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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愉快(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02 07:48:49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题名:祝您愉快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文案:
  陪床两年,终得正位。
  为前途璀璨,为蒙冤弟弟能洗白,边淮一朝爬上严聿征的床,做了人上人。
 
 
第1章 
  夜间十一点二十,街道外车流涌动,室内却静如末日。
  落地窗前,边淮双手被黑色手铐束在背后,脸上蒙着眼罩,正含着一颗口球,双膝分开,全裸跪在地毯上。
  腿间的性器因为刺激早已有了半硬状态,他面朝玻璃,这角度从斜对面楼顶完全能看到大好风光。可就算冒着走光风险,他也不敢摇摆一记。
  动了,就要挨鞭子抽。
  挨打不要紧,决定后半生的前程压在上面。孰轻孰重,他明白担不起,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文旅部下午六点下班,这个时间段除了门口执勤的保安,整栋楼内毫无一人。灯光没开,除了对面大楼和月光照进来,不仔细看,也没人知道办公室内还有人在。
  下午刚印出来的宣传页摆放在桌台,油墨气息浓厚。
  边淮跪在地毯上,失去反抗能力以及光明,他的嗅觉听觉变得更加敏感,甚至地上爬过一只小虫他都如闻雷鸣。
  皮鞋的声响停了太久,身后没有动静,他看不见周围,也不知道严聿征在什么位置。
  今天是京市芭蕾舞团一年一度的职称评考,不同于往常,今年的考核制度变成了两部分,分别是日常课堂以及总抽,各占比50%。总检倒是好理解,一方面是普通考试,另一方面则是面向观众进行剧目排练演出,对演员个人的能力以及协作水平有很大考验。
  说白了,这样的考试方式更能从金子中坡头筹,找出最亮眼的那个。
  边淮跟了严聿征两年,对这种总测验当然信手拈来。难就难在前半部分的课堂抽检——他所有课堂表现都很好,唯独最后一次抽检时请了事假,导致评审团对他印象不大好,扣了几分。
  在京芭,人人骨头里都长着一根出类拔萃的刺,0.5分尚且能挣破头,何况他一下就扣了三分,难免影响到今年的职称晋升。
  课堂抽检,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边淮命差,偏偏他请假的那天领导们来视察,朱薇帮他再三圆场,也挡不住领导们心中有称。天平一倾斜,他往日的优秀荣光染上灰渍,累积优秀成绩容易,擦掉“松懈”罪名,却比登天还难。
  头衔差一级,就决定了正式演出能站什么位置。边淮心中有数,总测结束,当着一众领导的面勤勉谦卑,人群散去,他立刻狂奔这里,洗干净了负荆请罪,给自己重新“抬咖”上去。
  走步声再一次响起,很慢。
  一步又一步,最终,停在他背后。
  严聿征举起来手中的小羊皮鞭,对着那光洁后背就是一下,嗓音低磁醇厚,又透着一丝惩罚的意思:“知道错了吗,能不能长记性?”
  他下手从不留情,小羊皮鞭又细如柳条,一鞭子下来边淮只觉皮开肉绽,连肩膀都倾斜下去。
  短暂摇摆,挺拔身姿重新跪好,他深抽一口气,耐心回答:“知错了,下次我绝不会松懈。”
  话音落下,严聿征抬手又是一鞭子。
  啪的一声打响空气,那细软刑具在边淮背上绽放。原本又白又亮的一片背,如今红痕交叠,上头十几道血淋淋的鞭迹交叠错综,竟找不到半点巴掌大的好肉,全是触目惊心的红紫。
  铃声响起,中断一切。
  严聿征拿出来,只看一眼来电人,就把手机放桌上,打开了免提。
  那头是边淮的老师,也是京芭现任团长,刘兆兴:“严部,您休息了?这么晚真是不该打扰,可您知道我心里藏不住事。原想明早上再给您打电话,这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斗胆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边淮背上火辣辣的疼,此刻听着刘兆兴的声音,一时竟说不出体肤和内心哪个更难受些。
  他微微侧头,顺着声音来源竖起耳朵。
  严聿征没有架子,叫了声刘团,问:“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
  当今俗世官道明晰,但凡能做到这个位置,半夜来电不会不明白为了什么。在场的三个人面色各异,除了严聿征这个高位,刘兆兴和边淮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谁也不知道对方正和严聿征在一起。
  “严部,白天咱们团里的总审您看过了,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给我们提提意见,看哪里需要改进?”
