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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相爱的人们撕y腺体展示爱意,当时的他和陆曜山却不过是奴隶与主宰者。
  “陆曜山,放开……”
  盛昔陶睁大了眼睛,脑子里空白一片,窒息感令他急切地想要挣脱。
  陆曜山才没有听从,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手掌捏住他的后颈不容许对方的拒绝。
  “唔……停一下……停……”
  终于等盛昔陶整张脸红透了,四肢几乎瘫软下去,眼前的人才有所收敛。
  触碰在一起的双唇离开了几公分,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对方的眼里满是自己。
  “盛昔陶,你耳朵红了。”
  “我没……啊,放开我……”
  盛昔陶刚想多喘两口气,却被陆曜山再次毫不留情地亲了上来。
  因为这话他不爱听。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晚上,恼得人整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清晨,盛昔陶打开房门的时候下意识先探出了半个脑袋,他小心地朝对面看去,发现主卧的房门紧闭着时,不由松了口气。
  昨晚被陆曜山猝不及防地吻了之后,他整个人都迷瞪了,回到屋里躺下来才发觉脸烫得要命,继而一整夜都没上合眼。
  想着今早赶紧遛回寺里,谁知刚下楼,便听见院子外传来动静。
  盛昔陶疑惑地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一截窗帘,不料恰好迎上了那张令他整晚难眠的脸。
  陆曜山正站在门口的石阶上,他面前是一架梯子,梯子上一个工人正按照着指示装卸着什么,底下另一个工人拿着图纸在和陆曜山说话。
  说到一半,陆曜山余光里感觉到什么,自然地转过头来,冲刚拉开了窗帘的盛昔陶露出了一个微笑。
  “hi!”
  盛昔陶没听见但也能看出他的口型,他猛地拉上窗帘,背过去蹲下了身。
  窗帘瞬间严丝合缝,陆曜山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
  盛昔陶昨晚几乎是被他吻懵了,回去的时候就像一个傻傻的木偶,眨巴着茫然的大眼睛,他进屋后就把房门锁了,一晚上也不知休息得怎样。
  陆曜山其实有些意外的,他瞧盛昔陶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样,以为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谁想到他实操挺生涩的,反倒令人有些不知所措。
  但比起前几次盛昔陶对他的抗拒,这次显然大不一样。
  盛昔陶推他了,但没推开,除了被吓到之余,陆曜山主观地认为,自己的死乞白赖总归是有了回报。
  只是不用多想,一早上的空气中必定会塞满尴尬。
  蹲在屋里的盛昔陶抱住脑袋懊恼了起来,他回想昨晚的事情简直郁闷得想要撞墙。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短路了,居然就站在原地任由一个alpha亲,甚至回头想想还觉得陆曜山的信息素很好闻。
  堕落!太堕落了!
  肯定是被信息素支配了才没推开他的!
  没错,就是因为信息素!
  盛昔陶忿忿地想,与此同时他发觉自己的信息素此刻又有些起伏,于是立刻掏出了两颗药片服了下去。
  等药效起了作用后,果然他的心理平静了许多。毕竟不管怎样也是奔三的年纪,纵使母胎单身也终归见过了世面,为那点事情一直扭扭捏捏的话未免要自我鄙视。
  于是很快,陆曜山便见窗帘重新拉了开来,盛昔陶从屋里走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刻意,他别开目光不与陆曜山对视,直到走近了才看了他一眼。
  “这是在做什么?”
  “装雨棚。”
  陆曜山边回答边看着他的脚,下过雨的院子里有些湿滑,他怕盛昔陶不小心摔倒,上前两步接他。
  盛昔陶没有察觉,只在陆曜山朝他靠近时,自动停了下来。
  “装雨棚做什么?”
  “不是你说想要雨棚吗?”
  “我哪儿有——”盛昔陶说着顿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再次浮上心头,他想反驳两句,可见陆曜山一脸“瞧我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的殷勤模样,顿时闭上了嘴。
  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令他很不习惯,何况这人还是陆曜山,如果眼下说“谢谢”或者“没必要,你当我没说过这种话”的话,盛昔陶倒宁愿自己哑巴了,显得他虚心急于掩饰的嫌疑。
  只是这种纠结又令人无所适从的心情,真是不爽。
  就在两人沉默的当口,一个电话突然打过来转变了局面。
  盛昔陶看了眼来电显示,不由愣了愣,接起后是归海略带紧张的声音。
  陆曜山见盛昔陶握着手机,表情惊讶了几秒后严肃起来。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
  “发生什么了?”
