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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航线(玄幻灵异)——驿站的二柱

时间:2024-03-20 09:47:19  作者:驿站的二柱
  得最开始只是亲吻,激烈而又深入地亲吻,周延那个德行和西莱尔如出一辙,他的亲吻简单而又直白,反反复复地入侵,毫不顾及地汲取对方的气息和体液。
  落地窗外肆虐的雨滴有节奏地敲击在玻璃上,宛如节奏分明的鼓点。
  周延半跪起身,直接脱了自己的上衣。
  谢予安细微地喘息着,眯起眼睛打量他。周延似乎保留了一点冷血动物的习性,家里更像是“巢穴”,温度适宜,光线昏暗,充满了他独占的气息。
  谢予安手指插进周延的头发,这段时间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他发质柔软,摸起来也不扎手。
  周延把他的手拉下来,扯开格子睡衣的纽扣,另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摸到谢予安后腰处,沿着脊椎一路摸了上去。
  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谢予安的右边肩胛骨一直拉到了接近尾椎的地方,伴随着周围无数细小的瘢痕,宛如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地把人切成了两半。
  周延问他:“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谢予安觉得周延手指落下了的地方都诡异地麻了起来,火烧火燎地蔓延过了整片后背,很怀疑周延用了什么歪门邪道。他拧起眉,漫不经心地说:“执行任务的时候……你干什么?!”
  周延用刚才谢予安拧他手的手法,轻而易举地扣着腰把他反拧了过去,然后终于看到了那一道可怖的伤疤。
  他闭了闭眼,把所有暴虐的想法变成一个轻柔的亲吻,落在疤痕消失的尽头。
  倾盆的大雨犹如压抑已久,在这一刻彻底落下,令人窒息一般的潮湿水气之下,压抑着极端的满足和渴望。
  年岁已久,谢予安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和另一个人这么亲近时候的感觉,亲近得宛如灵魂与肉体一起粘合一样,令人神魂颠倒。
  现在周延重新唤醒了这种欲望。
  完全处于失控状态的信息素彻底而又霸道地扫荡四周,带起明显的能量波动,桌上一个早就空掉了的玻璃水杯不慎被波动的能量挥落在地,咔嚓一声碎成了渣。
  随着这一声,谢予安目光骤然聚集,落在周延的脸上——他克制不住喘息着,冷白侧脸被汗水浸透,目光近乎于迷离,但是眼睛却隐隐显示出危险的竖瞳。
  谢予安一把握住周延的肩头,用一种近乎于轻柔的力道推开他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周延一眼就能看到他骨骼明晰线条流畅的背上几乎布满了痕迹,嚣张的牙印和红痕横贯疤痕,鲜艳得像是血色。
  “不、不要……”
  周延茫然而又渴望地看着他,下意识粗暴地想伸手把谢予安抓回原处,无辜而又蛮横,无从疏解的热烈和爱意宛如在灵魂深处烧灼,烫得他耳边嗡鸣。
  “周延?周延……看着我!”
  谢予安顺势半跪在身前,压住周延青筋暴起的手背,安抚一样地给了他一个极其温柔的亲吻。
  他不断地亲吻周延被汗水沾湿的侧脸,精神保持高度紧张,然后告诉他:“周延,看着我……你听话,冷静下来,不要失控,如果你现在进入狂躁期没人能压得住你。”
  “我不会走,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会一直在,好吗?我不会对你再用药,你乖一点,不要失控。”
  谢予安看着周延那双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在他眉心再亲一下。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有过这种珍视到了小心翼翼地步的感觉,柔软得让人软弱。
  “你看着我……”
  周延眨眨眼,好像被亲得愣了一下,目光聚集在谢予安脸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刚才那短暂的一瞬,他才惊觉刚才短暂的时间里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沉浸在那种从来没有过的,令人惊心动魄的溺毙感中。
  周延他用炽热的掌心贴上谢予安光裸的脊背,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他的声音也跟着沙哑得几近于模糊:“我控制不了。”
  “我没办法控制。”他近乎于祈求地看着谢予安,低下头来,驯服得堪称虔诚。
  “你帮帮我……哥。”
 
 
第64章 早餐桌上才有的味道。
  翌日,清晨。
  李保罗一大早从天使岛发来通讯召唤谢司长。
  “可以,发我邮箱。”谢予安甩了一把脸上的水,穿着拖鞋踢踢踏踏走出洗手间:“同步抄送监察处和军委办公室。”
  李保罗:“是。实验室我已经安排了人驻守,监察处那边的意思是要按他们的流程走,杜兰德昨天朱恩审过了,今天就能押送回中央城区。”
  “怎么说?”
