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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GAD] 魔法·哲学·书信(HP同人)——卧枕熊

时间:2024-03-30 08:13:21  作者:卧枕熊
 
  或许,在那些麻瓜的眼中,这是完全忠诚于“神”的行为,当然,关于古代教廷的一些可能的[做法]我们从魔法史中也有所熟悉,毕竟那个时期到霍格沃茨建立也不过再有三百年左右。
 
  当然,对于这种行为自然也有反对者,毕竟对于民众而言,绘画具有阅读的功能,同样也是一种教育工具,可以帮助不识字的人了解麻瓜神的“圣经故事”。
 
  如我所引用的这段话——“你不是要求我们的救主的像来像神一样崇拜它,而是为了通过对神儿子的记忆在上帝的爱中得到温暖,你希望看到他的形象。事实上,我们也是在图像前俯首拜,通过图像崇拜地把救主在他的人间经历中。”
 
  这种乱局直到公元787年召开的一个普世大公会议上才最终重新明确,即对图像的崇拜和尊敬之间的区别,宣称前者是不可接受的,因为它仅保留给“上帝”,但后者则留有空间,也就是说[图像]不代表所描绘的整体,而是作为中介来进行——用麻瓜的词来说——呼唤。
 
  但就像我前面所写到的,[图像]实际上也是一种人造品,而人造品总会在一定程度上收到创造者的影响。
 
  实际上,在柏拉图意义上,人造图像便被定义为虚假的,越是真实则越是虚假。
 
  它们只是物质现实的标志,精神的事物没有图像,而图像更缺乏与神的直接接触,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不透明性,所以反而必须通过画家任意附加的标题来进行解释,在消除歧义的同时确定其命运。
 
  不过很自然的,我们同样可以就此延伸至对名称与事物的探讨,例如在没有获得名称的情况下,是否意味着没有一种生物可以被人类认知?
 
  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认识]和[命名]之间的等价原则:可认知的事物有名称,有名称的事物是可认知的,无论它们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基于这个原则,我们是时候转向对声音本质的探讨。
 
  首先,斯多葛学派认为声音是有形的,认为就像空气是由所有物质中最细微的东西——火——构成的一样。但亚里士多德学派则认为声音无形。
 
  语音表达作为可感知的东西,那么也是一种物质,因此同样可以被分析为同类型的组成部分,就像[动物]可以分为其种类(例如人类、马、狮子等……)。
 
  但实际上,声音虽然可以被感知器官感知,然而它的本质或实质却并不是物质,或者说[可理解]与[无形]两种属性共存:也许声音的普遍本质是一种无形的实在性,而发声使其成为了有形的。
 
  不过,对于声音的本质或许可以用这种方式进行描述与解释,但若真正涉及有形无形、存在与否的探讨,则不得不提出那个问题——虚无与黑暗是否存在。
 
  当然,当我们手里掌控者逻辑与论证作为工具时,事情一向会变得有意思许多,正如现在,我亲爱的盖尔,想必这个问题不会把你难倒。
 
  静候回信。
 
  你的
 
  阿尔
 
  ps:当然,我同样会提前写下我的论证过程与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看《论自然的区分》(《Periphyseon》),共分为五册,以一位学生向老师提问的形式呈现,这种形式被爱留根纳视为人类寻求知识和救赎的一种隐喻,犹如门徒们围绕圣言追求理解一样。这场探求的核心在于理解所有存在(有形与无形)之间的关系,以及在存在的范畴内,创造者和被创造物之间的联系。
 
第21章 拉得伯土
 
  阿尔:
 
  亲爱的,对于你的处事风格,我一向报以欣赏且尊敬的态度,无论是对我而言有些过甚的耐心还是面对顽固之人试图用言语说服的决心。
 
  不要误会我,这确确实实是一种称赞,只不过于我而言为了最大限度的效率与时间使用正确的手段才是需要考虑的,当然,我非常清楚“家人”对你而言的意义,你是我的爱人,我自然会支持你的一切,就像之前提到的——如果需要我来帮忙说服他的话。
 
  说实话,事实上如果因为不是你的弟弟,亲爱的阿尔,我现在就已经待在你的房间里啦。
 
  或许我可以偷偷溜过来,就像之前一样?
 
