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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萧濯绝不会把精力浪费在一个与皇位无关的闲散亲王身上。端王或许与他一样,所谓闲散,不过是一种让敌人放松警惕的手段。
  权势与皇位高于一切,哪怕此刻的萧濯不懂帝王权衡之术,这也是萧家刻在骨子里的传承。
  “主子,这人如何处置?”十七问。
  江照雪也不再隐瞒身份,此次来除了印证猜测,他也打算在萧霁和萧濯之间添把火,“带回去,让她给阿姐解了控魂术。”
  “是。”
  他率先推门走出去,老鸨连忙挂着笑迎上来,“公子啊,四殿下今日找我们海棠可是有什么事?唉……咱们老百姓过日子也不容易,那两位殿下大神打架我们小鬼遭殃……”
  “海棠?”江照雪面不改色,“哪有什么海棠?”
  老鸨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冲进厢房,除了东倒西歪的屏风香炉,哪里有什么人?
  “不对啊公子,海棠明明就在厢房里,您这又是何苦为难我们呢?”老鸨面色尤为难看。
  “红姨说得对,小鬼何苦为难小鬼。”江照雪扫了她一眼,冷淡道,“端王想要人,就自己去找,关你花满楼什么事?”
  老鸨知晓他这是提点自己,只好叹气地把这位祖宗送走。
  江照雪神态坦然走出花满楼的大门,估摸着十七应该带着人回了相府,随手将腰间的腰牌丢到端王府外的柳树下。
  一个时辰后,四皇子府,某座湖心亭内。
  “殿下,此人来历不明,却敢冒充四皇子府的人,怕是来者不善。”暗卫道。
  萧濯听完他长篇大论的描述,已然猜到那人是谁,凶戾的眼睛半眯起,“那他为何只冒充我的人,不冒充其他皇子的人?”
  暗卫:“当然是因为——”
  萧濯:“当然是因为他喜欢我,就连出个门都要扮做我的人。”
  暗卫:“……”
  “殿下,此人若是喜欢你,又如何会挑拨您与端王的关系?”暗卫劝道。
  “我与萧霁的关系还需要旁人来挑拨?”萧濯冷笑一声,“这不叫挑拨,叫助威。”
  暗卫首领沉默片刻,道:“可那人带走了海棠,您不是还要绑着人去相府送礼么?”
  “此事你不必再管,我自会处理。”萧濯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江照雪将人带走,定是发觉了江照璧所中之毒,倒是免了他再想办法如何把人送过去。
  随即萧濯又想到,作为端王亲信,想要让海棠心甘情愿为江照璧解开控魂术,并非易事。
  十八岁的江照雪光风霁月,满腔意气纯粹如同白纸,连血都不曾沾染过,与那个手段狠绝的江君后有天堑之别,怕是根本做不到让海棠服软。
  可江照雪是从何时变了的呢?
  就连江照雪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依稀记得是在萧濯登基之前,那时太子已因谋反伏诛于太庙,朝中只剩萧濯与三皇子两个皇子。
  那年的秋狩是在秋夏过度之际,恰逢江照雪因换季时忽冷忽热的天气患上风寒,无法随萧濯一起去秋狩,谁知出府前还好端端的人,最后却是满身鲜血被人抬着进来的。
  太医说胸口的箭离心脏只有半寸。
  江照雪为了找到幕后主使,只握笔杆的洁白指尖第一次染上污血。
  此后只要是此类阴私之事,他因担忧萧濯安危,尽数揽在自己身上,哪怕毁了名声也在所不惜。
  那时他只想萧濯能得偿所愿,做一个不被人诟病的皇帝。
  萧濯年少时在冷宫长大,不曾受过太傅教导,但江丞相便是太傅,江照雪自幼跟随在父亲身侧,学得了为官之道,亦对人心权术平衡之道颇为了解。
  此前他对勾心斗角瞧不上眼,但为回报萧濯一腔赤诚爱意,他亦回以真心。
  他教会萧濯如何应对党派之争,如何平衡帝王威严与民心,让所有人对萧濯心悦诚服,却也让自己成了人人诟病的妒后。
 
 
第10章 江照雪在和他玩暧昧
  前世萧濯的江山本就该有他用无数鲜血枯骨堆积成的那一半,如今他又如何会被一个南疆的小姑娘难住。
  江照雪不屑于欺负一个小姑娘,但这点原则与自己中了控魂术的阿姐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他坐在榻边,给刚解了控魂术的阿姐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公子。”“大人。”十七与无杳不方便进女子闺房,见他出来,连忙上前。
  “公子,人我已安置在书房密室里。”十七压低声音禀报。
  江照雪回头,扫了眼身后阖上的门,“回书房再说。”
  谁知还未踏入重雪院,稍稍抬眼望去,便见某个高大的身影不请自来,站在院门下,正一瞬不瞬盯着他。
  江照雪冷冷道:“四殿下,不请自来,所谓何意?”