  李保罗嗤笑了一声:“杜兰德那孙子一口咬死了对基地的试验内容不知情,跟着他那几个副官也是统一口径,显然是早就串过供了,什么也没问出来。”
  谢予安轻蔑一挑眉,也被逗笑了:“就地待命吧,管他怎么扯淡。”
  “是!”
  谢予安一走,李保罗的通讯投影就跟着他走。
  这位心眼子大过了太平洋的副官先生竟然也没发现他的顶头上司这个点竟然没出现在特行处办公室,甚至连衣服都没换,罕见地穿了一件圆领的休闲短袖,依旧张嘴就是滔滔不绝:“实验基地所有的资料都已经封存了一份,等今天卜子平带人搜过地下隧道,全景图就能出来。”
  “嗯。”
  谢予安漫不经心一点头,刚刚走进客厅。
  周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盯着谢予安满脸哗哗往下掉的水珠看了两秒,转头找了根干净的毛巾出来。
  于是李保罗一句:“但是——”
  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被一只镜头之外伸过来的手打断了。
  那只手的主人堪称胆大包天,竟然敢在他们心狠手毒的谢司长脸上公然动土,把一张蓬松的毛巾兜头按在了谢予安脸上,彻底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保罗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谢予安也被这艺高人胆大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一仰头,把李保罗的投影撇到另一个方向:“……你干什么?”
  周延:“脸擦干。”
  谢予安瞥了他一眼,意思是告诉某个人:知道了,赶紧跪安,别在这儿晃悠着妨碍公务。
  他对李保罗说:“继续说。”
  李保罗:“……”
  他听出来了!那是周延的声音!
  ……这大清早的这两个人干什呢?!
  李保罗眼皮子都跟着一抽抽,视线里再出现的谢司长猛然之间就变了味了——这万年冰山工作狂魔的男人看起来竟然是一副刚刚起床的样子,头发还有点乱,竟然罕见的有了一点人情味儿。
  李保罗目光往下一滑,竟然看到谢予安露出衣领的小半片脖子上都是红痕和指印,深深浅浅一路没进了衣领,堪称精彩。
  “额……其他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这下副官阁下知道识趣了,说话简洁得跟刚才好像不是同一个品种,忙不迭道:“我带人随时待命,谢司。”
  谢予安一点头,余光之外,周延正站在客厅的吧台处,从冰箱里摸出一瓶牛奶,瓶口朝他一点。
  谢予安:“……”
  李保罗:“您还有什么指示?”
  周延会意,取出新鲜的咖啡豆。
  这回谢予安满意了。他目光没从周延身上挪开,就很不走心地对李保罗说:“先这样吧。”
  然后这个人冷漠无情地切断了通讯。
  “是……”这辈子头一回被工作狂谢司长这么嫌弃,远在天使岛的李保罗堪称目瞪口呆,跨越太平洋,对这色令智昏的上司表达了一百二十分的唾弃。
  “一会儿我去办公室。”谢予安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秘书差不多也该到了,就从窗前挪到周延面前。
  周延从柜子里拿出杯子放在桌上,想也不想地说:“我也要去。”
  谢予安并不想特行处的信息素警报器挨个炸锅,更不想惊动军委办公大楼十二楼的任何秃顶老头子,一口拒绝:“不行,你从今天开始放假。”
  周延抬起眼看他,低声说:“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
  这小子……谢予安心里忍不住想:昨晚上怎么没看出来这这人除了耍赖撒娇也是一把好手呢?
  但是谢予安对上他那双眼睛,不知道浅瞳色的人是不是看起来都会显得比较单纯,谢予安总觉得周延一说“想干什么、想要什么。”的时候,那眼神都像是清澈的湖水一样,水光粼粼的,好像不答应他那人都应该被吊起来打死。
  谢予安艰难守住自己的底线,眼皮一耷拉错开视线:“不行,你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吗?少跟着裹乱。”
  咖啡的香气散开来,像是……早晨餐桌上的才有的味道。
  周延没说话,只是盯着谢予安看。
  两秒之后。
  “行行行——”谢予安忙不迭躲开他的目光,彻底认输了,当即转头决定离这个人远一点:“你要去就去,收好你的信息素,明白了?”
