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尘拾起那方差点被他捏碎了的丝帕,眼波流转对着锺惟清微微一笑:
"将军,误会你是倾尘错了,你罚我吧!"
"罚你?"锺惟清望着夜倾尘带笑的眉眼,不清楚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只见夜倾尘将自己身上衣物全数褪下,一丝不挂地将魅人心神的完美躯体呈现在锺惟清眼前。
"像这样,将丝帕绑在这儿。"
牵着锺惟清的大掌来至身下,夜倾尘教他将丝帕慢慢地一圈一圈缠在自己的性器根部,紧密地与性器贴合。
"这是要做什么?"锺惟清被引导做这未曾做过的事,双颊至耳根都红了一片。
夜倾尘轻轻一笑,俯在锺惟清耳边软言细语地说:
"今晚倾尘的身体都让将军主宰,无论几次,若将军不让倾尘泄身,那就不能把这丝帕拆下。"
锺惟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不让人泄身的法子,原本就已蓄势待发的情潮,被夜倾尘这不知死活的撩拨,情动更是如潮般汹涌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强壮的躯体重重地压了下来,锺惟清俯首吻在夜倾尘殷红水润的唇瓣上,夜倾尘亦张开嘴,主动地勾着锺惟清的舌尖湿热交缠。
溽湿的吻缓缓滑过线条优美的下颚,划过白皙纤长的颈项来到凹陷的锁骨两侧,锺惟清唇舌并用,舔舐着夜倾尘锁骨的凹陷处,游移在他敞开的柔嫩胸前,直到目光扫过玫红绽开的乳首,锺惟清眼神一暗,专注又虔诚地将乳首细致地包覆在温热湿软的口腔内,伸出舌尖抵在那点突起,缓缓地打圈吸吮。
被锺惟清的舌头这么刺激,夜倾尘更加挺身迎向他,想让锺惟清更怜惜这两朵诱人的花蕊,一支脚伸至锺惟清后腰勾住了他,用自己逐渐勃发的下身慢慢地蹭了蹭锺惟清烫人的肌肤。
发现夜倾尘下身难耐地蹭着自己,锺惟清嘴边扯出清浅笑意,佯装不知,继续将灼热的吻落在身体他处,惹来夜倾尘难忍的闷哼。
"将军,你摸摸我嘛。"
夜倾尘伸手便要去拉锺惟清温热的大掌往自己身下去,却被锺惟清微笑着反手按住。
"夜倾尘,你不是说今晚你的身体都让我主宰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锺惟清扯过衣袍上的衣带,将夜倾尘白皙柔软的手腕抓着用力綑了几圈,不让他的手自由活动。
"将军,把我放开嘛。"夜倾尘深深仰望着锺惟清撒骄道。
夜倾尘用被绑住的双掌握住锺惟清盎然勃发的阳物揉了数下,下个瞬间身子却被锺惟清整个翻了过去,被捆绑的双手抵在自己额间,腰背低俯了下去,臀部却高高的撅起,让人看着血脉贲张,心如擂鼓般不住地震动。
锺惟清盯着夜倾尘身后那处若隐若现的密穴,双掌扶着他圆润紧实的臀瓣微微使力往两边撑开,低头舔上了那处只为他盛开的后穴,慢慢地伸出舌尖,细细舔弄。
感受到隐秘处的温热与湿润,夜倾尘忍不住发出难忍的呻吟,锺惟清边舔边试着往内送入粗壮的手指帮他扩张。长年征战的一双手覆着一层被兵器摩擦出来的厚茧,这样的手指进到夜倾尘紧致柔软的穴中,更是令他升起难以描述的快感。
"将军……慢一点……"
锺惟清已经深入三指快速地抽动,他能感觉每每碰到内壁里的某处,夜倾尘挺直腰背便被弄的要塌,让锺惟清忍不住想疼惜,又忍不住想要折磨他。
自己下身阳物也早已硬如铁柱,锺惟清抽出在夜倾尘体内搅动的手指,湿漉漉的指尖扶着粗壮如臂的巨物,抵着夜倾尘一翕一张后穴,缓缓沉入狭窄湿热的甬道中。
"啊……"
两人交合瞬间,皆不自觉发出满足的喟叹。虽然被充满的当下夜倾尘疼的头皮发麻,但随之涌上的快感却让人难以忽视,夜倾尘急迫的想要锺惟清有力的冲撞,让他再次感受灵肉交融的情欲之颠。
锺惟清将自己阳物整根没入夜倾尘穴中,大掌掐着他纤瘦的腰际便开始大操大干起来,一次次顶弄至深处,仿佛化身逐鹿的豹,若不将眼前的猎物拆吃入腹,完完整整纳入身躯内尽数交融,怕是至死也难以方休。
