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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夜来(玄幻灵异)——日月我瞳

时间:2024-03-22 07:57:03  作者:日月我瞳
  四方神君不得不出界,众仙择其为主,仅余东王公与西王母不为所动。至此,苍乾,白药,扶桑,九光四位先天神族自成一国,孑然一身。
  苍乾不动声色,扶桑帝百年难得见他一面。至于西王母倒来往颇久。可到底没有商议出来个结果,鬼渊强的令人不可置信。
  师昼与师吾夜二人所向披靡。
  白药不想管也不成了。
  天界武星并未归位,只一个天枪重新苏醒。天枪奉天帝为主,前生旧名郁峥嵘,平生最慕天帝性情。
  讨伐鬼渊又折去多名锋锐,白药亲征数回,半数是赢半是输。师昼是个分外棘手的对手,再又一次鬼渊无因由残杀数万人族妖族为享乐时,白药终于无法,只得亲自去请苍枢。
  魔族帝君,乃混沌初开一气化身而成,苍枢大名如雷贯耳,三界无不慑服。但要他出手,是需要代价的。没人会祈求混沌大发慈悲,哪怕天界崩塌,于苍枢也不会颤一下眼皮。
  帝巽为求他出手,丢了帝位。
  师昼虽极恶之身,但魔物只得更悍然的魔才能镇压。他天上地下唯一忌惮的,也仅剩下一个苍枢而已。
  紫宫坐落处,帝星飘摇荧惑高*,寂静的不闻一丝声响。周围三千里,尽是销骨磨肉的雾障。
  白药却无知无觉走进去,见他正坐在摇椅上看庭院内那片盛放的白芍,美轮美奂至艳诡。
  “苍枢,鬼渊祸患无穷,我要如何你才肯出手?”白药拧着眉头。
  “叫我什么?”那人披着外袍,回过头来。
  “帝君大人”白药改口,拱手做礼。
  “错了”他道。
  白药额角青筋一闪,“遮天帝君!”
  “又错了。”
  “你到底要什么!”白药强压怒火。
  “我说过,我早已更名为苍乾,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白药。身后诸般景色被黑雾抹去,他携着无尽的恶欲,走来。
  “你等你低头太久了。”他抱臂而立,神情中含着冰冷的戏谑与玩味,轻飘飘地看着白药:“前些日子我分明警告过你,可你还是走进来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苍乾微俯下身,贴在白药耳边呢喃:“你再清楚不过了。还是说,你要欲擒故纵,嗯?”
  “..鬼渊祸患无穷,你就没有怜悯之心吗?”白药反问。
  苍乾失笑,“你真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你想要我有怜悯。白药,我可是天地初开时的恶意啊。”
  白药默然盯着他嘴角的笑。半晌一点头,道:“结为道侣也好,一月后。在此之前,你给我摆平鬼渊,人间已过七百年,人妖二族早为抵御鬼渊合为一处。蓝寄如今一人把持两族兵力已经不易,我要鬼渊那群人再也翻不起浪。你明白吗,苍乾?”
  苍乾得令,眼睛一弯,“你终于喊对了一次。”
  他张开怀抱,静静地看着白药,“你还记得当日在北冥海里,鲲鹏击浪,打翻你我所乘之船,我彼时只一缕意念囚于蛇身,不能动弹,只能被海水没顶,跌下去。你拨水游来,捧着我奄奄一息的身子亲了亲,还让我无需担忧。你还记得吗?”
  白药吃了大亏,不想看见这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脸,奈何他有求于人,只得憋屈窝火道:“记得”
  “我还想你亲我一下,这里”
  苍乾双目精亮,反指着自己的唇。
  白药顿时觉得那道窥探的目光顺着自己的面颊,滑到心口。
  白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底念着:“学术不精,有求于人,不过如此”
  他面无表情上前,五指抓着苍乾的衣襟向下一拽,没甚么感情地在苍乾冰冷的唇上一贴,转瞬即逝。
  “好了,现在你就下界...”
  苍乾反客为主,一揽他后腰,分开的唇舌再度相接,白药那点触碰怎么能满足苍乾无穷的恶欲。
  透明涎水顺着白药唇边流溢出,那截舌尖被叼着,是个恶狠狠的吻。
  白药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心头简直坍塌下去,神昏目眩地在苍乾掌中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苍乾才大发慈悲放了他,拇指揩过白药唇角水泽,“回去罢。一个月后,我从鬼渊回来迎我的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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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吃不到肉我直接笔名自鲨好吧,我这手机跟了我真是没跟错人,每天能打字至少4000+
 
 
第60章 大婚(下)
  60.大婚(下)
  白药在天界等的既恨不得他愈慢愈好,又心急如焚期望听见好消息。鬼族向来式微,奈何在这一夕间棘手,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可那日,鬼渊被苍乾席卷。鬼渊红月底下,他临风负手而立,盛过了鬼渊千军万马。彼时师昼是已被老鬼王首肯的继任者,可惜鬼王被苍乾一刀剁了,他放了师昼。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放了师昼。
  等白药得知鬼渊几乎全灭时,才过去十四日。而人间沧海桑田,自那以后,五百年间,因鬼族不再相扰,人族才得以繁衍生息,与众妖相安无事。
  那时白药站在天门前往下望,长风漫卷层云,西天被黄昏染红。天门前二守卫狐疑地看了眼对方,不明天帝为何迟迟不动。
  待那时,只闻得霹雳一声,郁峥嵘出现在云头。一股黑气无形中上来,绕着天帝的周身逡巡不去。白药来回踱步的脚停下,劈头便问:“查出为何缘故了?”
