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发出一声乖巧的狗吠,贺明渊难以置信启唇,错愕之间面颊就迎来一顿乱舔,比梦里的更湿更热更用力,弄得他闪避不及,根本睁不开眼。
“汪!汪汪!汪汪汪……”狗儿双爪将他扑到,狗尾狂摇,又吠又舔,眨着黑溜溜的眼睛,“小狗乱写诗,主人莫生气,汪汪~汪~”
“等等……萧应棠……你别……”
贺明渊不是要他这样的,这个人怎么能没尊严的学狗叫,怎么可以……
“傻主人,梦都是反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小狗眼里你都是最好最干净的……”
萧应棠在他耳边燕语喃喃,舌尖伸入耳洞切切舔弄,就像要把每个字塞进去,酥痒黏湿的触感惹得花房吐露,玉根倾液,不安分的扭动身子,蹭到铁杵硬物,就听小狗呜咽一声,停了动作,全身微颤。
“主人……狗儿好辛苦,”萧应棠喘着粗气,额头豆大汗粒滴落,“可以吗……”
看他面色苦色,双目晕醺,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贺明渊垂下眼,拿起头边一枚不起眼的印章伸向他:“那我呢,这个和柜子里的……可以吗。”
黑瞳闪过一抹诧异,两人视线交投,淡烟粉月,倚翠偎红,萧应棠愣神片刻,猛地含上他的唇,蛮舌横撞,风卷云摇,抬起贺明渊双腿压上前胸,金枪顶入一股灼液就激打在花巢里,贺明渊被烫得玉臀紧夹,惶惶吸气。
释放后的性器丝毫没有疲软,被他那一夹,更是如钢似铁,欲爆欲裂,紧捧双臀大力抽刺,花巢里的仙汁唧唧作响,溶溶飙溅,湿了两人一整片小腹。
“坏主人……坏哥哥……好坏……”萧应棠像条小疯狗在他颈间又啃又咬,性器直抵花心,深深提抽,“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拿走,好哥哥……你要把狗儿弄疯了……”
贺明渊才是要被弄疯了,答不出,也不想答,肠壁拱拱钻钻的灭顶快感,遍体酥散,火盛情涌,攀上萧应棠背时,看见上面刺目的鞭痕,虽消了红肿,结了褐色的痂,但凹凸不平,还没痊愈。
“痛不痛……嗯……还……痛吗……”
贺明渊语不成调,抚上那些鞭痕,也不敢用力。
萧应棠停了停,墨瞳透过额前湿透的发丝看向他,懒风熨草,星河倒泄,轻摇了摇头,一把将他抱起来坐于胯上。
“还有最后一句,”亲吻着贺明渊身上的画,捧上他滚烫的脸,“墨香萦绕明月夜,春宵只为贺郎长,萧应棠印。”
拿过贺明渊手里的章烙印在了他心脏的地方,红似海棠,惊蛇入草。
“抱紧我,大野狼要来了。”
“疯子。”
萧应棠张开狼牙咬住他忍笑的唇,兽爪戏玉龙,兽鞭捣花房,抽叠莽进,重重狠实,贺明渊禁不住折腾的呻吟哈嗟,被淹没在一阵阵猛烈疯狂的酸酥中,肢摇体颤,魂不附体,崩玉山抱萧郎,再收不住巫山云雨……
也是直到这两天,贺明渊才认出了萧应棠的名章,字体用的是小篆,他其实也不认得,只是看多那本画论,知道名章通常会用篆体,将桌上的章挨个看了看,直觉告诉他这枚就是。
章一直就放这里,画也就在书架的柜子里,贺明渊不清楚是萧应棠故意的,还是觉得他看不懂,所以也不用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带上这两样东西离开,或许是这里的日子太惬意,更或许是这里的人都对他太好了。
萧应棠喜欢他,尊重他,信任他,让他没办法就这样一走了之,至少贺明渊觉得应该看懂一点他的画,至少他不愿在这里也做一个讨厌的人。
毕竟,他真的太久太久,没被人这样在乎过,拥抱过,疼爱过了……
--------------------
呃,是的,我又改了,这段时间忙晕了,神志不清……咱们还是不搞那些个不舒服的情节,把秦昭先删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咱们下山再说。大家也不用看前面了,就是两人被香误伤,水到渠成的啪啪~香香啪~看见有人留言说我家渊渊又弱又笨又娇,真的很不开心,所以作为反驳…………就让渊渊弱个够,笨个够,娇个够!就是个伪强强又咋滴
第26章 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浴室里的镜面映照出贺明渊的身体,一夜下来墨迹已是模糊,但好在还能勉强看清。
这才发现,原来不是胡乱涂鸦,而是一副山水画,遥峰,幽谷,烟溪,秀松,飞泉……每一笔都是随着他肌肉线条顺势而成,布局得当,笔简意赅。
看似没有主题,但又不显杂乱,如果画于纸上,必定是引人入胜,观者如涉。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萧应棠过来搂住他耳鬓厮磨。
