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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无法体谅。”江照雪打断他,“我觉得脏。”
  所以前世他才会威慑后宫,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萧濯。
  他不觉那是管控,而是保护。
  既成夫妻,本就不该再容下第三人。
  如果做不到,那么他宁可毁掉,也不会容忍一个背叛了自己的枕边人来脏他的眼。
  即便是脾气和善的萧霁,都被他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说辞闹红了脸,险些要绷不住亲王的体面。
  这江照雪,简直和他那位丞相爹一样倔得让人牙痒。
  “该劝的我都劝了,若江大人仍旧固执己见,我也只能祝江姑娘日后能再觅得良缘。”萧霁无奈笑道。
  江照雪从袖袍里摸出和离书,由无杳转交到萧霁手里。
  “此事不劳王爷操心。”江照雪扫过神色各异的侍从与旁观路人,“阿姐她生来不是为了给谁绵延子嗣,也不是非得再寻人出嫁,江家自会养她一辈子。”
  说着,又没忍住讥诮一笑,“王爷生来尊贵,不懂女儿家的艰辛,自然会觉得是臣固执己见。”
  江照雪看他的眼神,与看什么脏东西无异。
  今日他替阿姐断了与端王府的干系,来日才方便他亲自送杀姐仇人上路。
  转身上了马车准备打道回府,还算轻快的心情在瞧见马车内的人后荡然无存。
  “四殿下,这是相府的马车。”江照雪冷冷道。
  “我知道。”萧濯直勾勾盯着他,“我是来找你的。”
  江照雪:“殿下有事不妨直说。”
  “事帮你做成了,用完就丢?”萧濯半眯起眼。
  “殿下何出此言?”江照雪冷冷勾唇,“臣可从未让殿下去帮臣做什么。”
  萧濯眸光微沉,嗤笑:“那你为何要用四皇子府上的腰牌?我可不记得府上什么时候养了一位病恹恹的客卿。”
  当然是因为只要顶着萧濯的名头,做再荒唐的事都不会引起旁人猜疑。
  毕竟疯狗是不会讲道理的。
  “嗯,为何呢?”江照雪意味不明反问。
  恰逢车轱辘不慎滚过路边某颗石子,马车骤然晃动,他规整披散在身后的发丝垂落在鬓边,凭添几分弱柳扶风。
  萧濯舔了舔唇,喉间骤然发紧。
  江照雪在暗示……他喜欢他?
  “你不说,我如何知晓?”
  “殿下想知道答案,得自己去寻才有趣。”趁男人愣怔之际,江照雪微微凑近,顺手拿走了他腰间挂着的香囊。
  端王府离相府很近,马车正好停了。
  江照雪指尖勾着蓝色香囊,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此香囊的颜色与殿下不搭,臣改日重新送一个。”
  春风自门帘外卷入,江照雪的发梢若即若离往萧濯身上荡。
  萧濯失神望着他,开口才发觉嗓音暗哑:“……好。”
  江照雪垂眸敛住思绪,转身下了马车。
  待回了重雪院,那个香囊便被他面无表情丢进小厨房的炉灶里,烧得一点灰都不剩。
 
 
第12章 你的真心不值钱
  无杳看着那那香囊瞬间被火舌吞没,只觉可惜,“大人绣了许久,怎么就这样烧了?”
  江照雪走出小厨房,淡淡道:“去找个绣娘,随意绣个香囊来,不必绣得太精细。”
  无杳点头应下。
  次日一早,香囊就送了过来。
  江照雪放在掌心捏了捏,目光落在香囊的鸳鸯图案上,唇角勾起一丝讥诮。
  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世间最恶毒的谎言。
  如今他要做的,便是将这个谎言送还给萧濯。
  “十七。”他唤道。
  十七从窗户翻进来,“公子?”
  江照雪本欲将香囊丢给他,命他送去四皇子府,却不知想到什么,又收回了手。
  重生之后,似乎一切都过于顺利。
  即便是前世,萧濯也不会这样听话。
  再者,若萧濯早知端王有谋反之意,为何前世登基八年之久,都无任何动作,今生却这么急着下手?
  江照雪攥紧了手,心跳忽然加快。
  他能重生,难道萧濯就不能重生么?
  可若当真是这样……萧濯第一个要除掉的应该是相府才对。
  江照雪的眼眸一点一点冷下去。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公子?”十七见他面色忽而变得难看,疑惑出声,“是要属下去送什么东西么?”
  江照雪摇了摇头,淡声道:“无事,你下去罢。”
  险些忘了,有些狗吃不到骨头,会闻着味自己找过来。
  不出他所料,晾了萧濯三日,男人便轻车熟路混进了丞相府。
  乖戾的眉目显而易见地委屈,“不是说绣香囊给我么?莫不是后悔了?”
