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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江照雪望着萧濯的眼神,忽而变得怜悯起来。
  “萧濯,我以前以为被逐出宫的我最可怜。”他轻声道,“如今才发觉,连爱都不知如何去爱的你才可悲。”
  “因为你什么都不曾拥有过,所以在第一次拥有旁人真心时,才不知何为珍惜。”
  “我曾教了你八年,以身为教,你不肯学。”江照雪顿了顿,道,“如今,你再不会有第二个八年了。”
  就算有,那个人注定不会是他。
  他转身要走,却倏然被萧濯从栏杆里伸出来的手攥住袖角。
  “你别走!”萧濯声嘶力竭,见他不肯回头,语调又转为哀求,喉间竟有些哽咽,“阿雪,是我太笨,是我自小无人管教,你再教我一次,就一次,我一定会学会的!我一定会的!”
  “阿雪,我们都互相纠缠了这么多年,已经理不清了,除了我,没有人能再如我这般给你极致的爱,你明白对么?”
  “阿雪,不论萧觉,还是萧宁,他们都不足以与你匹配。”萧濯的声音忽然放轻,带着无人能懂的平静,“只有我可以拥有你,你为何不明白呢。”
  这话令人发笑,江照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男人分明赤红却又诡异平静的眼瞳,心头有异样浮起,又如微风掠过,了无踪迹。
  其实,萧濯从来都知晓,他江照雪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他才会在萧濯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的疯狂里动心。
  所有人都称赞他端放自持,可无人知晓,他想要的爱却从来是欲生欲死的爱。
  而当年的萧濯,不但有一张能让他满意的脸,就连无人管教的性情都颇得他心。
  因为无人管教,所以是一张白纸,哪怕因为挫折因为折磨而有些许褶皱,也是干净的。
  江照雪喜欢这样干净的东西。
  但萧濯却自作主张,给这张干净的白纸染上了让他恶心的颜色。
  “萧濯,我是我,不是被谁拥有的附属品。”
  “极致的爱。”江照雪缓缓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白色袖袍,冷淡道,“凭你也配。”
  沉默许久,萧濯蓦地低低笑了起来。
  “好吧,阿雪不想要我,那阿柴总是无辜的。”萧濯一脚踹向脚边的阿柴,对方连忙发出可怜的呜咽,“你以前最喜欢它,总不忍心它在这里和我受罪。”
  “它食量大,会饿死的。”
  江照雪瞥了眼对着他摇尾巴的獒犬。
  虽长得很凶,却不知比它的主人 讨喜多少。
  萧濯试探道:“阿雪只需应下,它自会出去。”
  话落,阿柴便一口将牢门的锁咬了下来,然后兴奋地撞开牢门,围着他打转。
  “汪!”
  “……”
  江照雪冷笑一声,找来了巡逻的骁翎卫,让他们重新换锁,再将阿柴重新赶进去。
  “萧濯,你自以为小打小闹的样子,令人发笑。”他回望萧濯苍白的脸,冷冷道,“我连你都不想要,又怎会稀罕一条早已有主的狗。”
  *
  七月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去木兰围场的日子。
  原本离入秋还有许久,可这位陛下显然已经等不及,迫切地想要体会一次被妙手回春的身体。
  第一日宣熙帝的确大展身手一番,众臣皆夸,陛下英勇不减当年。
  然而第三日,一只熊忽而从深林深处冲入营地,宣熙帝当场被吓到昏厥,自此一病不起。
  秋狩铩羽而归,回宫路上,江照雪偶然听闻几句大胆的流言,说是陛下包庇四皇子,寒了天下学子的心,才遭此天谴。
  传言‘一不小心’就传到了宣熙帝的耳朵里,于是本就突发的重病,雪上加霜,江照雪随着父亲去养心殿时,竟发觉这位帝王像是一夜之间衰老了十岁,连话都说不清楚,一切指令皆只能由李来福代为传达。
  重雪院里,江照雪看完暗卫搜集完的情报,仰头看了眼乌云。
  怕是要变天了。
  就是不知这一回,萧觉能否得偿所愿。
  不过,只要不是萧濯,萧觉与萧朔,是谁赢都好。
 
 
第55章 阿雪,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太子妃
  入秋这日,上云京下了一场大雨。
  秋雨绵延不绝,就连观星台的黄金顶都在雨幕里褪了色。
  甘泉宫外新栽的秋桂零落了满地的淡黄色花瓣,又被人一脚踩过,彻底融进泥泞里。
  萧朔想起自己府里被强行塞进来的用来监视他的宫人,胸腔里的火气就连寒凉秋雨都浇不灭,大步走上台阶,就要推开甘泉宫的门。
  “三殿下,娘娘现在在午睡,您此刻不方便——”贴身侍女连忙上前要拦,被他一把推开。
  “滚开!”
