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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他喃喃着,中途心头血不够,便又只能再次取血。
  直到一张符箓画完。
  这委实有些匪夷所思,一个养在上云京的天子,竟会画符。
  萧濯本就有伤在身,取了心头血后唇瓣彻底白了,但他不敢耽搁,指尖灵活地将符箓折叠成三角之状,又用刀割下那人肩头一缕青丝塞入符箓中。
  做完这些,他掀开被褥,将其藏进了江照雪腰间每日都要佩戴的香囊里。
  重新掖好被角,萧濯小心翼翼低头,凑近江照雪紧闭的眼眸,于眼皮上落下一吻,兀自呢喃,“阿雪,从今往后,不会再痛了。”
  “陛下……”苟询走进来,瞥见他周身血迹,顿时大惊失色,“陛下,您这是——”
  萧濯沉下脸,因他拔高的音调而不满,“有话便说。”
  “太皇太后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陛下册封阿柴的消息,趁着给江大人把脉那会,召集了群臣与长公主,已经往养心殿来了。”
  “不知何处得知了消息?”萧濯合上帘幔,转身走出内殿,没有银簪束缚的发丝垂落下来,越发显得眉目阴沉,“朕把养心殿交给你,你不但没能把脏东西都清理干净,还让麻烦找上了门。”
  苟询低头请罪,“是属下失职,届时定会前往营中受罚。”
  “去吩咐人烧水,朕要沐浴更衣。”萧濯不耐道。
  “奴才这就去。”
  ……
  风寒于江照雪而言,无疑是场会延续半月之久的折磨。
  可他明知后果,还是任由恨意操控身体,一脚将萧濯踹下了观星台。
  哪怕秋雨的寒意透过骨髓,也无法掩盖恨意得以发泄的畅快。
  他从来不是世人眼中没有感情的谪仙。
  他的爱恨,从来极端。
  缓缓睁开眼时,身上的热意已褪了大半。
  映入眼帘的,是明黄帐顶。
  江照雪习惯性地扶着额头坐起身,却发觉并无往日醒来时的胀痛与晕眩。
  床幔外烛火未亮,天光因为雨声亦有些低迷,却依然能瞧出是白昼。
  江照雪闭上眼,觉着身上除却有些无力,风寒像是褪去了大半,心蓦地一沉。
  他这是昏睡了十天半个月不成?
  阿姐与十七怕是又要担心了。
  下榻穿靴后,他便站起身往外走去,却又在隔绝外殿的屏风处顿住脚步。
  几人的谈话声争先恐后钻入耳内。
  “陛下怎可册封一条狗为皇子?如此荒唐,天下臣民又该如何看待我大梁?!”
  “陛下三思啊,如今您刚登基,如何能在此时引起朝野动荡……”
  继而是太皇太后的声音:“皇帝,你也看到了,大臣们都不会同意这样荒谬之事,你若急着要子嗣,你小姑刚诞下嫡子不久,此时接进宫培养感情也是来得及的,何必做出这种令皇室蒙羞之事?”
  江照雪站在屏风后,只能隐隐约约瞧见龙椅上那个坐姿松散慵懒的身影,无法得知神情。
  萧濯只要不蠢,便能知晓太皇太后几乎毫不遮掩的野心。
  “哦。”帝王散漫地笑了一声,似乎坐直了身子,语调认真又怪诞,“这么说,姑姑的嫡子,也会狗叫咯?”
  “萧濯!”太皇太后在大臣的唏嘘声里,已然难掩怒色,“好歹是与你同样拥有皇室血脉的弟弟,你怎可用一条狗来侮辱他!”
  “侮辱?”萧濯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肩膀因为止不住的低笑而微微颤抖,“皇祖母觉着这样就是侮辱了么?那以后表弟若要向阿柴行礼,皇祖母会不会气得驾鹤西去啊?”