  夜里寒凉,江照雪披着貂毛大氅坐在窗边,素白指尖捏着一颗黑色旗子把玩,“仅凭一个东宫管事,不足以让陛下动萧霁,阿姐的仇未报,臣并无心思绣香囊,左右不过是个香囊,殿下再等等罢。”
  “一个管事的确不能说明什么。”萧濯隔着桌案与他相对而坐,不过一个香囊却让他急切起来,“若加上先太子的血脉呢?”
  江照雪执旗的手微顿,抬眼看他。
  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睛里只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就像眼里只能望见这一人。
  萧濯坐直了些,被这样的目光瞧得喉头发紧,“萧霁之所以会留下刘丙,皆是因为当初东宫伏诛之时,他带走了尚未满月的小皇孙。”
  “而如今那孩子,被萧霁养在了雍州别院里,与那些个逃亡至雍州的先太子旧部一起,只待时机成熟,便会撺掇朝中旧部一起发动兵变。”
  “雍州离上云京千里之遥,殿下如何会得知如此清楚?”江照雪冷冽的目光带着审视,“又为何要尽数告知与臣?”
  萧濯轻嗤一声,从袖中摸出一张字迹斑驳的信笺。
  信笺上,赫然是雍州旧部给萧霁的密信。
  “几日前有个六品小官在朱雀大街行色匆匆,正好遇上府中侍从陪阿柴溜圈,或许是他赶着投胎,被条狗拦路,不想着绕路,竟还想踹开挡路的恶犬。”他说着,冷笑一声,“獒犬性子烈,侍从拦不住,这张信笺,是阿柴从他腹中刨出来的。”
  江照雪沉默了。
  十年太久,他已然记不清前世是否也有人被拦路踹狗。
  “我没空去帮萧觉铲除什么异党,但萧霁的人敢踹我的狗,我一介闲散皇子,不找点事做岂不是日后人人皆不把我的狗放在眼里?”
  这个理由委实荒谬,但萧濯说出来,又合情合理。
  江照雪的疑心暂时消散,突然瞥见男人探过来的手,拧眉冷声:“你做什么?”
  “萧霁死到临头了,香囊给我。”萧濯理直气壮要去扯他的袖子。
  江照雪躲开,淡淡道:“为何非得要我的香囊?”
  “当然是因为我只瞧得上你的。”萧濯凶戾的眉挑起,“旁人便是送了,也只会用来逗狗。”
  江照雪静静回望,从男人眼角眉梢捕捉到的都是坦然的傲慢。
  以前只觉着这人嘴硬的样子可爱极了,如今再瞧,却是令人厌恶无比。
  他从坐榻上起身,抬步出了屋子。
  萧濯跟了上来,一路跟到一处荷花池。
  “只有付出代价得到的东西才不会被轻易舍弃。”江照雪站在池边,垂眸看向池中游动的锦鲤,“殿下觉得对么?”
  萧濯一手搭在石雕围栏上,不甚在意道:“或许吧。”
  江照雪斜睨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那枚红色香囊,正要递给他,谁知指尖一松,被风一吹,就吹进了初春刚解冻的池子里。
  “风太大,掉下去了,不如殿下还是——”
  话未说完,身侧的男人已经纵身跃入池中。
  一旁的无杳顿时瞪大了眼,“大,大人,他他他……”
  这位四殿下疯了吗?!
  江照雪自上方垂下视线,落在刚及男人腰际的水线,面无表情想。
  真可惜。
  早知多走几步路,丢进东街的河里多好。
  池中,萧濯弯腰探入水里,水底的泥翻滚而出,浑浊了池水。
  如此较真模样,好似丢进池中的不是什么香囊,而是他的真心。
  世间万物,也只有真心二字,说来珍贵,却不需付出任何代价便可得到。
  不需要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不值钱。
  江照雪想到前世,萧濯也是这般喜欢得毫不遮掩,炽热如一团火。
  可最终也是这团火先冷却,冷眼逼迫他自焚成灰烬。
  寒风忽而刮来,他没忍住 低低咳嗽起来。
  “外头风大,大人身子不好,何必再陪着四殿下胡闹?”无杳虽怕萧濯,却还是不满开口。
  江照雪侧目看他,“你不怕他了?敢说他坏话?”