  萧朔推开人,继而抬脚一踹,门被粗暴地撞开。
  他走到屏风外,脚步一顿。
  模糊的人影在屏风另一头交缠,耳边隐隐传来不堪入耳的喘息,都在昭示着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婉儿,待那老皇帝死了,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
  萧朔攥紧拳头,猛然踹倒面前的屏风,与里面两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对上,“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是他最敬爱的母妃,一个是自小教他习武的老师,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做这种苟且之事!
  “朔儿!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害死母妃不成?”文贵妃匆忙穿上衣裳,眼角情动的红晕未消。
  “三殿下,你莫怪你母妃,她——”禁卫军统领如以往那般开口劝阻,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我与母妃的家事,不劳你一个外人操心。”萧朔脸色尤为难看,“还不走,是想要我父皇来抓人吗?”
  待人走后。
  寝殿内静默许久,萧朔终于缓过神,“从何时开始的?”
  文贵妃面上已经没了最初的惊慌失措,“朔儿,你也莫怪母妃,若非当初你父皇背叛誓言在先,我又如何会被他伤透了心,再说了,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萧朔错愕睁大眼,“为了我?”
  “若你有江照雪一半的聪慧,太子一半的温和知礼,我又何须与旁人虚与委蛇,不都是为了你的皇位!”文贵妃越说越觉着心酸,目光不自觉露出些失望来。
  “我本是正妻,自嫁给你父皇,没有过一日不是尽心尽力,可他却为了别的女人,将我贬为侧妃!朔儿,后位与太子之位,本来就是我们的!”
  “如今眼看着就要熬死他,朔儿,等他死了,这大梁江山……”
  萧朔蓦地笑了一下,抬眸,眸底一片灰败,“其实在母妃心里,只是想要一个像江照雪那样能够被所有人艳羡嫉妒的孩子,能为你諵枫争回颜面,能让你做太后,至于那个人是不是我,对母妃而言,根本不重要。”
  “既然如此,当初母妃又何必让二姐扮做——”
  “萧朔!”文贵妃呵止了他,“当初若非我与先皇后同时怀孕,我又何必让宁儿……早知如此,我宁愿当初……”
  “宁愿当初让二姐做你的儿子,便不必再生下我了对么?”
  文贵妃叹了口气,“朔儿,母妃不是这个意思。”
  “母妃想如何便如何吧。”萧朔平静道,“昨夜母亲送来的人我已经打发走了,以后也不必再送。”
  说罢,他头也不回转身离开,就连伞都忘了拿,就兀自冲进了雨幕里。
  一直走到御花园的南角处,他停下脚步,贴着墙缓缓坐在地下,眼泪混着雨水一起流下。
  除了眼眶有些红,无人知晓他曾哭过。
  哭着正起劲,忽而周遭的雨都被尽数挡去,一片雪白的衣角映入眼帘。
  萧朔抬头,撞入一双清冷如镜的眼睛。
  “三殿下,臣每次见你,你都狼狈得令人发笑。”江照雪撑着伞,淡淡道。
  “要你管!”萧朔没好气道,“今日见到本皇子之事你胆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江照雪讥诮勾唇,并未回答,而是扭头对无杳道:“给他一把伞。”
  无杳不情不愿,将手中那柄绣有梅花图案的伞斜斜靠在萧朔身侧的墙上。
  江照雪没再多言,转身便要离开。
  又被萧朔叫住。
  “等下。”
  江照雪回头,淡淡睨着他。
  萧朔不自在扭过头,右手下意识蜷缩着,“谢了。”
  “……”
  待走出御花园,无杳终于忍不住道:“大人不是一向与三皇子不和,何必好心送他伞。”
  “举手之劳,谈不上好心。”江照雪淡声道。
  “哦……”无杳替他撑着伞,道,“对了,大小姐今早出门前说了,逐月节快到了,让大人今日早些回府,与她一齐做月团呢。”
  提及家人,江照雪也不由缓和了神色,然而等他们走到午门时,却发觉宫门已锁。
  “天都没黑,怎么宫门就下钥了?”无杳疑惑道。
  守门的禁卫军冷声道:“陛下病重,为防止有心之人趁虚而入,自今日起,宫门只开一个时辰,大人若想出宫,还请明日午时再来。”
  无杳不满道:“我们家大人怎么可能是有心之人!”
