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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陛下,家父年事已高,大理寺牢房每到冬日严寒无比,他不能待在那里,纵使搜出证据,也不能证明那就一定是家父所为。”江照雪指尖发着抖,此前傲气全无,“求陛下看在昔日家父功劳上,放他回府。”
  “江照雪。”萧濯蹲下身,神态散漫,已经没了在观星台上的气急败坏,“你以什么身份求我呢?”
  江照雪怔住。
  他已不是君后了,可八年来,除却这个由萧濯赐予的身份,他什么也没有。
  当年是他自愿丢弃了朝臣的身份。
  如今帝王赐下和离书,他只是一介庶人。
  “臣愿为父受牢狱之苦,望陛下……换臣父亲出狱。”江照雪垂眸道。
  “若人人皆与你这般,大牢内岂不是坐满了孝子?”萧濯淡淡道,扯出他手中下摆,“李来福,送江公子出宫。”
 
 
第3章 重生
  众人这才从帝王改变的称呼里听出了不寻常。
  雪地里滚开的明黄圣旨上,和离书三字分外刺眼。
  江照雪自知今日出了宫,他便不可能再以庶人身份见到萧濯,再次死死攥住萧濯下摆,双目泛红,字字泣血,“萧濯!我父亲已经位极人臣,他为何还要通敌叛国?!这些年他在前朝如何辅佐你,难道你全然看不见么?”
  萧濯垂眸望着他,淡淡道:“是啊,朕已经给了他一人之下的地位权势,他为何还不满足?”
  像是说他的父亲,又像是说他江照雪。
  江照雪呼吸一滞,像是第一次看清眼前的男人。
  萧濯已然不耐,一脚把人踹开,转身只留下一句话,“无杳,送你家公子出宫。”
  江照雪本就大病初愈,就地滚进雪里,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在宫外一座四面漏风的二进别苑。
  无杳端着药跪在榻边,“丞相府名下所有铺子田地都被封了,公子先勉强住下,待日后——”
  江照雪没动,指尖死死攥紧被褥,胸口被萧濯踹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无杳,江家满门要于除夕后问斩,而我什么都做不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若他不曾抛下功名做什么君后,也不会如今日这般,连帝王早已对江家动了杀机他却无所察觉。
  他枉顾父亲栽培,枉顾江氏众望。
  他恨萧濯欺骗愚弄,更恨自己在后宫被麻痹了双眼,以至于今日江家树倒猢狲散,背负污名,他什么都做不了。
  无杳心头一酸,他从未见过江照雪这样无助的模样。
  不论是君后还是曾经风光无限的状元郎,永远都孤傲从容。
  这些年,江照雪独占萧濯,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满门江家漏了他一个,都有人在称赞陛下仁慈。
  这里的确很好,除却有些冷,足以隔开一切落井下石的冷言冷语。
  无杳只是个书童,他虽担忧,却看不透江照雪内心是何想法。
  唯一让他放心的是公子还愿意喝药。
  直到三日后的除夕,他只是吃了一碗江照雪递来的饺子,就不省人事。
  除夕宴,帝王宴请百官,没了江照雪,所有的世家男女都铆足了劲想要在宴会上惊艳四座。
  所以今夜宴会一定会长,长到足够江照雪潜入大理寺,将年后便要问斩的江家众人送出京城。
  死刑犯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走出牢房,好在江照雪曾经也是大理寺少卿,对于牢中暗道十分熟悉,加上狱卒喝醉了酒在门口昏昏欲睡,可以轻手轻脚从狗洞里爬出来。
  父亲不愿走,他便让人打晕了背出去。
  狗洞旁的狗还记得他曾经总是喂吃食给它,安安静静地摇尾巴,没有叫唤。
  可怜他父亲一身清誉,从今日过后,只得隐姓埋名活下去。
  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江照雪确认族人都走远了,才走回那间牢房,坐到草堆上,将那条没来得及送给萧濯的腰封用火点燃。
  火势很快蔓延至整个牢房。
  江照雪站在火光中,一双冷冽黝黑的眼睛亮得惊人。
  与其活下来被萧濯拷问江家下落,不如一把火烧的干净。
  可大火只能焚烧躯壳,却无法烧去灵魂深处的恨意。
  “萧濯。”他缓慢念出天子名讳,“我会在地狱,等着你。”
  ……
  “大人?江大人?”
  一道声音像是隔着什么传来。
  江照雪忍着额前突突狂跳的青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狭窄的轿子,而自己正坐于轿中。
  再低头,是只在久远年少记忆里的绯色官袍。
  他暗自掐了掐指尖,疼痛昭示这并非梦境。
  他不是,烧死在大理寺大牢里了么?