"将军,抱我。"
夜倾尘拱起背脊,锺惟清一次比一次还要强力的撞击将他捣的汗湿淋漓,下身早已泥泞不堪,但因为锺惟清不帮他解开丝帕,又捆着他,他性器前端铃口只能不住地往下淌出透明的汁液,无法得到真正的解放。
听到夜倾尘的要求,锺惟清扯唇一笑,捞起床上的夜倾尘,双臂架着他的膝窝站起身,捧着夜倾尘的浑圆的臀部用站姿进入他。
双手被绑住夜倾尘无处支撑,唯一的支撑只有锺惟清捧着他的双掌,每一次落下身后的甬道似乎又被烙铁般的阳物往内破开几寸,随着锺惟清抽插的速度不断递增,夜倾尘感受到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最后竟在两人同时到达顶峰时浑身抽搐不停地颤抖,让锺惟清着实吓了一跳。
"夜倾尘!倾尘!"
锺惟清将夜倾尘抱在怀中坐至床榻上,发现他还有些微微的颤抖,这才意识到会不会是自己不知节制的操干,让他身体不适了,不断充满歉意地抚着夜倾尘的脸和身躯。
"我没事……"夜倾尘双颊绯红,浑身汗湿虚软的躺在锺惟清怀里,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将军,我是太舒服了才会如此。"
锺惟清听他这么说,脸也霎地红了,才稍微软了些的阳物又瞬间昂扬抬头。见到那巨物又蓬勃挺立,夜倾尘用脸颊蹭了蹭锺惟清,让他把自己身上两处束缚都解了,锺惟清却没答应,低头咬了下夜倾尘的耳朵,嗓音低沉地说:
"让我再确认一次,真是让你舒服了才有如此反应,我便放了你。"
语毕,锺惟清将夜倾尘放回榻上,双手掰开他的腿用力压至两侧,再次将滚烫灼热的阳物送入捣的柔软湿润的甬道中。
一晚上锺惟清在夜倾尘身上烙印下无数欢爱痕迹,就着昏暗的烛光,锺惟清拧着湿布帮他温柔的擦身。睡意袭人,夜倾尘安分地躺着任由锺惟清将他从上而下,从头到脚都细心整理了一遍。
"将军,明日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夜倾尘轻声低语地对锺惟清说。
待锺惟清收拾好躺至夜倾尘身侧,伸手将他搂在怀里轻柔抚着时应道:
"明日让楚荆先来看看你,他同意你出门,我们再去。"
"楚荆敢不同意?"夜倾尘挑眉问。
"他是不敢。"锺惟清笑了笑。"但你身体若恢复不好,我也可以不跟你去。"
"将军现在也会欺负我了。"夜倾尘窝在锺惟清怀里轻轻笑了。"将军若能不负我,以后倾尘什么都能听你的。"
"那若是我……"
锺惟清话说了一半,便被夜倾尘硬生生抬手给堵住了。
"锺惟清,你听着。"夜倾尘一双澄澈的眸子在黑暗中隐隐闪着光。"无论生死,你若敢负我,我会拿你最放不下的天下,为你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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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其实挺累,但写完整篇的(不可说)我就被治愈了哈哈哈哈哈
第32章 三十二.桃林间
在酒庄内舒适的过了一夜,翌日夜倾尘精神显而易见的转好,神清气爽的模样,让楚荆来给他把脉时也忍不住瞥了锺惟清一眼,心中感慨想,早这样多好,教主这几日也能少受点苦。
"楚荆,我和锺将军有要事欲办,你和焕七等人先行出发至星池镇等我们。"
星池镇是接近东南水师营一个村落,这几日因为夜倾尘身体不适,已耽搁了不少日程,夜倾尘心知锺惟清急欲尽快与张师让会面,因此让楚荆他们先出发,他和锺惟清去往他处之后会立即赶上。
楚荆听了倒也没阻止,只是明着对锺惟清说:
"教主虽尚未大好,不过有锺将军在,再怎么不适也有药可治。"
这明里暗里话中皆是表示,你们俩自己可以看着办!