  周延眼睛一弯,丢下杯子,整个人挂到谢予安身上。
  他那么大一个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说往谢予安身上扑就扑,把自己整个人挂在谢予安身上,压根儿不让他走。
  谢予安被他撞得险些一个踉跄,险险一把扶住吧台,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行了啊你,只有三岁是吧?”
  “我很需要你。”周延两手并用缠住他,脑袋放在谢予安肩头,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说:“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一分钟也不想和分开。”
  谢予安顿时背上一麻,凭空被腻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就过了一天就有进阶版本!?
  谢予安接过周延递过来的咖啡,门铃正好响起来。
  周延打开门禁系统看了一眼,转头往门口走:“不是你秘书,我叫的早餐。”
  谢予安端着杯子,靠着吧台边沿,厨房的家政机系统好像很智能,从屏幕闪闪出来一行小字:“这位客人先生,很荣幸为您服务,请问我能为您做什么?”
  谢予安抿了口咖啡,原来没打算搭理它,想了想,忽然问:“唔……你的主人,他平时喜欢吃什么?”
  “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或者是不喜欢的吗?”
  “您是想要知道他的喜好吗?”机器人脸上弹出来一个“微笑”的表情,乍一看竟然还挺慈祥,好像无声地表达着某种促狭的意味:“相关资料不涉及个人隐私,正在为您调阅。请您放心,我的主人不会知道的。”
  谢予安:“……”
  人工智能都是神经病吧。
  于是谢司长丝毫不觉得自己堂堂一个碳基生物迁怒一个这辈子都在厨房里面打转的家政系统有什么不对劲,迅速地把资料给自己同步了一份,然后赶在周延回来的前一秒从机器人脸上挪开了视线。
  早上九点。
  谢予安难得踩一回点,赶在上班打卡的最后一秒钟进了办公室。
  谢司长一朝班师回朝,大大小小的工作立马纷至沓来,他需要就天使岛巡查情况向军事管理委员会和联盟检察处做报告,军委高层那群老头和联盟检察处那群人一样难缠,但凡是行动过程中有一个鸡毛蒜皮一样的小事谢予安说不清楚都要上纲上线地跟他掰扯半天。
  艾琳火急火燎地冲进办公室,指挥其他人把半人高的各项材料搬走送上楼,顺带指挥顶头上司:“快快快老板——怎么还没准备好?!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行,今天不要迟到,迟到会出大问题的!”
  谢予安不紧不慢地戴好手套,脸色难得有点困倦的散漫:“急什么?反正检察处那群人不会给好脸色,他们自己有病,还要我当成残障儿童哄着?”
  艾琳登时眼前一黑——谢司长连“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都不相信,更别说“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这事,下辈子他都做不出来。
  所以特别行动处的十次工作报告质询会里面八次两边的人要当场冷嘲热讽起来,关键是这位嘴皮子功夫了得,艾琳很担心哪天真的在会议室就地引起来一点暴力事件
  “走了。”谢予安对着办公室角落里的人一点,警告道:“安静呆着。”
  艾琳跟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这才看到在一边安静充当花瓶的周延——这小同志被放了假,不在工作时间,也没穿军装,只穿了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服,看起来像个青春洋溢的学生。
  “周延怎么来了?你不是请假了?”
  周延一手托着下巴,冲艾琳礼貌地点头微笑,矜持开口:“我是来——”
  “你闭嘴。”谢予安一口打断他,又糟心地转向艾琳:“你别跟着我,留在这看着他,别让他到处跑。”
  艾琳:“……”
  她看了一眼周延,没看出来眼前这位还是需要成年人监护的年纪。
  “我等你回来。”周延对着谢予安阳光灿烂地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艾琳刚觉那一瞬间看到了哨兵飞扬起来的大毛尾巴,花里胡哨地糊了她一脸。
  艾琳略微懂了一点,忍辱负重地说:“好的。”
  谢予安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从精神系谱里面把花花薅出来丢到周延怀里,糟心地走了。
  花花难得能出来活动,兴高采烈地砸进周延怀里蹭:“小爸爸!”
  艾琳看了一眼时间,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搞定了……”终于把这位祖宗送走了,艾琳如释重负,看向周延:“你跟着谢司来的呀?那有得等了,今天没五个小时铁定下不来。”
  周延随口问:“要这么久?”
  “按照道理来说是不用这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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