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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夜阑风(古代架空)——万寂之寂

时间:2024-03-31 09:24:43  作者:万寂之寂
  锺惟清满意地俯首盯着夜倾尘颊上因刺激而浮现的红晕,亲了亲他的眼角,再次捧住夜倾尘的臀,用抵着深处的阳物细细地摩擦滚烫的内壁。
  夜倾尘被磨得性器顶端泛出透明无色的水渍,两人交合之处亦是一片泥泞,锺惟清抱着他大步走回床边,埋在夜倾尘体内的阳物便随着步伐一次次深入,逼得他一步一哼。
  锺惟清并没有让夜倾尘躺回床上,而是抱着他坐了下来,压着他的腿抬腰往上顶了数十下,惹得夜倾尘唇边不断逸出呻吟,之后锺惟清又把人抱起转身放至榻上,抓起夜倾尘的脚踝架在自己肩上,抬起腰臀狠狠地沉了下去,仿若将入无人之境一般,一次又一次将粗大的阳物送入绽开的后穴。
  被锺惟清折起身子用力操干的夜倾尘脚尖不断绻缩,体内迎来一波比一波还要强烈的快感,理智几近被情欲给全数冲散,却在抬头盛接锺惟清额间落下的汗水时,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他方才没有回答的那一问。
  "将军,愿不愿意做…我的相公……啊!"
  像是不想让夜倾尘分心,锺惟清俯身紧紧将他的肩背搂入怀中,下半身不断地奋力冲刺,最后几记顶弄锺惟清将浓浊的白浆灌入甬道深处,抱着浑身不断轻颤的夜倾尘,在他汗湿淋漓的脸上细细啄吻。
  "夜倾尘。”锺惟清嗓音带着浓烈的情欲哑声道:"做你相公,还真是个体力活。"
  锺惟清这句话听在夜倾尘耳里,便是答应了的意思。
  他闭起眼睛往锺惟清身上蹭了蹭,贴着人便这么睡了过去。
  几番云雨之后,锺惟清和夜倾尘两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
  锺惟清重新点了新的蜡烛,简单地套上裤子,批了件外袍,袒着上身便去寻了在守夜打盹的店小二要了些热水,打了一盆子回屋给夜倾尘擦身。
  他小心翼翼的边给夜倾尘翻身边擦,新燃起的烛光映出夜倾尘身上那些斑驳的吻痕与情欲作用下的痕跡,让锺惟清不自觉的脸颊发热,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抚着那些痕跡,锺惟清凝视熟睡的夜倾尘柔声道:
  "夜倾尘,我会对你好。"
  像是听到了锺惟清说的话,夜倾尘在睡梦中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翌日清早,锺惟清醒来时发现夜倾尘不在身边,披上外袍便要到外头去寻人。
  才刚走至门边便听见外头传来交谈声,一人听来是夜倾尘,另一人的声音锺惟清并未听过,不像是于焕七他们。
  是谁会在这一大清早找到这儿?
  锺惟清并不喜窥探他人的行径,原想离开门边等夜倾尘与对方谈完后再问他,但外边的夜倾尘两人已经听到房内有动静,夜倾尘轻声喊着锺惟清的名字,让他开门。
  打开房门后,锺惟清先是看见穿着单薄的夜倾尘,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肩头,这么一来他的上身便是裸着的。
  "看来教主大人昨晚是与锺将军打了一架吧?否则两人身上怎么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印子呢?"风偃行冷眼盯着两人,用着揶揄的语气,面上却不见笑意。
  "昨晚我毒发了,是将军替我解毒的。"
  夜倾尘看向锺惟清的眼神柔中带媚,回应风偃行的语气却不甚愉快,听着像是让他少管闲事。
  "他?"风偃行捋了捋黑袍垂落的袖口,抬眸盯视着夜倾尘道:"你早让我吃下神仙骨,这些年便无须再受被千尺寒折磨的苦。"
  "呵。"
  夜倾尘嘴边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清冷如冰的眸子扫向风偃行,仿若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让他别痴人说梦。
  "风偃行,想得到神仙骨,你也配?"