贺明渊从画上收视线,看向镜子里萧应棠也是满身墨污,又勾起昨夜颠鸾倒凤的画面,那只大野狼就像中了蛊似的,在他体内射了好几次都满足不了,最后实在受不住的投降,反倒被弄得更惨。
早上醒来那根兽鞭还塞在里面,贺明渊顷刻就要翻脸,被狗儿扑上来把他全身上下舔了个遍,啃着脚趾,吸着脚心,就让他一泄如注,连同怒气也一并泄光了。
清晨的胡渣扎得人痒,贺明渊捏住他的腮帮移开:“我知道了。”
萧应棠被捏成小鸡嘴:“什么,么么~”
滑稽模样害贺明渊差点破防笑出来,不耐烦地一把甩开他的脸,又看向镜里身上的画。
“那本《林泉高致》里说‘咫尺之画,写千里之景’,这就是与油画最大的不同,国画没有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可以同时呈现很多个主题,就像你画的这样。”
似没有料到他会说起这个,看贺明渊面容认真,萧应棠不免生趣:“还有呢?”
“西画写实,国画写意,西画重理,国画重情,”贺明渊转过身来看他,“西画是主客对立,国画是物我合一。”
萧应棠诧异,好精准的总结,短短几句说透了中西绘画的差异。
也神情严肃地点头:“哥哥一语中的。”
“所以我很奇怪,那些老外为什么争着想收藏你的画,他们能看懂?”
“趋风附雅而已,不能理解的东西又谈何真的认同,有时候成名并不代表成功。”
萧应棠说完走到浴缸边放水,贺明渊觉得他话里有话,跟过去搬起他的脑袋,绿眸逼视:“那你所谓的成功是什么。”
“你就一定用这个样子跟我讨论下去?”
见他投来意味深长的苦笑,贺明渊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一直赤身裸体:“那又怎样,坦诚相待总好过曲意逢迎。”
“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那天我就看出哥哥与众不同,”萧应棠往他身上浇了一捧水,用毛巾擦拭墨迹,“只可惜不是人人都能像你一样愿意去了解国画,我们其实在做同样的事。”
同样的事……
贺明渊思付片刻,朝他投去震惊的视线:“你的心也好大,你是想让外国人看懂国画?就像看懂毕加索一样,这太荒谬,也太难了。”
“难就不该去做么,哥哥是这样说过吧,”萧应棠微笑道,“中国不缺好的画家,同样也不缺好的艺术。”
贺明渊承认中国的诗书画印有着比油画更丰富的内涵,但如果不是他来了这里,遇见了萧应棠,看了那本画论,又能懂几分呢,只怕连附庸风雅都不屑。
尽管萧应棠的画经过了改良和创新,没有传统国画那般艰深晦涩,却也只能让人感受到美,而无法让人理解,比起西画的简单直接,还远远不够。
“哥哥就没想过再当画家?”
贺明渊愕然抬眼,不明白他为何说起这个,冷硬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哥哥在这里也画了不少,应该还很喜欢——”
“你烦不烦,我说了没有,有钱能使鬼推磨,从商比画实在多了。”
萧应棠深看他一阵,不再多说,继续为他清洗身体,隔了半晌,哗哗的流水声中听见萧应棠不轻不重的一句:“哥哥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画家,也许会比我更出色。”
贺明渊身子僵了僵,心里最敏感的地方被刺了一下,难受又难堪,还有有些愤怒。
这个人了解他多少?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以为所有人都像他这么好命吗?
画画是母亲给他留下的唯一东西,他又何尝不想好好珍惜,但现实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如今铜臭满身,还当什么好的画家,就不觉得讽刺么。
萧应棠喜欢烟花。
夕阳还没落尽,就迫不及待跃跃欲试,想要拉着贺明渊一起,被嫌无聊的打发,只好独自蹲在池塘边提溜着一根仙女棒,津津有味看着火花尽灭,又拿起一根点燃,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他还要看多久。”贺明渊闭目揉起眉心,已被灿灿火光恍得眼疼。
“估计得一根根看完吧,”桂六有气无力,柳姿依椅,朝松五瞥去,“你搞批发么,买这么多,到天亮都放不完。”
松五剥着荔枝道:“怪我?难得见一面,当然要多买些,谁知道他还和小时候一样。”
听他们说,以前山下小镇每当节庆放烟花爆竹,萧应棠就会偷溜去看,然后总会被竹三半路抓回来告状到老先生那里去,面壁思过好几天。
“就喜欢这些声色之娱,”竹三极不顺眼,“应松,以后不准再给他带这种东西。”
贺明渊倍觉刺耳:“为什么,玩烟花也有门规?”