  “你……你……”太皇太后身形微晃,被一侧的掌事姑姑撑着,像是要气晕过去。
  “皇儿啊——你让母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母后还要被你的不孝子欺负到头上去……”
  “哀家……哀家不活了!”太皇太后拂开搀扶她的掌事,扭头就要往盘龙柱上撞上去。
  “母后!”一旁始终不语的长公主大惊失色,与群臣一齐去阻拦。
  江照雪站在屏风后,面无表情盯着屏风上被光印上去的杂乱人影,好似在看一处可笑的皮影戏。
  他突然就记起,前世萧濯见他喜欢阿柴,也动过要册封其为皇子的念头。
  只是那时在床榻上,他也只当时床笫之间的混账话,赏了萧濯一耳光便算过去了,谁知重来一次,还是死性不改。
  就算他再如何教会萧濯礼义廉耻,一旦没了管束,便会原形毕露,仍旧是那只养不熟的野狗。
  龙椅上的帝王终是看够了这处闹剧,淡淡道:“无常。”
  早已在殿外静待多时的骁翎卫跟随在无常身后,推开殿门鱼贯而入,将大殿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
  “陛下。”无常低头抱拳。
  “皇祖母被朕气出病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养回来。”萧濯转了转无名指上点缀墨翠的金戒,眸色冷漠,唇瓣浅淡,依稀有几分江照雪的影子,周身气势却不容人质疑,“你亲自送回去,守好慈宁宫,务必让皇祖母——好好养病。”
 
 
第83章 阿雪,让我侍候你沐浴好不好
  “属下领命。”无常应下,朝身后的一队骁翎卫使了个眼色,将太皇太后与长公主‘请’了下去。
  殿门再次合拢。
  跟随太皇太后而来的大臣霎时没了依仗,个个都僵硬着脸,进退两难。
  他们本就是在朝中清洗下侥幸留下的言官,自诩是纯臣,不屑结党,平日里哪怕是大胆进言,帝王也不会过多为难。
  可他们忘了,并非所有帝王都会在意名声。
  “诸位爱卿,为何无一人说话?”萧濯明知故问。
  一条猩红的蛇自他袖口探出脑袋,盘在劲瘦的手腕上,时不时吐出蛇信。
  却又在萧濯指尖抚摸头顶时,顺从地低下脑袋。
  其中一位大臣被蛇吐信的声音激得头皮发麻,颤颤巍巍跪下,“陛下,混淆皇室血脉的确不合祖制啊,臣等……臣等也只是为陛下着想,恳请陛下三思!”
  萧濯笑了笑,眸光森寒,“爱卿的意思是,若朕非要违逆祖制,尔等便要重新拥护君主么?”
  “臣不敢!”众大臣连忙跪下请罪。
  “这么操心朕的后宫与子嗣之事,朕看你们胆子大得很。”萧濯拂了拂袖,桌前那叠劝他选秀绵延子嗣的折子尽数被拂到地上。
  与萧濯要立一只狗当皇子相比,不过是不想选秀立后而已,至少要容易接受得多。
  “陛下还年轻,此事是臣等操之过急,日后必不会再提!”大臣们忙道。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萧濯面上厉色褪去,又变得散漫,“朕乏了,都退下吧。”
  如同劫后余生,众大臣松了口气,在骁翎卫的审视下,匆匆离开了大殿。
  屏风后,江照雪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讥诮地扯起唇。
  萧濯旁的事记不住,教给他的手段倒是熟记于心。
  转身欲走,一双手臂忽而从身后将他揽进怀里。
  “阿雪,你教给我的,我都有好好学。”低沉的嗓音带着委屈,与方才狠厉的帝王判若两人。
  曾经,江照雪便是着迷这种独一无二的帝王宠爱,而一股脑陷了进去。
  并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他挣开萧濯的臂膀,转过身,掀了掀眼皮,“你是不是一定要建巫山殿?”
  萧濯沉默片刻,苦笑:“阿雪,我已为你道明缘由,我只是想用来——”
  江照雪打断他,淡声道:“倘若我不肯你建呢?”
  “……为何?”萧濯哑声道。
  “因为我想看你狼狈痛苦的样子。”江照雪抬手,指腹摩挲过帝王莫名苍白的唇瓣,心头有异样划过,“萧濯,你不是想补偿我么?你的痛苦,就是最好的补偿。”
  萧濯抓住他的手,闭了闭眼,“好……”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是你的话,我都愿意听。”
  江照雪抽回手,冷笑:“那我让你立后,你怎么就不听了?”
  萧濯:“……”
  “陛下,热水已经备好了。”苟询隔着屏风恭声道。
  萧濯避开了先前的反问,垂眸望着江照雪冷若冰霜的脸,缓声道:“给你备好的水,要沐浴么?”