  这张冷淡清绝的脸,最适合被逼出泪光染上红霞。
  萧濯喉结无声滚动,走上前,哼笑一声:“你都有我府中腰牌了,难道我来找你还需请帖不成?”
  江照雪心中冷笑,抬眼望入他眼底,上挑的眼尾冷淡却勾人,“臣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他本就有意将此事透露给萧濯,好在萧濯也没让他失望,自以为江照雪对他动了心,在与他玩暧昧。
  有些狗,捧到嘴边的骨头不喜欢,偏偏就爱舔被人丢在地上的。
  萧濯便是其中佼佼者。
  这么喜欢,那就喜欢个够罢。
  “不懂无妨。”萧濯哼笑一声,凑近他耳边,“不过我得提醒你,那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你一个连血都不曾见过的世家公子怕是——”
  江照雪罕见地笑出声,如同清霞光在雪山上一晃而过,快得萧濯根本抓不住。
  “你笑什么?”萧濯舌尖抵住牙关,语气看似不善,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他。
  就像恶犬盯上骨头,只等骨头被人丢在地上伺机叼走,可江照雪不打算落在地上再次沾满一身灰。
  他掀了掀眼皮,淡声道:“殿下似乎很闲,但臣很忙,还有许多事要做,殿下若是想寻人消遣,劳烦另找。”
  说完,绕过萧濯头也不回踏入院中。
  萧濯攥紧了拳,下颔绷出隐忍的线条。
  身后跟着的无杳早已被男人浑身的戾气吓出了冷汗。
  这也太莽撞了,若是这四殿下当场发疯放狗咬人可怎么好?大人体弱,可受不住。
  无杳转头看了眼十七,却见十七满脸冷漠,将院门猛地甩上,发出一声闷响。
  无杳:“……”
  难道只有他觉得四殿下很可怕吗?
  感受到他欲言又止的眼神,十七冷酷道:“主子很讨厌四皇子。主子讨厌的,我也讨厌。”
  讨厌么?江照雪大多时候情绪内敛,无杳感觉不到,但的确每次四皇子不请自来,大人的脸色都格外冷漠。
  江照雪走进书房密室,端坐于唯一一张圈椅上,冷冷望向其间被绑在木桩上的少女。
  若说端王是害死阿姐的幕后主使,海棠便是那柄刀。
  “端王藏在别院里的不是什么外室,而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他淡淡道,“若是寻常的老人,何必单独腾出一所院子来,奇就奇在,此人不仅与先太子府上的管事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好赌的品性都别无二致。”
  江照雪前世闯入别院,却没找见所谓外室,只有花甲老人。
  那时他便觉得疑惑,故而一月前他就派了暗卫去追查此人底细,谁知结果出人意料。
  将先太子余孽藏在当今天子脚下,端王当真是好本事。
  “看来你们主子对于已故的兄长,至今难以释怀。”
  海棠被白布堵住了嘴,只能瞪大眼睛,喉间发出愤怒的呜咽。
  先太子当年便是在夺嫡之争中落败,后又落得个罪臣之名。
  端王作为幼弟表面撇清关系,背地里却敢藏人,分明是对当今天子不满。
  江照雪扯了扯唇,夹杂几分讥讽,“将一个嗜赌的瘾君子放在纸醉金迷的上云京,可不是什么英明的决策。”
  *
  浮云赌场是上云京最疯狂的赌场。
  在这里,不止金钱,所有珍贵的东西都可以当做赌资。
  比如家人,比如性命。
  刘丙这几日运气都格外好,平日里只是小赌怡情的他,都没忍住连续几日都往这里跑。
  再多赢几次,他就不用受萧霁那厮的气了。
  当年若不是他抱着太子遗孤逃离京城,端王哪里还能与自己的亲侄儿团聚?
  哼,如今偷偷将人养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就罢了,还对他呼来喝去,他可是救命恩人!有这样对救命恩人的么?
  若非他当年留了一手,一旦他死了,萧霁收养余孽的事就会大白天下,怕是小命早就没了!
  当了一辈子奴才,本以为救了先太子遗孤就能有荣华富贵,谁知端王这白眼狼日日叫人盯着他,这教他如何甘心?
  刘丙搓了搓手,双眼放光盯着桌前的赌局。
  这把赢了,他手里的钱又能翻个几倍!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庄家摇起了骰子。
  一定要赢,他一定会赢的!毕竟这几日他都——
  骰蛊揭开,一个六一个五。
  刘丙面色一僵,瞳孔不受控制放大。
  怎么会这样?之前他押小最差也是个平局!
