一个是林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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