  没错,如果单从魔法实验的角度来看,对“虚无”的探讨一向极有意思,毕竟于我们而言,[消失]与[显形]的魔法便会触及到这个问题的本质,例如消失咒的存在——或者更具体一些——被施展消失魔法的物品是否会出现在“虚无”的领域?
 
  实际上在德姆斯特朗的时候,我便曾施展了几个小魔咒进行研究,可惜在得到进一步结论之前便被阻止,或许你愿意跟我一起继续做些小实验?
 
  不过如果单从我们探讨的话题——从哲学与逻辑出发——来论证,结论自然很容易能够得到:
 
  如果根据这种论证的原则:一个真实肯定命题的主语必须指向真实存在的东西。
 
  那么为了使肯定命题成立,主语必须指向现实中存在的东西,而否定命题则可以通过所指主语的不存在来使其成立。
 
  所以,如果有人回答:我觉得虚无是不存在的。那么他自己的否定实际上便要求他暗示“虚无”是某种东西。
 
  当然,一次论证自然不会满足我亲爱的阿尔,我同样可以选择立足于我们曾讨论的概念。
 
  例如关于有限名词和意义音的概念:有限名词是未被否定的名词,每个明确定义的名词都有意义。
 
  很简单,“虚无”是一个明确定义的名词 => “虚无” 有所指 ==> 虚无有所指。
 
  即“虚无”是一个有意义的语音,而每个意义关系都将语音引用到它所指的东西,即是说,每个意义都是对[存在]的一种指示,所以结论便是[虚无]是[存在]的一种东西。
 
  当然,无论是否准确,严格从不同论证根源出发,我们便能够得到这样的结论。
 
  至于“黑暗”是否存在,麻瓜的哲学原本便试图将现实跟“神学”相结合,而在麻瓜的视角中,又存在一种严格的语言和世界之间关系的对应主义。
 
  所以不如引用麻瓜所谓的“神学”作为证明更为直截了当,例如《创世纪》中:上帝将光与黑暗分开,并称前者为‘白昼’,后者为‘黑夜’。
 
  即便难免会被你称为“口舌之辩”,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单从哲学与论证的角度而言,确实会出现这样的“错觉”。
 
  不过既然提到“存在”的话题,对于用感官来认知事物的人类而言,依旧存在另一个无法绕过去的问题——真实与形象的对立。
 
  实际上,就像上封信中所提到了图像与象征,而作为认知事物的中介品,麻瓜的观点总是容易走向极端,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背后依旧是他们对于所崇拜的神的追求。
 
  或者说,总是渴望一些永远无法触及的事物吗?
 
  最著名的争论或许集中在基督的身体和血液是否真正(在真理中)存在于圣餐中,还是仅仅象征性地(在形象中)存在——麻瓜在他们所谓的圣餐与圣礼中,会把“面包”当做基督的身体,将“葡萄酒”当做其血液。
 
  因此,仪式中的言辞似乎不仅仅意味着事物,这些事物本身也不仅仅代表自己,而是指向其他事物,换句话说,它们是其他东西的象征。
 
  于这一点,真实和形象又如何共存?
 
  毕竟某种角度上而言,[形象]是一种通过某种遮蔽来显示其意图的黑暗。而[真理]是事物在其显现中的指示,不被任何形象或阴影遮蔽,而是通过纯粹自然的意义被理解。
 
  我亲爱的阿尔——用你的话来说——想必这个问题并不会难倒你。
 
  亲吻你的唇。
 
  你的
 
  盖尔
 
第22章 贝伦加尔
 
  亲爱的盖尔:
 
  委婉地说,你现在几乎是每天都在我这边过夜啦,阿不福思今天用了——相信不是我的错觉——一种可疑的目光问我为什么在我的衣服上发现了金色的头发,当然我拿借口搪塞了过去,毕竟我们平日里走得很近,所以阿不福思也只是半信半疑,但是我怀疑,我们瞒不了多久。
 
  虽然说实话,我也并非想隐瞒什么,但是或许你也已经发现了,阿不福思可能确实有些不太喜欢你(我想大多原因还是出在我没有照顾好阿利安娜身上)再加上,我发现当你们两人共处一个房间时,气氛总是会变得有一点冷?
 
