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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他当然着急,他来到武威十日了,宣离得知他到武威之后便他发下诏书,令他独自入永安,一想到宣离竟然敢夺位,还对他下圣旨,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羞辱,若真让他以后都臣服于他之下,他宁可死!
  可镇南军只有八万,还调给了漠北三万,他手上的五万人,还要防范南蛮,最后他也只带了两万人来,宣离控制了永安,拿下了皇帝宝玺,一旦他有所动作,他可以调动周边所有兵马来勤王保驾。
  他因税贡一事早已失了民心,而在花锦城的那一把火,虽最快地平了疫,退了敌,却也让他落下了个残暴的名声,原以为这些都可以再找机会抹平,可没想到宣离下手如此之快。
  此时他真想振臂一呼,想必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支持他。他不蠢,只能等萧玥一行人来了之后再说。
  毕竟还有宣煊这个名满天下的太子的名头可以一用,萧玥来打头阵,事成之后,待他坐上王座,什么民心名声,不过都是胜利者来决定的。
  宁镜一语道破,宣赫哼了一声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你们现在才来,还带着三万兵马,难道是来参加什么狗屁登基大典的吗?”
  宣赫心中焦灼,怒意横生,此时也在他们面前也不再掩饰。
  二月二的登基大典他们确实也没想过要参加,这一路上虽萧玥没有说,但宁镜多少也看过那么一两次他们抓人的情况,宣离想必也派了人他们回来的这一路打探。
  宣煊说道:“我们最近一次收到永安的消息已经是十天前了,现在连里面的情况都不知道,必需要从长计议。”
  宣赫却是轻佻一笑,看着宣煊时眼中的恶意毫不掩藏:“我倒是有新的消息,只是不知道北临王有没有兴趣。”
  他一口一个北临王,宣煊此时也不再理会他这故意的激怒,只说道:“如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雍王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宣赫开口道:“宣离封锁了永安,连本王的消息也越来越难传出来,五日前,本王收到了近几日来最后一封信,皇后张氏因不满废太子之事,发动宫变未成,被赐白绫一条,是我母后去收的尸。”
  宣煊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刷地一瞬间便白了,他盯着宣赫,声音似乎是从牙缝中传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宣赫却一脸的毫不在乎:“北临王都说了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本王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宣煊身体摇晃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眼眶一瞬间便红了。
  大厅中一时安静,只有炭盆里的银丝炭烧着,偶尔发出一声轻响,宣煊忍了许久,最终却还是哽咽地说道:“我先出去一下。”
  未等他人反应,他已经转身便快步地走了出去。
  刚才他们谈话时宣赫便已经将人都遣了出去,此时宣煊一走,厅中瞬间便只有他们三人。
  宁镜这时看向宣赫,浅浅一笑:“奚贵妃在宫中想必也不好过吧。”
  宣赫眼中瞬间一沉,冷哼了一声:“不劳宁公子费心。”
  宣离杀张皇后,无非也是怕张皇后在城中给宣煊做内应,才下此杀手,如今张皇后一死,张家又失一臂,只留下了个张诗,而他现在还未杀张诗,无非也是因为漠北一事还需要张诗这根引线,他们现在也不指望张诗能做什么,只要他能自保便已觉是万幸。
  宣赫眼中冷色更深,又说道:“他失了一个皇后,本王的损失同样不小,宣离登基之后清理了一批朝中旧臣,如今能活下来的,尽是些墙头草,宣离夺位之后,个个都开始附庸,史则至当庭抗辩,要求查验遗诏,被宣离以藐视皇威之罪处了极刑,之后竟然无人再敢质疑一句,一群草包。”
  史则至死了?!
  萧玥和宁镜互换了一个眼神,萧玥问道:“大理司现在谁在主事?”
  雍王瞥了他一眼:“史则至死后大理寺少卿周竹立刻叛变,称史则至死不足惜,大理司从今往后唯圣命是从,于是被提为大理寺卿。”
  周竹叛了?
  两人从雍王处离开后,便直接到了萧玥的房间。
  看黄金和白银进来,萧玥问道:“白银,周竹最近一次和你联系是什么时候?”
