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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愉快(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02 07:48:49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师姐和姐夫慢慢吃。”边淮给朱薇递了个眼神,“我们不打扰。”
  他和方晓彤离开吧台准备走,迎面碰上几个穿着休闲夹克的中年人。
  餐厅过道不算宽敞,对方大约七八个,眼看两方人要撞上,边淮只能先退回来坐在卡座。
  这几人有四十来岁,头发梳的整齐,有一个胸前还别了徽,他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再往后一看,一刹那,竟然和严聿征对上眼神。
  严聿征正听严正港跟他讲事务所前两天刚判的贪官落马案。听的认真,也不知怎么被一道炙热目光吸引,抬头间,就见昨夜在他办公室脱个精光求他可怜的边淮腿上坐着一个大美女,一脸窘相,不知道是心虚跟他碰上,还是隐瞒自己情感状态,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边淮也挺尴尬。原本过道就窄,他想着坐回卡座能腾出一些空间,没想领导里头有个胖子,两人并行而过,硬是把方晓彤挤到了他大腿。
  重量落下只是一瞬间,边淮对上严聿征那双眸子却是一万年。
  脑海中飞速旋转,他不知该不该解释,也不知这时候装傻还是开口更好一点。
  严正港是严聿征叔叔家的儿子,他亲弟弟。国字律师,经手的都是些体制内无人敢接的大案。
  今日跟他一起吃饭也是因为这人是从文旅部上去的,严聿征提拔之前,整个部门是归他管。
  单位里牵扯的事太多,几人明面上是来越味吃个饭,实则却是商议有关那人的东西该怎么做切割才能保自身。
  举目之间电光火石,严聿征因为边淮分了心,关键处也漏了一两句,没听严正港说什么。
  对视只持续了短短几步。等人马走到最里面的金丝木门包厢,边淮长吁一口气,不揉了揉心窝子,哄着里头的玩意儿淡定,别关键时刻添乱。
  “不好意思啊,刚认识一顿饭就坐你大腿。”方晓彤从他身上起来,“刚才有些挤,我没站住。”
  “没事儿,不怪你,是过道太窄。”边淮惦记着严聿征,敷衍笑笑,跟方晓彤离开餐厅。
  走之前他一步三回头,一个劲往金丝木门看,好奇严聿征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像他这个级别应该不会在公开场合吃饭。——至少不是越味。
  临近门口,方晓彤见柜台里有一款她非常喜欢越南烟,停下来买了一盒。
  也就短短几秒,金丝木门被人打开,严聿征坐在主位,身策不知何时多了一席穿旗袍的漂亮女人,正捏着一只细瓶秘酿,为他把酒盅斟满。
  边淮觉得那女人眼熟,又一想木头牌匾上那老板娘的背影,刹那间眼疾嘴快,问方晓彤:“你瞧包厢里那个倒酒的女人是谁?”
  服务生送了提前预制好的菜进去,关门前一瞬,方晓彤也瞧见那女人。
  “是老板娘。”她说,“你看过《阿娘》这部电影吗,她是里面的女主角,这家餐厅就是她开的。平时除了接待咱们这些散户,还会接待一些像我爸爸那种高级官员。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喜欢来这儿谈事,一部分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老板娘身姿绰约,风韵犹存。”
  这结果显然比方晓彤坐他大腿被严聿征误会更难受。可边淮瞧出来同行的几个都是官,可能今天这场饭局是谈公事,他无从问津。
  古时代的后宫尚且不能议政,何况他根本算不上妃嫔,顶多是个被一时兴起后封为答应的小情人。
  严聿征那皇帝做什么,见谁,哪儿轮得着他管?他只伺候好就行,别的不管不问,多了只会惹灾。
  刚进餐厅外头天气还行,不热不冷。
  此刻8点多夜幕降临,整条街上大多数是饭后散步的人群,还有不少附近的高校生出来觅食,难得的一个热闹好天。
  这时间段,再回去参观舞团肯定没门。
  边淮在街边定了两分钟,最后跟方晓彤一商量,去附近影院看了个电影。
  九点四十分道扬镳,街上分散。
  方晓彤对她印象不错,临走前专门要了电话号码。
  两个人头一回见面,边淮出于礼貌给了,也没想那么多,总觉得方晓彤不是能看上他的那种女孩。
  街道之上灯火通明,高高的路灯站在两侧,将黑夜照得无比明亮。
  边淮给朱薇发了条信息,说了晚上行程,问她需不需要自己再露面,或者一起回宿舍。
  对方没回,他只好顺着马路一路往前走,结果不知不觉又绕到了越味门前。
  前门停了许多辆车,但没有一辆是严聿征的。
  边淮猜他这个身份,应该不会光明正大把车停在这里。又一想这家餐厅前后两个门,刚才他没看到老板娘,估计人从后门进去的,兴许那边也有洞天。
  稍一愣神,大脑先做出指挥,引着他来到了后门。
  越味地形特殊,这里是一片独栋房子,前边邻街,后边却是一片溪水环绕的小竹林。
  几盏瀑布灯落在溪水中央,环绕的竹林水管风而动,幽香扑人。
  边淮挑了处造景坐下,也不知什么目的,吹着风在这等人。
  他方才和严聿征对上眼,就知道今夜肯定有一通电话是找他。与其被对方半夜传呼不如他主动些,抓住先机才有胜算。
  凉风迎面刮过,边淮两腿敞开,仰头看着空中的星,难免沉不住气。
  总觉得,心里有个地方窝得慌。
  他抬手被敲了敲心口,那里头莫名其妙的,胀的厉害。
 
 
第6章 
  他进入京芭两年,严聿征这两年给的资源确实不少,可他每一场搬到观众面前的大型演出,几乎都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换。畸形的关系和利益给予让他早就忘了自己真正的情感该是什么样,跟了严聿征两年,他还是头一回因为被一个女孩坐大腿产生恐慌,怕金主不高兴。
  严聿征这样的人,他唯一能抓住的就是从他身上捞资源。
  这圈子原本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交换关系,边淮自己也知道青春饭长不过三五年,他如今胜券在握的无非就是这句美妙胴体。
  可话说白了,长得漂亮的比比皆是,身材好的随处可见,他哪有什么信心能艳压群芳?