  见他握着手机往外走,陆曜山跟着问。
  盛昔陶犹豫了一下:“从意分化了。”
 
 
第34章 34 我也和你没有关系
  一般人类的腺体在7至8岁开始发育,通过精密检测可以出腺体将来是否能分化,分化至哪种性别。
  依照国内法律ao的性别是保密的,所以性别只有在14至18岁正式分化时才能最终确定。
  从意今年刚好十五,分化的时间不早也不晚。
  只是按理说每个人在分化前都会出现征兆,譬如腺体刺痛,浑身乏力,对他人的信息素敏感等等,从意似乎毫无感觉。
  “早上有个客人来庙里烧香,从意上去接待,还没说两句对方突然晕倒了,师父赶过去的时候,发现殿里满是信息素的味道,本来还以为是客人突发情况就要送医,救护车来的时候才发觉那股信息素是从从意身上散发出来的。”
  此刻,归海在电话那头解释着:“然后我们就把从意送来了医院,医生说可能是分化了,具体是哪种性别还不知道,现在正在做检查。”
  陆曜山坐在驾驶座,刚发动车子,听见这话,不由皱了一下眉。
  “你们之前没带从意去做过检测吗?”
  盛昔陶对着他摇了摇头,因为就国内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七八岁做性别检测的正确率实际上只有百分之六十不到,这就导致检测人不可避免会在分化后出现差异。
  国外的情况相对宽松许多,或许因为技术先进,分化后信息素的等级也能大概检测到。
  不过从意和从心两人没做检测主要是因为寺里养的糙,再者大家不在乎孩子最后是哪个性别,奉行abo无差别喂养。
  盛昔陶想了想又问归海:“那位客人是在易感期吗?”
  “是的,不过他早上刚服用过抑制药,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被其他ao影响的。”
  归海觉得这事挺纳闷,紧接着听见陆曜山的声音传来。
  “那也就是说从意的级别可能不低?”
  电话那头微微停顿,归海斟酌道:“确实是有这个可能,不过具体还是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盛昔陶点点头,断线之前,他想起什么又多问了句。
  “对了,那客人是a还是o?”
  归海说:“是alpha。”
  车子堵在了十字路口,这个点正挨着早高峰,导航播报距离人民医院还有八公里。
  听着后边此即彼伏的喇叭声,盛昔陶关上了车窗,然而过了半分钟,车窗又被降下来。
  陆曜山见副驾驶的窗户上去下来五六次,不由看向身旁的人。
  盛昔陶:“干嘛?”
  “你希望他是omega吗?”
  “什么?”
  他像是没听清,烦躁的脸色下意识顿了顿,手还搁在门把上,将车窗飞快升了上去。
  “我是说从意。”
  外面的喧闹被阻挡,陆曜山的声音清晰起来:“你希望他分化成omega还是alpha?”
  虽说被影响到的是作为a的客人,那么从意大概率就是o,但也不排除两a相遇,低阶信息素被意外攻击突发情况的问题。
  盛昔陶此时此刻也在纠结这个问题,听见陆曜山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既犹豫又不安地回答:“我不知道。”
  他下意识把气发泄到陆曜山身上:“我希望他分化成什么有屁用,我又不是他的腺体?”
  陆曜山吃了个鳖,若有所思地闭上嘴,然而这时,他似乎听见盛昔陶低低地嘟囔了一声。
  “我倒是希望他什么也不是。”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分钟后,检查报告还热乎着,两人刚摸到诊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惊呼。
  “啊?真的是omega?”
  “不是吧,我才不想当o!”
  “这又不是你想不想的事,认命吧,你是omega。”
  “……”
  从心站在墙边听从意和从玉拌嘴,余光里突然见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个脸色不佳,一个小心翼翼。
  “大师兄、陆施主你们来了。”
  小心翼翼的陆曜山率先进去,他瞄了眼桌上的化验单,确认性别那栏写的是omega后,
  他开朗地对从意说:“omega不是挺好的吗,多少人想分化成这个都不行呢。”
  从意却满脸郁闷:“好什么呀,又瘦又弱,还长不高。”
  陆曜山听了表示反对,摇着头说:“谁说的,你看你大师兄,不是又高又壮——”
  然而他“壮”字还未落地,“又高又壮”道盛昔陶就上前拿起了桌上的化验单,同时有意无意地将陆曜山往边上挤了半步。
  于是陆曜山又朝从意做口型:“而且力气还不小……”
  众人:“……”
  盛昔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烦躁不安,他看着化验单上极高的信息素等级,脑子空白了一下。
  这都逼近诱导型了!