  “何事?”他不动声色淡声问。
  “四皇子府到了,大人该下轿了。”那人低声道。
  江照雪下了轿,看见了一张年轻了十岁的稚嫩面孔。
  无杳见他出神,担忧道:“大人,可是身子不适?”
  “我无事。”江照雪摇头。
  纵览过去十年,他身着官袍前往四皇子府之事,只发生过一次。
  那就是刚担任大理寺少卿后,奉旨去上云京东大街上所有权贵府邸上搜查巫蛊一案的证据。
  碍于他江家嫡子的身份,父亲是当朝丞相,长姐又嫁与端亲王为正妃,哪怕是一家一户搜查证据时都无人会为难他。
  除了四皇子,萧濯。
  一个从冷宫诞生,自小被宣熙帝厌弃的皇子,在出宫立府后,即便江照雪不曾注意此人,也会在每日的早朝上听见御史台那群人如何弹劾此人行事乖张不顾礼法。
  前世,这一次牵扯到太后的巫蛊案便是他与萧濯初见的契机。
  一见钟情,然后被死缠烂打,再到那日深冬大雪,萧濯跪在养心殿的长阶下,求陛下赐婚。
  所以他这是回到了十年之前?
  江照雪闭了闭眼,指尖掐入肉里。
  被火灼烧的痛苦尚且历历在目,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府门之内。
  杀意沸反盈天,在胸腔肆虐。
  “去敲门。”江照雪颤抖的指尖藏进袖袍里。
  无杳应声上前,紧闭的府门被人从外打开,露出一个侍从不耐的脸,“四皇子府不接待外客,快走快走。”
  四皇子府,果然上到主子,下到侍从,都是同一副德行。
  江照雪拍了拍无杳的背,将人拉到一边,从袖中摸出明黄圣旨,冷声道:“本官奉旨查案,抗旨不遵者一律按罪犯处置。”
  四皇子府向来是不怕什么圣旨的,就连宣熙帝都不想管这个儿子,但侍从望着青年冰冷双目,只觉后颈处凉风飕飕,“我,我去禀报下殿下,大人稍待。”
  一刻钟后,大门开了。
  江照雪一袭绯红官袍率先踏入,其余人紧随其后,只是难免有所畏缩。
  毕竟上个月四皇子府里豢养的獒犬咬人的事还热乎着,万一恶犬冲出来咬人,便是闹到陛下那里,最多也就是给四皇子禁足几月。
  想什么来什么,刚穿进一处雨廊,一声压在喉咙深处的犬吠倏然从身侧传来。
  众人顿时如临大敌。
 
 
第4章 你敢骂我是狗?
  江照雪扭头望去。
  雨廊外,小花园中春意盎然,男人一袭暗金嵌边的黑色锦袍,躺在睡椅上,一手搭在成年獒犬头上,一手枕在脑后,长腿约莫是放不下,便踩在了一个西域奴隶鲜血淋漓的背上。
  周围的侍从不是捧着宫中特供的葡萄,便是端着酒壶低头不语。
  萧濯自小无人管教,长大后更是没人想管,直到后来江照雪与他成婚,教他何为体统,教他礼义廉耻,教他分辨对错。
  他花了八年时间,教出一个合格的帝王。
  却不曾想,兰因絮果,自讨苦吃。
  江照雪冷冷盯着那张脸,竭力按捺住拔剑将人捅死的冲动。
  萧濯武功远在相府暗卫之上,他绝不可贸然行事,更不可连累父亲。
  他垂眼敛住杀机,敷衍作揖,“四殿下,奉旨行事,得罪了。”
  睡椅上的男人猛然睁开眼,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双目布满血丝,直勾勾盯着他瞧。
  一眨不眨地盯了半晌,又坐起身,继续盯着他瞧,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江照雪拧眉移开目光。
  哪怕知晓前世萧濯就是这般对他一见钟情,喉间的厌恶却几乎要溢出来。
  “你们如何搜查是你们的事,只是——”萧濯终于从魔怔中缓过神,懒洋洋地,嗤笑一声,“若是谁没长眼不小心惹怒了那群崽子,生死可不归我管。”
  他手下的獒犬也跟着龇牙咧嘴。
  四皇子府里的獒犬可不止这一只,每一只的名字江照雪都记得。
  这些獒犬虽被萧濯驯服,不会见人就咬,但连狗绳都没有,谁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突然倒霉。
  但江照雪一声令下,众人硬着头皮也要上。
  江照雪并不想与萧濯独处,怕自己藏不住杀气,转身欲走,却听无杳一声惊呼,“大人!”