两人简单着衣整肃后便出了酒庄,门前有两匹特意为他们备下的骏马,锺惟清看了看,挑选其中一匹枣红色的马匹跨步而上,接着便向欲坐上另一匹马的夜倾尘伸手。
"将军这是要与我共骑一匹马?"夜倾尘巧笑倩兮地抬头望着昂然挺拔的锺惟清,他身着一袭墨蓝色滚银边衣衫坐在马上,更显英姿焕发。
"你身子不适,独自骑马过于冒险。"
锺惟清见夜倾尘未伸出手,翻身下马,低下身将他抱至马背后,才又上马从后环抱着他扯紧缰绳。
"走吧,你要带我去何处?"
"往东边走,路程不远,只是山势陡峭需慢行。"
照着夜倾尘所说,锺惟清环着他策马往东行,途经几处人跡罕至的兽道,锺惟清格外注意脚下,就怕骏马失了蹄,将他俩同时甩落悬崖底。
俯瞰着底下数尺丈深的山底,夜倾尘不惊不惧,反倒靠着身后那堵温软的胸膛,眼角带笑地说:
"将军,若是我俩一起坠入深谷,同归一处,倒也算是件美事。"
锺惟清闻言后紧拉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腹,又跃上一处山边奇石,附在夜倾尘耳边轻声问道:
"若是一起坠入深谷,没能一起死那又当如何?"
听到锺惟清这么问,夜倾尘侧过脸,看着他坚定又认真地微笑应道:
"若你身死,我就随着你去;若是我先走一步,那将军你也活不成。"
"所以死生契阔,生死离合我与将军都要在一起。"夜倾尘语气中有种似无任何人能撼动的凛然,让锺惟清听了心尖重重地震了下,不自觉收紧手臂,将怀中的人圈的更紧了一些。
越过山稜之后地势逐渐趋于平坦,锺惟清见着不远处有片花繁叶盛的桃花林,心中生起警惕。按理来说如今并非桃花盛开之期,但此处却桃花处处绽放,远近飘香,这地方看来有些蹊翘。
"将军,把马拴在桃树上,我带你走进去。"
锺惟清抱着夜倾尘下马后,按着他所说的将马先拴在了树上,接着夜倾尘便拉着他的手,低声吩咐锺惟清照着他踏过的地方走,如此才能安全通过桃林。
两人穿过桃林,锺惟清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
桃林深处有座看着樸实无华的小楼,小楼四周种了不少草药,空气中亦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气,门外有一人正在理着竹架上晒制药材的篓子,看着那人的行动,锺惟清先是讶异地望了夜倾尘一眼,随即加快步伐走至那人身前。
"大哥!"
锺惟德听到锺惟清的叫唤声先是一愣,还未能反应过来,锺惟清已经来到他身前,紧紧地将身形纤瘦的锺惟德抱在怀中。
"你怎么来了?"锺惟德问的这句话,似乎不是对着锺惟清,而是越过他宽阔的肩,看向他身后的夜倾尘问的。
"给你机会多见你弟弟一面,我餵他吃了夫妻蛊,难保哪天他就死在我手上了。"
夜倾尘对锺惟德说后,凝视着锺惟清明媚一笑。
锺惟德脸色一暗,沉声回应道:
"当初惟清把你带到御灵山,我就该告诉他你的身份。"
夜倾尘盯着锺惟德不善的神色,也只是笑了笑:
"拆穿我也无妨,你的事我也不帮你瞒着便是。"
看着夜倾尘与大哥锺惟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与多年前夜倾尘被救后暂居锺惟德住处,两人少有交谈的模样差之甚远。从他们两人的话中听来,原来在自己救下夜倾尘前,他们就已经认识了吗?