  甚至他都不知道严聿征看上自己什么,让他对着一块难啃的骨头生生吃了两年。
  坐了40来分钟,终于金丝木门内有些许响动。
  边淮听人要出来,急忙起身找了片隐蔽的地方藏好。他倒是不怕在公众场合露面,毕竟刚才自己是食客身份。可这些人要是从后门出来再撞见他,这可真有种说不清楚的“接近”。
  说笑声越来越近,门打开,老板娘率先出来。
  那一席好身材在旗袍勾勒下一览无遗,几位男士脸上都带春光,看得出吃的尽兴,玩的也很爽。其中几人早已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连路都走不了直线,给老板娘留好印象,强撑着没栽到溪水里去。
  被人送上车,还不忘降下车窗,冲人一脸春心荡漾地说再见。
  严正港接电话,拖到了最后一个,严聿征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停下脚步等他。
  余光瞧见竹林里头那一抹坠坠不安的身影,眸光沉了沉,盯着那个方向看。
  严正港通话结束,问严聿征:“大伯母身体还好吗?我听说她前段时间去了天津一趟,是哪儿不舒服?”
  “寻常体检。”严聿征收回视线,说,“她老是胸闷气喘,不放心,就去看了看。”
  “噢,那就好。”严正港别的也没什么说的,嘱咐了几句关于案子的事,严聿征本来也关系不大,今晚主要是那几个人参与其中,所以才想借着严聿征的面子联系严正港,看他能不能帮着摘清楚,不受处分。
  长话短说,他今晚没喝酒,却是另一个男人开车来接。
  严聿征等人走了,冲宾利挥了两下手,示意司机等一会。
  大步走向竹林深处,他一把揪出来藏在后面的边淮,沉声问:“你在这干什么。”
  边淮还不知道自己暴露,听见他磁厚声音吓了一跳:“我——”
  夜幕黑沉,周围是流水潺潺的声音,竹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今夜的风混着香茅气味,倒很是清新。
  实话在嘴边打个转,他咽下去,故意咧嘴笑道:“我等您。”
  这答案明眼人都瞧出来是假,严聿征却很受用,严肃少了几分:“你就藏在这个地方等我,不怕被人看见?”
  “这不是没人看见么?”边淮凑近严聿征,在他的衣服上闻了闻,“您喝酒了。”
  “很少。”越南老板娘酿的酒后劲十足,严聿征也不大喜欢这种加了补料的东西,只尝了开口第一盅,后边就没动过。
  他身上的酒香倒不是很冲,大概是其他人喝的多,又长时间留在屋子里染上的。
  不过肩膀处那一缕勾人心魄的女士香膏格外显著,一想到旗袍女士柳条那样倚着严聿征的肩给他倒酒,边淮玩性大发,也学人样子,一侧手臂搁在了严聿征肩膀上。
  跳芭蕾的男生个子都不能太高,他一米八几,已算是团内极限。
  这胳膊平放人肩上还差了些许,严聿征一瞧那只手,问:“这也是扒墙头学来的东西?”
  “什么扒墙头,我只瞧了一眼。”
  他说这话自然严聿征是不信。可不管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边淮不会傻到把和方晓彤一起看电影的事抖露出来,夜色正好,溪水绿竹,周遭又没有人盯着看。
  实在心虚,见严聿征半天都不问一句,心想他也许是不计较这个,捧了人的脸,仰头主动吻上。
  那灵活舌尖在人嘴唇上一通描摹,正要往里头进,却被一只大掌赫然掐住了脖子。
  严聿征低头,凑到边淮耳边,一字一句问:“是负荆请罪,还是骚虫上身?一开始没跟你说过我喜欢干净的,是以为你做过这个能知道。可今夜你真让人失望,一边爬我的床,一边当双头插座……真以为天底下数你会算计,嗯?”