  这家伙的基因这么强悍吗?
  一时间,盛昔陶的心情复杂起来,事实上不止是他,在场的其他人见到报告时也同样震惊。
  从玉把化验单上的名字反复对比了好几遍,他做梦都没想到从小皮到大的臭师弟居然是个omega,更加难过的是,他已经二十岁了,腺体却仍然安然无恙,师弟们瞧着都要分化了,他却应该是个beta的命。
  从心小师弟也十分错愕,毕竟从意和他的年纪最接近,两人就跟亲兄弟一般。
  他似乎没想过从意会分化,或者以后两个人都只做beta也很好,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显然难以消化。
  好在比起他们,老和尚和归海总算淡定些。
  老和尚是个beta,对此,他只是担心以后该如何好生养这孩子。
  而归海是个低阶o,做为o活了十多年的经验尚且够用,只是都说高阶omega智商高,也不晓得从意能不能就此开窍。
  在场的大家心予衍乄里各自盘算,只有盛昔陶的表情不是很好。
  他上前问医生:“请问我弟弟的信息素等级是一直就稳定在这儿了吗?以后会有再次变高的可能吗?”
  医生很有经验,知道家属大概在考虑什么,解释道:“初步看来就维持在A级别了。您也知道,io是很稀有的情况。”
  医生表情看上去很遗憾,正想安慰家属,谁知话音刚落,家属却像是松了口气。
  盛昔陶确实庆幸了一下,他谢过医生,又问道:“那我们现在需要注意些什么?”
  “除了近期尽量不要靠接触在易感期的ao以外,日常的话最好随身携带阻隔剂,毕竟刚刚分化还是要小心一些,免得腺体发育受到影响。”
  医生说完将病历卡递给他,盛昔陶刚要接过去楼下缴费,另一只手却从后面伸了过来。
  陆曜山径直拿着单子谢过医生往外走。
  盛昔陶跟上,两人走进满载的电梯,谁也没有说话。
  六月的天气,稍一拥挤就会很热,电梯每层都停,有人进来有人出去,五六楼的高度硬是行驶了三分多钟。
  盛昔陶感觉背上渗了一层薄汗,他抬眼看楼层时,发现身后的陆曜山正从电梯的镜子里注视着他。
  “你怕他和你一样?”
  “……”
  “io不好吗?”
  “……”
  “干嘛不说话?”
  陆曜山的声音很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
  “成为omega不好吗?”
  电梯“叮”地在二楼停下,飞快涌出去了一半人。
  盛昔陶立刻退开两步,与身后的男人拉开了距离。
  他生硬地回答:“陆曜山,你管得太多了。”
  气氛隐约不对,似乎触及到了什么敏感的防线。
  电梯又“叮”地关上,几平米的狭窄空间令人感到压抑,面前这个alpha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也都令人不快。
  陆曜山听了问:“什么叫我管得太多了?”
  盛昔陶憋着一股气沉默不语,从早上开始到现在,或者从昨晚陆曜山亲了他之后,就有一股无形的焦灼挑动着他作为omega的敏感神经。
  这种感觉是他一直以来竭力想避免的,他习惯性地厌恶作为o的自己对任何一个a有什么异样情愫。于是极端到害怕其他omega也会步入后尘,比如从意。
  而陆曜山似乎也窥视到了这一角,原本早上盛昔陶对他下意识地疏离,已经令他有些焦急不安,现在这种忐忑又增加了一分。
  他隐约觉得盛昔陶排斥的不止是他本身,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他也想试探性地寻找答案,可惜事与愿违,盛昔陶再次被他惹毛了。
  毕竟那句“成为omega不好吗?”这样直接的质问,显得傲慢无礼,尤其是在当下,盛昔陶还未真正接受他之前,这种霸道的带有侵略性的拿捏,叫人难以接受。
  盛昔陶想起昨晚的事情,内心顿时后悔到了顶点。
  陆曜山听见他冰冷语气,不由严肃:“什么叫我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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