  刘兆兴目的不是如此。可边淮知道,老师向来不会开门见山。
  何况找人办事就得先低声下气,要是为他求情还能舔着脸理直气壮,刘兆兴这团长真是干不下去。
  严聿征笑了笑,见边淮侧着耳朵偷听,一只大掌落在他肩上拍了拍,语气平常:“刘团长客气了,你培养的舞蹈演员都很好,专业能力很强。看得出来平日没少练,个顶个精英。”
  “您可别这么说,”刘兆兴一头汗,“还是您平日关怀,不然我也没有这么高的艺术水平带他们往前走。”
  严聿征自然不会跟他过度客套,握住边淮肩膀的大掌收了几分力度,不言语。
  刘兆兴听他不说话,知道这么晚实在不该打扰人休息,咽了咽吐沫,开口:“严部,大家都是敞快的人,我就直说了。白天那群舞蹈演员里有一个跳的非常好的学生,他平日各项考核成绩都很优秀,学的快,人也认真,是我这些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领头黑马。可这学生糊涂啊,我提前两个月就说了当月要随机抽检,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竟然偏赶上那天请假,耽误了事儿。”
  这下是真说自己,边淮低下头去,一双耳尖红了个透,满是愧疚。
  他怎么进的京芭自己一清二楚。如今刘兆兴这样为他求情,真心露在骨头外面,他一想到那次不该冲动跑出去,心里更觉难受。
  “严部,这学生是我带出来的,我知道他的底子不差。”刘兆兴短短几句话就口干舌燥,额头上也沁出一层汗,还是忌惮,“虽然他不是进来十几年的老学生,但他跳的不赖,平日排练的各种走位和技巧也是他帮着师兄们弄,是个能跳能排挺不错的综合人才。”
  边淮听着刘兆兴这样夸自己,面红耳赤。
  他倒不是担不起夸奖,就是一想到团里最近传小话那些人,说刘兆兴偏心他这个外来人,就觉得心虚。
  倘若那是留言,他还能反驳一句“你们瞎他妈扯淡”。
  如今流言坐实,刘兆兴是真的对他比那些学生重视,往后恐怕就是有人当他面说这话,他也回怼不了一句。
  严聿征知道刘兆兴要干什么,没听他讲话,在边淮满是血痕的背后半跪下来。
  练芭蕾舞的男孩身形会更加挺拔,皮肉骨相也比通常男孩均匀细长。他当初看中的就是边淮这具充满美感柔韧的身体,如今好好一个背落满了鞭痕,是他一下又一下赐上去的“爱抚”,他的大掌抚摸过那些伤口,冰凉掌心激的边淮一哆嗦,性器跳了跳,险些软下去。
  太凉了。他想,严聿征是什么冷血动物,竟然掌温这么低。
  躲肯定是躲不过,边淮侧头,下位者的姿态去寻求严聿征的唇,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疼惜。
  吻没讨到,脸颊被严聿征的大掌捏住,生生掰回前方,重面玻璃。
  边淮一怔,眨眼间,高大身躯从他背后压下去。严聿征大手绕过边淮的大腿只找中心,没等他反应,一把握住那半软阴茎,上下抚慰起来。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边淮情不自禁呻吟一声,“嗯哈,严生。”
  滔滔不绝讲他优点的刘兆兴一愣,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老脸通红:“严部,您?——”
  他真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严聿征还没休息。
  然而更没想到的是,严聿征四十六了,还有这么好的闲情雅致,跟小情儿大半夜“卿卿我我”,颠倒云雨。
  边淮只叫了一声,就暗道不好。
  怕刘兆兴认出他的声音,想捂嘴,却忘了两只手在手铐里绑着。一时间没办法,紧绷嘴唇鼻孔呼吸,来适应严聿征越发疾风骤雨的玩弄。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升了几个档次,严聿征贴着边淮发烫的面颊,一只手从他的喉结下去,在心口中间停住抚摸胸前乳头,另一手捉住他早已站起来的性器快速抚慰。
  在这样上下齐攻的亵玩下,不知道几个来回,边淮终于受不了,在严聿征怀中高高拱起背部,一簇乳白精液由空射出去。
  严聿征把他玩射精了,才离开边淮,抽纸巾擦干净手。
  他问刘兆兴:“刘团长,你这有事相求,是为己,还是为他人?”
  刘兆兴哪能想到自己打断了严聿征的好事,被他一反问反而支支吾吾:“这,我……”
  “一人做事一人担,这道理三岁孩童都懂,用得着你这么劳神,大半夜打着一通电话?”