  白银和周竹的关系一直不错,他们回漠北后,也一时留意着永安的情况,每次随着情报一起送来的,还有周竹写给白银的私信,萧玥是知道的。
  白银不知道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想了想:“好久了,快四个月了吧。”
  那便是在漠北刚平定之后,那个时候废太子的诏书应该已经写好了,看来周竹是知道皇帝出事之后,便断了和白银的联系。
  萧玥沉吟片刻,说道:“白银,你要去见一见周竹。”
  “好啊。”白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最近也一直纳闷,周竹怎么一封信也不给他写了。
  黄金有些担心:“可是现在永安封得死死的,万一暴露了行踪,想再出来就难了。”
  白银说道:“这么大个永安城,我一个人混进去还是能混得进去的,我就是去见一见周竹,又不闹什么大的动静。”
  宁镜笑着说道:“入永安好说,只是出来时你可能要多小心,再过几日,来接你的人应当也要到了。”
  黄金和白银同时看向宁镜。
  三日后,传旨的人便到了,令萧玥入永安朝见新皇。
  萧玥施施然接了旨,却以整顿兵马为由让传旨的太监回永安复命,待清点完军备,他再回永安。
  “皇上旨意既已到了,萧将军即刻便随奴才回永安吧。”
  萧玥当着他的面,把手中的圣旨抛给了黄金,轻飘飘地朝外看了一眼:“雍王殿下今日去了军营,这个时辰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那太监一听,脸色瞬间便白了。
  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雍王接旨杀人一事宫中无人不知,今日来武威城宣旨,他也是被推着来的,来时未见雍王还松了口气,一听说雍王要回来了,那太监立刻便说道:“既然将军已经接旨,那奴才便回去复命去了。”
  一行人便匆匆地退了出去。
  萧玥目送着他们,在最后面的宦官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与其它宦官不同的是,这个虽一样佝着身子,可细看下,相比其它人仍然是高大一些,少了阴柔。
  黄金走到萧玥身边:“别说,这身衣服穿在白银身上还挺合适。”
  萧玥瞥了他一眼:“你当着他面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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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那封圣旨被黄金塞进了箱笼里,谁也没有理会,而雍王此次出了武威也并没有那么快回来,相比于他们,他更着急,已经去到了周边城池里搬兵,今晚怕是都难回来了。
  现在永安的情况对他们来说还是陌生的,一切都要等白银回来之后再做打算,萧玥转身便往宁镜的房间而去。
  才进房间,便看到姜老正坐在榻前给宁镜摸脉,宁镜靠在榻上,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
  “怎么了?”萧玥一见,大步便跨了过去,坐到了榻边:“哪里不舒服?”
  姜老瞪了他一眼,萧玥这才缩回想要碰宁镜的手,人是安静下来,可眼中的紧张却未退去。
  “没事,虽是开春了,可天还凉着,染了点风寒。”姜老收回手:“我开个方子,这几天照这个方子熬药喝,过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萧玥连忙抓住宁镜的手,当着姜老的面,他现在也是越来越不顾忌了。
  姜老看了一眼他那紧紧抓人的手,没什么好气地说道:“你这几天也别黏着人了,当心也染上,晚上回自己屋睡去。”
  虽说他们都知道萧玥晚上会来宁镜房间,可谁也没有这么直白地说过,萧玥被“黏人”说得有些脸红,但却舍不得松开宁镜的手,刚要反驳,就听宁镜说道:“这两天你先回自己屋中吧,等我风寒好了再说,别弄得你也染上了。”
  萧玥一脸不服:“我晚上可以照顾他。”
  姜老写完了药方,将手中的笔一扔:“你照顾个屁,让小舟照顾,最近三天,别过来了。”
  方舟很得姜老的喜爱,大有收其为关门弟子的打算,方舟自然也是乐意的,也说道:“三公子,晚上还是我来照顾公子吧,你放心。”
  萧玥还想说什么,宁镜拉了拉他的胳膊,萧玥见宁镜也坚持,只能暂时忍了下来。
  可到了晚间,他在榻上翻来覆去地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担心着宁镜的身体,又觉得怀里空落落的,十分不习惯。
  自从宁镜受伤以来,他几乎是每晚都与他睡在一起,陡然分开,竟一时想不起来前十八年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睡着的。
  忍了许久,最终还是下了榻,想去看看宁镜的情况。
  可他才走到附近,便看到姜老正压低了声音和方舟说话,方舟一脸亦是一脸的着急,两人在这夜里显得有些苟祟。
  萧玥略一思索,便隐了身形偷偷靠近了他们。
  “姜老,这次发作得太突然了,明明还没到时间啊,会不会是药有什么变化?”
  “药没有变化,但上次伤得太重,血都快流干净了,可能是影响了药性。但他现在身子太弱了,我担心这次能不能熬过去。”
  “……”
  “有什么话就直说,都这个时候了,连我都还要瞒着吗?”