  “你知道我这个时候会醒来?”江照雪感受着后背未干的汗意,抬眼回望,像是要将面前的帝王看穿。
  “嗯。”萧濯伸手欲抚他鬓边垂落的发丝,又在触及他眸中疏冷时讪讪收回手,“阿雪,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
  前世相处的日日夜夜,早已让他们对彼此的习惯万分熟悉,合该再插不进任何人。
  江照雪不置可否,未再理会他,转身跟着苟询去了偏殿。
  “我昏迷了几日?”踏进偏殿前,他扭头多问了苟公公一句。
  “约莫一个时辰便醒了。”苟询谨慎答道。
  “一个时辰?”江照雪拧眉,心中疑虑更甚。
  舌尖微微发苦,昭示着他曾被喂过药。
  能喝碗药睡一觉就好的,似乎只有萧濯这样命硬的人做得到。
  “我知道了,多谢公公。”江照雪微微颔首,入了偏殿。
  屏风中间围着的,是尚在冒着热气的浴桶。
  他俯身,探出指尖从水面上划过,微微发烫,水温正好。
  一阵衣物剥落的窸窣声后,江照雪没入桶中,水面恰好至他锁骨下方。
  肩头精致的红痣,在水汽蒸腾下,越发显得艳丽,可他紧闭双眸,眉目冷淡,纵使浑身都被熏得粉红,依旧似不染世俗的谪仙。
  他抬手,欲撩开黏在肩上的发丝,却又在触碰到发尾时倏然顿住。
  垂眼去瞧,那本该及腰的一缕青丝,堪堪掩盖住覆雪红梅,发尾平整,像是被人偷偷剪去了一截。
  “萧濯……”江照雪冷漠而缓慢地吐出这两个字,下一瞬他捏着发丝的手就被人从身手包裹住。
  “阿雪,我在。”萧濯站在浴桶后,眸光落在那颗红痣上,微微一暗。
  江照雪抽回手,冷冷道:“出去。”
  “阿雪,我侍候你沐浴好不好?”萧濯俯下身,指尖从发丝一路往上,插入江照雪的指缝中,哑声道,“以前,都是我侍候你,我会洗得很干净的。”
  此话倒是不错。
  前世时,哪怕是与他吵了架,萧濯都会绷着脸亲自侍候他沐浴,对此乐此不疲。
  以至于每一次沐浴,都要折腾上两个时辰,因巫山殿有温泉池的缘故,还省了中途换水的麻烦。
  “萧濯,你的脸皮当真令人叹为观止。”江照雪扭过头,讥诮扫过帝王幽暗的眸子。
  “阿雪,能让最厌烦的人像狗一样服侍讨好你,不应该是件畅快的事么?”萧濯松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转而摩挲起他又细又白的腕骨,尾音沙哑染上欲色,“阿雪那样爱干净,自然要洗干净才好,有些地方,自己是洗不到的。”
  可畅快的前提是,能让对方感受到痛苦。
  这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奖励。
  但他仍旧应下了。
  “好啊。”江照雪后仰,头枕在浴桶包裹了软布的边缘,合上眼皮,淡淡道,“洗干净些。”
  萧濯就如同被肉骨头砸中的野狗,心头涌上狂喜,又被强行按捺住,装作最忠诚的奴仆,仔仔细细为眼前的人清洗身体。
 
 
第84章 难受?难受就对了
  然而野狗就是野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到一刻钟,手便不老实起来。
  嘴边叼着觊觎已久的肉骨头,眼睛都开始冒着绿光,怎么可能不会垂涎。
  “阿雪,这里得多洗洗。”
  水面随着萧濯的手晃荡,江照雪眼睫微颤,并未阻止。
  直到最后,萧濯连装都不想再装,将洗干净的人从水中抱起,大步往偏殿用来休憩的软榻走去。
  水珠顺着那雪白的肌肤纹理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江照雪垂眸遮住眸中讥诮,躺在榻上感受帝王尽心尽力的侍奉。
  肩上的红痣早已被舔得艳丽夺目,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又在某个瞬间停滞,彻底瘫软在肩头不动了。
  江照雪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却又在瞥见帝王宽衣解带的动作时,顿时冷下脸,“你还想做什么?”
  萧濯舔去唇边残余的苦涩稠白,眸光晦涩一片,“想为阿雪侍寝。”
  “我何时答应让你侍寝了?”江照雪俨然一副只顾自己爽快完,便要过河拆桥的凉薄模样,“滚出去。”
  “阿雪,我难受……”萧濯抿了抿唇,手背青筋因极力忍耐而暴起。
  “难受?”江照雪扯过被褥,隔断了那如狼似虎般的饥渴眼神,唇角因为恶意得逞而勾起,“难受就对了。”
  前世萧濯那么不懂节制,常常让他几天下不了榻,如今也该让萧濯尝尝被欲望折磨的滋味。
  萧濯不蠢,自然明白自己中了诡计,默默转身将早已准备好的换洗衣物端至软榻上,然后大步离开了偏殿。
  “陛下。”刚走出殿门,苟询随即迎了上来。
  萧濯眉眼间皆是欲求不满的躁郁,“何事?”
  “江姑娘进宫了。”苟询低声道,“奴才本以为她是担忧江大人才进了宫,但暗卫来报,江姑娘往诏狱去了。”
  诏狱里与江照壁有关的,不过是那位端王殿下。
  “派人看着,别让她被不长眼的东西伤了。”萧濯虽觉着奇怪,但此刻欲火缠身,也无暇多想,“去打桶水,要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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