  “那倒不是。”刘兆兴摸不透他脾气,只能说,“我这不是觉得可惜,边淮平日真不是偷懒的人,这个学生比较特殊,他无父无母家里只有一个弟弟,而且这个弟弟吧还是个劳改犯,家里头生计全靠他,我想要不是要紧事他也不会不分轻重,就这么跑出去。”
  边淮尚存在射精的高潮之中,刘兆兴一盆冷水泼下,他顿时清醒,呼吸减缓一半。
  没想到大半夜恩师不惜打扰严聿征,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给他求情。
  --------------------
  一阅即完
 
 
第2章 
  严聿征低头看人,人还在地毯上跪着,原本笔直的腰背不知何时塌下去,那一颗汗津津的头颅也往下栽。
  两只脚明显发白,脚踝韧带被拉扯的血管外崩,一种触目惊心的颓败受刑美。
  他跪的时间太长,这一刻可能是被刘兆兴的话弄的颜面丧失,高傲的头颅就抬不起来,被“劳改犯”仨字压垂下去。
  真是可怜,又令人惋惜。
  这通电话,刘兆兴本来就是为他求情。
  长话短说,严聿征也听明白,于是潦草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没再费口舌。
  “你起来吧。”宽赦的嗓音响起,边淮愣了愣,缓缓从地毯上起身。
  跪的时间实在是太久,这一下头晕目眩,好悬没头冲下栽到露台上去。
  失重感迎绕周围,边淮朝前趔趄几步,手臂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攥住,才停下。
  他站稳,听见钥匙插进手铐锁孔,咔嗒一声束缚解开。
  一双手在背后放了太久,胳膊都发酸。
  边淮甩了甩腕子,手指沿着手腕上凹痕抚摸一圈,原本想一同摘下眼罩,又一想严聿征没发布这样的命令,于是所有动作停止,裸身站在长毛地毯上,继续保持受罚的姿势。
  严聿征大手抚过边淮后颈,拇指捏住他一跳一跳的动脉,问:“挨了几鞭子,长记性了吗?”
  同样的话问了两遍,上一次他是为了躲难,这一次听了刘兆兴的真心关怀,才是悔过:“长记性了。”
  脖子上的手忽然松开,严聿征一把扯下他头上的眼罩:“没有下次。”
  光明再次恢复,边淮用力闭了闭眼睛,这才看见眼前一片模糊的玻璃窗景,还有对面楼顶那上下流动的灯。
  他一进到这间屋子就戴上了眼罩,根本不知道自己跪往哪个方向。
  见了庐山真面目,不由倒抽一口气,心说玩的真大,这是要让他颜面扫地,做全世界可观的淫种。
  严聿征办公室挨着书柜的地方有一面镜子。前两年讲究清正廉明,所有领导屋里都配了一面镜子,用来响应“正衣冠亮德行”的号召,督促他们心中有尺,不做贪官。
  严聿征家里几代都是红色背景,他倒不至于做贪官。只是人人不知他的背后性癖小众,既喜欢玩弄年轻男孩,又喜欢做掌权的dom,私底下能接触到他的人大多自愿脱光。
  因为在那痛楚背后,他们可以拿到的,是常人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高级资源。
  边淮跟了严聿征两年,时间不长不短。但他清楚自己挨了多少顿惩罚,也从严聿征身上得到了多少东西。
  在他身上,名牌已经数不胜数。而那其中最显著的一项,是严聿征将他从白湖芭蕾舞团直接提到了京芭,实现了芭蕾圈真正的阶级跨层。
  他今天来就是为了那次抽检的缺席。想着严聿征玩够了,也在这间办公室里出尽了丑,被他榨足了精,边淮这才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牛仔裤,慢慢穿上。
  “职称评选一年只有一次,这么重要的机会,你却缺席了一次课堂抽检。”严聿征当然不高兴,“评审团不止我一个,我要给你搞一个一级演员的头衔,对不对得起别人?”
  边淮自知做错,系上衬衣扣子,低头说:“我理解您的难处。今年……”算了,“我明年不会出任何意外,不让您失望。”
  严聿征在他身上过足了瘾,通知司机:“在楼下等,结束了。”
  他把手机装进兜里,拿起椅背上搭着的外套。
  边淮的冲锋衣也搭在上面,他看严聿征多拿一件,出声叫他:“严生,我的外套。”
  严聿征知道自己多拿他的,等人弯腰把地上的小羊皮鞭子收进盒子,存放进保险箱,这才递给边淮:“用点心,既然吃资源咖这碗饭,就做到天衣无缝,别让别人抓到把柄。”
  他讲话实在难听。边淮蹙了下眉,很快把头低下去,乖乖回应:“是,我记住了,严生。”
  一前一后离开行政楼,严聿征率先坐进座驾,扬长而去。
  中间停了七八分钟,另一辆宾利缓缓从辅道开进来,停在旗台正前方。
  周围密布监控,边淮冲锋衣帽子戴上,口罩挂在耳后,比明星出街捂得还严实。
  三步坐进后座,他长舒一口气,吩咐司机:“还是老地方。”
  宾利顺着闸口出去,经过保安亭,值班大叔一看车牌号,识相放行,没多问一句。
  司机降下车窗,跟人递了根烟,客套几句。后座车窗始终紧闭,边淮从里看向保安,见他好几次都往后看,目光八卦打量,眉头再一次皱紧了。
  司机察觉他气压不高,升上副驾窗户,向前行驶。
  12点的京市依旧热闹喧嚣,这一路车流不断,大道上偶尔飞驰过几辆重低音超跑,很快又变换队形,消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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