  无杳抿唇,不太服气:“奴虽生来胆小怕死,却铭记当年大人从雪地里把奴救走的恩情,舍不得您委屈自己在这吹冷风。”
  就连胆小的无杳都会因他受委屈而抱不平,为何夫妻多年,萧濯却质问他为何受不了一点委屈。
  “那就回去罢。”江照雪拢了拢衣袖,“池水很浅,不必再唤人来守着,免得坏了四殿下亲自寻回香囊的兴致。”
  说完,转身离去。
  早春寒凉,没有任何人值得他委屈自己。
 
 
第13章 训狗
  萧濯捡到香囊爬上岸时,池边早已空无一人。
  冰冷的池水沿着他黑色衣摆滴落,很快凝聚成一块小水洼。
  暗卫首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不等萧濯开口问,就十分体贴道:“殿下,您刚跳下去,江大人就回屋去了。”
  仔细听的话,还能从中听出几分幸灾乐祸。
  傻子都能看出来人家江大人根本不想搭理,偏要自欺欺人,这下好了吧?
  “他身子不好,扛不住冻,不回屋回哪去?”萧濯沉下脸,横了他一眼,“不是让你去雍州盯着人,跑回来作甚?”
  暗卫首领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您若是真怕江大人受冻,怎么一开始还让他出来呢?”
  萧濯一怔,伫立良久,直到寒风顺着湿淋淋的衣裳钻入骨髓,才猛然回过神。
  “胡说什么?”他拧眉,垂下眼睫,又像是自言自语,带着些笃定,“我怎么可能会不怕他受冻。”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整个上云京,除了我,还会有第二个人会跳下水去寻他的香囊么?”
  暗卫嘴角一抽,虽不想胳膊肘往外拐,却不得不实话实说,“殿下,爱慕江大人的姑娘怕是连您的皇子府都塞不下。至于香囊,属下的确不清楚,但早在两年前江大人被陛下钦点为状元游街时,便已经有人为了抢到那一朵被江大人随手丢下的牡丹,跳进了东街的洛水河里。”
  萧濯唇角下垂,咬着后槽牙,“是么?那为何我不曾听他说过?”
  “这些传闻,街上随处可闻,还需专门去打听不成?又不是什么罕见的情报……”暗卫首领在他逐渐阴沉的目光下噤了声。
  再说了,像江大人那样孤高疏冷的人物,根本不屑于记着旁人的爱慕,又如何会亲口说出来?
  依他看,自家殿下与这位江大人相安无事也就罢了,若是真要纠缠到一起,要么江大人跌落凡尘,要么自家殿下被驯服成阿柴,都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萧濯一言不发翻过了相府的墙,暗卫首领跟在身后,纵使看不见那张脸,也能猜到怕是脸色极差。
  走到四皇子府前,男人又猛然停住脚步,扭头盯着他,接着上头的话继续道:“那个跳进洛水河里的人,肯定会水。”
  暗卫:“不会水还跳进去,那不是傻子么?”
  萧濯像是听不见他的话,自顾自冷嗤一声,“他就算跳下去,又如何?”
  而他不会水也跳了,所以他比那个跳洛水河的人更喜欢江照雪。
  本就该是这样的。
  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他。
  暗卫:“……”
  萧濯惦记着怀里被池水浸透的香囊,加快步子踏入府,命人取来了火盆烘烤。
  他像一个瘾君子,坐在火盆前,低头将香囊贴到鼻尖,闭眼深嗅。
  池水冲散了浓郁的药香,哪怕凝神去闻,也只能闻到一点浅淡到几不可闻的冷香。
  他重新睁开眼,借着火光,垂下眼皮去看香囊上的图样。
  鸳鸯戏水。
  来不及勾起一丝笑意,触及那敷衍却难掩精巧的针脚,眸光倏然顿住,继而沉下去。
  在一旁任劳任怨添火的暗卫首领见状,试探道:“殿下,有何不妥么?”
  似乎自从那日江大人来过府中后,殿下就有些不同了。
  行事看似疯癫却远比以前有章法,情绪更是让人难以捉摸。
  萧濯一言不发站起身,捏着香囊便大步往外跑。
  与此同时,重雪院中。
  江照雪正独自用着午膳,院门便被人一脚踹开。
  抬眼望去,某道熟悉的黑色身影撞入眼帘。
  气势汹汹,不知道还以为相府是他家。
  一旁的无杳慌忙挡在江照雪身前,“四殿下,你这是想做什么?!”
  萧濯冷冷睨了眼挡路的人,“滚开。”
  无杳被他阴郁的眼神吓得唇色都白了,却还是不肯让开。
  来者不善,万一伤了他们大人怎么办?
  “无杳,去沏茶。”江照雪淡淡道。
  无杳还没走,萧濯便冷笑一声:“我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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