竹三冷哼:“古人有云,以器物为戏弄则丧其志。”
“但我看书上写,器以载道,物以传情,想来不是东西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那不是书上写的,是他写书上的,歪言邪语,也就你人云亦云。”
“是么,大志者能融学于趣,玩物养志。我看是你志短才疏,没这本事。”
此言一出,大家都嘘声连连,暗竖拇指,被竹三黑脸瞪回去。
菊四轻笑叹道:“三哥,你连我的说不过,还去招惹他俩做什么,拔草引蛇,自讨苦吃。”
竹三讽刺看向贺明渊:“夸矜诡辩这方面你们倒是绝配。”
“呵,要不怎么是正缘呢,”桃八拨弄着相机回头,从刚才起就在拍萧应棠,“以后有你在这里陪着七哥,他一辈子都不会寂寞了,这张笑得好可爱啊……”
在这里……陪着他?贺明渊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正要开口,就听见“嘭嘭嘭!”的几声,已黑尽的夜空中绽放出一串霹雳银花。
“呜哦~~明渊!你看见没!”萧应棠朝他挥手,“这个好厉害,我再给你放一个!”
“先生,你当心些!别烧着自己!”
全然不顾齐嫂的提醒,萧应棠将好几个烟花筒摆弄在一起,调整好形状就要点火齐放,眼见引线快燃尽,他还站在旁边,大家也发现危险,没来得及动作,就见一个身影已经迅速冲了过去。
“萧应棠!”
几乎是贺明渊将他整个人拽过来的同时,身后传来巨大轰响。
也不顾的发疼的耳膜,烟雾缭绕中贺明渊怒目呵斥:“你到底有没有常识!离这么近,是想被炸死么!”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抱我,”萧应棠在他怀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快看。”
脑袋被萧应棠搬起,升空的数道烟花拖尾长啸,如流星飞逝,消失一瞬,噼噼啪啪炸开,无数缤纷小花伞组成了一个心形,晶莹璀璨,流光四溢,只可惜那心形缺了一个小角。
“好不好看?”萧应棠问。
贺明渊推开他,面无表情冷声:“美中不足。”
“呵,不足的在这里,”萧应棠已经点燃一根仙女棒,塞进他手里牵过举高,耀目火花就像补了那个缺角,“很多事呢,还是要亲自去做,才能不留遗憾,现在这样喜欢了么?“
对上那双温软的笑眼,就知道这家伙是故意引他过来的,贺明渊怎会听不出他言下之意,手里的烟花像极了画笔,补的那个角,仿如填的是心里那个坑,在一片黑暗中仍旧闪着光。
好奇怪,这个人为什么总能看透他……
一捧水洒来,浇灭了那道光,两人回头看去,就见竹三瞪着他们,其他几人正在给地上的烟花筒灭火。
“还玩物养志,”竹三咬牙切齿,“我看你要毁了这园子才满意!”
萧应棠瞬间也没了好脸色:“姜越,为什么你总要坏我好事,这么见不得风花雪月,怎么不干脆剃度去当和尚!”
“萧应棠你——”
“三哥,又没多大的火,何必这样上纲上线的,”眼见事态不妙,菊四连忙打圆场,“小七,你也收敛着点,不准再这样胡闹。”
桂六也犯起嘀咕:“三哥,不是我们说你,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谈过恋爱,又怎懂这些花前月下,自己没人要,也见不得别人好。”
“三哥,我认识的妞多,要不给你介绍一个,”松五咧嘴,“总不能到六十岁还是个老处男吧,那多没劲。”
桃八:“噗,如果真到那时,就不是老处男,是老变态了吧,哈哈……”
一阵窃笑声中,竹三整张脸忽青忽白,握紧了双拳,气得全身都在细微颤抖,菊四还想开口安抚,却被竹三红目狠瞪一眼。
“你们就纵容他吧,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我看你们怎么给师父的在天之灵交代!”
厉声说罢,转身就走,大家也都意识到玩笑开过头了,正推搡谁去背锅,就见竹三没走多远又突然停了下来。
“还有,”竹三扫了一圈众人,冷峻的面孔有了些微红,“我不是处男,以后谁再提这个,别怪我不客气!”
22/30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