"大哥,你和夜倾尘以前便认识了?"锺惟清讶然问道。
锺惟德被问及此事,瞥了夜倾尘一眼,询问他道:
"你想让他知道吗?"
淡然一笑,夜倾尘回道:
"将军看过那些怪物,他不怕。"
得到夜倾尘的回应,锺惟德才缓缓道出与夜倾尘初次见面的经过。
"当初何将军托朋友柳神医照顾我,柳神医收我做入门弟子,教我医术,有一日我们一同出外寻药,师父救回了一个浑身是血,皮肤溃烂千疮百孔的东西。那东西形体似人,嘶喊叫声却如野兽,仅能听得清他重复着说:我不能死。"
锺惟德看了看夜倾尘,又望向弟弟锺惟清,说:
"那个东西,就是夜倾尘。"
虽然此前已经听夜倾尘说了一些自己的遭遇,但锺惟清没想到竟会如此惨烈。想到锺惟德的形容,锺惟清都觉得疼,那当时的夜倾尘,究竟是怎么撑过来的?
锺惟德接着说:
"师父给他用了世间至毒千尺寒,让他血肉消融重塑,卧冰一月后才褪皮换肤,不过皮肉虽长好了,毒性却深入骨髓,在毒发身亡之前,永远要受毒性折磨之苦。"
"现在不苦了。"夜倾尘凝视着锺惟清那张因听到他的过往而拧眉神伤的脸。"柳华升给我神仙骨,我这毒便有了解方。"
察觉夜倾尘望向自己的眼神,锺惟清不自觉的回望,如今夜倾尘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颦一笑似乎都紧扯着他的心弦,让他一步一步沦陷。
看着他们之间暧昧流转的情动,锺惟德只是轻轻地叹息,让他们两人进屋。
锺惟德因腿疾行动有些不便,拖着脚缓步前行,见他如此,夜倾尘漫不经心地说道:
"楚长凛居然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儿。"
"小师叔说京中动荡危险,让我在这儿待几日,他大概也没想到你们会来。"锺惟德想起楚长凛,不自觉扬起笑意。
听到楚长凛的名字,锺惟清心想他大哥怎么会与裕亲王牵扯在一起,且从夜倾尘的语气中亦能推敲出,他们两人似乎关系匪浅。
难道,是他所想的那般吗?
第33章 三十三.随心至
"坐吧。"
锺惟德倒了几杯炉上新烹的药草茶,放到夜倾尘与锺惟清面前后,捧着自己的杯子慢慢地小口啜饮。
小楼内布置与锺惟德原本在御灵山的居所十分相似,厅堂的两旁皆是藏书,后边则是收纳众多珍贵药材的药库。人说狡兔有三窟,神医柳华升因常有许多麻烦人物上门求医或是胁迫他交出精心研制的药材,因此他在多处皆设了相似的住所,并让夜倾尘找无冥教的机关高手风偃行替他布下重重机关迷障,让人难以寻得他所在何处。
锺惟清看着锺惟德,总觉得大哥似乎有什么地方与从前不同,一时之间却难以详述不同之处,看着自己的弟弟那满是疑问又欲言又止的神情,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知之甚深的锺惟德,对他悠悠地说:
"惟清,你是不是有话想要问哥哥?"
"我……"
在得知大哥锺惟德与夜倾尘原本就相熟时,锺惟清已觉得或许眼前所见皆与自己所想有所出入,方才又听夜倾尘提起楚长凛,那么在这当中,大哥又和裕亲王有何纠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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