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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愉快(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02 07:48:49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边淮觉得好玩,朝下一按,刹那间满满当当的红包一个又一个飞出来。
  长长一串落在地上,他捡了20来个都没完,里面还有。
  蛋糕从外面看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二层,却没想到里面蕴藏如此多的玄机。
  边淮将红包全都抽出来,挨个打开看了看,一时诧异万分:“好多钱。”
  “除了外面那一层伪装,可以说里面全是钱,不光是好多钱的事。”严聿征将剩余的蛋糕切开,放在边淮面前,“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蛋糕只是一个噱头,希望你每天健康开心,前途灿烂,此生能遇到的都是金钱可以解决的问题。”
  他说的实在直接,边淮听进耳朵却很想笑:“我还以为你会说希望能永远和我在一起。”
  严聿征不忍破坏他的小心翼翼,见他眼中有一丝落寞,笑着安慰:“不出意外,当然能长久相伴。但毕竟是你的生日,愿望还是要以单人为主,不好喧宾夺主。”
  边淮点头,擦干净手上的奶油,晃了晃严聿征的胳膊,“那等您生日,您能许这个愿吗?”
  严聿征从不过生日,今夜为了满足小郎君,还是点头许给他,“当然好。”
  边淮肉眼可见的开心,原本吃过的饭,和严聿征在一起胃口大开,又陪着他吃了不少。
  酒过三巡,保姆下了班,四合院里就只剩下二人。
  边淮吃过饭后坐在落地窗前赏月,这里的窗户格外大,虽古色古香,却能完全看见外面的景致。
  严聿征准备了应季水果,这个季节有鲜果能吃,确实美哉。
  在边淮身后坐下,两人一人一把藤椅,边吃水果,边在热火如下的屋子里赏月。
  氛围实在美好,边淮吃着吃着就躺在了严聿征怀里去:“晚上吃饭谈到了过年放假的问题。大家都回故乡,我也没地方可去,就想在房车里过年。您呢?”
  他仰头喂了一颗车厘子进严聿征嘴里,手指从他嘴唇抚摸到下巴,“您过年去哪儿?”
  之前见了严家的全家福,这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家族。每一个分支的子女都是业内精英,可以说但凡能想到的方面,他们家都有人做领导做大官。
  车厘子多汁甜美,严聿征咬烂果肉,将果核放在一边:“年30要回去吃个团圆饭,一般初二就要返岗工作。而且几个频道的春晚今年要严加审核,白天开会也是为了这个,估摸一算,今年比以往放假要晚,要拖到30下午了。”
  “30晚上吃饭,初一休息一天,初二就要上班?”边淮掐算了一下这时间,“您家亲戚特别多,岂不是30晚上吃完团圆饭,初一还要走亲戚什么的?”
  眼中些许落幕,他抿了抿嘴,“还想和您一起过年。”
  严聿征一怔,大掌摸了摸边淮的发:“那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吃饭。”
  “那怎么能行呢?”
  “那怎么不能行?”
  “……”边淮见严聿征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从他大腿上直起身体来,“只有过了门的媳妇才能一起回去吃饭。这个我懂,您别骗我、哄我开心。”
  “你觉得我这岁数,要再像头婚那样大张旗鼓的宣传是领新媳妇回家,那些个长辈怎么看?”
  严聿征一针见血,脸上虽带笑,话语却很直接。
  惹得边淮心里被扎一下,多少有些不舒服。
  谁都渴望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他能理解严聿征身份特殊,没法公开两人关系,但他也不想吃着“伴侣”红利跟严聿征拜访他的长辈,却是以什么慈善救助对象的份。
  心中稍一别扭,边淮很快又躺回去,想开:“可您要是冷不丁把我带回去,该怎么介绍我?总不能说是一对一专项扶贫,说我没地方去,才给捡回家。”
  他这话说的有点小孩子气,严聿征喂边淮一颗车厘子,学他语气:“怎么就只有专项扶贫这一出能介绍,回家过年非得要一个身份?这点你可以放心,不是所有人都这么闲,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想不到过分细腻的层面去,也不知道,年轻的小朋友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认可。
  年龄代沟在此刻呈现,安静几秒,边淮决定退让一步。
  “那我可以和你回家过年吗?”