  当然,或许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错觉或者是多心,或许跟阿不福思说明真实情况也并非是件坏事,说到底,他跟安娜都是我的家人。
 
  当然,也请你别总是跟我弟弟呛嘴,亲爱的盖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二人的旅途能够顺利进行,也很感谢你总是站在我这边,但事情总不能继续这么持续下去了,毕竟往往最终我会变成那个遭受谴责的[受害者]。
 
  那么暂时先将烦恼抛向一遍,继续愉快地进行我们哲学的旅途吧?
 
  或许你现在已经看到我对于上封信的论证,至于你所提出的问题,或许我可以用简单的几句话来进行回答。
 
  事实上,对于拉得伯土来说,人类所感知的——即[面包]和[葡萄酒]的可感知外表——对于麻瓜而言,其实是基督的身体和血液的象征或字符。在经过麻瓜们的祝圣后,它们确实存在,信徒并且不仅在精神上,而且在身体上都得到了滋养。
 
  也就是说,就像在孩提时期通过学习字母和音素之间的关系慢慢学会阅读,从而理解书籍中的精神内涵一样,麻瓜们也可以从基督的人性过渡到其父神的神性,从面包和葡萄酒的外观过渡到基督的身体和血液的多样性。
 
  也即是说,所产生的是一种指示性符号学,其中重要的是神圣物体与神之间的联系,一方面是神圣物体与信徒之间的联系,另一方面,是在一系列的物理媒介中实现了信徒与麻瓜的神[上帝]之间的沟通,而圣餐的仪式则同时使信徒参与到事件中。
 
  当然,根据拉得伯土的观点,更简单来说,在祝圣之后,面包和葡萄酒不再保持其本质,而是变成了基督的真实身体和血液,但是它们隐藏在面包和葡萄酒的可见属性下,然后,这些身体和血液被分割、咀嚼和摄入。
 
  但这些观点却并不一定完全正确,如果从其他方面进行论证,例如基于亚里士多德的本体论,不存在没有基础的属性,一个实体即使被破坏,其属性也继续存在。再加上基督的身体并非在每次祝圣时都是重新创造的——按照麻瓜所认为的情况而言——而是永恒地存在于神的右边。
 
  而唯一可能出现的转变则是成为符号。
 
  当然,也可以从语义上考虑,“祝圣后的面包和葡萄酒只是象征性的”,如果面包和葡萄酒是象征,所以是符号,那么它们是某种东西的符号,因此不能只是象征。
 
  实际上,在圣餐中,面包和葡萄酒并没有实质性地转变,而只是转变成了符号或被赋予了符号意义,基督的身体也不是圣礼,圣礼的真正意义是它的不可见但可以通过智力或精神获得的含义。
 
  所以答案也已经明确。
 
  奥古斯丁曾将符号分为没有传达意图的符号(即自然符号)和有意图的符号(即言语、军事信号),随即又将后者分为本意符号和转义符号:前者是人类语言的词汇,其唯一可能的用途在于表达意义;而后者是指当用于表示其他事物时由单词表示的东西。
 
  因此,对于奥古斯丁来说,物体也具有意义,然而,这些对象只有在圣经中才成为符号。而在他的其他作品中,也曾强调神在创造时建立的类似关系,来将世界中的事物与神性本身联系起来。
 
  所以,我们有必要将这些符号置于其上下文中再进行解释:就像字母在字母序列中所占位置而具有不同价值一样,物体也可以根据它们被提及的上下文而改变其含义。
 
  例如,在麻瓜的世界中,狮子在不同的背景下可以是魔鬼的符号,也可以是基督的符号。
 
  当然,在讨论通过符号来揭示神圣的真理时,依旧逃不过那两种符号的选择与区别:相似或不相似。
 
  而这种双重符号的精确协调与伪狄奥尼修斯所提出和讨论的两种神学方法密切相关:肯定性和否定性神学。
 
  肯定性神学使用指示积极形式的术语,如“本质”“光”,但实际上,这些术语无法表达远高于任何有限实体的神圣本质;但——或许并非出乎意外——否定性神学使用负面的命题,却在某种程度上更好地表达了神圣的无法触及。
 
  反直觉的结论,却更为精妙。
 
  相信你对这个论题更为感兴趣,亲爱的盖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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