  回头,只见阿柴不知何时从萧濯手下跑了出来,犬齿叼着他的衣袖,尾巴兴奋摇晃。
  江照雪蹙起眉头,拽了拽袖子,没拽出来。
  与萧濯有关的一切,都让人厌烦。
  “阿柴,回来。”萧濯盯着江照雪被咬住的衣袖一角,脸色微沉。
  阿柴仍旧没松口,尾巴甩在江照雪身上。
  他回头,讥诮扯唇:“不听话的狗,殿下还是用绳子拴住比较好。”
  “早听闻相府规矩繁杂,连条狗都要束手束脚。”萧濯坐起身,挑眉,“今日一见,不外如是。”
  “家养的狗套上狗绳,是为了告诉旁人它已有主。”江照雪冷冷道,“只有没人要的野狗,人嫌狗憎,还以自由安慰自己。”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他眼中的讥讽凉薄毫不遮掩。
  萧濯豁然起身,大步走近,在无杳的惊呼声里攥住江照雪的手臂,将人压在梁柱上。
  江照雪吃痛拧眉,挣脱不开男人如铁钳般的手,冷冷吐出两个字,“放手。”
  “你敢骂我是野狗?”萧濯浑身戾气就连叼住青年衣摆的獒犬都往后缩了缩,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上一个骂我是疯狗的人,坟头草已经三丈高了,江照雪,谁给你的胆子?”
  江照雪偏头躲开炙热的鼻息,“臣不过就事论事说狗,殿下若非要往自己身上想些莫须有的事,臣也无法。”
  他任由萧濯审视,眼眸冰冷至极。
  的确无人敢这样与萧濯说话,但江照雪敢。
  人人皆知,江相嫡子江照雪,冰雪聪慧,清冷孤傲,十六岁被陛下钦点状元,十八岁受封大理寺少卿,他的官途一片坦荡。
  哪怕是太子,在这位伴读面前,被刻薄讥讽都只会无奈以笑应之。
  萧濯看了他许久,目光暗沉地松了手。
  “大人,四皇子府已搜查完毕,没有疑点。”大理寺的官吏陆续回来复命。
  江照雪上辈子就查过一次,自然知晓是这么个结果。
  “臣便不叨扰殿下休息了。”他掸了掸被男人抓皱的衣袖,“臣告退。”
  绯红身影转身走得毫不留恋。
  萧濯站在原地,眼中戾气翻滚,无处发泄。
  “嗷呜……”阿柴失落地垂下尾巴,将萧濯无意识的动作学了个十成十。
  萧濯一脚踹过去,气急败坏,“养不熟的蠢狗,瞎认什么?你看他搭理你吗?”
  阿柴不慎滚进水沟里,成了落水狗。
  一旁的侍从端着葡萄,小心翼翼上前,“殿下,这些葡萄……”
  萧濯从不爱吃这种要剥皮的麻烦玩意。
  他冷冷道:“扔了喂狗。”
  侍从暗道可惜,这可是只有宫中贵人才能吃到的西域葡萄,殿下当真不知珍贵。
  *
  江照雪按照前世记忆,直奔户部侍郎府,搜完证据,便回宫复命。
  至于结果,应也与前世别无二致,不外乎户部侍郎的女儿丽妃在后宫被太后磋磨,好不容易怀上的龙胎都因一次跪罚流掉,陛下老来得子本是欣喜,奈何碍于孝道无法发作。
  丽妃恨极,咽不下这口气,暗自传信给兄长,每夜子时在府里作法。
  恰逢前些日子太后头风犯了,一病不起,太医束手无策,只好命钦天监夜观星象,竟看出是巫蛊之祸。
  自古以来,胆敢在宫中行巫蛊之事,都只有一个死字。
  江照雪从不信这些东西,可重生一回,有些事似乎不能再以常理揣度。
  回府时,已是深夜。
  江照雪在无杳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目光微挪,竟瞧见端王府的马车。
  “阿姐回来了?”他微微一怔。
  看门的小厮笑着应道:“大小姐今早便回来了,说是想念老爷和公子,回来看看。”
  前世,除却江家满门下狱,江照雪最遗憾之事,便是没能见到阿姐最后一面。
  那是他成为君后的第三年隆冬,西域使臣入京上贡,他恰逢病中未曾出席,萧濯没了顾忌,便喝多了酒。
  醉醺醺地跑来巫山殿,亲密时更是不知轻重,但江照雪起初能被萧濯打动,七成都来自对方过分优越的相貌与极具野性的身体。
  他并不排斥侍寝,甚至兴致来了,为了那张脸,他大多时候都极尽包容。
  但那一夜后,他病得更重,昏昏沉沉几日,突然有一日无杳跑进来,哭着跪在他面前,告诉他,阿姐在三日前走了,死前想要见他最后一面的消息被萧濯拦在了宫门外。
 
 
第5章 江氏嫡子,从不缺人爱
  江照雪本就虚弱的身体,当场呕出鲜血,却强撑着将要晕倒的身子,不顾众宫人阻拦,与无杳回了相府,哪怕是为阿姐办完了丧事,他都未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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