  郁峥嵘拧着眉,微一摇头:“毫无缘故。鬼渊中人仿佛一夜间聆得天启,功力突飞猛进”
  白药神情郁郁,心事重重。立时道:“那就该查诸位仙僚了,不会无缘无故”
  郁峥嵘示意明白,见白药还没有回头的意思,见他神情,不由得一愣,“帝君为何心烦意乱?”
  白药诧异看他,“我并非心烦...”
  “三界事难料理,时数自有其规律,帝君应平常心”郁峥嵘宽慰道。
  白药神情微动,被平常心三字拨了心弦,他拍上郁峥嵘肩头:“多谢你”
  天人多冷情,他这一声谢,是为天枪诚心捧出来的慰藉。白药轻轻一笑,乜斜瞧着他,“峥嵘不似天人“
  郁峥嵘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手脚都没处安放,
  “白药”一道含着点子怪异柔情的声音横插进来。
  白药扭过颈子,见苍乾一身脏污,拄刀站在几步开外的云头,煞气冲天。谁也不知道他何时上来的。
  白药一个字还没来得及相问,目光一凝,定在苍乾右手提溜的匣子上。
  “望君赴约“
  苍乾将精致华美的匣子隔空扔给白药。白药接过沉甸甸的木匣,将匣盖掀开,一颗完整头颅稳立其中——露出鬼主师竭死不瞑目的脸。
  他神情中有几分奇怪的木然,看着甚是不详,可他嘴角又噙着点笑意,白药心头违和感一掠而过,只听苍乾声音由远而近,“鬼渊十不存九,三千年内,应是翻不起什么浪了。”
  苍乾消耗甚巨,走起路来微见踉跄,他一路与白药擦肩,缓行进天门。白药没做声,郁峥嵘浑身僵硬,下意识握住武器。苍乾敏锐地电眼扫来,白药低声道:“峥嵘,回去。此时...不得见兵器。”
  他说的小心翼翼,二人四目皆注视着眼前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苍乾显然杀性还未退,用一双陌生目光,在极力辨认二人。
  白药轻声问:“苍乾,你没事罢?”
  苍乾却已走远了。
  *
  两日后,天宫为魔君与天帝结为道侣的事震动了一回。白药却仿佛局外人般,默然听着流言蜚语。他只晓得为护人的爱恨,从不明白夫妻之间,会是个什么光景。
  苍乾给他一颗鬼王头,说是聘礼,白药便也迟疑着收了——他们二人,并不清楚聘礼的意味。学着那人世的模样,装出些和睦的皮相。
  可实际上,白药想念的只是那条陪过自己数十载光阴的蛇而已。
  白药孤身走进紫宫,见苍乾仍旧躺在那张摇椅上,仿佛睡去。他阖目不动,身前是一片泛着肉光的腥臭草地。白药下意识皱了皱眉,近身探他腕,被苍乾躲过。
  还要无日便要合卺,这个词太暧昧了,白药说不出口。苍乾似喜似怒,阴沉神情中两颊染了点细微的红。
  他探出手臂,搭着白药的肩,一字一句道:“此事作罢,不要再来了,白药”
  “你这是...病了?“白药站在恹恹的苍乾身边,心头浮起疑惑。这个位置,能将苍乾一眼收尽,他不对劲,可白药说不上来。
  “回去”苍乾冷声,几近命令。
  白药心头蓦地生出怒意,他独自出门,远远站在月宫外,见吴刚不知疲倦地砍伐桂树。白药分明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不忿与恨意,说自己愿赦免他。事实谈不上“赦免“,因为在他看来,吴刚并无罪过。
  学仙什么过错?
  可吴刚却说了那样一席话。
  他说他心悦月神,并为此得到平静,宁愿受缚。
  白药想起来,杏花村里当时有个舞文弄墨的书生,多愁善感,誊抄许多诗歌歌赋,将之从人间带来妖界。中有一阙《摸鱼儿》,写的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此时此刻,白药思及,没被“直教生死相许”打动,却让那句“只影向谁去”撞了声心弦。
  白药在月宫站了一晚上,忽想起前日苍乾闯进寝宫,他神情温和,白药却从他脸上品出了几分隐隐的疯狂。
  鬼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日转瞬,白药却并未与众人澄清,眼看着大婚再过三日便如约。苍乾耐不住亲自来了。无声无息,尖锐地问,“白药,我警告过你,你上赶着来了,你是怎么想的?”