 
 
第38章 三十八.欲分离
  听到夜倾尘语中的嘲讽风偃行不怒反笑,双目轻佻地扫过看似亲密的两人,最后将视线落在锺惟清身上,开口问夜倾尘:
  "是我不配吃下神仙骨,还是不配让你委身於我?"
  "两者皆是。"
  夜倾尘不给风偃行好脸色,与他再多说也无益,伸手勾着锺惟清的手臂,转身就要进屋把他给隔在屋外。
  "夜倾尘。"风偃行叫住他。
  见夜倾尘转身,风偃行喊着他伸手就要把人留下,锺惟清眼尾馀光瞥见风偃行的动作,先他一步将夜倾尘拉进自己怀中,用后背将风偃行的手给挡在身后。
  被揽入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夜倾尘侧脸仰头正好与面色不佳的锺惟清四目相对,夜倾尘冲着他笑颜逐开,对他这样颇具占有之姿的表现,眉头舒展,眼底盈满了笑意。
  "你!”
  看着夜倾尘在锺惟清怀里崭露的欢愉神色,风偃行怒而不发,一双墨瞳瞪视着锺惟清赤裸的背部,被上头数道殷红细长的抓痕刺的双目生疼。
  他风偃行想要的人,自然要全力去争,可他也知道夜倾尘就算忍着千尺寒日益加剧的折磨,仍然只想将神仙骨给早已认定的那人。
  所以风偃行就算不服,也只能嘴上埋汰,做不了什么。
  这些时日夜倾尘让风偃行隐去真实身份入京追踪孙卒动向,原本想着这段时日夜倾尘应在雪室内休养生息,所以便将心力暂时专注於京中动态,没想到就是这段疏于整阅传书的日子,夜倾尘竟冒着危险把锺惟清给带到了身边。
  得知这件事,风偃行立刻从京中一路赶至东南,纵使知道就是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还是想来看看,如果锺惟清还是和七年前一样不知好歹,心中只有他的家国天下,那说什么风偃行也不可能把夜倾尘交给他。
  但从方才锺惟清防备的态度与眼神,护着夜倾尘的举动,风偃行似乎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敌意。
  "风偃行,你还有事想跟本教主禀報吗?如若无事,你便回京吧!"
  夜倾尘与风偃行在无冥教中同据高位,多年前风偃行便毫不遮掩的向他多次表露心意,但风偃行这人偏就长了一张说话能气死人的嘴,而后夜倾尘又被锺惟清所救,往后至今数年,无论风偃行再如何表示,夜倾尘也将他拒之千里。
  对于夜倾尘如此待他的态度风偃行也已习以为常,但对锺惟清────怎么想风偃行都不想便宜他,於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地图,风偃行心知肚明,只要夜倾尘知道这张地图从何而来,又是指向何处,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至京中与他会合。
  风偃行想藉着这机会,刺激刺激锺惟清。
  "这是──────!"夜倾尘明眸一抬,满眼震惊的盯视着风偃行。
  看了眼地图上的标示,以偃月湖为中心,四周的林貌与巨石都被标了出来,其中有一处用红色朱砂做了记号,看着像是在附近的一处低谷。但夜倾尘多次探访偃月湖,未曾有见过此处低谷的印象。
  "这是我这些时日跟着孙卒,在与他来往甚密的一个官员私宅中找到的。私宅里藏了不少行贿之物,床底下的木匮都是黄金,被褥拆开里头全是银票,其中便也藏了这张地图。"风偃行说。
  "我查过了,当年圣女与你父亲被抓入玄元观不得出,最后被凌迟致死,可能也是与此人脱不了干系。"
  "他是谁?"夜倾尘捏着羊皮地图,双瞳怒睁,瞪视着风偃行嗔目切齿问。
  "简载勤,晋王身边的红人,原为兵部下司主事,兵部尚书李东江死后,他便被升了侍郎。"