  一定是个意外。
  他这样安慰自己,呼吸逐渐平复。
  没关系,再来一局他定能赢。
  “刘老头,你确定要赌自己这条腿?”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懂什么?赌得大,赚回来自然就多。”刘丙冷哼,再次押了小。
  须臾后,桌上的骰蛊再次揭开,刘丙不可置信瞪大眼,“这不可能!怎么会是大?!”
  庄家看了眼身侧几个镇场子的打手,几人心领神会,上前拖着刘丙就要往后院去。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端王的恩人!你们敢砍我的腿,他不会放过你们的!”刘丙大喊大叫,丝毫没察觉到整个赌场突然死寂一片。
  “你是端王的人?”萧濯慢悠悠走下楼,“难怪敢砸我的场子。”
  刘丙被四皇子府的人一路拖出赌场,一路唾骂不停,好巧不巧撞上正在巡逻的骁翎卫。
 
 
第11章 用完就丢
  为首的骁翎卫首领是陛下心腹,即使面对萧濯,仍旧不卑不亢。
  被人拖着的刘丙见状,更是如同遇见救星,全然忘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不可被人察觉。
  “官爷!救救小的啊!”刘丙嚷嚷道。
  萧濯一脚踹过去,“怎么现在不叫唤你是端王的人了?”
  骁翎卫一听见端王名讳便头疼,这几日四皇子与端王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也不知这位四殿下又发什么疯盯上端王,陛下本不想管,谁知端王已经诉苦诉到了御书房。
  说是四殿下抢了花满楼一位花魁,而那花魁又正好是端王近日寻来的新欢好。
  若是寻常诉苦便也罢了,偏偏御书房中,陛下正在与那位新晋的状元郎畅谈诗书。
  江家大的那个整日守着亡妻连陛下赠与的美人都不肯收,小的也有样学样,连陛下有意指婚的公主都敢拒。
  骤然听闻自己的姐夫有了新欢,如何能善罢甘休?
  骁翎卫首领那日不在,却也听看守御书房的侍卫说,那位江少卿的眼神几乎能冻死人,若非陛下从中调和,怕是四皇子的事还没消停,这边又得闹起来。
  他实在不解,端王一个这样好说话的闲散王爷,如何招惹了两家人?
  此刻又听见端王二字,骁翎卫首领顿感头痛。
  陛下都不想管,他本也不想管,可余光一瞥,竟发觉此人相貌格外眼熟。
  按理说先太子死了都十二年了,已经没有几人还能记得当初东宫里一个不起眼的管事。
  但骁翎卫首领在十二年前,也不过是个二等带刀侍卫,正好就见过这位刘管事。
  他不动声色打量,越发肯定此人身份。
  先太子的余孽,却说自己是端王的人?
  “四殿下,此人您怕是带不走了。”骁翎卫首领出示腰间令牌,“骁翎卫例行公事,还请殿下寻个方便。”
  此事牵扯太深,他不曾解释缘由,在旁人看来,或许更像是为了从萧濯手底下救人的说辞。
  骁翎卫已做好了被这位四殿下胡搅蛮缠的准备,但萧濯只是一脚将人踹倒他面前,似笑非笑:“算他今日走运。”
  说罢,领着一众随从大摇大摆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端王府。
  江照雪被无杳扶着,不疾不徐下了马车。
  府门前,端王一袭亲王服制,脸上笑容温和,迎上前,目光总往他身后的马车帘内瞟,“照雪,可是壁儿让你送她回来?正好快到午膳的时辰了,不如吃了饭再走?”
  “不必了。”江照雪淡淡道,“臣今日来此,是为家姐送和离书。”
  此话一出,周遭王府侍从皆倒吸一口气。
  端王与江家姑娘成婚至今两载有余,可谓是夫妻恩爱举案齐眉,不知羡煞了上云京多少女子。
  放着这么好的夫婿不要,居然因为一个外室就要和离?
  江家姑娘,未免太过小肚鸡肠。
  “照雪,我知她气我有了新欢,可亲王纳妾绵延子嗣本就是祖制,再胡闹也得有个度。”萧霁无奈轻叹,纵使听闻发妻要和离,眉眼也无怒色。
  “那是你们萧家的祖制,与我阿姐无关。”江照雪冷下脸,“王爷合该明白,臣两年前敢不尚公主,如今就敢替阿姐休夫。”
  萧霁皱眉:“照雪,当初娶妻之时我便已发誓,璧儿将会是我唯一的妻,你也是男子,来日也要为江家传承香火,为何就是不能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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