  “可以。”严聿征捏他的脸颊,“刚才不是告诉你了,等我30下午放假先回来收拾东西,然后就回老宅去。——你跟我一起,我们俩回我家,一同过这个年。”
  边淮实在开心,忍不住咧嘴笑开。
 
 
第32章 
  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边淮枕着严聿征的大腿看外面的月亮,怎么都觉得美轮美奂。
  “今天虽然不是正月十五,也不是正月十六,但我觉得这样弯弯的月亮也是好月亮。”
  严聿征要带他一起回家过年。边淮想,严聿征真的不是跟他玩玩而已,是确确实实的想过,要和他绑定终身。
  在窗前进行了一个生日吻,严聿征抱起边淮,走进卧室,一脚将门关上。
  力度大了些,金丝楠木哐当一震,边淮肉疼,“您能轻点儿吗?这门可价值不菲了,比我都贵。”
  “你这可本末倒置。”把人放在床上,严聿征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一副老干部的严谨作风,“物它只是物,再贵的物,也没有人贵。”
  俯下身去做了前戏,边淮两只手臂抱住他精壮的腰。待到巨大阴茎顺着后穴进入,严聿征才低头咬住奶头,惩罚一样,用牙齿细细的雕磨,哑声说:“不许妄自菲薄。你在我心目中,是无价之宝,永远。”
  边淮心口一热,没由来下半身夹紧了。严聿征闷哼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一下喊人放松,他夹的更紧,一双黑眼瞳盯着严聿征,差点没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同样柔情似水,等这一阵摇摆过去两人快要射精,边淮才缠在严聿征腰上,很小声音凑在他耳边讲:“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谁知道呢,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究竟从什么时候爱上……哈啊,太喜欢了,喜欢您的爱,喜欢您的鸡巴,您的一切!”
  呻吟夹杂着爱意的倾诉,严聿征腹部一热,又是一紧。
  无言回复小朋友的告白,他只有用身强力壮的撞击将边淮送上高潮,来证心忠。
  长夜漫漫,玻璃窗外大雪纷飞。
  室内余热一片,当颠倒静止,二人透过窗帘看向外面鹅毛,仿佛连这一场初雪都为他们的爱许下印证。
  “生日快乐。小淮。”严聿征亲吻一记少年湿漉漉的汗额,收紧手臂,“望年年有今朝,岁月长相守。”
  边淮脸上露出腼腆的笑意,不想回应严聿征礼貌性的谢谢。
  想来想去,也在严聿征薄唇亲一口,讲:“我爱你。”谢谢你,陪我过一个最好的生日。
  相视一笑,接下来的半个来月,边淮就是盼望过年早点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去见严聿征的长辈、父母。
  ……
  舞团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刘兆兴召集大家开了最后一个会,给大家发了过年的福利,这就解散众人。
  舞团里大多都是年轻演员,不喜欢要什么油和大米之类。财务部一结合上面发下来的资金,还有大家写的心愿单,索性兑换了每人心仪的礼品,人手三样,资金范围内随便挑。
  朱薇选的是一个卷发棒,一个可折叠的充气春游帐篷,还有一台锂电池的小型电动车。李谢恩比较实在,不想要礼品,就干脆兑换了现金。洪从南什么都不缺,也兑换了现金,只不过不是自己留着,而是一股脑捐了山区小学。
  边淮的三样东西发到手,大家都凑上去看。还以为他这个新晋团草会选什么名贵礼物,没想到他要的只是一把电动剃须刀,一个DIY小牛皮钱包材料包,还有一只容量比较大的旅行包。
  “行啊,你这三样东西挺实用的。”朱薇开玩笑,“剃须刀是男士必备,钱包DIY可以锻炼动手能力,预防老年痴呆,这个旅行包干嘛用?下次出差预备?”
  其实都不是。边淮没好意思告诉别人剃须刀是要送给严聿征,牛皮DIY钱包也是做完送给严聿征——剩下一个旅行包是他过年要去人家带洗漱用品和一些登门礼物用的。
  毕竟头回见“公婆”,没有空手的道理。
  当然不可能跟大家说,朱薇说什么边淮就笑笑,说世界猜的对。
  刘兆兴嘱咐完一群舞蹈演员,大家散了场。临走前的放心不下,又叫这些演员:“别看咱们过年放假,每人每天都要做练习。还有控制体重,别回家一趟,回来吃成个大胖子,腿都拉不开!老规矩,每人每天都要上传练功视频,知道吧?能不能记住?”