  "原本的下司主事,现在的兵部侍郎?这身份能让他从外捞到如此丰厚的油水?恐怕真的涉事的人,若不是晋王本身,也与晋王有关。"夜倾尘猜测道。
  锺惟清在一旁虽始终静默不语,但两人之间的对话他全数都听了进去。此前在山中遭遇范无心等人攻击时,范无心还想将这个圣女的埋骨之处透露给夜倾尘换得苟活之机,可见找出此处对夜倾尘应是十分緊要,他抬手轻轻握住夜倾尘的手臂,用另一手将夜倾尘紧紧捏在掌中的地图抽起,低眉顺眼的对他说:
  "你若是要去,我陪你。"
  闻言夜倾尘抬起头对着锺惟清轻浅一笑,温声细语回应。
  "将军,我们回房再说。"
  夜倾尘转头看向风偃行,面色回复如初,敛下方才有些失控的心神,冷静下来后已有了判断。
  "风偃行,你先回京,三日后我便启程与你会合。"夜倾尘决意道。
  见到夜倾尘的反应如自己预料那般,风偃行洋洋得意的瞥了一眼锺惟清冷然的面色,让锺惟清被看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待风偃行带着志得意满的笑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离开后,锺惟清便弯下腰一把将夜倾尘抱起,大步流星往房內走,重新把人压回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夜倾尘的眼,面色不善地问他:
  "你要独自进京?"
  方才夜倾尘给风偃行的回应听在锺惟清耳里,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是。"
  夜倾尘明眸紧盯锺惟清的眼,将自己被压住的双臂抽出,交叠在锺惟清颈后,仰起头往他的唇上微微点了下才缓缓说:
  "我会让焕七和楚荆陪着我,知遥留在东南,将军若有需要,知遥可调无冥教分堂势力为将军所用。"夜倾尘看着锺惟清认真说道。
  "你、你和我分开,万一像昨晚那般毒发了怎么办?还有,你给我下了夫妻蛊,我不能与你分离超过七日,这又该如何?"锺惟清双目如星,忧心的注视着夜倾尘问,话里话外都像在告诉夜倾尘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不能对他始乱终弃,抛下他独自前行。
  似乎从锺惟清几句问话中嗅出了一丝委屈,夜倾尘嫣然一笑,捧着锺惟清的双颊让他低头往自己面前靠,两人鼻尖与鼻尖相对,夜倾尘蹭了蹭后认真道:
  "将军,你与楚长凛的计划已是箭在弦上,必须刻不容缓的进行才能减少变数。所以今日和张师让将军再度会晤后,我便即刻启程。"
  夜倾尘看见锺惟清听到「即刻启程」几个字,脸色更是阴霾数分,於是将人拥在怀中抚着他墨色长发吻了吻发顶,柔声解释道:
  "将军,那是埋了我娘亲骸骨之处,我得去把她带回来,让她能和我父亲,同于一坟。"
  察觉身下之人身子微微颤动,锺惟清提眸便看见夜倾尘眼底的水波,心尖一疼,抬手轻抚过他眼下的红润。
  "晚上回星池镇,我会让楚荆拿解蛊的解药给你,如此一来将军你便不受七日之困,行事也能方便些。"夜倾尘嗓音低哑道。
  闻言锺惟清沉默了半晌,随后才低声回应。
  "我明白了。"锺惟清摩挲夜倾尘湿润的眼尾后,换他将夜倾尘搂进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抚道:"你去吧,我等你七日,若七日后未归,我便去寻你。"
 
 
第39章 三十九.断商路
  会晤后,锺惟清与张师让共同传书给楚长凛,在书中表示两人已达成共识,张师让统御江南水军,沿长河北上,截断京军后援,等待张师让布置布防的这段时间,锺惟清会择日与楚长凛见面再次确认布局,重要的是希望和锺惟德再次见面时,能从他口中听到他亲自说出那些旧事是否真如张师让所说的那般。