  他瞧得出真是怒了,手掌不停缩紧,眼神里也愈发变狠。
  才不过短短几秒,边淮呼吸困难,一张脸憋的涨红,半个字都说不出。
  严聿征喜欢玩调教,什么性窒息他也尝试过。只不过那时候他早有准备,而现在确实货真价实的要被掐死了。
  保命要紧,边淮顾不得什么尊卑,抬手去掰严聿征的手指,“放……放开。”
  严聿征双眼看着他,像欣赏一只被蛇缠紧的兔子,明明骨头都快要粉碎掉,还有这股子拗劲儿挣扎喘气,他是真不知死活。
  掐紧脖子的大掌赫然松开,边淮退后两步,险些没被惯性压到地上去。
  “咳咳……咳咳咳。”撑着膝盖一阵剧烈咳嗽,他再抬头,一双清澈的眼里布满红血丝,“您是真想杀了我?玩他妈真的?”
  “我当然想弄死你。”严聿征眼神阴狠,拆了平日做官时的斯文,骨头里就剩下变态的败类,连嗓音都沉下去,逐字咬在牙关,“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说得好,你少不了一顿收拾,说的不好,你现在就滚,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解释?”边淮险些被掐死,今晚也真的恼了,哈哈大笑,盯着严聿征,“您一路坐到现在这个位置,难道连区区真假都不分?我解释什么啊,杀人不过头点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严部?”
  严聿征痛恨小情儿叫他官称,这一把道德枷锁架在脖子上,那可真佐证了他并非清正廉明。
  他恨不能吃其肉,抽其筋,弄死这个不知死活的才消停。
  嘴里仿佛有了铁腥味,边淮险些丧命,一双眼睛聚满猩红泪液,讲话声音都变得哑然,“我知道怎么回事,无非是有了温香软玉,觉得男人没什么好玩。何必如此?您不喜欢了直接说一声,我边淮不是玩不起的人。”
  他当真觉得委屈,这两年一次又一次的陪床算什么?就算是炮友,睡了两年也该有些怜惜。
  严聿征除了怀疑就是“残暴的施虐”,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上满足自己的性欲,亏的他是个男人,但凡他瘦弱一点,兴许就撑不了几次,落个志坚身残。
  这池边风,真是吹得人透心凉。
  边淮一抹脸,大大方方开口:“这两年承蒙您照顾,我自己什么德性也清楚。今夜师姐和男朋友吃饭,我只是一个陪客,从没做过龌龊事,也没对不起您。您不信就算了,我无话可说,只希望您对下一个陪床的好点,别动不动就掐人脖子,穷人的命也是命,别哪天真失手玩死了,让人爹妈寒心。”
  一番雄心壮志,他发表完感言就走。
  短短几步,硬是走出了割袍断义的豪气感。
  可惜这英雄模样没坚持两秒,严聿征从背后拎了边淮衣领,给他弄到宾利后座,外套脱了扔前头,沉声命令司机:“滚。”
  他很少有这样低的气压,司机一瞧那死命挣扎的边淮,就知道保准他又惹了严聿征不高兴。
  无声离开车子,到远处躲难去了。
  严聿征把边淮按在后座,三两下拆了他的裤带,内裤朝下一扒,露出浑圆白翘的臀。不等人反应,两根长指抠进他嘴里沿着舌根一番搅弄,抠的边淮险些干呕,两根手指都沾满唾液,这才朝下那密处一送,生生插进去,做扩张湿润。
  严聿征的巴掌比常人要大,手指也长,两个骨节捅进去,边淮只觉眼冒金星,好悬没疼的背过气去。
  潦草的前戏结束,高大身躯压在背上,手中握紧那柄性器朝里用力一送,生生将肠道打开,侵入里面。
  边淮疼痛难忍,泪液顺着眼角往下流,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软了。
  一滴又一滴的汗不停沿着额头往下释放,咬紧了牙齿,逼自己不露怯。
  后背上方是那粗重的喘息,严聿征一只手抓紧他的头发,逼他把脸抬起来,胯部重重出入在软穴之间。敏感的肠道被撞击之后不自觉沁出淫液,这几个来回那感觉由痛变爽,边淮想叫春,严聿征反而捂紧他的嘴,下体一次又一次狠狠往前撞,粗声逼问,“还嘴不嘴硬?说,还嘴不嘴硬了。”
  巨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拔出一半,又一插到底。边淮双眼发白,剧烈的快感像细菌侵入身体的每个细胞,爽的受不了了,他叫不出声,只得张口,死死咬住严聿征的手指。
  痛感沿着手指神经流向下体,严聿征不但没怒,反而插在边淮后穴中的阴茎怦然又张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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