  白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事出有异必然有妖,苍乾,你能违背你锱铢必较的本性,已令我吃惊。你掌中握着魔界权柄,你若出事,我找不出来第二人去镇压,魔界若逃笼,天界失衡便只在旦夕之间。除非你此时此刻愿意告诉我,鬼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否则,三日后等我亲自来看便是。”
  苍乾脑海嗡然一声,其余皆忘,他没生出大度的骨头,天性便是一分一毫不能让人分享的性子。闻白药此话,下意识阴阳怪气道:“怎么不能,天枪可是天界武神,为你鞍前马后惯了,让他去不好?”
  “你说什么疯话”
  白药不明白他脑海中到底沸腾的何种念头,乍闻,但苍乾显然已默认自己的猜测。他眉心紧皱,话未出口,尚不及反应,就被苍乾抬手时涌起的险恶黑雾扑了满怀,"有些人心底好奇,嘴上逞强。给你看看,再过三日,你我裸呈相对,没什么是不能看的。"苍乾只手扬,黑雾漫天而起,顷刻间遮天蔽日。
  境外的白药睁大了眼,他那日与苍乾对弈,被他按在榻上,茫茫中脑海碎片一闪而过的碎片并不清晰,此时此刻,他看见了许多难以理解的事物。
  绞缠的血肉藤蔓,脓肿的遮天蔽日的苍白月亮,黑雾之内,众魔沉寂,他们身上尽是些转瞬生灭的眼珠,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无穷无尽!
  “这是…”两个白药同一时刻头晕目眩,人眼似乎并不能直视那些极为污秽的景象,哪怕是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即为混沌,白药。”苍乾面无表情地掩好外袍,精悍结实的胸膛又被衣裳盖住。他盯住白药,“你不是这性子,你为何两次三番来寻我?我以为凭我对你的了解,我说让你回去的那日你就该拂衣去了。”
  白药拢着袖,取出袖中信笺,“那日我回去,不知何人差天奴送来的。你自己看看罢。”
  素笺飘至苍乾手上,上书:“魔君危矣”
  苍乾手指微合,纸页尽碎为尘。他见白药略带担忧又疑惑的目光,想起的却是他们二人畅游天下山海的岁月。
  “区区鬼渊,实话与你说,我耗尽力量时,天地间些微的混沌之气便会填补我身躯,性情有变。我怕这时与你成婚不得趣,你既然担忧”苍乾走近了些许,懒洋洋笑:“三日后亲自来看又如何,我问你,你可知道结为道侣是要做什么?”
  他话音一转,漏了几分湿热尾音。
  白药没明白什么叫“不得趣”,脸色肃然道:“不得逞强,你”
  苍乾不想再听,如浓云般呼啸而去,扔下一句:“三日后,紫宫侯君。”
  到第三日,苍乾看着宫门前两列天奴捧金携玉,鼓瑟吹笙,来迎亲的仪仗浩大绵延出数十里。
  为首的是他愈看愈不顺眼的天枪,天枪一拱手,道:“请帝君入轿”
  苍乾看那道队伍,又看了看眼前两头麒麟所拉的华美御辇,脸上一片空白,下意识问:“.....白药呢?”
  郁峥嵘诚实道:“天帝大婚,令我等前来迎亲。他说他只晓得下界是如何迎亲,想来您应当不会在意何种形式””
  苍乾:“……”
  这个身高九尺,衣裳底下筋骨隆起的男人静静立了半晌,在飘渺的天音奏乐中,就这样上了白药迎亲的轿。
  天宫轰动,到处是贺喜声,西王母亲自重开五百年才一次的众仙宴,蟠桃会。连隐居多年的扶桑都带着礼列位在席间。
  二人一黑袍,一白衣,白的那个虽然颀长但显然还纤瘦些,不知是谁娶谁嫁。苍乾进了殿,见白药拢袖候着,面上一派悠闲,奇问:“你这是演哪一出?”
  白药诚恳道:“我知道你所谓的结为道侣,就是你我二人间的事。可我自幼在下界生活,见惯人间夫妻,我既然身为天宫主人,自然是我娶你,还要办的风光,否则你魔君的脸往哪搁?”
  苍乾没做声,上下打量殿中,索性二人并未跪拜天地,仅在盘古尊位前上了柱香。酒宴一昼夜未散,连白药都被灌醉了。那些飞升神醉态一露,忘了此身此地何处,指着苍乾笑作一团。可苍乾竟不恼,半晌,扶桑走近,并不言语调笑,只当着苍乾的面笑盈盈递了盒不可言说的药膏给白药,意味深长道:“元琼上神喜得良人,今夜春风入室堂,不可缺少这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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