  离开水师营的两人再次循着来时路回到星池镇,途中偶遇零星小雨,锺惟清脱下袍子盖在夜倾尘头上,将人护在了怀里。
  夜倾尘抬眸瞥了眼他的侧脸笑了笑,脸埋在袍子里,往后轻靠在锺惟清怀中,轻声说道:
  "将军,一点小雨罢了,倾尘没那么娇气。"
  话虽是这么说,也没见夜倾尘要把袍子还给锺惟清的样子。锺惟清抬手往他头上一搁,随意揉了几下,没说什么便又牵起缰绳驱马前行。
  接到夜倾尘的传信得知他与锺惟清晚间回星池镇,丹书早早便备下了夜倾尘惯用的贴身物品,换上干净的床褥和被套,看着屋外天色灰濛濛一片,担心夜倾尘可能淋了雨,於是让人烧上热水,将洗澡的木盆扛进房内。
  见丹书忙里忙外,于焕七早已习惯如此,他抚了抚丹书的脸,表示自己回在屋外等着两位,让她慢慢准备。
  反观葛三乾和阎风这边,各种活都给丹书一人从头到尾给安置的妥妥贴贴,於是葛三乾便找楚荆下棋去,阎风虽沉默少言,但却因态度真诚颇得知遥喜爱,知遥为他引荐在云不知手下做事的几个探子,让他们能与阎风交换他需要的信息。而这自然是早前便已经过夜倾尘同意。
  "恭迎教主,锺将军。"
  于焕七跪迎夜倾尘,这让锺惟清才又幡然记起,眼前这人是无冥教教主,在无冥教乃至于整个江湖中,他的地位皆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这人竟能为了自己百般退让,或许夜倾尘真的将他放在心上某个重要的位置。
  拉下覆在头上的衣袍,夜倾尘自然地就拿来裹身,拢了拢衣襟,夜倾尘让于焕七站起身,随后命他先去把楚荆和知遥唤来,有要事要交代他们二人。
  "将军。"
  阎风听见外边动静,心想约莫是锺惟清他们回来了,先葛三乾一步来到锺惟清面前拜见。
  "阎风,我已传书给裕亲王说明和张师让将军联手一事,这两日京中与临济城有没有什么消息。"锺惟清问道。
  阎风细想了下,先将临济城的现况告知锺惟清。
  "临济城目前已由莫寒生接手,他到城中当日便私下解除软禁慕华郡主的禁令,但并未让京中得知他的决策。"莫寒生和阎风一样,同是效命于裕亲王,只是他藏得极深,京中并无人知晓他是裕亲王豢养在京中长达十多年的猎鹰。
  "如此便好。慕华一事先有裕亲王斡旋,后有莫寒生接管临济城,这么一来临济城算是暂时保住了。"
  只不过这事仍有诸多变数,京中势力不垮,多有上赶着卖国求荣的乱臣贼子为了私欲祸害百姓。
  "京中如何?"锺惟清再问。
  "宫里正在如火如荼地为十三公主和亲之事做准备,决定割让御海城后,外族藉机将途经御海城的主要商路截断,许多需由此商路送入我们天元国的珍贵药材,若不缴交高额的过路费,便要走水路,渡长河,经多处水势湍急的峡谷才能入境。"
  阎风谈到临冬之际,宫中与各亲贵使用的龙骨炭,亦是从这条商路运入京中。
  夜倾尘闻言一阵轻嘲,讽刺道:
  "没有炭火可用,正好可让陛下和这些达官贵人体验体验百姓们在冬日受凛冬寒害之苦。"
  如今局势皆是皇帝与佞臣们自作自受,自要受此恶果。
  锺惟清只是轻轻一叹,并未多言。毕竟多说也无益,真想改变此困境,只能剜肉剔骨,将朝中毒瘤除去,尽早收复御海城,才能重新换来百姓的安宁与昇平。
  "将军,你回来啦!"
  葛三乾自楚荆那儿与他一起前来,一看到锺惟清,便想凑到自家主子跟前看看他是不是和上回一样身虚体弱,气若游丝如将死之人一样回来。
  定睛一看,葛三乾发现他家将军一脸神清气爽,红光满面,英姿焕发,而依偎在旁的夜倾尘亦如同朝雨浥轻尘,若之前只是艳丽无双,现在整个人更显清丽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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