  江照雪刚从养心殿出来,到宫门口也不过一个时辰,宫门就已经被禁军把控。
  今夜,怕是有大事发生。
  好在宫中有专门安排官员过夜的住处,倒不至于无处可去。
  江照雪领着无杳原路返回,刚离午门远了些,就被一道恭敬的声音叫住。
  “江大人。”
  江照雪循声回头。
  带着东宫腰牌的宫人朝他行了一礼,“殿下在东宫备了您最爱的茶,欲与大人一叙。”
  因为江相不愿他参与夺嫡争斗的缘故,整个江家都置身事外,而这一世,江照雪自不会再像上一世一眼,因为旁人去逼迫父亲。
  江家从不稀罕去做什么拥护新帝功臣,只要安安稳稳走下去,也没有谁敢随意对江家出手。
  前世之所以会沦落到那般地步,是因为父亲不曾反抗就入了大理寺大牢,而他又被困在深宫。
  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让江家为了他们萧氏的江山稳固付出一切。
  但萧觉来请他喝茶,好似就真的只是喝茶。
  待第二盏茶喝完,江照雪终于没了耐心,“禁卫军已把控宫门,殿下倒是还有闲情逸致。”
  沉默半晌,萧觉转头,一瞬不瞬望着他,“阿雪,若是……我是说若是……明日从养心殿出来的是我,你愿不愿意——”
  然而话未说完,就被突然闯进暖阁的人打断。
 
 
第56章 疯狗是养不熟的
  “殿下!”镇远侯推门而入,神色凝重,“陛下,驾崩了。”
  话落,有丧钟之音响彻整个皇宫。
  萧觉也顾不得自己未说完的话,站起身,低声道:“阿雪,今日你且在东宫歇下,其他地方怕是不会安宁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等我回来。”
  暖阁里很快只剩下江照雪一人。
  年少时他也经常与云有行一起来东宫,有时是喝酒,有时是一起观摩陛下赏赐下来的稀罕物件。
  他对东宫,其实很熟悉。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江照雪很庆幸自己还拥有前世记忆,是以提前就与父亲做好了一切准备。
  再者,因卖官案一事,朝廷一半官员都被清洗,本就是需要用人之际。
  哪怕未来新帝想要计较江家避嫌的过错,他们亦可全身而退。
  反正是睡不着了,江照雪想了想,循着记忆里的路,穿过一条长廊,一直走到年少时住过的那间屋子。
  有些意外,又不是太意外,门锁一尘不染,足以见,要么经常有宫人来此打扫,要么……有人常来此处。
  江照雪掸了掸袖袍上沾染的水珠,推门而入,又在抬头的瞬间,彻底愣住。
  “大人,这……”身后的无杳更是睁大了眼睛。
  借着月光,他足以看清——
  整间屋子,从墙壁到桌案,到床榻,皆挂满了一个人的画像。
  神态各不相同,但眉间几分疏冷清绝却不会叫人错认。
  江照雪面无表情掠过那些画,心中并无半分波澜。
  因为旁人痴狂的爱就有所触动的蠢事,他不会再有第二次。
  床榻上的画像被他随手丢开,江照雪刻意选了这处偏僻的屋子,便是不想让人知晓他的存在。
  宫变一旦开始,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更何况,今日萧觉邀他来东宫,并不是无人知晓。
  若是有人想用他来要挟江家,保不准便会闯入东宫。
  “大人,今日您去见陛下时,他不是还能自己说话了么?怎么才几个时辰就……”无杳欲言又止。
  江照雪想起前世,宣熙帝是被文贵妃与禁卫军统领之事,活活气死的。
  方才他偶然撞见萧朔那副模样,心里已经有些猜测,此刻更是肯定。
  “多行不义必自毙。”江照雪淡声道,“哪怕是天子,也不会有特赦。”
  宣熙帝是,萧濯亦是。
  前者是事实,后者是他个人意愿,愿萧濯多行不义必自毙,哪怕在诏狱都要继续遭报应。
  地面隐隐传来震动,似是成千上万铁骑踏过。
  “这马蹄声,莫不是西北军罢?”无杳趴在榻边,小声问。
  “镇北侯入京,总共只带了两千铁骑。”江照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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