  大家嘻嘻哈哈让他放心,边淮跟刘兆兴也说了几句新年祝福,就走了。
  出了剧团,他给监狱那边打了个电话,约了初五去探望李冈。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狱警说李冈不想见他。
  可能上一次铁了心要结束生命,以死证明清白,却在边淮要求下又给抢救回来,他二度emo。
  边淮知道弟弟想不开,换个角度去想,别说李冈,恐怕就是他自己被冤枉关起来好多年都会承受不住压力。
  别提他进去那会才十几岁,一眨眼这么多年,还戴着这么一顶有罪的帽子,摘也摘不掉,死又死不成。
  心病难医,边淮虽然心疼也没办法。结束预约,他给严正港发了条短信,先跟对方拜了年,又问了一下情况,那边说李家还是不愿意作证,一天前他再去乡下找那家人,结果李天祥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去了听村里人说他出去打工,他觉得打工是假,把孩子藏起来是真,就为了不惹麻烦,能在村里待下去。
  边淮站在剧团门前的空地上,揉了揉脑袋。
  冬天的冷风吹的人头疼,有些事不摊到自己身上,谁也不会拼了命的去想办法扭转局面。
  但谁都没有错。人家只是想自保,只是不想得罪那老太太的家人,他也能理解。
  边家离开村子好多年,可人家老太太一家还在那儿生活着呢。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可能因为小孩一句话得罪了人。
  想想,他脸上难免露出更多的寂寞,真是说不出的悲哀。
  朱薇上了方允成的车,瞧见后座方晓彤也在,边淮还在外头站着,问未来小姑子:“你不下去跟他说几句?”
  “跟谁呀?”方晓彤抬头,明显知道是谁,却笑了下,“嫂子,不是一路人,没那必要了。”
  朱薇没说什么,透过玻璃窗看向边淮。
  知道方家背景特殊,他们也不允许女儿跟一个穷小子交往,没再凑合两人。
  东西拿到房车上,边淮收了下行李,就等明天下午严聿征放假来接。
  今天大年二十九,鞭炮声满载,到处都是驮着年货四处走动的人。他在地摊上买了两个小灯笼,两张福字,把自己的房车也布置了布置,弄的有了点年味儿。
  照片拍下来,发给严聿征,边淮偷乐:“新年好领导。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原本是开玩笑,严聿征半分钟后真的给他转了一笔钱。语音条打开,听着声音像是笑,还有几分无奈:“你这个小孩着实贪财,人家都大年三十拜年,你29就等不及?”
  “那是,谁嫌钱烧手啊?”边淮哼哼了一声,细数上面橘黄色方框里的0,“嘶——”
  严聿征疯了?上来就给他转220000?他才是真的钱烧手吧!
  “谢谢领导,领导大气。”边淮这钱收的都不踏实,大拇指一松,又问,“敢问领导这是什么钱啊?难不成是给我的‘安身费’?”
  语音条发过来,他贴在耳边。
  严聿征那低音炮笑了声,说:“安身费多难听,非要说,你就当彩礼。”
  谁家彩礼上来就是22万?边淮还没从现实中回神,严聿征又说:“这22万不是全部。开胃前菜,你没这么便宜,别灰心。”
  边淮:“……”
  大佬你还能更牛逼一点吗?行,好好好,领导够大方,看来这个年晋升小富是稳了。
  他在房车里睡了一天,晚上买了份牛肉面吃下,就等天亮。
  大年三十早上,街道没像昨天那样拥挤。大家买好年货都回了家,城市里虽然留了不少人,但打工人一回去这里就显得肃静,仿佛整个城市的血液都被抽走了一半。
  边淮知道李冈不想见他,给弟弟转了两万块钱,让他想吃什么跟狱警说,冬天冷了,买些棉服什么的,别亏待自己。忙完又给继母那边转了两万,让护工照顾好她,自己今年就不过去,怕她想李冈,跟他要人。
  中午下了个鸡蛋面条,边淮就在房车里等待。
  一直到下午2点多,才接到严聿征电话,说那边要去电视台,可能没法跟他一起回,安排了人来接他,车牌号是京A1234。
  这头话音刚落,外边响起鸣笛。
  边淮瞧见一辆大奔停在外头,拿了旅行包,锁好房车下去。
  他以为这又是哪个司机,打开车门,坐进副驾才发现是一个女人,后边还有两个孩子。
  “你是小边儿吧?”女人长相大气,京市口音,一说话先笑,脾气倒是很爽朗,“我是严聿征弟媳妇,严正港的老婆。大哥让我来接你回家过年,你赶紧系上安全带。”
  边淮真没想到严聿征能让严正港老婆接他,乖乖巧巧问了声嫂子好,系上安全带。
  车子缓缓启动,林雁沿着高架桥掉头,往北边开。
  边淮透过后视镜看后面的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儿,大的瞧着有十岁,小的可能三四岁,最多不超过五岁,眉眼倒是真像严律师,长得特别周正,打小就是帅哥胚子。
  “小边儿,你是芭蕾舞演员吧?”林雁边开车,边跟边淮聊天,“之前我就听大哥说你芭蕾舞跳的特好,一直也没时间给你捧场,我是跳国标的,有空咱俩切磋切磋?”
  林雁气质不俗,身材又特别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家庭妇女。
  边淮一听她是跳国标,性格脾气都对上了,挺谦虚笑道:“我跟嫂子不能比,你一看就是专业的,我现在虽然跳了一场主役,该学的还是很多,得再练几年才能出师,确实不敢关公面前耍大刀,还请嫂子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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