  “……公子,公子找我拿了匕首。”
  “!什么……!萧玥!”姜老本来就担心着宁镜的情况,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萧玥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
  萧玥却没心情回答,他的目光直直看向方舟:“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拿匕首?!”
  方舟亦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这时被他那锐利的目光一吓,下意识地便要说,但想到宁镜的吩咐,又咬住了嘴唇,求救地看向了姜老。
  可萧玥没等姜老开口,直接便一手抓住了他的肩要将他拉开:“不说,那我自己去看。”
  见他就要直接闯进去,方舟和姜老连忙拉住了他。
  “他现在病着,你进去干什么?!”姜老紧紧抓着萧玥的胳膊:“我看着他就行,你……”
  “是倾世之花发作了吗?”萧玥担心着宁镜,此时也没有再和姜老绕弯子:“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方舟愣了:“三公子……你,你怎么知道的?”
  姜老瞪了方舟一眼,分明在说,这么容易就被套出话来。
  萧玥却是问道:“为什么要匕首!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姜老见他神色不似唬人,面色也有些迟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萧玥此时也顾不上别的,直说道:“很早,在国公府的时候就知道了,你们先告诉我,他拿匕首干什么?!”
  见他已知晓内情,而且以萧玥和宁镜现在的关系,他们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他,方舟说道:“这药每发作一次,下一次便会更强烈,之前在漠北的时候,公子发作过,那时战事正紧,公子不想扰了三公子的心,耐受不住之时,拿了匕首划伤了自己,用来克制药性保持清醒,这次发作的时间不对,我们也不知道发作之后会发生什么,公子担心药性发作之时控制不住自己,便找我拿了匕首进屋。”
  用疼痛来克制药性。
  萧玥感觉那匕首似乎此时便划到了他的心里,令他胸腔中立刻涌起一阵极度的疼痛来。
  “我进去看看。”萧玥伸手便要推开门。
  方舟立刻拉住他:“不行啊,三公子,药性发作之时是不能近人的。”
  宁镜药性发作时为了不让人看到,早已将周围的人遣开,这时门前只有方舟和姜老守着,他们俩里会是萧玥的对手。
  萧玥轻而易举地便挣开了两人:“若真是失了理智,他又有利器在身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们在门外守着,不要放人进来。”
  说着便直接推开了门,两人还没来得急进去,便被萧玥关在外面,门已经从里面落了锁。
  “啊哈~”
  才进屋中,帷帐之内便有一声轻喘传来,让萧玥脚步瞬间一顿。
  屋中照例只点了一只烛火,而榻前的帷帐已经垂下,而从那榻中传来的一丝芬芳却丝丝缕缕地钻入了鼻腔。
  这气息对萧玥来说是如此熟悉。
  他走到帷帐前,稍一犹豫,便伸手撩开了帷帐,一瞬间,灼热而浓郁的芬芳扑面而来,而随着帷帐被人撩开,昏黄的光线也涌入了帷帐,榻上之人混沌的眸子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便朝着来人扑了上去。
  滚烫的身躯在一瞬间便扑了萧玥满怀。
  萧玥退了半步这才站稳,抱住了人,可还没来得急说一句话,湿润的唇便带着水气亲了上来,搂着他脖子的胳膊将他紧紧抱住,难耐地在他身上蹭了起来。
  宁镜只着着里衣,此时也早已散开,萧玥的手只隔着那薄薄一层凌乱的衣料,便触到柔滑皮肤,他身上发着汗,烫得惊人,如同一朵绽放到极致的花朵,花蕊里淌着甜蜜的汁水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催促着他采摘,去尝一尝那诱人的蜜汁。
  “宁……宁镜。”萧玥被他意乱情迷地亲吻亦是弄得浑身燥热,可他也知道此时宁镜的意识是不清醒的。
  他拉开宁镜,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可宁镜才一被他拉开,离开了他的身体,药性便更加强烈,被情热烧得着火的眸子便立刻氤氲上了水气,眼睫一眨,便掉下泪来。
  滚烫的人儿,全身都泛着红,一双潋滟的眸子渴望地望着他,那泪珠子便顺着脸颊滚下来,落到唇边又将那水红的唇打湿。
  “玥哥哥……”宁镜此时理智全无,身体的渴望掌控着一切,他急不可耐地又贴了过来,微哑着嗓音里透出无尽的渴望:“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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